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慶東和司馬南做的都是「愛國」生意，都屬於「粉絲經濟」，可他們的商業模式有所區別。
孔慶東的目標客戶是下層的數量龐大的毛粉，這個群體的特點是在改革開放過程中享受到的實際利益較少，為人正直但容易被洗腦。孔慶東在宣講「愛國」的時候，那種抨擊「漢奸賣國賊」的激憤情緒往往能引起毛粉的共鳴，毛粉紛紛解囊捐款給他的東博書院。
司馬南的目標客戶是上層既得利益群體，他們需要在體制外尋求一名代言人來忽悠老百姓，這個代言人必須具備強大的心理素質，有很好的詭辯能力，可以將黑的說成白的，在需要的時候馬上衝出來。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司馬南在論「強拆」的博客中提到：「你動不動就死給人看，即使你個人不怕死也不行......您選擇極端方式壯烈致亡，不珍惜爹娘老子給您的生命，我們同情，我們悲哀，但是，該行為並不能自行證明對方拆遷行為非法，亦不能證明您的行為符合道德。因為您的行為首先不合法，您沒有充分依據抗拒拆遷。http://t.cn/ScKH67」。以「公共利益」的名義，再將法學教授綁架到他的文章中，讓很多官員為官商勾結和強制拆遷找到了理論依據。當這個中上層既得利益群體對司馬南表示認可時，就會提供各種平台給他，例如各電視台、報刊和網絡媒體等，而司馬南則利用這些平台收取出場和廣告費用，另加主人的賞賜。這就是一個無業人員可以坐擁千萬豪宅和古玩字畫、可以將老婆小孩送到美國生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