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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不忍憶 親身經歷中共國二個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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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黨開展土地改革了,我的外祖母評為地主,成為階級敵人。(網絡圖片)

我今年82歲,11歲那年,中共的軍隊到了我家鄉,他們聲稱,我們被解放了。教我們學校的孩子們唱《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我們回家還高高興興的教家裏人唱,我們對這個解放者一無所知。

到了第二年秋天,我上了初中,就住在城裏了。冬天的一個周末,我從學校回家,突然發現整個村莊都殺氣騰騰,路口站着持槍的軍人,回到家中,我的外祖母已經被關押了。家中只有姨母。小小年紀的我,十分驚恐。

原來共產黨開展土地改革了,我的外祖母評為地主,成為階級敵人。

她在大庭廣眾面前罰跪,認罪。罰她去做修公路等苦工。她是一個小腳女人,從來沒有做過這種苦工,又受種種謾罵侮辱,受盡百般痛苦之後,她終於被折磨死了。土改中我外祖母的房子、土地都分給了村子裏的外族人。這些人都是共產黨培養起來的積極份子,他們住進我們的四合院,對我們的行動實行監視,不允許我們接待客人,接觸親人,把我們孤立起來。

共產黨告訴我,地主是剝削階級,農民都是受他們的剝削變成貧農的,所以他們是罪人,要我與我的外祖母劃清界限,不能同情她。

但是,我真的不明白,她怎麼剝削的呢?

我就說說我看到的事實。

我們住的是一座有18間二層樓的大四合院,這個四合院的一半房子是我外祖母的,另外一半是外祖父的兄弟住。這座房子大概有將近100年的歷史了。在清朝時,太祖是武進士,在朝廷做武官,所以很富裕,建造了這座房子。我的曾祖父一代一代下來都是獨子,而曾祖父的弟弟一代一代都多子女,所以到我外祖父這一代,我們始終保留一半的房子,而他弟弟那一族由於子女多,房子只能一家一房了。再加上,人的能力各不相同,有人比較善於經營,自然就富裕起來。我們住在同一座樓房的人都是親族。看來是有貧富的差別,但是,根本不存在誰剝削了誰。

我由於生活在外祖母地主家,所以,每次政治運動,都被迫做檢討,是共產黨所不能信任的人。

我們的宗族以前有很多公有的土地,每年有很多租金收入,用來祭祀祖先。新年、元宵節、清明節、重陽節,我們族人聚集一起,祭祀祖先,祭品分送給族人,還有玩龍燈,迎羅漢,武術比賽,大家非常歡樂,所以一族的人都特別有親情。共產黨來之後,公有的土地沒收了,所有的傳統節日都被取消,族人之間也鬧階級鬥爭了,完全沒有了親情。少年時的歡樂一去不復返了。

我的外祖父有一個姐姐,她有三個孫女。就是我的表姐。三表姐的丈夫是國民黨的高級軍官,國民黨敗退的時候,隨軍到了台灣。當時,三表姐正在生育兒子,所以沒有隨軍去台灣。大約1951年,表姐夫帶信來,讓表姐經過香港到台灣,他在香港與廣州的海關接她,因為路途遙遠,她又帶了兩個年幼的孩子,大家都不放心她獨自行動,二表姐就讓自己的丈夫送三表姐到廣州。三表姐到廣州過海關後,二表姐夫就回到自己的家。文化大革命開始,紅衛兵把二表姐夫婦關押起來,審問他們,要他們交代,為什麼當時二表姐夫沒有跟到台灣去?一定是留在大陸為國民黨做特務,本來就是無中生有的指控,他們無法交代,結果二表姐夫承受不了紅衛兵的暴力,上吊自殺。二表姐被紅衛兵在手指指甲上釘竹籤,文化大革命結束之後,我看到她時,她的十個指頭都是傷殘的。共產黨的殘忍,由此可見。回想起來都不寒而慄。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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