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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民大學流氓教授、學術首騙成崇德大揭底

——中國人民大學流氓教授、學術首騙成崇德大揭底/實名舉報

實名舉報:中國人民大學流氓教授、學術首騙、成崇德大揭底12億元大清史課題負責人成崇德大揭底         作者:米辰峰

100872 北京中關村大街59號 中國人民大學歷史系世界古代史教研室

      9-23點電話:010-62516494(人文樓317辦公室) mikemi0422@hotmail.com
  目錄
  1.自封博士的文憑問題
  1.1,成所長自封博士醜聞揭秘
  1.2,工農兵學員成崇德簡歷及其屢考屢敗老不及格的事實
  1.3,文章大多發在自編的刊物、論文集或外省小刊物,業績多靠重複計算
  1.4,蒙語浮淺不通不懂任何其他外語卻屢屢詐騙
  2.博士論文的水平問題
  2.1,中國歷史疆域是否經過變動和分裂?前後自相矛盾
  2.2,秦漢魏孰前孰後孰大孰小?顛倒前後混淆大小
  2.3,概念糊塗邏輯混亂莫名其妙的病句充斥全篇
  2.4,整段整句的大量重複粘貼10次共1278字
  2.5,整段整句的嚴重空缺待補4處共14行
  2.6,外文注釋錯漏率90% 嚴重錯誤70%以上
  2.7,200來個標點100來個常用字嚴重錯誤多不多
  2.8,不合規範的中文注釋和標題多如牛毛
  2.9,剽竊自漢語圖書的外文偽注遍地開花
  2.10,連續成段抄襲他人3110字到自己的注釋里是合法的嗎
  2.11,博士論文13幅插圖皆為剽竊
  2.12,拙於考釋文獻反映的語言學文憑偽劣問題
  2.13,漢語注音冒充外語反映的教授職稱偽劣程度
  2.14,從多次妄談美國歷史看美國史博導的哈哈鏡
  3.博士論文改為出版專著後出現新的偽劣
  3.1,有必要把二十五史都塞入斷代史參考書嗎
  4.從群眾輿論看嚴懲首騙成崇德的必要性

  附錄一:成崇德博士論文全文 批註版
  附錄二:成崇德博士論文3張封面照片
  附錄三:成博士論文剽竊13幅插圖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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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年3月19日《教育部關於嚴肅處理高等學校學術不端行為的通知》(以下簡稱「3.19文件」)下發以後,全國掀起了空前高漲的舉報查處熱潮。近來媒體曝光的各種學術舞弊之多令人瞠目結舌。但是,在所有已被查處的高校學術不端行為之中,尚未發現任何一例有我舉報的這一例涉案情節嚴重,因此我說他是出類拔萃遙遙領先的全國學術首騙。

  儘管社會上早已紛紛議論文憑貶值、博士泛濫、舞弊叢生,但是如果不去親自調查,恐怕誰也無法相信:在教育部眼皮底下的中國人民大學清史所原所長、現任「國家清史編纂委員會」副主任(即主持國家級特大課題日常工作的實際負責人,俗稱12億元大清史「總管太監」)成崇德,竟然在1998年他自己擔任所長的人大清史所不聲不響地「自封博士」!然而,其醜聞被揭2年半以來,至今逍遙法外。雖然迫於輿論壓力,校當局在2008年4月11日罷免了他的所長職務,但是他擔任的其他一系列更重要的校外職務,特別是大清史「總管太監」的職務及其每月8000元的特殊津貼仍然保留至今。不僅繼續掌管着12億元國家巨額投資、香車寶馬依舊,而且前呼後擁出入官府衙門公館豪宅更加頻繁更加威風。全國各大院校參與清史編纂的數百位具有真才實學的碩學鴻儒至今還得屈尊於這位江湖術士麾下仰其鼻息,聽任頤指氣使,打工請賞。

  1.自封博士的文憑問題

  1.1,成所長自封博士醜聞揭秘

  從人大清史所官方網站的「本所學人」欄目尋找點擊「第三教研室-成崇德」http://www.iqh.net.cn/xzwk_class.asp?column_cat_id=203,誰都可以清楚地看出成所長確實自封了博士。博士導師就是當時擔任人大校長的李文海。如果考慮到李校長當時還兼任中紀委候補委員,無論是買賣文憑還是私相授受,都是極其罕見的監守自盜不法行為。

  為了掩人耳目,他們表面上似乎也曾大體履行過某些官方程序;但是,不難揭穿這件事的本質是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自封」。因為成崇德攻讀博士的單位,就是他自己擔任所長的研究所。他註冊為博士生的時間1995-1998,恰好在1993-2008年他連續15年擔任所長期間。也就說,在三年讀博期間,成崇德在清史所既是考生又是考官,既做婊子又立牌坊。這裏還有黨紀國法嗎?無需多言,他一定逃避了國家規定的一系列考試和考察,偽造了全部課程的入學考試和在讀考試的成績。因為按照規定,所有專業考卷、各種考試成績單,都必須經過本單位領導審查簽字才能實施並生效。「自考自」的考試程序哪裏還有半點誠信可言?

  其實成崇德的導師李校長和成崇德的學術專業差別很大。這一點在清史所的官網上看得很清楚。他倆分別屬於兩個研究室。成所長的專業方向是邊疆民族史、蒙古史;而李校長主要研究歷代賑災、清代義和團等,風馬牛不相及也。請看李校長的個人網頁:http://www.iqh.net.cn/xzwk_class.asp?column_cat_id=192 李校長的著作目錄顯示他完全沒有資格指導他人撰寫任何邊疆民族史博士論文,而在其它院校卻能夠找出很多合格的邊疆民族史博導。成所長報考博士為什麼不報同行而專門挑選外行?是不是聲樂專業的考生報考一個芭蕾舞博士才最符合中國特色?

  他倆不僅研究對象不符,斷代也不對。成博士論文封面說,他的攻讀專業是「中國近現代史」,可題目卻完全局限於中國古代史:「《17-19世紀中葉中國邊疆問題研究》」。清史所還有懂專業斷代的嗎?難道這裏的博導都是「萬金油」品牌,都是萬能萬靈無所不通無所不能的嗎?這樣荒唐的「拉郎配」師生關係究竟是由於博導無知還是博士生無知造成的?成崇德後來把博士論文的題目修改為《18世紀的中國與世界》出版專著時揭示的斷代本質更與「中國近現代史」大相逕庭。他的研究方向其實主要是康雍乾三朝的古代邊疆問題。那麼,研究「中國古代史」的考生故意跨專業錯選「中國近現代史」專業的李校長作博導,《紅樓夢》的莊頭鄔進孝以及他的故鄉山西祁縣喬家大院紅頂商人們傳給他的做人訣竅,由此可見一斑。

  若干年前,巧言善辯的中國歷史學會會長李文海曾經在多種場合講過「假文憑有兩種,一種是真的假文憑,比較好識破;第二種是假的真文憑,那就很難識破了。現在媒體揭發的大多是手持假文憑的冒牌貨。但真正危害大的是那些仍然隱藏在高校內部,手裏拿着非法騙得真文憑的冒牌貨。」

  「所長自封博士」卑鄙齷齪的程度,超越了《儒林外史》記載的所有學界醜聞,創造了兩千年來科場舞弊醜惡之最,是由紅頭文件裝點的新版《官場現形記》、《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眾所周知,中國古代長期實行任官「迴避鄉里」。時任中國史學會會長的李文海,難道不懂得學位授受也同樣需要類似的迴避嗎?如果成崇德確有真才實學,人大外面有好幾個相關博士點可供他報考選擇,為什麼非要選擇自己擔任所長的單位?為什麼非要跨專業選擇頂頭上司李校長為導師?

  1.2,工農兵學員成崇德簡歷及其屢考屢敗老不及格的事實

  成崇德,男,山西祁縣東觀鄉人,1949年出生,漢族。1968-75年是內蒙牧區的北京知青。1975-78年是內蒙古大學蒙語系的工農兵學員,1978年至今在人大清史研究所工作。歷任清史所所長、教授博導,北京史學會副會長、中國蒙古史學會理事長等多種國家級要職。名義上他是中國歷史學會會長李文海繼續貫徹毛主席「教育學大寨」的方針為全國史學界樹立的「革命樣板博士」,實則是臭名昭著的大太監安德海、李蓮英的計劃外接班人,曾經為國家領導人欺騙講學的秦漢方士徐福等人的「轉世靈童」。

  如果你知道工農兵學員入學和畢業都不考試的話,那你就不難明白成崇德從1966年爆發文革至今,43年沒有參加過真正意義上的任何國家考試。儘管人大的校內職稱考試是全世界最容易的考試之一,然而,他是否通過任何校內考試,鬼也不知道。本單位同志們僅僅知道至今屬於他的唯一合法文憑是1978年內蒙古大學蒙語系頒發的工農兵學員畢業證。

  知道成崇德底里的老熟人說,老成那麼熱愛功名銳意進取,1978年工農兵學員畢業以後怎能不參加碩士考試?1985年以前他還在35歲以下,1978-85那7年中他一定參加過多次考試。屢考屢敗老不及格,就是成崇德個人網頁中秘而不宣的隱痛。

  我們不僅無意全面否定工農兵學員的學術水平,而且深知其中多有俊傑,只因生不逢時才被耽誤,無緣正常學歷。他們的不名譽文憑是歷史強加給他們的侮辱。因此當今活躍的某些著名專家,雖然僅有工農兵學員文憑,但一直在靠水平靠業績吃飯,絕大多數人都沒有像成崇德那樣趕時髦偽造一個新的文憑。

  1.3,文章大多發在自編的刊物、論文集或外省小刊物,業績多靠重複計算

  乍一看成崇德的網頁,似乎已經著作等身。但是仔細一查,那些垃圾文章大多是他在清史所自辦的刊物《清史研究》和他自己主編的論文集,或者其它外省不入流的刊物發表的。他當教授的終南捷徑便是「先搞社交,後當官,再騙課題經費-就可以隨意出書/發表文章」。也就是說,如果按照真正的匿名制度嚴格審查,他的著作至少95%不合格不能發表。成崇德逃避著作的質量審查,和他不能通過任何國家考試的性質一樣。他的綽號就是《紅樓夢》裏的莊頭鄔進孝。離開「進孝」的做人訣竅,成崇德一事無成。按規定只有在AB類刊物發表過6篇以上學術論文的人才能晉升教授,而成教授的個人網頁著作目錄里至今沒有達到這個指標,何況10多年前?從現在的網頁看,他1995年以前在AB類刊物發表文章的記錄是0篇。那麼他當年晉升教授職稱的報表究竟是怎樣矇混過關的?難道人大的職稱評審政策總是限制百姓而庇護權貴的嗎?

  另外,他統計業績的慣用伎倆是重複計算。例如他在個人網頁的「著作」類,先把《清代蒙古高僧傳譯輯》這本書按一項登記,然後又第二次把其中的三個篇目「咱雅班第達傳譯註」、「內齊托音一世傳譯註」和「哲布尊丹巴傳譯註」拆出來分別寫在「論文」類的科研成果項目內,這樣就把一項登記成四項,增加了三倍。其中個別篇目還有第三次重複計算的,例如第一篇「咱雅班第達傳」又第三次計算在論文集「《厄魯特蒙古歷史譯叢》第四集」。公開的網頁尚且如此重複登記,暗中的科研成果報表又該如何猖獗?除了院系領導,普通教師若是把書內的章節拆分出來重複計算成果,哪能逃過人事處的審查而不被退回?

  還有,他大概在2004年前後僅僅有一次混入中南海給黨和國家領導做過講座。但是他在其後3年每年例行的幹部述職會上,都要喋喋不休地反覆講「中央講學」這一項輝煌業績,直至2007年,至少重複講過4次。給群眾的錯覺是,他似乎已經成為黨和國家調整邊疆民族政策時須臾不可或缺的首席顧問,年年進宮講學。

  著作重複計算,其他業績也重複計算,難怪他青雲直上,無人匹敵。

  1.4,蒙語浮淺不通不懂任何其他外語卻屢屢詐騙

  自詡為語言學專業畢業的大學高材生,成崇德卻幾乎完全不懂任何外語,尤其不懂英語,不能大體讀懂專業文章的任何一小段英文摘要。本單位多數人說,他如果不雇「槍手」替考,他的博士生入學英語成績一定是零蛋。因為托福體系的任何外語考試,包括猜測所得的答案正確率≤35%都視同零蛋。也有人估計,註冊博士生以前已經是偽教授的成所長根本沒有參加過任何考試,有李校長庇護,成所長隨便瞎填報表就矇混過關了。蒙古史作為世界史分支學科,是18世紀以來西方學者陸續建立的,其經典大多是俄文、西文著作。不懂外語怎能妄稱中國蒙古史學會會長、當代頭號蒙古史專家?

  1978年蒙語系畢業時,他的粗淺蒙語水平最多達到了瀏覽當時蒙文報刊那些「牧業學大寨」等應景文章的大意(那是當時工農兵大學語言專業的普通水平)。根據遺忘規律,如果不再從事專業,3年後就不及格,5年後僅剩寒暄三句半,或者面對不懂蒙語的人說蒙語時能顯示一點譁眾取寵欺世盜名的矇混能力。

  以下四條足以證明他的蒙語極其膚淺:

  其一,1990年代,成崇德曾經試圖在清史所開設基礎蒙語選修課,重操舊業。後來流產的原因就是他力不從心;

  其二,如果手頭沒有便捷的漢語圖書作照抄來源,他至今不能獨自使用俄文或西文字母加注任何一個斯拉夫蒙語專業詞彙,例如「普爾來(Х. Пэрлээ)」這種中西合璧流行很久的著錄格式;

  其三,1991-92年他在蒙古國國立大學僅僅進修過一年,卻在其個人網頁上謊稱「主修過匈奴史、突厥史、蒙元史、蒙古高原史、斯拉夫蒙古語言」等5門大課。然而不能自圓其說的是,他雖然自吹進修了那麼多課程,學會了那麼多外語,卻在進修期間沒有在當時當地報刊上發表過任何一篇蒙語論文乃至蒙語新聞報道或論文摘要。為什麼?這就是他蒙語膚淺,不懂斯拉夫蒙古語,沒能力和當地學者交流的鐵證。回國後他卻用漢語編造了一系列煌煌留學經歷欺騙了各級領導。

  其四,根據他網頁的外事記載,回國17年來,深諳權謀並善於外交的成崇德卻沒有與蒙古國教過他5門大課的那麼許多同行師生保持聯繫,這事極不正常;特別是沒有像其他留學生那樣回國後立即與蒙古駐華大使館建立起碼的文化學術聯繫也不正常。他的網頁履歷中吹破天的諸多謊言一定隱藏着更多尚待揭露的詐騙!

  2.博士論文的水平問題

  為了減少輿論監督,避免網絡版廣為傳播導致東窗案發,成崇德始終沒有按照規定把他的博士論文《17-19世紀中葉中國邊疆問題研究》的電子版上繳人大圖書館和國家圖書館。因此本文附錄他的博士論文的封面、插圖照片及其電子版全文都是從他上繳國家圖書館的打印文本(國圖索書號2000K24929南區學位論文閱覽室)掃描、錄入的。關於打印件和電子版的一致性和可能潛在某些微小誤差的問題,在電子版全文後面有詳細說明。

  2.1,中國歷史疆域是否經過變動和分裂?前後自相矛盾

  第9頁說:「從中國歷史的發展過程來看,經歷了從統一到分裂再到統一的兩個歷史大循環。第一個大循環是從秦漢的統一到魏晉南北朝的分裂,再到隋唐的統一;第二個大循環是從隋唐的統一到五代宋遼金西夏的分裂,再到元明清的統一。」

  第33頁也說:「從秦始皇統一以後的2200年,中國統一的時間,大約佔70%,分裂的時間約30% 。」 這兩段話顯然是大體正確的。

  但是,他的以下三段話卻根本推翻了以上的正確結論,前後自相矛盾。例如他在第6頁胡說:「至鴉片戰爭前,中國古代文明從未經受過外來勢力提出的根本性的挑戰,從沒有出現因為外來力量入侵而中斷的現象」;

  在第7頁進一步胡說「從夏、商、周到秦、漢、三國、兩晉南北朝、唐、五代、宋、元、明、清,歷代相沿基本不變,並未發生政治史上的斷裂現象。政治史上的連續性在疆域上表現持續的穩定性。」

  在第122頁又把這種荒謬推向極致:「中美邊疆形成的另一個顯著不同點是:美國的邊疆是「移動邊疆」,相對而言,中國邊疆是「固定邊疆」。」

  顯然,這些前後矛盾的說法都是從互相牴牾的多種參考書照抄拼接而來的。我並不認為成崇德在彼此拼接以後沒有作過任何統稿工作。很可能他在定稿前最後草草地瀏覽、修改過一遍。只是因為知識貧乏,不能發現其中的矛盾,更沒有能力去消化這些矛盾,抹平這些分歧。

  2.2,秦漢魏孰前孰後孰大孰小?顛倒前後混淆大小

  第8頁說「秦漢統一時期的邊疆先後為不同的政權所統治,使這一時期疆域形勢呈現出複雜紛紜局面,但是在政治上他們沒有打破漢魏以來的政治傳統,他們基本上都是活動於原秦漢統一時的疆域之內。」顯然,他肯定誤以為魏在前,秦漢在後,北魏乃至東魏西魏的疆域比兩漢的疆域還大呢,要不他怎麼會說後來的「秦漢」沒有打破先前「漢魏以來的政治傳統」這種夢話呢?成崇德如此概念糊塗邏輯混亂顛倒前後混淆大小的出格表述,說明他的中國通史常識是多麼薄弱。再者說,「秦漢統一時期的邊疆……基本上都是活動於原秦漢統一時的疆域之內」豈不是同義反覆的一句廢話?在善於鑽營又紅又「鑽」的市儈成崇德腦袋裏,所謂的院系領導「雙肩挑」才能結構留給學術的那一半頭顱腔室,除了漿糊和尿泥,還有其它嗎?

  2.3,概念糊塗邏輯混亂莫名其妙的病句充斥全篇

  第62頁說「清代刻印的政區地圖,清晰地將南沙群島繪製的上面」。在第78頁又說「康熙朝的經過大量的準備工作,於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開始測繪各省地圖」。多次重複這樣的「的字結構」,正是電影中日本鬼子兵常說的「你的八路的死了死了的」那種夾生漢語特點。

  第73頁說「我們以所手中所掌握的幾幅準噶爾在西北的疆域圖」。「以所手中所」是什麼意思?

  第85頁說「其他各部使臣也哈薩克、浩罕定期或不定期地進京朝覲」。這「使臣也哈薩克」又是什麼意思?

  第102頁說「清政府認為,及早削除必須阿渾在新疆社會的影響」。什麼是「必須阿渾…的影響」?

  第110頁說「清王朝統治者為了避免漢族人口流向邊疆地區後與當地少數民族發生矛盾,往採取了一個簡單的辦法,即禁止漢族人口流邊疆少數民族聚居區。」「流邊疆」什麼意思?

  第126頁說「如「劉易斯安娜」最初為西班牙屬地,法國探險家由五大湖進入密西西比河流域,由宣佈為法國所有。」由誰「宣佈為法國所有」?

  第128頁說「中國人口分佈的慣性遠遠大於美國人口分佈」。「人口分佈」哪來的慣性?慣性怎麼和人口分佈對比大小?

  病句最嚴重的兩例在第9-10頁和第110頁。在第9-10頁他說「學術界對清代邊疆民族政策的評價存在一些分歧。一種傾向對其對評價過高,似乎認為清代盡善盡美,毫無瑕疵」;「統治者認為,社會人口流動越少,社會越安寧,內地人民流向邊疆地區難保無虞。」然後又把含有「對其對」和「內地人民流向邊疆地區難保無虞」兩病句一共749字的這一段在第110頁完整地重複粘貼了一遍。

  此外,成崇德還經常把等級不同的子母概念並列,造成不倫不類的累贅;或者在並非強調句的句子中把含義相同的概念重複,說明這位喜歡炫耀「北大附中」畢業的高材生其實是靠父母花錢混入北大附中,學業一直偽劣,是玷污北大附中美好名聲的文痞。

  例如第8頁說「東北有夫余、高句驪、勿吉;北方有匈奴、羯、鮮卑、柔然、高車;西域有眾城邦和烏孫」。顯然,烏孫也是一個古代城邦。把集合概念「城邦」和一個具體的城邦名字並列之錯,如同把人類和一個具體的人名並列一樣荒謬。

  再如第91頁的題目「第四章 清政府對邊疆地區的有效管轄和施政」,也一樣措辭重複邏輯不通。我認為管轄就是施政,施政就是管轄。從成崇德的上下文看,尤其是這樣。如果用英語來翻譯,施政和管轄的相同含義就更明顯。在管轄後面增加施政,除了能起混篇幅的作用以外,增加了什麼新意呢?這可不是強調句型,偽博士真懂得什麼是「施政」的含義嗎?

  2.4,整段整句的大量重複粘貼10次共1278字

  這說明成崇德的博士論文是從多種新近參考書掃描、複製而來的,拼接以後連一次認真校對也沒有做過,是大雜燴大糞堆。導師和評委都沒有認真讀過。

  其一,第25頁在論述葉爾羌汗國時,「2、大汗把葉爾羌汗國分成一些地區,分賜於汗族成員。受封者稱為總督。」緊接其後又完整地重複粘貼了這一句32字。

  其二,在第73頁開頭,他說:「噶爾人又獲得了清朝繪製的西北疆域噶爾人又獲得了清朝繪製的西北疆域圖」。這一句不僅把「噶爾人又獲得了清朝繪製的西北疆域」這16字全部重複,而且還遺漏了「準噶爾」的「准」字。

  其三,第75頁注釋○2是「C.K.HOWARD—BURY,THE MOUNT EVEREST EXPEDITION GEOC.JOURN. VOL.59 FEB. l892 P.81 見林超:《珠穆朗瑪的發現與名稱》,載《北京大學學報》(人文版)4期,1958年。」這條111字符的注釋不僅錯誤百出,中英文混合錄文都有許多不規範,而且緊接着在注釋○3完全重複粘貼了一次。

  其四-其六,第78頁注釋○1「雷孝思(JEAN—BAPTISTE REGIS,1663—1738年)、杜德美(PETRUS JEAPTOUX,1668—1720)」這兩人一條和注釋○2「費穩(XAVIER—EHRENBERT FRIDELLI」這一條,共三人92字符的注釋不僅同樣錯誤百出,中英文混合錄文都有許多不規範,而且緊接着也在後面的注釋完全重複粘貼了一次。

  其七和其八,第82頁注釋○1「歐洲收藏的中文古地圖中與清代有關係的主要有:」之下第四行「大清萬年一統天下全圖」這一句10個字和第五行的另一句「皇朝一統輿地全圖」8個字,同樣在緊接其後完全重複粘貼了一次。

  其九,就在論述【邊疆地區各民族的疆域範圍與清王朝國家地圖疆界的關係】這同一章節內部的第74頁,他已經說過:「在康熙五十九年(1720年)的上諭中得到進一步的肯定,康熙帝說:『朕於地理,從幼留心,凡古今山川名號,無論邊徼遐荒,必詳考圖籍,廣詢方言,務得其正。故遣使至崑崙西番諸處,凡大江黃河黑水金沙瀾滄諸水發源之地,皆目擊詳求,載入輿圖。今大兵得藏,邊外諸番,悉心歸化。三藏阿里之地,具入版圖,其山川名號,番漢異同,當於此時考證明核,庶可傳信於後』。」

  在之後5頁的第79頁,他又重複粘貼了這一段170字。不僅康熙的話一字不差,就連「在康熙五十九年(1720年)的上諭中得到進一步的肯定,康熙帝說」這樣的導言也一字不差地重複粘貼在同一章節內。

  其十,在第9-10頁他也已經說過「學術界對清代邊疆民族政策的評價存在一些分歧。一種傾向對其對評價過高,似乎認為清代盡善盡美,毫無瑕疵」;「統治者認為,社會人口流動越少,社會越安寧,內地人民流向邊疆地區難保無虞。」 兩病句一共749字的這一段在第110頁完整地重複粘貼了一遍。一次性重複粘貼749字是偽博士論文內容完全重複最嚴重的一例。

  至於小小不言的其他重複就不在上述統計之內。僅「的字重複」的明顯病句就有3處:

  第11頁「初步的的認識」;  第15頁「『中國』的的傳統觀念」;  第24頁「其遊牧生活方式的的」;  第20頁「維護一統,一統而排斥『夷狄』」;  第103頁「無無城郭宮室」;

  2.5,整段整句的嚴重空缺待補4處共14行

  這進一步說明成崇德的博士論文是從多種新近參考書掃描、複製而來的,拼接以後連一次認真校對也沒有做過,是大雜燴大糞堆。導師和評委都沒有認真讀過。

  第4頁說:「如三代以上之有苗,荊楚,……,[留有準備補缺但尚未補缺的2-3字空白地方]即今湖南,湖北,山西之地。」

  第69頁正文倒數第2行說:「對於上述中尼邊界設立各鄂博的位置,中尼邊界史研究者曾分別作過考證」。究竟什麼位置?什麼考證?前面留着9行字的空位,沒有正面表述。大概是原計劃要在這裏補充一段「房建昌《中尼邊界初探》考證鄂博地名」,後來覺得這樣把346字完整地照抄在正文裏太顯眼,怕別人揪「抄襲」辮子,就把這一段「房建昌《中尼邊界初探》考證鄂博地名」改在同一頁下面的注釋○3,然後忘記了刪除這裏9行字的空位。

  第72頁倒數第3行最後「雍正」前面打印稿留有刮擦過6個字的空白痕跡。究竟挖去了什麼?準備彌補而忘了彌補什麼?還是計劃分行分段而忘了分段?不得而知。

  第82頁第1行最後「在外」前面打印稿留有8個字的空缺;倒數第1行「國古地圖」前面也空缺3行。究竟為什麼遺留這麼多空缺位置?準備彌補而忘了彌補什麼?不得而知。

  2.6,外文注釋錯漏率90% 嚴重錯誤70%以上

  縱觀成崇德的博士論文及其出版專著,雖說他不懂外語,只要他照抄的漢語圖書里有外文注釋,他就不分良莠,依樣畫葫蘆。因此他的博士論文抄了許多外文注釋,包括西洋人姓名後面括號里的外文姓名注釋。只不過因為以下兩個原因,即他選的書大多是深受文革影響質量很差的書,原書的外文錯誤率就很高,轉抄以後難免錯誤率更高;以及為了避免抄襲之嫌,他也想改頭換面,殊不知知識太貧乏,不改則已,一改就錯,越描越黑,破綻百出。他招了一些英語系畢業的本科生作研究生兼做助手也不濟事。此即古代文獻批評家所謂「但見刀斧處,血跡斑斑,慘不忍睹。」

  我局部抽查分類整理了他的博士論文第73頁注釋○2、第75頁注釋○2○3、第78頁注釋○1-○5和第45頁注釋○2共10多條涉及外文的注釋,總共1196字符,除了「白晉」那一條沒有大錯以外,其餘外文注釋幾乎全有不同程度的錯漏,錯漏率高達90%;嚴重錯誤70%以上。在此,我根據以下兩本權威著作,即徐宗澤的《明清間耶穌會士譯著提要》,中華書局,1989年版和谷寒松(Luis Gutheinz,1933-)神父主持,輔仁神學著作編譯會著《神學詞語彙編》, 臺北:光啟文化事業出版公司, 2005年版以及其他相關著作,對成崇德在這幾頁著錄的這一類(主要是西洋傳教士姓名)外文錯誤逐一獻疑如下。

  第73頁注釋○2原文:「葡萄牙籍耶穌會士傅作霖(FELIXDE ROCHA,1713生,1738年抵華,1781年去世)」。

  獻疑:傅作霖(Felix da Rocha, 1713-1781)。其錯誤在於把「da」錯寫為「de」,並把de與本名Felix合併拼寫,沒留空格。

  第73頁注釋○2原文:「高慎思(JOSEPH DESPINHA,生於1722年,1751年抵華,1788年去世)

  獻疑:高慎思(Joseph d'Espinha, 1722-1788)。其錯誤在於把「d'」結構之中的省音符號「'」漏了,並與其姓氏Espinha 錯誤地合併拼寫為另一個並不存在的姓氏。

  第73頁注釋○2原文「劉松齡(AUGUSTlNE HALLERSTETN ,生於1703年,1738年抵華,1774年在北京去世)」。

  獻疑:劉松齡(Augustin de Hallerstein , 1703-1774)。其錯誤在於漏了複姓結構的介詞「de」,把姓氏Hallerstein 的詞尾「tein」錯誤地拼寫成「tetn」了。

  第75頁注釋○2○3原文「C?K?HOWARD—BURY,THEMOUNT EVEREST EXPEDITIONGEOC?JOURN?VOL?59FEB?l892P?81?」  獻疑:此處拼寫和標點錯誤太多不能卒讀。其實,這段話的正確著錄形式可能是:C.K. Howard-Bury, the Mount Everest Expedition, Geographic Journal, Vol.59, Feb. 1892, p.81.

  第78頁注釋○1原文「雷孝思(JEAN一BAPTISTE REGIS,1663—1738年,1704年抵華,1738年死於北京)」。   獻疑:雷孝思(Jean-Baptiste Régis, 1663-1738)。其錯誤在於Jean-Baptiste中間的連字符不能用「一」;法語字母é上面的變音符號也應該保留但他沒有保留。

  第78頁注釋○1原文「杜德美(PETRUS JEAPTOUX,1668—1720年,死干北京)」  獻疑:杜德美(Pierre Jartoux, 1668-1721)。他的外文本名、姓氏、去世年代三項著錄都是錯誤的。

  第78頁注釋○2○3原文「費穩(XAVIER—EHRENBERT FRIDELLI,1673年生,1705年來華,曾在北京建聖約瑟夫教堂,1743年死於北京。)」  獻疑:費隱(Xavier Ehrenbert Fridelli, 1673-1743)。這位奧地利出身的傳教士漢語姓名是費隱而不是費穩。很少有人在他的本名之間使用連字符。例如此人在權威的Catholic Encyclopedia之中的傳記姓名著錄就沒用連字符。成崇德在此乃至在其它所有的外文著錄都使用「—」作外文連字符,都是錯誤的,說明他完全不懂外文常識。

  第78頁注釋○3原文潘如(FABRE BOUJOUR)  獻疑:根據他自己在此論文確定的著錄體例,缺乏生卒年代。

  第78頁注釋○3原文「奧古斯丁(AUGUSTIN)」。  獻疑:姓名不全,缺乏生卒年代,不知所云。

  第45頁注釋○2原文:amaury de riencourt : rood of the world  獻疑:全文小寫,荒誕絕倫;完全胡說,不值一駁。

  成崇德也許不知道,他在第78頁注釋○1-○5同時提到的唐維爾、麥大成、湯尚賢也都不是中國人,而是名噪一時的西洋傳教士。不知道他為什麼厚此薄彼,給別的人而不給他們仨加注外文姓名。這是偷工減料,是不符合學位論文體例統一規範的,也是沒有道理的。

  另外我覺得這篇博士論文在試圖扼要介紹參與繪製清朝地圖的這些耶穌會士的生平業績時,避重就輕,言不及義。例如他在第73頁說「傅作霖經由北路前往伊犁,沿途進行測繪;高慎思經由南路,打算從西邊繞到伊犁。他們約定在結束此項工作後到肅州碰頭,將雙方所繪草圖合成一幅地圖以便獻給皇上。」在第78頁又說「白晉、雷孝思、杜德美等神甫去測量和勘定長城的位置。他們於1708年初由北京出發,抵山海關後,便沿長城西行,直至陝西的最北端肅州附近,他們從該地又南下西寧,然後才返回北京。」完全沒有概括他們在地理測繪方面的成就特點,就像愚夫愚婦拉里拉雜聊家常,猶如海客談瀛痴人說夢;他把注釋歷史 人物的簡單生卒年代都寫為類似於(生於年,年去世) 的囉嗦形式,把外文專名時而全文大寫,時而全文小寫,連著錄專名一般應該首字母大寫的最常見規範都不懂,尤其凸現《夫妻識字》、《小放牛》為代表的延安時代工農兵掃盲班的著作水平,是他未入學術門徑,不得著述要領的典型體現。

  2.7,200來個標點100來個常用字嚴重錯誤多不多  例如第8頁和109頁「一佚[應為一俟]統一邊疆的任務完成」;  第26頁「向大小封建主納貢負役[應為服役]」;  第99頁「並不是緣於[應為源於]清朝的幫助」;  第102頁「對煽構 [應為煽動] 禍亂者置以重典」;  第106頁「[理藩院]設尚書1人,左右伺郎[應為侍郎]各l人,額外伺郎1人  第111頁「基一[應為其一] 為多事四夷型」;  第112頁「沿邊內地民人前往種植,成家室而長子孫,其利甚溥[應為薄]」;  第115頁「中原地區的漢族農民成群結夥,創關東[應為闖關東],走西口」;  第123頁「西方殖民主義者創[應為闖]進了中國的邊疆」;  第125頁「美國對印第安人土地的擴張,經歷了有[應為由]領地到州,西部地區逐步「美國化」的過程」;  第127頁「為了解決人口與耕地的矛盾,「走西口」、「創[應為闖]關東」,赴台灣便日益盛行起來」;  第130頁「從而使美國西部開發得以急驟進行並是[應為使]美國西部實現了經濟上的起飛。」  還有亂用「的、得、地」錯別字數十個,引用漢語古籍的冷僻字抄錯的數十個,200來個標點錯誤,請參見他的博士論文批註本用黃色突出標註的那些詞語,恕不在此一一詳盡列舉。

  2.8,不合規範的中文注釋和標題多如牛毛

  坦誠地說,我沒有像校勘他的論文正文那樣仔細地通讀過他的所有注釋,僅僅抽查了一部分。從這幾個抽樣來看,原則上講,偽博士至今不懂得國內外出版界要求的起碼注釋規範。不僅是他的博士論文《17-19世紀中葉中國邊疆問題研究》錯誤連篇,就連他根據博士論文改頭換面出版的專著《18世紀的中國與世界-邊疆民族卷》(瀋陽,遼海出版社,1999)也一樣錯誤叢生,根本不值得逐一校勘。列舉幾例,作者的文痞程度及其著作的偽劣程度即見端倪。

  例如,在他的博士論文及其出版專著第一章,都多次引用了這本書:[美]吉爾伯特·羅茲曼(Rozman,G.)主編:《中國的現代化》,「比較現代化」課題組譯,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1988。而他提到這本書的所有注釋,沒有一條是完整正確的。

  他第一次詳細提到此書是在博士論文第6頁的注釋○1。他寫的是:「[美]吉爾伯特·羅茲曼主編:《中國的現代化》,「比較現代化」課題組譯,沈宗關校,漢譯本第60頁,江蘇人民出版社,1995年。」

  如果按照嚴格的著錄規範,或者名牌大學的博士論文要求,這裏的問題共有4個:除了錯誤地閹割了作者姓名的外文縮寫Rozman,G.、出版地南京以外,還有用譯本的重印時間「1995年」錯誤地代替了出版時間「1988年」的問題(這個譯本的修訂第二版在2003年才出版,因此1995年一定是重印本。由此可見,他一定是因為不懂得着錄時怎樣從版權頁的多個年代之中正確挑選初版年代,才寫錯這條注釋)。至於譯本校訂者的姓名,只有在論述學說史的論文才有必要提到,一般的書目和注釋都不必寫它。在我國,著錄外文譯著書目最精審詳細的莫過於國家圖書館和北大圖書館,但我未見他們有如此畫蛇添足地著錄譯本校訂者的先例。

  在出版專著第2頁注釋○2第一次提到這本書的時候,他竟然偷工減料地把它簡寫成「[美]吉爾伯特·羅茲曼主編.《中國的現代化》,第30頁」,省略了在第一次提到時一定不能省略的其他4項。可見瀋陽的遼海出版社是什麼編輯水平。

  在博士論文第6頁第二次引用此書時,他寫的是:「《中國的現代化》第61頁」。這是不合格注釋,應為「[美]吉爾伯特·羅茲曼前揭書,第61頁;或《中國的現代化》前揭書,第61頁」也能湊乎。因為漢語名為《中國的現代化》的書實在太多,不加限定不知所云。

  我在他的博士論文還發現類似的注釋格式錯漏數十處。

  例如第45頁注釋○3五世達賴喇嘛《西藏王臣記》民族出版社,藏文版,259頁。[殘缺不全]

  簡言之,他的不合格注釋大多是漏了規範要求的項目,少數是添了規範沒有的項目。

  另外,他還多次把章節大標題安排在頁末等不合規範的地方,如同精神病人總是把破襪子戴在頭上,把絨線帽穿在腳上那樣顛倒乾坤荒誕可笑。例如他把大標題「第三章 清朝全盛時期的疆域」安排在第52頁的頁末;又把大標題「第二節 清代輿圖與清朝疆域」安排在第70頁的頁末,等等。如此眾多的格式混亂,是這篇博士論文從頭至尾、由表及裏全部不合格的又一類證據。

  2.9,剽竊自漢語圖書的外文偽注遍地開花

  不懂外語的偽博士成崇德為了附庸風雅,照抄了漢語著作中的許多外文注釋,其中以訛傳訛的典型偽注是他的博士論文第45頁注釋○2:amaury de riencourt : rood of the world 紐約1950年版第90頁。我們根本無法查考由錯誤拼寫的外語再加殘缺不全漢語兩種江湖術語拼湊的這種無厘頭注釋的原始出處究竟何在。

  以下出版專著的4條外文注釋,犯的是「不合格注釋」、「偽造注釋」和「剽竊」綜合症。

  專著第297頁,注釋○2是James F. Wills and Martin L. Primack, An Economic 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p.31. 缺出版地、出版社、出版年 。

  專著第307頁,注釋○1是Susan Previantlee, The Westward Movement of the Cotton Economy 1840-1860, p.90. 同樣缺出版地、出版社、出版年。

  專著第310頁,注釋○1是James F. Wills and Martin L. Primack, An Economic 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p.39;仍然缺出版地、出版社、出版年。

  第310頁注釋○2是畢林頓:《向西擴張:美國邊疆史》(Billington, Westward Expansion: A History of American Frontier),第5頁。不僅缺出版地、出版社、出版年,作者姓名僅列姓氏不寫本名也不合規範。

  我之所以敢於斷言所有這些外文注釋都是偽造的,是因為我有足夠的論據可以認定他不懂得任何歐洲語言,不能讀懂任何一本甚至一段外文著作。第310頁注釋○2這種雙語結構已經不小心透露出了它的照抄來源是漢語圖書而不是外文原著。只不過他把照抄來源隱瞞了而已。

  99%以上的可能還有,他本人乃至幫助他錄入這些偽注的助手,都沒有見過這些書是什麼樣子。不信問問他們這些書收藏何在?是多大開本,封面什麼顏色?他的專著第5-6章大約10多萬字,其中論述美國邊疆發展史的正文及其外文注釋,大多數剽竊自北京大學歷史系何順果教授的《美國邊疆史》等相關的許多美國史譯著。但是,他在第203頁的注釋○1僅僅這一條里簡單地寫過一次:「參見何順果:《美國邊疆史》」。究竟「參見」的範圍和性質如何?這突然冒出來的體系完整的一套美國史論述,不加引號也不改變字體,不另分段,這是直接引語還是間接引用?是蒙語系工農兵學員成崇德自己的研究成果還是別人的研究成果?他採用別人的僅僅一句?一段?還是5-6章涉及美國史的數萬文字全部?他不說實話,故意兜圈子賣關子,搞障眼法欺世盜名蠱惑人心。而在他眾多的外文注釋(包括漢語譯文注釋10多條)里理應分別提到「轉引自」的那些地方卻都沒有提到。他也沒有在前言後記里對給他提供了大量美國歷史中文信息的何順果教授等眾多譯者及其譯著表示感謝,好像他有能力自己讀懂英文著作似的。好一匹白眼兒狼!

  因此我不得不說他在外文注釋上犯的是「偽造注釋」和「剽竊」綜合症。

  2.10,連續成段抄襲他人3110字到自己的注釋里是合法的嗎

  有證據表明,以下所說這3110字,在成崇德博士論文的初稿里一定都照抄到正文了。可能是事後他意識到這樣明目張胆赤裸裸地連續成段地照抄太冒險,改抄在注釋里也許就比較安全,因此,他就在修改時把這3110字全部從正文改為注釋。但是,由於粗心大意,原來抄在正文的某些段落,例如第69頁正文倒數第2行前面那一段9個空行,就是他把「房建昌《中尼邊界初探》考證鄂博地名」挖走改為同一頁腳註以後忘記了使用空格鍵彌補空行,為我們考證他的抄襲作弊軌跡留下了明顯的證據。

  這3110字是分為4個批次在博士論文完成照抄及其轉移的。

  第一次是把劉遠圖發表在《中國邊疆史地研究》1994年第4期的文章「關於早期中俄東段邊界的幾個問題」正文的1478字原原本本地照抄在第54-55頁的連續5條注釋里,心安理得;再把原著引用古籍的那些注釋一一照搬過來,不寫「轉引自」,妄圖欺騙讀者這些理論都是他自己直接從古籍研究出來的心得。

  第二次是在第24-25頁為解釋「衛拉特法典」的注釋○5○6連續照抄892字。

  第三次是在第69-70頁的注釋○3完整地照抄《中國邊疆史地研究報告》1992年3-4期,15-16頁,「房建昌《中尼邊界初探》考證鄂博地名」346字。

  第四次是在第70頁的注釋○1完整地照抄《中國邊疆史地研究報告》1992年1-2期房建昌的《中錫邊界研究》有關地名考證394字。

  試問,大量照抄正文是非法的,難道如此連續大量照抄注釋3110字就是合法的嗎?

  2.11,博士論文13幅插圖皆為剽竊

  為了營造博士論文圖文並茂的效果,成崇德在論文最後附錄了13幅複印地圖,並在論文前面增加了「地圖目錄」:

  翁科夫斯基準噶爾地圖的解釋圖(附圖1)  雷納特1號圖的解釋(附圖2)  雷納特1號圖(附圖3)  雷納特2號圖的解釋圖(附圖4)  雷納特2號圖(附圖5)  乾隆內府輿圖(附圖6)  乾隆方格內府輿圖(西藏部分)(附圖7)  大清一統輿圖(一)(附圖8)  大清一統輿圖(二)(附圖9)  華夷圖(附圖10)  禹跡圖(附圖11)  廣輿圖(附圖l2)  康熙內府輿圖(附圖13)

  問題在於,不僅在這個「地圖目錄」里成崇德沒有提到這13幅地圖的作者及其來源,在附錄地圖每一頁上下左右的空白地方也同樣沒有提到。由於地圖來源不一,原書體例不一,因此13幅複印插圖的大小尺寸、圖例、原圖附帶文字的內容、詳略程度、格式、字體等五花八門,七長八短。他給13幅複印地圖增加的唯一註解文字,就是他用鋼筆手寫在每一頁下面經過多次塗改亂七八糟的序號。也不知道他慌什麼,為什麼要把每一頁僅有的一個手寫阿拉伯數字多次寫錯多次修改?

  關於地圖剽竊的不同性質問題辨析:雖然13幅複印地圖都沒有按照規範標註作者及其來源,理論上講,都判為剽竊肯定不為誣枉。但是我認為第1-5幅和第6-13幅的剽竊性質及其影響惡劣程度有別。

  第6-13幅都是數百年前繪製的老地圖。雖然它們都有作者,也有來源,理應標註說明才是;但因許多舊書都曾引用過,非常普及;鑑於咱們國家版權意識普遍薄弱的現狀,如果他用的不是原始古籍,萬一他引用的那本書就沒寫原始出處,鑑於成崇德同志身兼數職日理萬機無暇考證等可能潛在的萬千苦衷,這第6-13幅即便沒有按照規範在圖下寫出作者及其來源,也就點到為止,不必過多苛責了吧。

  但是第1-5幅地圖的情況就大不一樣,難以原諒。它們全部剽竊自一套影響很大的珍貴新書:約·弗·巴德利(J.F.Baddeley) 著《俄國·蒙古·中國》上下卷4冊;吳持哲、吳有剛翻譯,商務印書館1981年出版(此書所有插圖的頁碼都解釋為「在封袋中」,不標插圖頁碼)。

  這本書的出版距離成崇德引用的時間僅僅17年。就1981-98年間的情況而言,曾經在博士論文引用過這些珍貴新地圖的,即使成崇德不是第一位,也一定是早期極少數引用者之一。因為這些地圖不僅是專門展示中國北部邊疆與蒙古和俄國接壤地區的新地圖,也是翻譯自英文的由衛拉特蒙古人當時所用的喀爾木克文記載的珍貴中亞歷史地圖,更是了解西方人怎樣看待中蒙俄之間版圖爭議的罕見地圖。因為成崇德在江湖上也是精通多種中亞古文字的著名衛拉特蒙古史專家之一,如果不在圖下說明作者及其譯者,讀者不僅會誤以為這圖面上的漢語都是博士論文作者成崇德翻譯的,甚至也會誤以為這5幅新地圖都是他自己繪製的。

  另外,本書譯者吳持哲、吳有剛父子都是長期住在內蒙古大學的人,成崇德理應認識他們。吳持哲教授是內蒙古大學外語系的創始人,1970-90年代父子倆從事蒙古學西文著作的翻譯30來年,與成崇德母校的蒙古學師生有過長期密切的交往。成崇德不僅理應認識譯者,甚至有過某種交往才正常。毫無疑問,吳持哲教授是我們心目中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其子吳有剛先生也可能比成崇德年長。在如此熟悉譯者的情況下,成崇德怎麼好意思在5次引用人家父子倆含辛茹苦翻譯的地圖旁邊,完全抹殺譯者姓名,貪天之功據為己有呢?雖然吳持哲教授已於2005年作古,但是他的子女吳有剛、吳若飴等想必都還健在人間。倘若早已移民海外的兒女們得知此剽竊一事,會產生多麼惡劣的國際影響呢?

  2.12,拙於考釋文獻反映的語言學文憑偽劣問題

  眾所周知,成崇德是1975-78年內蒙古大學蒙語系畢業的工農兵學員。1991-92年僅在蒙古國國立大學進修一年,卻在他的個人網頁上謊稱「主修過匈奴史、突厥史、蒙元史、蒙古高原史、斯拉夫蒙古語言」等5門大課,吹噓是精通「蒙文、斯拉夫蒙文、滿文」等多種外文的語言學出身的歷史學家。「1992年以來,曾分別到俄羅斯、德國、日本、哈薩克斯坦等國家和香港、台灣地區訪問研究,就清史、蒙元史、……滿文、蒙文檔案進行學術研討、交流和講學。」

  然而,他的博士論文告訴我們,其實他的蒙文很膚淺,也不懂斯拉夫蒙文、滿文等任何其他外文。因為他不能對他引用的許多涉及蒙文、滿文的重要歷史文獻做出起碼的語文考證乃至基本概念解釋。

  例如在博士論文第53-57頁論述「中俄尼布楚條約與中俄東段劃界問題」這一節,他說「中俄尼布楚條約主要有五種文本:即中俄雙方代表簽字的拉丁文本,中俄雙方代表交換的滿文本和俄文本,及會議的拉丁文翻譯、耶穌會士徐日升和張誠分別在他們的日記中留下的拉丁文本和法文本。」「四種漢文本的文字也不盡一致。」

  按理說,這就是他辨析文本展示語言學家獨特能力的時候了。通過某些重要條款的滿文或蒙文和漢文文本抽樣比對,就能具體說明沙俄是怎樣通過後來的不平等《璦琿條約》強詞奪理,歪曲踐踏了先前的《尼布楚條約》,侵佔了理應屬於中國的60多萬平方千米東北領土的。

  明清以來,國學大師紛紛闡述「語文考證」對於文史哲研究的重要意義。例如顧炎武曾說「學有本源」,「讀九經自考文始,考文自知音始」(《答李子德書》);章太炎也曾說過:「蓋學問以語言為本質,故音韻訓詁,其管籥yuè也」(《致國粹學報社書》)。乾嘉學派的王念孫、王引之父子;焦循、阮元、黃承吉等都曾有過類似論述。

  這就是說,如果成崇德真有能力做類似於乾嘉學派那樣的文獻語文考證,他不懂拉丁文不能釋讀「中俄雙方代表簽字的拉丁文本」並不是決定性的障礙。不是還有他已經在劉遠圖的書里看到的非常清晰完整的全文影印件「中俄雙方代表交換的滿文本」嗎?他不是自詡懂滿文嗎?《璦琿條約》不是也有滿、蒙、俄、漢諸多對照文本嗎?他不是蒙語系畢業的蒙文專家嗎?寫幾個例句,對比考證一下讓讀者看看。究竟《尼布楚條約》四種漢文本在哪些重要條款上「不盡一致」?為什麼?從滿文和蒙文文本來追本溯源,中俄《尼布楚條約》和《璦琿條約》的真相是什麼?究竟俄國人是在哪些重要條款上怎樣歪曲的?

  然而遺憾的是,成崇德卻沒有在理應辨章學術、考鏡源流的博士論文裏做出任何一點像樣的文獻考證。例如他在論述所謂「中俄尼布楚條約的文本與文本中的歧義」A4紙3頁多的篇幅里,竟然連一句反應歧義的例句也沒寫;沒寫拉丁文、俄文的例句倒也罷了,自詡為精通蒙滿漢三種語文的專家卻連一句蒙文、滿文或者漢文條款的例句也沒寫。有這樣論述「文本歧義」的博士論文嗎?

  就像基層宣傳科的幹部寫宣傳稿那樣,他大搞最新漢語圖書綜述。把1976-1993年出版的5本新書,即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余繩武]主編的《沙俄侵華史》(1976)、北京師範大學清史研究小組[戴逸]撰寫的《一六八九年的中俄尼布楚條約》(1977)、《清代中俄關係檔案史料選編》(1981)、《俄中兩國外交文獻匯編(1619-1792)》(1982)、特別是劉遠圖的《早期中俄東段邊界研究》(1993)等,厚顏無恥地改頭換面輪番照抄。

  偽博士成崇德也許不太知道,就中俄邊界研究這個專題而言,他推崇備至的劉遠圖的書既不是最早的,也不一定是最好的。其實早在1884-1947年期間,我國就有10來種研究中俄邊界的專著問世,成崇德撰寫博士論文的1998年以前,絕大多數都已經有影印件出版,廣為流傳。其中比較流行的是這4種:何秋濤纂《朔方備乘》2冊,蘭州古籍書店, 1990年影印;曹廷傑撰《東北邊防輯要》二卷4冊,瀋陽,遼瀋書社,1985年影印;錢恂著《中俄界約斠注》284頁,台北,廣文書局, 1963年影印;施紹常《中俄國際約注》322頁,台北,廣文書局, 1963年影印等等。劉遠圖提到的大多數問題,不僅早在清末民初已經反覆論述過,而且清末民初那些學者們的論述也許更中肯。

  其實劉遠圖的書充斥着過多的反帝反修的文革遺風,和成崇德的缺點差不多一樣。劉遠圖在引用拉丁文、俄文等所謂「原文」條款時一律不用外語,全用漢語譯文。好多地方還沒有說明漢譯文是何時何人翻譯的,好像他自己懂拉丁文,似乎都是他自己翻譯的。其實絕大多數譯文一定是從當時的中方談判代表、耶穌會士徐日昇(Thomas Pereira,1645-1708)和張誠(Jean Francois Gerbillon,1654-1707)的漢譯文繼承或改寫的。劉遠圖先生比較可靠的是他自己的考察紀要,主要貢獻是把某些問題拉近時代,進一步條理化了。我在這裏強調劉遠圖先生著作局限性的意思僅僅是想說明其盲目崇拜者成崇德的博士論文選材過於淺近狹窄,別無其它。成崇德不僅不看明清古籍檔案,連清末民初的書他也不看。一頭扎進新書堆里,盲目照抄1970年代以後缺陷較多的新書。

  更為嚴重的是,這位語言學出身的高材生,不僅在它的博士論文及其出版專著論述外語文獻文本歧義時沒有寫出完整的一句外文加以辨析,就連許多冷僻的專有譯音名詞他也不會寫出例如「普爾來(Х. Пэрлээ)」這種中外合璧的流行着錄格式。這就是他蒙文膚淺,完全不懂滿文,各科成績從來就不及格的又一鐵證。

  例如在他的博士論文第57頁他說「中俄兩國政府於雍正五年九月(1727年10月)互派官員勘分恰克圖向東至額爾古納河的國界,設立鄂博63處」。這裏是他第一次提到這個專業蒙語譯音名詞「鄂博」的地方。什麼是「鄂博」?有多少中國人懂得?為什麼不加註解?讀過外文版的蒙古史著作嗎?會用西文字母拼寫嗎?連最常見最簡單的蒙文概念「鄂博」都不知道怎麼拼寫,算什麼精通斯拉夫蒙文的專家!他是偏僻鄉鎮的半文盲幹部還是哪家企業的二道販子?

  還有同樣在第57頁他說「乾隆五十八年(1793年),中尼邊界劃界大致完成,所定鄂博在今日中尼邊界的有十二處,其它當時屬中錫邊界的有四處,作木朗及洛敏湯有六處」。什麼叫「木朗及洛敏湯」?究竟他照抄的這兩個詞前輩們翻譯自什麼語言?懂嗎?這是1998年的「新科進士」,極其罕見的語言學出身的歷史學家成崇德應有的學術行為嗎?諸如此類第一次提到莫名其妙的專業譯音名詞不加中外合璧註解的例子不勝枚舉。

  2.13,漢語注音冒充外語反映的教授職稱偽劣程度

  衛拉特蒙古是13-18世紀活躍在現今中國新疆、哈薩克斯坦一帶的中亞草原民族。漢文史籍中,元代稱斡亦剌惕,明代稱瓦剌,清代稱額魯特或厄魯特,近現代則稱之為衛拉特或漠西蒙古。其中噶爾丹(1644-1697)統治的準噶爾部落是自元朝滅亡後最後一支蒙古強悍勢力。近年來,由於涉及康熙平定準噶爾叛亂的影視作品大量流傳,噶爾丹已經成為近於家喻戶曉的歷史人物。

  成崇德1995年獲得教授職稱,1998年自封為博士,自詡為衛拉特蒙古史專家。他不僅在1993-96年與他人合著了《衛拉特簡史》上下冊,而且還發表過專門論述或涉及論述這個民族乃至這個人物的20來篇文章。因此我們可以說,如果因為沒有專門研究過傳教史而把眾多傳教士的外文姓名寫得一塌糊塗是情有可原的話,那麼,他在論述自己最擅長的衛拉特蒙古時,就應該很專業很地道很少出錯了吧?然而,讓人頗感意外的是,他在論述衛拉特蒙古時,也一樣謬誤百出,荒誕頻仍。

  不信請看這裏的文字常識問題,看他在博士論文是怎樣糟蹋他的蒙古史教授職稱的。第23頁注釋○3是扼要介紹噶爾丹的小傳,全文如下:「噶爾丹(1644_1697),巴圖爾琿台吉第六子,僧格的胞弟。據津巴多爾濟水晶鑒>>第508頁(蒙古文)記載:噶爾丹是被指定為一個呼圖克圖的轉世後去西藏的。托忒蒙古文蒙古溯源史>>和達賴班禪的傳記印證這個說法,噶爾丹13歲時被確認為溫薩活佛(dben sa sprul sku)羅卜藏丹津札木措的轉世,即第四世溫薩呼圖克圖,被迎請到西藏。(又見岡田英弘噶爾丹之死>>,載東洋文庫調查部紀要>>第37號,東京,1979年。)拜四世班禪為師,班禪圓寂後,又到拉薩達賴喇嘛門下學經。1667年返回準噶爾。」

  因為學界認為蒙古史作為世界史學科之一,源於西方盛於西方;其分支衛拉特史據說是1970年以後才陸續引進我國的。我以前並沒有專門系統地研究過蒙古史,就只好對照現行世界權威的《不列顛百科全書》,俗稱《大英百科全書》第15版(Encyclopedia Britannica簡稱EB 15th)的「噶爾丹傳略」以及其他相關的網絡英文資料來分析成崇德究竟是不是行家裏手。

  其一,既然作者認為噶爾丹是這篇博士論文需要反覆提到的重要歷史人物,不僅應該按照國際慣例在第一次出現時給他加注帶生卒年代的蒙語名字Dga'-ldan或者Galdan (1644-1697),甚至應該寫出帶領地官銜的封號全稱,例如噶爾丹博碩克圖汗Galdan Boshugtu Khan或者Galdan Boshigt Khaan。但是,他不僅一次也沒有為「噶爾丹」加注外文,甚至在中文裏也沒有完整寫出過噶爾丹的封號全稱。他熟悉這個蒙古名人嗎?

  其二,因為噶爾丹統治的僅僅是衛拉特蒙古聯盟中的一個部落,叫準噶爾。因此其傳記不能不提所屬部落的名稱。例如Dzungar-Oirat Khan of the Dzungar Khanate,意思是當時(準噶爾、杜爾伯特、和碩特、土爾扈特四大)部落之中的「衛拉特-準噶爾之汗」。也許Dzungaria作為準噶爾部落的名詞與Mongolia相匹配的標準形式在西方更流行。 Khanate特指這個民族這段時期的4大部落之中的任何一個。看來,他完全不知道西方蒙古史、中亞史學界怎樣稱呼這個人物及其部落的術語,他是衛拉特蒙古史的行家裏手嗎?

  問題不僅是此前他沒有提到他理應提到的上述稱謂,而且也在於他後來在第36頁補寫的「準噶爾(ZHUNG GA ER為托忒文左翼、左手的意思,漢文音譯寫作準噶爾)」這句話的外文大有問題。我懷疑,成崇德這裏寫的外文不僅是用他們老家山西祁縣的方言改造的威妥瑪漢語注音冒充外語Dzungar,而且可能把威妥瑪注音ZHUN GA ER的ZHUN誤寫為ZHUNG。因為我查了10多家有關西文網站,都和EB 15th的標準拼寫方式大體一樣,與他完全不同。因此我認為這是他從來沒讀過任何一種專業外文的有力證據。

  請原諒我不是個中行家,冒犯權威。退一萬步說,即使真有不懂這個專業的某個西方漢學家曾經採用英國人威妥瑪的漢語注音方式ZHUNG GA ER,並一度在華流行,現今也應拋棄。在此領域的當代論著,我認為只應該遵從西方近現代蒙古史、中亞史學家們所用的外語而不是漢學家們在明清時代所用過的注音來拼寫任何蒙古史、中亞史專名。這就是說,只能直接從當地民族語言譯音,而不能再從漢語轉音。例如在我國政府近30年來的官方英語公報中,從來不用漢語拼音著錄少數民族黨政要人及其族名、地名。例如現任第11屆全國人大常委的兩位少數民族副委員長,維吾爾族的阿不都熱依木?阿米提寫作Abdurehim Amiti,蒙古族的哈斯巴根寫作Hasibakan。第10屆全國人大副委員長司馬義?艾買提的外文名稱更是明顯的仿歐美模式:Ismail Amat。外族專名譯音的原理應該古今一樣,用外語,不用漢語注音和拼音。

  其三,「噶爾丹13歲時被確認為溫薩活佛(dben sa sprul sku)羅卜藏丹津札木措的轉世」之中的dben sa sprul sku四個單詞的拼寫都有問題。首先是不能全文小寫的老問題。早在1994年,專家烏雲畢力格發表的一篇考證溫薩活佛三世和四世的文章《關於尹咱庫圖克圖》,已經用首字母大寫的方式著錄為Dben Sa Sprul Sku。成崇德的dben sa sprul sku很可能就是照抄烏雲畢力格赴德攻博前的早年寫法而抄錯的。而我看到的更流行的西文著錄形式是雙詞而不是四詞結構dBen sa Sprul sku和Wensa Zhugu。烏雲畢力格、成崇德和張永江教授在一起合作著書數十年,可是成崇德對年輕同行們著錄的外語基礎知識特別是他們留學回來後的巨大進步視而不見充耳不聞我行我素。在他門仨合著的《蒙古族通史》第四卷1993年第一版時成崇德就把dben sa sprul sku錯誤地全文小寫了,2003年出修訂版如法炮製,1998年的博士論文又第三次舊病復發。這位歷史語言學家的注意力在哪裏?還有一點學術責任心和進取心嗎?

  其四,有一些西方學者說「He was the fourth son of Erdeni Baatur Hongtaiji, founder of the Dzungar Khanate」,意思是「他是準噶爾部創始人額爾德尼 巴圖爾 琿台吉的第四子」(例如這兩家網站http://www.newworldencyclopedia.org/entry/Dzungars http://en.wikipedia.org/w/index.php?title=Galdan_Boshugtu_Khan&oldid=244015208)。而成崇德卻反覆照抄大約1970年代以來國內普遍流行的一種不一定正確的說法,是「第六子」。究竟是第四子還是第六子?雖然我不是行家,也不迷信這些外國網頁,但既然他們眾口一辭,可見「第四子」這種說法在西方早有影響,事出有因。我當然無暇在此過於勞神去考證與我的專業完全無關的這件小事。我提出這件事只是想進一步證明一個我反覆說過的基本事實,即偽博士既不讀古籍也不讀洋書,只會照抄1970年代以來的簡化字新書。他的所謂博士論文十分孤陋寡聞,特別粗陋,完全沒有能力兼顧古今中外不同資料並進行必要的分歧細節辨析。他的等身著作數百萬字,就像哈巴狗咀嚼破抹布,嚼來嚼去嚼不出一點新的味道來。

  其五,包括噶爾丹這一條注釋在內的第23-25頁,許多注釋的10多本書的書名號顯然不是在中文狀態下鍵盤輸入的兩個符號《》這種效果,而是用掃描錄入以後遺留的沒有校正的四個亂碼 >>。足證這些注釋內容根本不是文內謊稱的那樣,是從什麼「托忒蒙古文」和日本「東洋文庫」的外文典籍徵引的,而是從簡化字新書掃描剽竊的,拼湊以後沒有校正。

  還不止這些。第30頁注釋○1「見戴逸:簡明清史>>人民出版社,1980年;清代全史>>,遼寧人民出版社,1991年」裏面的書名號也一樣亂碼叢生。這說明表面上對戴逸老前輩畢恭畢敬唯唯諾諾的他實際上陽奉陰違。試問,如果連引用頂頭上司新書裏面的話都不是他自己的讀書心得,照樣剽竊他人,托人掃描,他還會認真讀其他人的書嗎?

  其實,在噶爾丹這一段里存在的問題數量遠不止這些。限於篇幅,我只能通過扼要舉例來揭露出他在幾個基本問題上的重大疏漏乃至用漢語注音冒充外語等問題,證明所謂著名的衛拉特蒙古史專家成崇德教授研究這個領域30來年,發表了數十萬字專著論文,其實一竅不通,滿紙荒唐,是地地道道的江湖術士妄談學術。其餘問題只能留待其他專家批駁了。

  2.14,從多次妄談美國歷史看美國史博導的哈哈鏡

  最近10多年來,不懂英語的偽教授成崇德連篇累牘地發表研究美國歷史的論文、講話。其代表論文就是《18世紀中美邊疆問題比較研究》(載於北京《清史研究》1995年1期)。這篇文章的絕大部分內容不僅都粘貼到了成崇德博士論文第四章裏面,也是他2004年到中央的講稿核心。得意洋洋,難以壓抑,就大肆宣傳、廣為張貼。http://post.baidu.com/f?kz=39571767上面的網址僅僅是眾多網頁之一。

  這是一篇標準的趕時髦應景文章,浮淺無聊之至根本不值得仔細反駁。偽教授在此沒有引用過一篇真正相關的美國史論著,因為事實上他不能閱讀任何英文原著。他僅僅在這裏把表面相關的中美事件羅列在一起,然後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瞎扯了一頓。他連自己研究了30多年的衛拉特蒙古史都說不對基本知識,怎麼會懂得美國史基本常識? 他根本沒有能力指出中美邊疆問題的任何本質區別和有機聯繫。強不知以為知,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誠如上述,成崇德的英文那樣偽劣,哪有資格竊據同行的最高位置,不讀原文單靠譯文,連篇累牘地到處胡扯美國歷史,妄談英語學術?雖說學術乃天下之公器,高低深淺人人有權議論。問題的要害是:該不該把阿貓阿狗的垃圾論文都批准為名牌大學的博士論文?該不該實行「馬太效應」,把水平最次的人抬到最高位置,排擠水平較高的同行師生。更有甚者,2005年他還僭越指導了樂嘉輝撰寫專門對比美國史學的博士論文。究竟成崇德有沒有資格自己撰寫或指導別人研究美國歷史,撰寫西方學術史的內容比重≥50%的博士論文?請國內眾多的美國史專家們來仔細看看他這面哈哈鏡背後究竟是些什麼玩意兒。

  3.博士論文改為出版專著後出現新的偽劣

  他的代表作《18世紀的中國與世界-邊疆民族卷》(瀋陽,遼海出版社,1999), 是從他1998年的博士論文《17-19世紀中葉中國邊疆問題研究》稍加修改以後出版的專著,是他胡吹的13種著作之中唯一的獨著。而在他的網頁上,卻把他多半輩子唯一的專著出版年1999錯寫成1998。可見這個傢伙明里道貌岸然長期玩世不恭。他的網頁著作目錄里還有多少誠信?有多少文字是他自己而不是僱用「槍手」或者秘書代寫的?

  3.1,有必要把二十五史都塞入斷代史參考書嗎?

  專著的參考書目和注釋理應局限於密切相關的那些書,不能把一大堆關係很小的名著都拉扯進來,搞成大雜燴;斷代史的參考書目不能寫成通史那樣,這應該是常識。但是,由於電腦複製粘貼技術的日益發達,近年來許多論著為了遮掩空疏,抻大篇幅,就使勁在參考書目和注釋裏面摻水造假。參考書目和注釋的日益龐雜臃腫已經成為學界一大流弊。有一位導師為大幅度刪減龐雜書目而批評研究生時曾說:「難道你要把二十五史都寫入你的專著參考書目嗎?笑話!書目也是精審為上,臃腫為劣。」

  不幸的是,這種參考書目龐雜臃腫的流弊笑話在成崇德根據他的博士論文改頭換面出版的專著《18世紀的中國與世界-邊疆民族卷》(瀋陽,遼海出版社,1999) 竟然變成了典型樣板。僅僅寫18世紀清朝的一本斷代史,僅僅23萬字的簡短著作,僅僅在某些章節追溯過一點歷代沿革,他就要把二十五史統統都塞進參考書目里,打腫臉充胖子,賣弄博學。哪一本斷代史不追溯既往歷史?難道僅僅追溯過一點歷代沿革就可以把二十五史的大部分都塞進參考書目混篇幅?請看《18世紀的中國與世界-邊疆民族卷》這本書第314-323頁列舉的300來本「參考書目」的開始部分:

  「《史記》中華書局1977年版  《漢書》中華書局1977年版  《後漢書》中華書局1977年版  《三國志》中華書局1977年版  《晉書》中華書局1977年版  《魏書》中華書局1977年版  《北史》中華書局1977年版  《周書》中華書局1977年版  《隋書》中華書局1977年版  《舊唐書》中華書局1977年版  《新唐書》中華書局1977年版  《遼史》中華書局1977年版  《金史》中華書局1977年版  《元史》中華書局 1976年版  《新元史》中華書局1977年版  《明史》中華書局1977年版  《清史稿》中華書局1977年版」

  咋一看,成崇德在此列舉的似乎是二十五史從《史記》到《清史稿》全部清單,然而仔細一查,這個清單貌似完整,實則殘缺不全。事與願違的是,它不僅不能說明作者博通古今,恰恰相反,說明偽博士連二十五史到底由那些著作組成也不清楚,共缺7本書。

  退一步說,如果真有必要為研究中國歷代北方疆域的沿革選擇介紹二十五史作參考書,那麼他在這裏也不該遺漏《舊五代史》《新五代史》《宋史》。因為《舊五代史》記載了907-960年契丹、吐蕃、渤海、党項、南詔、于闐、東丹等周邊少數民族的詳細歷史。而《新五代史》之中胡嶠的《陷虜記》記述他在契丹的親身見聞,高如晦的《于闐錄》記述出使于闐的見聞等回憶錄,如同波斯人約威尼(Joveyni)在1252-53年訪問蒙古後寫下的全世界第一部蒙古史一樣,都是非常珍貴的第一手罕見史料。元朝丞相脫脫負責總纂的496卷500多萬字的巨著《宋史》,是蒙元統治階級怎樣看待當時的中外交流和衝突乃至宋元時期北部邊疆沿革的第一手官方資料。可他卻避而不選這些與他的專題密切相關的書,捨本逐末,放浪其他與本專業沒有任何關係的美國史著作。由此可見,他是精通蒙元歷史的專家嗎?他懂邊疆史常識嗎?他有資格到中南海給中央領導講課嗎?笑話!他是一個地地道道徐福類型的江湖術士。

  另外,他寫在這裏的其他參考書的特點是,95%以上的書他既沒有讀過也從來沒有見過,更沒有在本書引用過。他列舉的以下這些善本古籍、清朝檔案資料匯編,都是從其他人的參考書目那裏糊裏糊塗地剽竊而來的。例如第315頁列舉的以下這些參考書目:

  「康熙朝《大清會典》康熙二十九年刊本  雍正朝《大清會典》雍正年間刊本  乾隆朝《大清會典》乾隆二十九年武英殿刊本  嘉慶朝《大清會典》嘉慶二十三年武英殿刊本  光緒朝《大清會典》光緒二十五年刊本  嘉慶朝《大清會典事例》嘉慶年間刊本  光緒朝《欽定大清會典圖》光緒二十五年刊本  ………」

  不僅羅列二十五史過於沒譜,羅列大清朝的其他無關史料也是不懂專業蠱惑外行的表現。試問,羅列在此的光緒朝《大清會典》和光緒朝《欽定大清會典圖》等史料和研究18世紀清朝的邊疆問題有什麼直接聯繫嗎?難道光緒朝的任何決策都曾對一百多年前的祖宗們發生過反作用不成?

  其實,不僅上述這一小部分,本書列舉的所有涉及古籍檔案的總共200多本參考書及其相關注釋都是胡亂羅列的。他既沒有讀過,也讀不懂那些古籍檔案。而他真正用過的書,絕大多數就是他列在注釋里的那些1970年代以後出版的簡化字橫排本新書,而絕不是標榜在這裏的古籍檔案。因為只有簡化字橫排本新書才是他唯一能夠讀懂並能選擇剽竊的書。不信,把他列舉在這一堆參考書目里的善本古籍,選擇一些最簡易的用行楷書手寫的清代奏章、信札影印件拿來讓他念一念,偽博士的半文盲全流氓本質就會立刻現出原形。

  4.從群眾輿論看嚴懲首騙成崇德的必要性

  2006年12月以來,偽教授成崇德「所長自封博士」的醜聞在國際互聯網不脛而走,已經在全球各地漢語媒體引起了廣泛注意和強烈反響。各大學歷史系師生議論紛紛:

  有一位研究美國史的海歸氣憤地說:「我在美國留學多年獲得了學位,回國後也不過給了一個副教授職稱,至今不能帶博士。我多次申請國家課題失敗。而這位自封博士連簡易英文都讀不懂,卻不僅能帶專門研究美國歷史的博士,還多次獲得省部級以上重大課題,豈有此理?怎麼國家經費不給真博士卻要專門資助自封博士?」

  不少黨政機關處級幹部也紛紛表示:「如果自封學位有效,一樣加官進爵,誰不效仿?我們也要申請調入大學工作。已經是具有大學本科文憑的處級幹部,誰不能混一個系主任、所長什麼的乾乾?等自封博士以後再調回黨政機關加官進爵也不晚啊」。

  人大歷史學院的一位青年氣憤地說:「社會上流言洶湧,全院無辜師生深感玷污連累。如果事實有出入,當事人應該立即辯解,或者起訴誣告者,還我們單位清白;即使不在媒體公開,至少應在單位內部給同事們做一點解釋說明啊。怎麼至今沒人說話,都啞巴啦?如果大體屬實,就應該立刻嚴肅懲處。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我們滿鍋湯啊!難道我們全院無辜師生也都像他那樣是自封了學位,胡亂拼湊了學位論文嗎?他可到好,儘管流言蜚語鋪天蓋地,卻一直裝聾作啞,兩年多來沒事兒人似的我行我素,儼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是流氓我怕誰』的痞子無賴像,最近還忙着準備晉升呢!」

  還有歷史學院的人說:「2007年我院的研究生報考人數因此醜聞的負面影響減少了30%,以後不得年年遞減?是不是要關門大吉了?想不到全國史學界的「革命樣板博士」竟這樣少廉鮮恥、恬不知恥、厚顏無恥,不懂得自重!」

  2008年11月18日和2009年1月12日,人民大學兩次張榜公佈了嚴肅處理32名本科生期末考試作弊的名單。一位受到記過處分的學生為此憤憤不平。他說:「我們只是期末考試一門功課作弊,不僅要受處分,還要張榜公佈;而成崇德教授自封博士時必然偽造了10幾門功課的入學和在讀的一系列考試成績,他的錯誤性質和數量至少十幾倍於我們單科考場作弊,怎能聽之任之、長期逍遙法外不受處分?難道同樣的法律僅僅整治學生而放縱教師?豈有此理!」。

  「上海大學陳湛勻僅僅抄襲3000多字就被全國通報,收繳了全部國家課題經費,並撤銷了黨內外一切職務。成崇德不僅同樣抄襲了3000多字,還有那麼多陳湛勻同志沒有的嚴重錯誤,豈能長期逍遙法外不進行雙規?不沒收全部國家課題經費?」

  「新疆石河子大學已經教書20年的數學副教授吳征,儘管學識很好口碑也好,因為查出本科文憑造假,就被開除公職。而成崇德的學識那麼很差,又是博士文憑造假,犯罪情節比他嚴重兩極,豈能不被開除公職?無數文憑造假的大都已被開除,怎麼能縱容成崇德的官越做越大?」

  「這個無德無才無能的「三無」騙子憑什麼做國家頭號歷史項目包工頭去指揮豆腐渣工程?任其揮霍12億元《大清史》投資巨款,糟蹋納稅人血汗?憑什麼工資以外每月享受8000元津貼?2003年以來他的明暗年收入可能攀升到了普通教師的2-10倍,騙取工資外收入總計100多萬元。」

  ………

  我們認為,類似教育部歷史學科教學指導委員會和北京市歷史學會等組織,都是國家歷史系學科的最高決策機構。選擇一位自封博士偽教授作如此崇高的議事會委員,無論如何是對國家形象和學術事業的嚴重侮辱。山西有句諺語叫「肛腸不上席」。即使1962年肉類供應短缺,也沒人把肛腸擺上國宴冒充佳肴啊,何況今天?難道現在的清史學界高層人才緊缺到那種程度,不得不濫竽充數肛腸代肉?如果沒人提醒倒也罷了。當有人提醒,擺在席面最搶眼位置的那盤菜,實際上是腐臭已久的肛腸冒充的,誰能不噁心不反胃?

  假如成崇德自封博士學位、偽造文憑和抄襲、剽竊、胡亂拼湊博士論文等一系列嚴重舞弊事件得不到應有的查處,如法效仿的所長、系主任一定會更多,「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之類的教育腐敗會日益嚴重。假如當局沒人接受重金賄賂,對如此性質嚴重、證據確鑿的典型腐敗事件,絕沒有聽之任之的道理。反過來說,如果不查處成崇德,誰能相信不是上司有人吃了賄賂?!

  我的鬥爭目標很明確:強烈要求當局儘快依法公開嚴肅查處成崇德舞弊大案。在國家媒體公佈案件調查結果及其處理意見。撤銷他擔任的所有行政職務,沒收全部工資外非法所得100多萬元;根據我校師資評聘條例,依法把他騙取的教授職稱降低到合理等級;從大清史課題組清除出去,洗雪國恥。只要他一天還賴在大清史課題組,沒有被繩之以法,不管誰在保護,我的鬥爭就會逐步升級,直至生命終止。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侯門深似海,騙子知多少?
  博導成教授,原來是草包。
  捨得一身剮,誓把首騙拉下馬!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zhongk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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