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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解讀:習江鬥你死我活 此事一出政法系很多人傻眼

——習江鬥你死我活 謝陽筆錄公佈背後水很深 人權惡棍被曝光

日前陳建剛律師公佈他會見當事人謝陽的近2萬字血淋淋筆錄。謝陽是2015年「709」大抓捕中被公安部抓捕的維權律師之一,目前仍被關押。筆錄中詳細記錄謝陽所受迫害和20多個相關人權惡棍的姓名身份。阿波羅網評論員表示,709至今500多天,律師們遭殘害並與世隔絕,謝陽突被允許5天見到律師每天2到4小時詳細記錄國保罪行,背後很有可能涉及中南海高層博弈,參與迫害謝陽的公檢法官員自認為替政法系「盡忠」,但隨時可能被政法系高層拋出來,藉以向習近平施壓。

1月18日,陳建剛律師發佈了兩份《會見謝陽筆錄》,首次公開了會見〝709〞在案人謝陽律師的情況。筆錄中詳細回憶了從被公安綁架,到所謂「監視居住」,再到被批捕關押到長沙看守所的經過,包括各種恐嚇、酷刑逼供,精神肉體的折磨,被逼迫誣陷他人等等。

有人根據謝陽筆錄總結了他遭受的「十二大酷刑」:1.吊吊椅2.疲勞審訊3.剝奪睡眠4.威脅恐嚇5.認罪閉嘴6.毆打7.煙熏8.不給飯吃不給水喝9.不給看病10.要求舉報他人11.禁止購買任何日用品12.社交孤立

而且,筆錄中還真實記錄了參與迫害謝陽的人員,所有謝陽能回憶起來的人員的身份姓名,都列在筆錄當中。

公安部天字號第一案

謝陽筆錄透露,被綁架的起因是因為加入了「人權律師團」這個微信群,抓捕他的警察聲稱公安部已定性這個聊天群為「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非法組織」;而審訊他的警察披露說他的案子是「天字第一號的案子」。

參與審訊謝陽的警察多次叫囂:‌‌「我要把你折磨成一個瘋子,你別以為你以後出去還可以做律師,你以後就是一個廢人……‌‌」‌‌。「我們代表的是黨中央來來處理你這個案子。我們即使把你弄死了,你也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是我們弄死你的。」‌‌「你的案子是天字第一號的案子,如果我們做錯了你到北京去告我們,你以為我們這樣整你北京不知道嗎?我們想怎樣整就怎樣整。‌‌」【獨家解讀:公安部最大機密剛泄露!天字號第一案曝光

筆錄中顯示,陳建剛和劉正清兩位律師一連數日在長沙第二看守所西二會見室會見謝陽,第二份筆錄中標明該會見室是「謝陽專用」。而且,律師在記錄會見內容後,還要回去打印出來,待下次來時讓謝陽確認簽字。

美國媒體人、阿波羅網特約評論員「在水一方」發現謝陽筆錄中5天見律師每次2到4小時不等。上午時間不夠,就下午繼續。下午不夠,就第二天繼續。還專門為設謝陽會見室,讓他不受打擾的暢所欲言。謝陽兩份筆錄,兩次在律師記錄後,再兩次打印後再帶回給謝陽簽字,然後帶出公之於眾。會見時間、地點如下:

地點:長沙第二看守所西二會見室;

第一天:

2017-01-04會見謝陽筆錄(第一份)會見謝陽筆錄

時間:2017年01月04日15:08:56開始;

會見人陳建剛律師、劉正清律師

【今日到此為止2017年01月04日16:54:45】


第二天:

陳建剛:【2017年01月05日09:23:32】今天劉律師回去了,我們繼續開始筆錄。

律師:【2017年01月05日11:24:22】上午就先到這裏吧。下午我們繼續。

律師:【2017年01月05日14:49:55】我們繼續。

【2017年01月05日16:56:06】


第三天:

【2017年01月06日09:47:50】

律師:你仔細看看筆錄,下午我把打印稿拿來你核對後簽字。

【謝陽和律師簽字】以上筆錄我看過,和我說的相符。謝陽


地點:長沙第二看守所西二會見室(謝陽專用);

第四天

2017-01-12會見謝陽筆錄(二)第二份

時間:2017年01月12日14:45:48開始;

被會見人謝陽,會見人陳建剛律師;

律師:【2017年01月12日16:29:39】

(警察進入會見室表示時間到了)我們今天就到這裏吧,明天繼續。


第五天

【2017年01月13日09:30:38】...

【謝陽和律師簽字】以上筆錄我看過,和我說的相符。謝陽


在水一方:政法系統欲綁架習近平  公檢法官員被拋棄

「在水一方」分析,謝陽筆錄中以真名實姓揭露了長沙公檢法多名高官在謝陽案中的違法事實,竟然毫無阻礙的在政法系統下屬的長沙看守所獲得律師接見並留下筆錄。這在法治國家應該是正常現象,但是在政法系一手遮天的這個權大於法的社會,顯得極其不尋常。幾乎可以肯定,此事來自政法系統更高層的「特別安排」,湖南地方政法無力阻擋。

「709」大抓捕中被綁架的維權律師中,很多人經過了一年多暗無天日、不為人知的折磨,期間和外界聯繫被全部切斷,現在被關押的天津的王全璋、李和平、周世鋒等人,至今都不准接見律師。在這種背景下,謝陽突然被「安排」會見,將其苦難經歷和參與迫害的官員公之於眾,顯示這個「709」大抓捕背後水很深,是有中南海高層博弈的因素。

習近平目前對這些政法系統的違法行為無能為力,他的親信王小洪在公安部只排第七,整個公檢法系統都是江系周永康提拔上來的高官運作。雷洋案就是個例子,雖有習近平的批示也無濟於事,習也只能背起這個黑鍋,放棄「依法治國」。當然,江曾的算盤是如果能讓習民心喪盡,然後江派趁亂反攻奪權,那樣更好。

「在水一方」分析,從謝陽筆錄中可以看到,給這些維權律師定性「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是公安部。而公安部長郭聲琨,不但是江派周永康的舊部,也被曝是江派二號人物曾慶紅的外甥。政法系統一直在對抗習近平的「依法治國」,雷洋案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這個掀起全球輿論的「709」大抓捕,也很有可能是政法系統給習近平「依法治國」製造障礙的陰謀。

此次謝陽筆錄能夠公之於眾,則可能是政法系統高層企圖將「709」事件影響升級的動作。他們借代理律師之手將政法系統,特別是國保警察的無法無天、殘暴歹毒公諸天下,會讓全世界把習近平的「依法治國」視為笑柄,給習近平製造更多民憤,同時綁架習近平延續江澤民的高壓維穩路線。

「在水一方」認為,習江決戰中習近平已經籍軍權和反腐掌握主動,依照習近平的性格和行事作風,不會買這個賬,可以預見,政法系統高層將迎來更嚴厲的整肅清洗。

「在水一方」表示,謝陽筆錄公佈背後不管其真正原因是什麼,參與迫害謝陽的這些公檢法的官員,毫無疑義的成了全球維權人士的追究對象。這些人自以為執行「北京的命令」,對這些維權律師的折磨、摧殘不擇手段,不遺餘力,甚至妄想着因此「立功受賞」,但最後是被政法系高層拋出來,成了一個小小的「棄子」。如今他們的惡行已公佈天下,即使當時不被處理,將來也會成為追責的對象。

這些人應該想想王立軍,那是薄熙來政變成功內定的公安部長。王立軍領悟到:「我心裏很清楚,我就是當官的嘴裏一塊口香糖,嚼得沒味兒的時候吧唧吐地上,指不定粘在誰的鞋底子下。」這些人應該給自己留後路,把事做絕了,以後就是死路一條。等清算的時候,一看同事留了證據,把自己摘乾淨了,就傻眼了。其實謝陽筆錄公佈,這些人和他們的公檢法同類就傻眼了,他們不會想到,為打擊習近平,他們被赤裸裸的拋出來了。

阿波羅網於飛報道

阿波羅網附:王立軍:我就是當官嘴裏一塊口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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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軍:我就是當官嘴裏一塊口香糖

2012年02月09日16:11澳洲日報

重慶官方宣佈副市長王立軍接受休假治療,引各方廣泛關注。而在官方宣佈消息之前,王立軍曾到美駐成都領事館一事,更是讓事件敏感度大增。2月8日,編劇周力軍發表的博文透露王立軍曾說,他就是當官的嘴裏一塊口香糖,嚼得沒味兒的時候吧唧吐地上。博文發表沒多久便被刪除。

周力軍的這篇題為《王立軍一語成讖》博文說,1996年冬,他受公安部金盾影視文化中心委託,前往鐵嶺採訪王立軍後創作了電視連續劇《鐵血警魂》並在中國文聯出版公司出版同名長篇小說。文章講述了王立軍在遼寧任職時的情況,並給予王高度評價。

周力軍的博文還透露,1997年春,王立軍在撫順的澡堂子裏對他說:「我心裏很清楚,我就是當官的嘴裏一塊口香糖,嚼得沒味兒的時候吧唧吐地上,指不定粘在誰的鞋底子下。」文章寫道,「我注意到,說完時,他急忙用手捧水抹臉,我知道他流淚了。」接着他又說:「人們都說英雄流血不流淚,我現在是流血流汗又流淚。」

周力軍還提到,王立軍從那時候開始就是一個爭議不斷的人物。這從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件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的確有人不喜歡他。周力軍還把這種「不喜歡」歸咎於王立軍的「彪」勁兒。

周力軍的博文還明確指出,寫下這篇文字也不是想替誰叫屈,只想記述其認識的那個王立軍。同時希望「有關部門」儘快向公眾坦誠地、無保留地公佈真相,澄清事實。

但此篇博文沒有逃脫被刪除的命運。文章被刪後周力軍有以《撿回來再發,王立軍一語成讖》,依舊被刪。

周力軍《王立軍一語成讖》全文如下:

1997年春,王立軍對我說:「我心裏很清楚,我就是當官的嘴裏一塊口香糖,嚼得沒味兒的時候吧唧吐地上,指不定粘在誰的鞋底子下。」莫非一語成箴

昨天上午,我給重慶市局的一位朋友發短訊,意在打聽王立軍近況,因為我已經感覺到了一個重大事件即將降臨。朋友回言說立軍局長工作調動,一切很好。昨天晚上,我幾乎一夜未睡,一直在關注事件的進展,今天上午,傳言終於成真——

「*重慶市人民政府新聞辦公室V:據悉,王立軍副市長因長期超負荷工作,精神高度緊張,身體嚴重不適,經同意,現正在接受休假式的治療。」——這是今天上午在網上盛傳的帖子。網是更有未經證實的消息稱,王立軍趁昨天視察學校之機駕車趕往成都,進入美國駐成都領事館請求避難,致領事館被重重包圍,美方不得不將其交出,王立軍迅即被押往北京云云。

毫不掩飾地說,我的心情是沉重的,非常非常不舒服。我寫下這篇文字也不是想替誰叫屈,因為人都是會變的,人的路都是自己走的。我只想記述我所認識的那個王立軍。當然,我也希望「有關部門」儘快向公眾坦誠地、無保留地公佈真相,澄清事實。

我的人生中與王立軍有過交集,直到現在我仍然把我所了解的那個他當作朋友。1996年冬,我受公安部金盾影視文化中心委託,前往鐵嶺採訪王立軍,在那裏度過了十幾天的時間,後來又數次回訪,創作了十九集電視連續劇《鐵血警魂》並在中國文聯出版公司出版同名長篇小說。

重慶「打黑」開始以後,包括《三聯生活周刊》《北京青年報•青年周末》在內的眾多媒體對我進行採訪,從我這裏了解王立軍其人,也是因為我對那個時候的他比較熟悉吧。

多家媒體引用我的話「當王立軍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一個突出的感覺是屋子變小了,一方面因為他身材高大,另一方面因為他氣場很強。」是的,這正是我見到王立軍時的第一感覺。他當時是全國勞動模範,全國十大傑出警察,中共「十四大」代表,鐵嶺市公安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打黑英雄。「警民同心萬里行」英雄事跡報告團在人民英雄紀念碑前舉行出發儀式,那位舉着拳頭領誓的人就是他。可謂集萬千囑目於一身,叱咤風雲,前程不可限量。

當時,聚集在鐵嶺等候採訪的媒體還有多家,由辦公室安置住在招待所,等待多日還沒有見到王立軍的面,因為他很低調。我是由省公安廳派人送到鐵嶺的,待遇自是不同,即使這樣,王立軍還是通過主管宣傳的副局長王海洲佈置,由辦公室負責具體接待。當晚,局長和所有副局長設宴歡迎,我注意到,因為當天夜裏還有行動,王立軍以茶代酒。我主動要求隨他一起行動,於是坐上了他那輛聞名的三菱吉普。說其聞名,是因為王立軍愛車、愛槍,這輛吉普車經過改裝,車頂前後都裝上了一排大燈,在寒冷漆黑的夜裏,人們遠遠就可以知道「王局長來啦!」

那天的行動是到鐵法市打黃,王立軍親自駕車,車速飛快,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必須牢牢抓住把手才不致於傾翻,過鐵路時也不減速,車輛騰空而起,他的兄弟們被遠遠在甩在了後面。進入市里,汽車一頭停在一家小髮廊門前,兩男兩女正在裏面閒聊,王立軍衝進去,二話不說,使出一個擒拿招式將一個染着黃髮的小青年掀翻在地,命令其他幹警進入後屋搜查。看來這是一家比較規範的髮廊,並不存在「賣淫嫖娼」,那兩男兩女也是店裏的工作人員。大概因為是當着我的面吧,王立軍不願就這樣收場走人,而是下令把人帶走,其理由是染黃毛的不是什麼好人。據說,當天晚上一共抓了數十人,據說其中確有賣淫嫖娼者,但是我沒有見到。

老實說,這次行動讓我感到,王立軍確實像我來之前聽到的耳聞「有點彪」,有點小題大作,於是我提出暫不採訪他,而是先「掃清外圍」。隨後的日子裏,我不僅採訪了各分局、各派出所、各大隊,還採訪了王立軍工作過的曉南鎮、大明鎮的居民、礦工。所到之處,說起王立軍,莫不交口稱讚,許多事情催人淚下。即使這樣,我還不放心,猜想這或許是局裏事先安排好的。於是,我又多次私自外出,採訪蹬「倒騎驢」的下崗工人,理髮店的工作人員,甚至是街頭的路人。下崗工人說,王立軍就是「王青天」,理髮員聽說我是來採訪王立軍的,說什麼也不收錢,路人說眼下的鐵嶺「消停多了」。當時的市長對我說:「王立軍是我們的鎮市之寶。」市委書記說:「要是在我的任上放走了王立軍,我就是鐵嶺的罪人。」(當時王立軍有可能調往葫蘆島市公安局任局長)。

「掃清外圍」以後,我用了一周時間對王進行密集的貼身採訪。我觀察他的工作,與他一同回家,與他愛人交談,與他女兒成了朋友……我們二人同叫lijun,同年而生,但他的生日是12月,與一位偉人同日。當時的辦公室主任(石家莊人)開玩笑說,現在是周力軍來掫王立軍了,或許因為這些原因,我們兩個很快就成了朋友。

我發現,他從來不在市里酒店請客,看我工作太累,他過意不去,期間把我拉到郊外大橋頭一家又破又髒的小館子,吃了一頓東北醬大骨。採訪完成,即將分別時,他讓司機買了兩箱紅酒,一些小菜,我們二人躲在司機的宿舍里大喝了一場。那是我一生中喝得最多的紅酒,我腦子裏最後的印象就是滿地都是酒瓶子,王也是我一生中見過酒量最大的人。第二次採訪他時,我們已經無話不談,臨別前他把我拉到遠離鐵嶺的撫順市洗了一個澡。無獨有偶,當劇組到達鐵嶺籌拍期間,他安排演職員進過一次舞廳,安排好後他便轉身離開了。那時候,他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決不會出現在桑拿、舞廳等類似的場合。

也就是在撫順的澡堂子裏,我們二人赤條條坐在熱汽蒸騰的水池中,他說了那句一語成箴的話:「我心裏很清楚,我就是當官的嘴裏一塊口香糖,嚼得沒味兒的時候吧唧吐地上,指不定粘在誰的鞋底子下。」我注意到,說完時,他急忙用手捧水抹臉,我知道他流淚了。接着他又說:「人們都說英雄流血不流淚,我現在是流血流汗又流淚。」讓我對他這些話產生深刻感受的是,當巴特爾導演率領整個劇組來到鐵嶺,準備開拍時,突然接到省公安廳的一紙通知,其中兩條是這樣說的:「建議不要拍攝此劇。」「如果一定要拍,也希望不要在遼寧拍攝。」。於是,幾十號人拉着巨多的設備,轉往蘭州。在飛機上,巴特爾幽了一默:「一群極力要謳歌公安的人,被公安從大東北攆到了大西北。」

現在回過頭去看,王立軍從那時候開始就是一個爭議不斷的人物。這從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件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的確有人不喜歡他。我知道,這種不喜歡主要來自於他那股子「彪」勁兒。

比如,一方面他對兄弟們說的是「你們跟我上!」,而決不會說「你們給我上!」另一方面又特別鍾情於「戲劇化」的情節,對付幾個走私犯也會興師動眾,也會身穿黑風衣跳到汽車上先衝着天空發射一梭子彈;一方面他對待媒體非常低調,另一方面也會對我沒有用他的真名創作劇本和小說感到失望(我用的是他的蒙古族名字烏恩•巴雅爾),為不能像武和平那樣自己演自己而失落;一方面打黑除惡毫不手軟,另一方面也有一些黑幫人物的陷落讓人感覺證據牽強;一方面他會在死刑犯臨刑前夜單獨探望,另一方面也會讓那些他痛恨的死刑犯「留到最後一個走」……

這裏還有一個小故事,我們在蘭州拍攝期間,王立軍前來探班,酒桌上說起他與鐵嶺黑幫頭子的第一次照面:「那天下着大雨,他從酒店出來,身後帶着數個保鏢。我從汽車上下來,淋着雨站在他面前。我們兩個對視了足足好幾分鐘,他終於避開了我的目光,灰溜溜地走了。」聽罷,全組的人都埋怨我,說這麼好的情節為什麼不寫進劇中我只能笑笑說,這是香港黑幫片裡的情節。

我必須說,王立軍太聰明了,他自己設計警服,設計專門的警用標識,獲得過多項專利;他的詩格律嚴謹,昂揚勵志;他的書法峻奇雅致,文氣燦然;他機智幽默,出口成章。鐵嶺人趙本山在過年聯歡晚上表演的那個「蛇穿馬甲」的笑話,第一次聽到是王立軍拿來調侃我的(當時我穿了一件大紅的馬甲)。他說過,等我退休以後我就寫書,我這一生太多很多與眾不同的經歷,一定會非常吸引人……

現在看來,他正在經歷此生中最波瀾跌宕的一章。

近年來,與王立軍的交往漸漸少了,只在過年給他發個短訊問候,收到回信的時候不多。重慶打黑開始以後,有著名導演曾約我一起做一個電影,我當時說:「政治這潭水太深了,我還是繞開走吧。」

我要說,當年的王立軍確實是英雄,後來的情況我不了解,現在我不明白,既然心裏清楚,又為什麼讓別人可勁兒嚼呢。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王篤若

來源:阿波羅網於飛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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