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十多年中,一個想做學問的人,是很難生存的,但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將學問進行到底";在今天的圖書市場上,一個學術出版社,也是很難生存的,但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將學術進行到底"。大約只有如此,才有彼岸;若有旁騖,易失本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