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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維幫: 黨性所倫的是黨理 人所倫的只能是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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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命題說的是:黨為出發點所倫的「理」是主觀,是黨性者的個人私慾。欲可調整:可中止可更換,實際的「黨理」不是必然與不可抗。「人所倫的『只能』是人理,「只能」這個概念說的就是「不可避、不能抗」。「不可避與不能抗」就是必然。句子中的「人」是主詞,「倫」是動詞就是謂語。「人理」是賓詞。「只能」是用來對範圍作限制的,判定人所可能的「理」不是無限的,是受其所「是」的物種限制的———即物是什麼,就只能有該物的種性———人當然只有人性,人的性就是人的倫理出發點及限度。人除了能倫人理,不可能倫任何別的理。

此即《詩.大雅.烝民》說的「有物必有則」。天地間的事物都必有該事物所以為該事物的法則或規律。「小五生」因天上掉龍座砸在懷裏揀了帝位,就不知天高地厚一任私慾膨脹,天馬行空臆出「四個意識」、「四個自信」、「四個維護」……他就不知他的胡謅與人無一毛錢關係,因「黨」是「理世界」的一個理,連存在物都不是。他的聖旨就違背了「人屬自然世界,黨屬「『理』世界」,這個公理。

「人」做為主詞,先天地包含着「人理」,人「只能」講人理,這不是外力塞到生命里的。只要對人作分析,就能析出人理早就被包含在生命里。「人所倫的只能是人理」,此就是分析命題,分析命題就是主詞先天地包含着賓詞的判斷。這種判斷是主詞與賓詞的同一性的形式命題,不是實際的,能保證判斷為真不能保證有積極的事實性。

其實「黨」不過是人與後天環境互作用作用出的一個知識或一個理,「黨」既不偉大也不神聖。能偉大的必須是「聖」,所謂「聖」就是在做人方面取得最高成就者;能「神聖」的必須是「神」,因為神超越了人力,無形無象,感官所不能經驗,任憑人無止境地去感應或想像。上帝(一切神)、自由與靈魂都是憑空想像出來的概念,沒有相應的對象,當然也不能與經驗陷於矛盾。

「黨」是一個什麼知識,什麼理呢?「黨」就是因人的生存環境既是同一個,人卻是處在這同一個環境中的個別、狹窄和具體之中,因而在對對象世界的認知上無差別,因對象是同一個,怎麼差別呢?但對人生的態度卻因個人所處條件的偶然與具體,人生的立場就各是各的,既有同又有異。造成的就是猩猩惜猩猩,英雄愛英雄,人也就以群分。黨就是意識相同者共聚,意識相異者對立。黨所反映的就是這個知識或這個道理。也就是實際的黨同異相伐!相同者必黨,相異者必伐!黨就是這麼一個知識,你不讓它相異它就那麼聽你的話?所以問題不在別處就在共產主義與人的生命是獨立的這個矛盾里。你怎麼砍腦瓜奪人命也改變不了人的生命各各獨立的這個永恆的事實性。生命的獨立性也就是意志體驗到的自由。我說小五生呀,你學着識點趣吧,自己回答自己:貪那麼多財不累嗎?死時帶不去,至於太子兒太子孫們的命運,那不是你們今天所能設計。識點趣解散掉罪惡的共產黨,共產黨不是犯下罪惡,而是共產黨這個知識先天含着的原罪!是不能在後天里加以改正或修正的,只有果決地滅掉它,天也蘭來地也就闊!

我說小五生呀,醒醒吧!人是不得已下降來世的,人沒有使命,人也不需要偉大理念與愛國,人是不能不往下活,從往下活里才經驗到福與禍,才必然地趨福又避禍。你不能為人設計什麼福禍,只能讓人自己照「明德」的原則去自由形成。只有政權不設計國民的生存原則,才有個人的自由自在的生活,社會才能健康。一切有意識形態的社會都是權力濫用所造成!都必須取消!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李廣松

來源:阿波羅網來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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