過去,文革前的過去,不犯到謀反這樣的大罪是不會抄家的。要是被抄了,隨後不是發配就是砍頭。在那紅火的八月以後老朋友見面後往往第一句話不是你好嗎?或吃了嗎?,而是抄了嗎?。那陣抄了嗎代替了你好嗎和吃了嗎?。那樣平靜,那樣順口,好像抄家和問候吃飯一樣平常。我沒有被抄過。不配!住學生宿舍...
民國30年代,一個專門學校畢業工作不到10年,年齡不到30歲,沒有背景的年輕人就可以拿到250元大洋工資,而到1978年我們那裏許多1958年畢業的大學生的工資收入只是58元人民幣,不知那些認為「民國是最黑暗的時期」的人是不是學過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