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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選駿:「真正的人民領袖」都是由罪犯煉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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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人民領袖」都是由罪犯煉成的,從夏商周三代就開始了!毛澤東不做流寇,可能登上天安門嗎?江青、華國鋒沒有做過流寇,所以玩不過鄧小平等流寇出身的老頭。

「真正的人民領袖」都是由罪犯煉成的,從夏商周三代就開始了!毛澤東不做流寇,可能登上天安門嗎?江青華國鋒沒有做過流寇,所以玩不過鄧小平等流寇出身的老頭。

《真正的人民領袖遭迫害正在監獄裏》(2020-01-03林孟編譯)報道:

美國《華盛頓郵報》發表社論說,中共政治局授予習近平主席「人民領袖」的諂媚尊號,類似於曾經授予毛澤東的榮譽。這種個人崇拜的敬重,似乎只是凸顯了他對自己人民的恐懼。政治局委員們在進一步讚美習近平的同時,也在加緊迫害一位真正的人民領袖——四川成都「秋雨之福教會」的牧師王怡。他被當局判處九年監禁,罪名是莫須有的「顛覆」和「非法營商」,目的是迫使他封口,並摧毀他的基督新教教會。

王先生創辦了「秋雨之福教會」,還有一所神學院、一所小學和一個幫助政治犯家庭的團契。這些非官方的社團組織都超出了政府的控制範圍。「秋雨之福教會」和其它類似的教會頗受中國中產階級歡迎。他們已經從隱蔽的,通常是在有百葉窗的房子裏的地下聚會,擴展成為完全公開、興興向榮的教會。在一個健康的民主國家,這些教會將被視為公民社會的重要組成部分,並受到鼓勵。但中共黨國絕不容忍一切不受其操縱和威嚇的東西。習近平領導了對所有自由思想機構、團體、組織,如教會、新聞和社交媒體、大學等的打壓。

王先生是訓練有素的律師和有經驗的博客寫手,2006年曾與人權活動人士一起,在白宮會見小布殊總統。他曾就天安門廣場事件等敏感問題發聲。近些年來,他反對習近平廢除國家主席任期限制和其它獨裁措施。這使他成為中國國家安全當局的眼中釘。2018年12月,國家安全當局逮捕了王怡牧師、他的妻子和100名教友。大部分人最終獲釋,但王先生始終沒能走出拘留所。對他的指控是「煽動顛覆國家政權」,2017年在關押中死亡的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異見人士劉曉波也受到同樣的指控。後來又增加了非法營商指控,原因是教會未經登記出售聖經和其它書籍。對中共領導人來說,一家未註冊的書店就是一種威脅,因為這是他們無法控制的批評、知識甚至真相的來源。

對王先生的審判在12月26日秘密進行,沒有家人或教會成員在場。雖然其他非官方教會領袖也受到騷擾和起訴,但對他的刑罰,是近年來最嚴厲的判決之一。中國的改革激發了人們對宗教信仰的興趣,因為舊的價值觀被拋棄,人們尋求道德及精神問題的忠告和安慰。中共對待拒絕接受國家控制的基督徒和穆斯林尤其嚴厲。它建立了集中營,企圖消滅新疆維吾爾族的文化。王先生是允許人民自由思考、說話、崇拜、集會的崇高願望的典範。中國應該對人民的信仰有更多的信心。

謝選駿指出:美國《華盛頓郵報》顯然不懂「習近平曾經入獄並且坐牢」,所以驚訝於「真正的人民領袖遭迫害正在監獄裏」——美國《華盛頓郵報》哪裏知道,「真正的人民領袖」都是由罪犯煉成的!至少,在中國是如此的;不僅現在和過去幾十年間是這樣,而且中國自古以來就有這一「罪犯——天子」的傳統。

四十多年前開始書寫的《天子七書》的序言裏我就揭示了中國古史的這一密鑰——

序一

空氣已經凝固(一章)

空氣已經凝固

星辰正在顫抖

神廟漸漸崩裂

大地紛紛陷落

立錐之地開始飄移······

對天子的深刻自覺,乃是基於中國文明實體(而不僅是「中國文化觀念」)在十九世紀和二十世紀所陷入的「一連串無以自拔的災難」。以此為基點,才開始一場「對中國五千年命運的反思」,反思不足,才上溯天庭,深入生物圈,從而在粉碎了的廢墟周邊,發現了顛撲不破的文化精魂、宇宙本原──天子。如此,世界歷史的影子,以及人的命運所包括的一切可能、一切因緣,始被囊入這橫亘兩百年、涉及十多億人的思想運動。對「天子」的自覺,不僅是「個人的學說」,而且是「種族的體驗」,是十億人眾在兩百年苦難體驗的浩渺煙塵中,註定要升起的一座曠世孤嶼。

這體驗的綿長,甚至不以兩百年為限。它是五千年傳統的自然延伸?所以,它的意義超越現代和現代的苦難。它的經歷既非現代文明所涵蓋,所以,它不能成為「民主政治」的符咒,也不能成為「專制制度」的辯護。兩個陣營的宣傳對它都是異質的,「解放」與「暴政」,在它視之如一。任何「主義」在它視之,皆為非理的宇宙衝動之矯飾。既然如此,曷不率直以「超理的表達」以訴說「超理的宇宙體驗」?如此,則任何以矯飾為務的現代權勢(或為商業的,或為政治的,或為兩毒俱全的),欲攫取反權勢的旗號,則必須明言和宇宙的精魂實行最徹底的決裂。

對天子的五千年體驗,在現代條件下,伸延為尋求天子的兩百年運動。這運動表現為一系列漸進的學說,完成於天子崇拜的臣服。新的臣服,將是新的困境業以征服的社會性明證。

【註:從自覺到臣服,還有漫長的路。這路將賦予行者以綿長的生機和旺盛的信心。它超出暫時的紛爭,給人永恆的詩意。宇宙的光在此借來,照亮世界史的黑暗;自我炫耀的技術發明所帶來的文化黑暗時代,將被洞穿。代表局部的、暫時的利益之詭詐世界觀(例如,那些以「民族」、「階級」、「共同體」甚至「聯合國」相標榜的劣等物慾),將暴露其稻粱謀士的性質。健康的本能將起而反抗動物莊園裏的鬧劇,回歸自然的呼吸,傳遍天空、海洋、純淨的大地。

對天子的理解,得力於古代觀念。在今日遭到塵封的古典中,記錄了對天子深刻而生動的體驗。現代的都市螞蟻沒有這種珍貴的體驗,所以他們便極力否認這體驗的真實性。在我們看來,理解天子則是實現了一切精神的總匯!天子並不絕對斥責什麼,他是在包容中消滅舊時代的一切遺痕。他不是科學,也不是宗教;而是科學與宗教的綜合。他或許以科學的培養基,藉助理論的腳手架,達到宗教的穹隆。他以武士的利劍,大眾的盾牌,成就「圈外的戰略」:以少數人的精髓,開通多數人的茅塞;以多數人的投入,樹立太陽的門。但他又不僅僅是這一切,因為這些形容說到底還是人對他的認知和分析。至於他本身,不妨再加上五千年歷史和一億卷注釋,掛一漏萬地窺視之······】

中國文明本質上是一種天子文明,若欲復興中國,必先迎謁天子。

序二

神不害自然(二章)

回顧其源頭,早在三千年前,當人們首次意識到「天子」時,也正是中國歷經史無前例大變局之際。昌平之囚!這裏有多少隱微難顯的宇宙之情?

昌平。這有深意的名字!昌,是周文王的名字。「昌平」即「文王平安」。誰能被囚禁在昌平,誰就有福了。「文王拘而演《周易》」,《周易》不為那末代王者的消愁解悶,而是觀象知天之作。他將以文王式的彝憲,震驚世界。

囚禁中,對死亡的體驗、生命的意義,獲得精妙。「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何況一個民族將死之際?是的,人屆臨死亡,思緒反倒不可思議地高漲起來······因為「善」並不是生命健旺的標記!但願我們在彌留之際,再回歸這樣的孱弱!但願我們死到臨頭還要嘲笑現世界,頌揚真天子。

是我們的言,化為天子的風?

是天子的風,化作我們的言?

這兩者源於一?宇宙力量的循環。

【註:「神不害自然也。物守自然,則神無所加;神無所加,則不知神之為神也。」(《老子注·六十章》,王弼,西元二二六至二四九年)亂世之物,摒棄自然之道,這悖逆必致「神的干預」。天子觀念的沛然復甦,也許就是這種干預的第一道光。天子的發現是亂世之賜,明君政治時代,不知神之為神,「天子」並不彰明,作為儀式與封號被世俗的權力利用。全球主義的時代,「天子」必重振雄風,康復自然之道。所以,現代意義的「人」,是天子的出發點,卻不是天子的歸宿。天子唯有離開人,才能抵達天;唯有摒棄禍亂自然的現代,才能達到不害自然的未來。

反自然的物勢,是思索天子的偉大明堂;反自然的困境,對重新發現天子,功莫大焉。人格的囚禁狀態,作為反自然狀態的極致,是天子的前奏。無怪劇烈的徹悟,並不來自巍峨的宮殿,而是由「商湯的夏台」、「周文的羑里」、「現代的秦城」而孕育。】

「帝桀之時,自孔甲以來而諸侯多畔夏,桀不務德而武傷百姓,百姓弗堪。召湯而囚之夏台,已而釋之。湯修德,諸侯皆歸湯,湯遂率兵以伐夏桀。桀走鳴條,遂放而死。桀謂人曰:『吾悔不殺湯於夏台,使至此。』」(《史記·夏本紀》,司馬遷,前一四五至前九〇年)

夏桀與商湯之間如此一張一弛的故事,豈是偶然!

商湯革命如此,周文的受命亦如此,這已是殷周勃興的契機。

「《易》之興也,其當殷之末世,周之聖德耶?當文王與紂之事耶?是故其辭危。危者使平,易者使傾,其道甚大,百物不廢,懼以終始,其要無咎,此之謂『易之道』也。」(無名氏:《易·繫辭·下》)

由此可見,易道也是傾覆之道,是天子的顛覆輪替之道:易道也轉危為安,以懼而興,歸於無咎。

「帝紂資辨捷疾,聞見甚敏,才力過人,手格猛獸。知足以拒諫,言足以飾非,矜人臣以能,高天下以聲,以為皆出己之下。······百姓怨望而諸侯有叛者,於是紂乃重刑辟,有炮烙之法。以西伯昌、九侯、鄂侯為三公。九侯有好女,入之紂。九侯女不喜淫,紂怒,殺之,而蘊九侯。鄂侯爭之強、辨之疾,並脯鄂侯。西伯昌聞之,竊嘆。崇侯虎知之,以告紂,紂囚西伯羑里。」(司馬遷《史記·殷本紀》)

【註:羑里,著名的國家監獄,也是「文王既歿,文不在茲乎(孔子語)」的本地。據現代考古證明,其遺址在今河南湯陰縣北八里的羑河之畔。羑里北距殷國都(今安陽小屯村)三十餘里,南距行都朝歌(淇縣縣城)六七十里,地處兩都之間要道。遺址南北長一〇八米,東西長一〇二米,高出地表五米,是龍山至殷周時期一千餘年的歷史見證。其文化層厚七米,有上、中、下三層,下層土質中的灰、紅燒土摻雜,間有鼎、罐、鬲、盤、瓮的陶片及骨針、蚌片等遺物殘核。中間是薄且夯齊的白灰房基,有如現代建築中的地板。上、中兩層,是殷商和西周時代的黑陶碎片。高台經歷三千年的風雨剝蝕和人工挖掘,至今依然挺拔。

殷周開國之主,都經歷了「囚徒──天子」的革命曲折。

相比之下,尚未獲得考古遺址印證的夏,則有些模糊。但誰又會忘記,即使傳說中夏的開國者禹,也是死刑犯鯀的兒子兼事業繼承人!甚至連未逮其盛而心竊慕之焉的仲尼,也在落人陷阱的時刻,油然興起文明之宰、種族代言人的感慨:

「子畏於匡,曰:『文王既歿,文不在茲乎!天之將喪斯文也,後死者不得與於斯文也;天之未喪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無名氏:《論語·子罕》)】

縱觀夏、商、周三代先王的「罪人記錄」,和秦以後兩千年皇帝的「聖明履歷」,形成特別鮮明的對比。被囚狀態下悟出的天子,豈不已經成為廟堂之上的琉璃?中國歷史的思想精華,豈不已經淪為欺壓人民的領袖符咒?

為了天子,我們不再蔽於眼前的事物;為了精神,我們憔悴枯槁,甚至為世所棄······也許只有宇宙的主宰知道,這樣的憂思不會白費。名、利、譽、位,酒、色、財、氣,並不在這樣超然的視野中。是天子的感召,使我們義無反顧,這體現為無法自拔的衝力。

【註:關於天子的思想,不是「天才的發現」,而是現代世界氣壓激發的中國思想精華,它再度揭示了「人的文化和人的歷史所依據的最基本的事實」。正因為這個事實太重要、太帶根本性,以致反而被現代的頭腦拒絕思索,遭到了理性的省略。】

只是今天,當中國在生活的各個領域統統慘遭敗北,中國人被迫轉入「種族和文明的反思」時,天子這一簡單明了的事實再度受到認識:中國的一切失敗都是由於未能變通「有關天子的思想」,中國的失序、疲弱,皆因在變通文化形式之際放棄了文化的精魂!現在,確已到了重新收拾殘局的時候,為此,不僅需要在精神文化史和社會發展中,重新給天子以尊位,而且還需把這一事實投射到整個生命界,以作成強固的信仰,使衰頹的種族得以振奮、沒落的文明得以更新。

【註:由此看來,能不能接受天子,以及能夠接受天子到什麼程度,已經成為中國作為一個活體能否甦醒的關鍵所在。】

序三

怎樣度過今日危難?(三章)

怎樣度過今日危難?怎樣走向明天的艱辛?

小小的伎倆已不足恃。迷魂的妖術只能使得墮落者更加沉淪。唯有大處着眼的圖畫,方能成全小處着手的機敏。一場大戰過後的歷史,儘是蠅群亂舞的極境,但還是把寬容與諒解,奉送其人──因為他們的日子屈指可數了,他們的敏捷,隨着劫運,被上天降下的驟風暴雨,逐出世界的心臟地帶。旭日東升,刷掉這一悲劇。

【註:物質貧困和精神蒼白的互動,使得奇蹟發生了,貧困使精神充血,蒼白令物質生輝,所以,我們終能清醒地認識:

在這「創造萬物就是為了更優雅毀滅萬物」的時節中,在這「祝福一切就是為了更徹底誼咒一切」的時刻,任何神壇、任何藝術、任何思想、任何制度,都不能憑自身而得救,更不能普渡眾生。這一切陳設都大多太多,過剩得可怕,成就了一種災害。新的生命帶來的驚喜,都被這些塵封的偶像所窒息。

為了回答這個季節的流行病,誰能要求從一切既有的神壇與制度下走出來,從思想與藝術的模式中脫開,以提供一份活的處方,他不以系統性而損害針對性,他不求全面的概括,也不以文害義,著作的形式、文章的結構,從此不能傷害表達的自由、閃光的銳利!因為那是宇宙的眾星,投射給這荒涼世界的不均衡的希望。如果這些「歷程的筆錄」都以生命的精華寫成,那麼它本身就是「偉大生命的訴狀」?不均衡的希望,是不以功名的價值為指數。

同代人的理會、處置、評斷,和天子的脈搏無關,天子的力量是生命的衝動而非生命的利用,是消費而不是營利。他的閃光在幽悶致死的時代,擊中一個腐朽的種族、一種沒落的文明,他們的心臟因此重新起搏。多少次背叛的伏擊所留下的創傷,因這新的光輝而癒合;多少次無賴的出賣所設下的陷阱,被這新的激勵所蕩平。】

「天子」!

這引起聯想、喚醒親切感的名字。

他給備受摧殘的生命添入意義,他對亘古未有的劫難作出解釋,他實現久遭背叛的諾言,他冷落蒼蠅蜂擁的豪門。是天子,使業已飄逝的歷史,在記憶中化為烏有;令一切眩惑人心的機關,還原為蠅營狗苟。視覺、聽覺、味覺、嗅覺、觸覺以及一切思想幻覺的崑崙神山,在他的麾下化為順帝之則的原野:

存在都還原,目的都天演,斡旋一切的軸,顛倒臣服的神魂。萬有如液體,萬象似空氣,滲進心靈的寶殿。毒害四海的腐敗,靠什麼消除?天子。制度的、人事的、意念的、生態系統的亂麻,靠什麼斬除?天子。

【註:普遍的墮落像是無與倫比的豐產田,孕育生存樣態。播揚新生命的花絮信風,其本身也許並不芬芳。

昏黃的燈光,搖曳的怪影,舉出未來世界的遐想,他恥笑世界的無希望,把陸地的絕望送入海洋,在天空升起鮮明的圖象。一千年,又是一千年,文明退化繼之以種族墮落,世界越來越像是墓地,生活越來越像是死結······芸芸眾生就像遺體上的黴菌,毒蛇怪獸一樣荒誕的生存,黑雲壓頂的核風暴,將是他降生的前兆。】

是中國五千年的渾厚殺機,是貫穿全球的混亂氣候,恰到好處的苦難經歷,匯流為「天子的映像」。新穎而不失根基,奇異而充滿活力,這樣的天子,早己注入本能世界,且支配歷史過程,所以套用文獻上的範疇,豈足以表達他的觀念?

只是在文獻以外的田野上,在一個寂寥的時代,「天子的微笑」打破了最沉濁的腐朽,而聽懂這微笑的消息,就成為下一時代的先驅。儘管他的讖語是癲狂的,以一堆不知所云的廢話,怒氣衝天。尋常事務尚須付出血汗,何況為了通天感應?如果死去,就是殉道。天道的寂寥,使殉道成為「以道殉身」,飄忽不定的塵世,把「身」這個種子種下,作為萬物的尺度,作為新的道母······

【註:誰在挖掘一個永遠無法窮盡的坑?這不是考古學的奇蹟,而是未來學的現實。很簡單,他找到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文化母腹。何曾見過如此的耐心!「始終如一」、「專心致志」亦不足以形容。這「無謂的舉動」,以「挖到哪裏算哪裏」為行動的終極。地球的裂縫、宇宙的分裂,豈能依賴人的聰穎去消弭?

哪裏是懷疑的陣痛?哪裏是絕望的氣氛?哪裏是驚懼的黑洞

書寫天子觀念,「語言之道」窮於應付。豐富的海洋,難以單線的筆來描繪;如要得其神似,需要某種「交叉式的表達」:相異思想的闡述只是鋪墊,要義卻在相異要素的交叉點上才顯現出來。這交叉點,正是世人所說的「矛盾」與「牴牾」。只有如此相異方向的運動,才能形成經緯,完成思想的織錦。】

謝選駿指出:「真正的人民領袖」都是由罪犯煉成的,從夏商周三代就開始了!毛澤東不做流寇,可能登上天安門嗎?江青、華國鋒沒有做過流寇,所以玩不過鄧小平等流寇出身的老頭。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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