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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脈新《紅樓夢》 怎一個雷字了得!!

文/一桶醬糊

                       滿目鬼怪影,
                       一腔無由恨。
                       都雲造型丑,
                       誰改其中味!——(摘自網絡)


蜀中無大將,廖化做先鋒。


       業內人皆知,中國第五代女導演李少紅是在新版《紅樓夢》劇組土崩魚爛之際出面救場的,其中多少有那麼一點臨危授命的戲劇成份在內。嚴格上來講,新版《紅樓夢》風雲突變,算得上一波多折,導演易位個中緣由耐人尋味,李少紅低調接手電視劇新版《紅樓夢》,好歹也為新《紅》(以下皆簡稱新《紅》免糟難產之罹難蓋上了一快遮羞布。


     把脈新版《紅樓夢》,曾經拍出若干經典影視劇的李導一手瓷器活好賴且不管,李少紅這個金鋼鑽最終還是戴着鎖連結拍了新《紅》。接過新《紅》這一「燙手山芋」,功力的不逮不算,李導面臨誅多尷尬,進退兩難,明顯是力不從心。與其前任胡玫相反,李導不是像人們所想像中的那樣被驢踢了腦袋,而是在權衡一番利益下還是輸給了投資方。娛論傳言,商業化的格調一旦烙印上這部巨著上,想不變味那是難上加難的。

 

         身為影視界響噹噹的紅牌導演,獲得過國際和國內獲獎無數,有口碑又有票房,《紅樓夢》若要翻拍成經典,看起來是眾望所歸的不二人選。地球人都知道《紅樓夢》是享有着國內外盛譽的中國文化巨著,遺憾的是倉促上陣的李導卻為自己伏下了一處最大的敗筆:據說李少紅自己對記者說自己還沒完整的看過一次《紅樓夢》原著!要想真正排好這部大戲,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斷斷續續也看過其執導的《大明宮詞》《橘子紅了》兩部連續劇,實屬上乘,與那些占居電視資源的垃圾影視相比算得上是兩部難得一見的好作品。當然,編劇王重的精彩台詞亦功不可沒。其風格唯美婉約,華麗中帶有孤獨宿命的細膩的美麗,心底下還是比較享受。毋庸質疑,執導這樣一類野史稗文中規不算中距題材的作品,李導或許駕輕就熟。但是這樣一個不了解紅書紅史的人卻要去執導《紅樓夢》這樣一個早已「婦孺皆之」鴻篇大作,這就讓人咋舌不已的了。說其不自量力似乎有些不敬,李導你也能耐大了,一知半解就敢翻拍紅樓,真是知者無畏啊!無語。


           著名紅學家蔣和森教授說;中國可以沒有萬里長城,但不能沒有《紅樓夢》.《紅樓夢》是中國人的國寶之書,未讀紅書者,不能深諳其味。不知道李導真不懂還是在裝懂,與《大明宮詞》不同的是,它是一部演繹貴族生活與情感的大戲 ,原著中通篇都在傳遞着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以及傳統的儒家思想等,是部一傳統的民族文化,它不像野史亦不同傳記,受國人的喜愛與青睞的程度與上述兩部劇作在立意,境界,藝術深度影響上有着天壤之別,實在不可同日而語,《大明宮詞》也好《臥虎藏龍》也罷,憑你有怎樣的收視率,但是在《紅樓夢》這樣的享有巨大的國際聲譽和文化力量之背景下也只能望塵莫及自嘆不如!這就是偉人與巨人之間的差距。

    

 

    對於很多人並不看好的那場紅樓「海選」鬧劇一直都嗤之以鼻,功利選秀,花開無果。中國傳統的民族文化,尤其國學之類,一直是年輕人的軟肋,即使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青年中也不泛哈韓族與追星派。那是我們教育制度的缺陷。現今社會一大怪,弓肩塌背發遮臉,貴族個個像乞丐。(當然,現今所謂的新貴,充其量是一群浮躁的爆發戶。)紅樓是部演繹貴族生活、情感的作品,而寶玉和鳳姐都是紅樓中的兩大靈魂人物,是個舉足輕重的重戲碼。個個似乎都在模仿學周杰倫,所以看起來個個都蠻像蟋蟀,有張揚無朝氣,輕飄浮躁,這樣的人是絕對演繹不出這樣《紅樓夢》書中那種貴族的底蘊來的,今日的演員實在演不出天生的貴氣,也就難拍出紅樓夢神韻來了,倒也苦了那一臉西門陽光版的「侍瑛使者」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葉錦添李少紅另一敗筆就是無視淺規則,急功近利的驅使下竟然穿越了紅樓,祭起超越曹雪芹,時尚紅樓夢大的寶劍,玩起個人風格的遊戲。換言之,未免有那麼一些想要取而代之王扶林87版之紅樓之嫌。只是王導拍87版紅樓團體劇組的是敬業務實是有目共睹的,新《紅》劇組內部矛盾重重,魚龍混雜,製片,導演,演員,電視台個頂個的雲山霧罩,撲朔迷離,讓人乏味後還覺得有那麼一點膩歪,不乾淨。


   

二,補丁「額」妝,「原應嘆息」(元迎探惜)

   

四春開會

  有那麼點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味道吧,吊足了人們的胃口後,新《紅》原著小說中極具象徵性的重要女性角色一一終於掀開神秘面紗,新《紅》先後公佈了劇中元春、迎春、探春、惜春這四位賈府貴族小姐的扮演者及造型照三批定妝照。除元春何琳、探春丁荔、惜春徐行三人外,迎春的飾演者張笛也首次亮相了。


       天算不如人算,新《紅》四位美女出爐伊始就因整體氣氛諸多不盡人意即遭白眼,被砸的七零八落,花容慘澹而出師未果。按常理,賈府四春交相輝映本成為「原應嘆息」命運交響曲的四大精美樂章,實卻不然。怪異、陰暗的「額妝」如此多「矯」,引無數網人嚇折腰,那些見招拆招,見鬼打鬼的惡搞的隨既誕生也是想當然的了。雖然這裏也不泛各打五十大板的糊塗帳。有網友發揚娛樂精神,大呼失望中也沒忘幽李少紅版《紅樓夢》一把,有人說四艷藝妓有得到一拼,更有甚者戲稱賈府四艷「魑魅魍魎」紅樓四鬼

 

                                                                    可釵可黛?

         一度被諸多專家學者看好的葉錦添的造型設計劇說十分大氣、華美,稱賞為有種「夢幻般的美感」。不過觀眾似乎並不買帳,衣裝考究並不代表什麼,老百姓看的不是花哨而是感覺。寶,黛造型給人的感覺像少婦的雍容而非少女的靈動飄逸,十足一對披着華貴外衣的木偶,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全劇大戲重點寶黛造型先是不甘寂寞,在過度修飾和渲染下,別出心裁的小青版黛玉白素貞版寶釵打扮得像雙胞胎,素衣一襲不死不活的連炔登場,造型相差無幾,分辨不出人物性格;賈府四艷更是窗簾布裹體,銅錢幣覆頂,老氣橫秋清純概無,正是古今一心向「錢」看,有錢能使鬼推磨。

 

 

襲人VS二姐,颯颯英姿紅孩兒?

 

      非但主角如此,配角的造型也必定是妝不雷人死不休。身為賈璉偏房的尤二姐一身正紅裝,全無懦弱無主的原著性情,活脫脫一個欲與鳳姐拼個魚死網破的「辣子二奶」模樣幽靈版的妙玉更絕,頭頂着俗艷大花搖身一變鬼魅如馬道婆復生,你就楞看不出一絲氣質超凡脫俗的出家人坯子,阿彌駝佛;改良版的平兒大抵是因鳳姐的醋心做祟吧,頭上除了花再無「遍身綾羅,插金帶銀」珠光寶氣自由版的襲人衣着則如同紅孩兒轉世,一會盤發一會散發,丫莫非在拍秀髮廣告?神情倒是生動得很,你說奇不奇?

 

妙玉VS平兒,你敢穿越明唐,小尼就不許戴花?

           集三千後宮寵愛於一身的寶二爺呢?衣冠不整,寒酸畢露,不但無半點「混世魔王」倜儻情致。「靈氣」不見「精」氣過盛,毫無混沌未開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美猴王少年版來,另人唏噓;爺老子花一千兩銀子給捐了個五品官的賈蓉不僅「反清復明」,穿上明朝官服,胸前補子(註:明、清兩代,官員在朝服的前胸後背處分別裝飾一塊方形圖案)更變成了麒麟,分明是「五品的衣服,三品的補子」。至於賈璉臉凹凸得跟沒吃飽飯的癆病鬼似的,沒一點風流成性的公子哥的氣度,最可笑的就是丫竟然不知死活的連古代皇帝才敢獨享的明黃色也敢上身,就不怕九族誅滅?, 這樣的紅學知識,這樣的前衛,怎一個雷字了得?!

 

齊天大聖在此!

 

 

                                                                       賈璉VS賈蓉

 

          戲說紅樓?玩的就是心跳?I服了YOU!!丫就敢把《紅樓夢》設計成這樣的行頭,不知要增加多少心臟病患者。也太小兒科了吧,簡直就是褻瀆紅樓!當然有一點是要肯定的,在如何分配銅錢上,煞費苦心的葉筒子還是蠻公平的,因為最有錢的的人寶姑娘和大小姐頂的最多。定妝照中有網友極為諷刺地總結說;難怪賈府要萬劫不復,尼姑戴花,公子黃袍,二奶紅衣,丫頭盤頭.

 

         說到新《紅》四春造型的蓋棺論定,醬糊本身看着就如雷轟頂當頭挨了一悶棍!還以為自己眼花了。頭髮咋都象打着補丁?鬼來了也不過如此吧?套用一句范偉的拿手台詞就是----大姐,我暈了!真的暈了!就算是商業炒作也要講一點道德吧?看起來那兩位藝術匠者是鐵了心讓國人嚇倒了算P大的事兒,權當在做掌上壓了,算你狠!


         新《紅》定妝照造型膩歪呆板,還透着那麼一點陰森妖嬈之氣,醬糊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一點美感來,怎麼看怎麼覺得窩心,找不到印象中李導唯美飄逸的風格,死活都像就一群剛打盤絲洞出來的小妖魔鬼怪的亂亂鬨鬨的聚會亮相,豎發!醬糊肯定是沒有吃那勞什子腦殘片的,最後也只能底氣十足的送出三個字去「TMD」。見過邪門的,沒見過新《紅》這樣邪門的,這是那門子的《紅樓夢》?這也太離譜了了吧?胡拍紅學?中藝紅研會的人倘若不是吃貨就是在放大假,叫人匪夷所思!

三。「額妝」如此多「矯」,引無數網人嚇折腰


        「《紅樓夢》身帶有一點虛擬,完全用寫實手法,最漂亮的東西和美感也就不見了。我使用了崑曲最浮面的那一層美感,來做『紅樓』,那種美感有點華麗。」葉錦添筒子是這樣解釋他的銅錢「額妝」創意的。

       查閱之下得知,北宋時期確有雲尖巧額,但不是巧額,袁褧在《楓窗小牘》中說:「宣和以後,多梳雲尖巧額,鬂撐金鳳。小家至為剪紙襯髪,膏沐若香。」 

       清初《閱世編》:初時是「松鬢扁髻,髮際高卷,虛朗可數」,後來是「然高卷之髪,變而圓如覆盆,蟬鬢輕盈,後施緞尾,較美於昔年。束髪直上指,前高逾尺,數髩掩顴,數載之前,始見於延陵,時以為異,今及於吾鄉,遍地皆然矣。」


      「額妝」做怪嗎?醬糊有在京劇團生活兩年的經歷,算得上也略知毛皮。「額妝」,原取材於京劇女角頭型的精華之處,多稱「打片子」。片子在舞台上出現的時間很晚,大致是清末民初時代,一直到道光年間留下的戲畫中的旦角還是沒有貼片子。額妝雖然原本是來自古代生活,不過是為戲曲人物的量身打造的。因「身為文化遺產的戲曲造型」才被保留下來。

      經典造型正是對世俗文化的提煉和萃取,但是一味的照貓畫虎,反會落下東施效顰的笑柄。君不見古畫仕女圖中髮飾無不豐富生動,雍容溫婉,而身處清時的紅樓人物們卻被其包裝成千篇一律的模式化「額妝」,「假」人,「真」鬼,白森森的一張鬼娃新娘臉蛋,搭配上一呆板荒繆的日本浪人的行頭,膚淺之充斥畫面,不驚艷就驚雷!新《紅》想不讓人驚嚇都難,難怪會更引來噓聲一片,想是鍾馗見了也會大呼「打鬼「!


       無論葉李如何撇清,新《紅》都有着人為痕跡,有着對原著內涵的最嚴重的離經叛道。在這樣一個不嚴肅,不負則的另類發展開拓下的下,新《紅》空中樓閣搭出來的造型已經是個敗筆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高難度唯美不能當做忽悠觀眾的籍口,花哨媚俗得令人噴飯,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要讓釵黛「遠離世俗」的李導的初衷?自己狠摑了自己一記耳瓜應該是很不爽的,允許你對藝術的追求,但是不允許你對藝術的褻瀆。

         醬糊不才,然本身對美的理解、感知自認還是過得去的,但是對葉之美工中「多施華美之色,但略偏妖嬈,近乎妖氣 」,卻不敢苟同。說句刻薄話:定妝中的四春活靈活現一準青白二蛇加許仙的原型再現。(《青蛇》造型師也默認其抄襲。)說青白二蛇還抬舉了點兒,說到創新,不就是未卜先知的知道那時候就流行在頭上掛黑色的光、黑色的磁碟片嘛。還是弄不清楚究竟是在拍新《紅樓夢》還是在拍是新《青樓夢》?新《紅》,不過是妖異和時尚混血兒!


        《紅樓夢》是國際公認的現實主義著作,連傳統的歐洲人在中國這樣的文學面前都有巨大膽怯。所以才會有歐洲對《紅樓夢》這樣巨大的而且保存完好無損的藝術品和文物卻視而不見達一百年多年之久。日本惡搞中國名著《西遊記》,引起國人討伐一片,在中國卻受到一些自以為是的文化人支離破碎的蹂躪國人好象都能熟視無睹了。正當李導正大刀闊斧對《紅樓夢》痛下殺手之際,一個奇怪的現象浮出水面,往日裏又是出書,又是開講座,風光無限的紅學家們,幾乎是有任何風吹草動就有大批人士關注,今日今時卻集體玩起龜縮,全然沒有一個人出來發表高論進而叫板新《紅》。究竟是時尚改變了世道,還是時尚改變了紅樓?


         騎虎難下時,才捕捉到一些紅學家摸稜兩可的台詞。張慶善在答記者問如何看待李導的這些造型時的回答頗為耐人尋味「我自己穿什麼都不清楚,更不知道紅樓里的人穿什麼。」。更有意思的就是當同樣問題問及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所長孫玉明時,孫所長答的更絕:我病了,看不見。於是出現了憤怒的網民失去理智,怒詰張慶善,要求其讓賢,呼籲解散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會一舉止。

  

四。痛割李旭,笑納姚笛 

                                                    
            演員一直是新《紅》劇組無法言說的痛。胡玫導演當初的離開時眾說紛紜就莫衷一是 。胡玫放棄做新《紅》劇組的導演未必是真心只為堅持藝術原則,李導接手新紅是否能做到善始善終?有評論家直接質疑海選後的新《紅》演員,有多少人對紅書不是物囫圇吞棗、不求甚解的?得到的是美女演員們另人哭笑不得的接了戲才臨時抱佛腳產生的千奇百怪答案後不得不掩面太息:花瓶當道!

 

                                                                                

李旭丹

 

         也許有自己的難言之隱,一出蹩腳的揮淚斬馬謖不能說是在堅持原則吧,在網民不大感冒下,李導對投資方最大的媚眼就是上演了一場掉包記「寶釵變黛玉」,新《紅》又一次的乾坤倒轉,天翻地覆了。對於其看好的棋碼寶黛易位,引發了四野譁然。姚笛是笑了,李旭丹呢?被浙江嘉興籍杭州姑娘26歲的姚笛取而代之。身處娛樂圈,李旭丹實實在在被娛樂了一大把,成了各方利益相互制衡的結果犧牲品,一夜間醒來忽然發現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小姑娘不能不說是最冤之人。

 

         姚笛者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2001級高職,中影北京台人也。不少網民影射其背後貓膩菲淺,有後台撐腰云云。早在紅樓選秀的期間就被北京台指定的周嶺評委宣傳她可黛可釵,可黛可釵?黛釵性情舉止有異,弄來這麼可扁可圓的26歲的女孩來演年尚幼齒的黛玉來,豈非天大的笑話?網民怒罵四起,斥責為「白冰無寶釵之仙姿,姚笛無黛玉之靈竅 」

 

      

        備受爭議後值得思量的是,身為林黛玉扮演者姚笛顯然缺少的就是古典的韻味與天然的氣質、。除了其扮相實在讓人難以苟同外,眸中少了「淚光點點」,鮮見清高自許、才學卓絕的官宦世家的小姐弱不禁風的神韻,取而代之的卻是「魅眼如斯」(網友評語);既無「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的我見尤憐的靈竅,也談不上什麼「看不到姣花照水,弱柳扶風 」的感覺和世外仙姝林「千腸百轉」的情懷。


        而薛寶釵扮演者白冰眼神里少的是了「溫婉敦厚,卻多了一股媚俗輕薄之氣」;少了「山中高士晶瑩雪」的高潔,卻多了一分世俗風塵之態;少了「珍重芳姿晝掩門」的含蓄與矜持,卻多了一分外放流於外表。無法將其同《紅樓夢》中那個「把禮自持、端莊賢淑的大家閨秀劃上等號」。(網友評語)並且李少紅在近日接受採訪時還在有意無意間透露,自己並不十分想用白冰

  

五,「紅樓」」夢斷「無厘頭」!

 

      《紅樓夢》是一部極具美學價值的文學作品。一部好好的紅樓在葉筒子審美觀點的推敲下嘎然變臉--「復古的同時我也加入了非常多的現代元素,年輕、反叛、少男少女的想像世界」,葉筒子倒也爽快,總之話里話外充斥着「妝不雷人死不休」的堅決,葉大師李導可不是那是沒腦子的人,明擺着就一告訴人「捨得一身剮,敢把《紅樓夢》拉下馬!」牛!真牛!葉大師人文功力、美術功力結合得的確暴強!


 

         難不成這是一部超時空劃紀元的科幻大片?!時尚集合體?太有些牽強附會不着四六了吧?拿名著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再這樣閉門造車,接下去是不是還要新《紅樓夢》全部人馬效法現代穿西裝打領帶,來一現代版的「新紅樓」?是不是讓釵黛穿比基尼國民也可得接受?因為養眼呵,名字醬糊也擬好了,乾脆就叫「紅樓驚夢」豈非蠻貼切的?


         演員的型相氣質,着裝等常識問題都不諱千夫所指,先是弄成個不倫不類的兔兒爺似的紅眼妝來,隨後又既興鼓搗出一出啼笑皆非的「銅錢」頭來,並且理直氣壯的稱其為在續寫唯美風格來撐門面。李導也算是「女中豪傑」了。只是就這銅錢頭還好意思說是為了藝術再現?裸奔就是裸奔,范跑跑不是成了天下地一跑了嗎?還歹這廝還可以承認自己不崇高,新《紅》卻是既想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元迎探惜」為「原應嘆息」,暗示了書中紅顏的悲劇命運,這也是當今紅學研究的正統結論。突然間覺得再拍紅樓是否也合了這句緘言「原應嘆息」。


         不靠譜的刻意獵奇設計終是難戴上光彩奪目的光環的,更不用說對原著的意境的展現了。對於洶洶民意下讓人難以苟同的新造型的不滿,不懂得中國古代服飾基本常識葉李拿不出什麼有力度的籌碼還擊,而是抓住「歷史」這根救命稻草不放,一會說創意來自魏晉人物畫裏的,一會又說是崑曲里的,片子有歷史依據云雲。在學術這最後一張畫皮被網友徹底撕下來後,葉錦添對對文學、歷史和服飾的無知程度已經成了人們奔走相告的笑話。 按照大家的說法,葉錦添和李少紅扒了崑曲的皮,盜了漢墓的屍衣,貼了一腦門的唱片,才「混搭」出來蛇精版釵黛。

   

          不尊重傳統文化,對名著的搞解構,搞重組是一些新一代導演所熱衷不已的重頭戲。近年來,導演製片一窩蜂盯上了四大名著,一時間四大名著成為最慷慨的「大眾情人」;「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今時今日有幾個是真心想傳播它們的文化內涵的?說穿了,不過就是看好它們的關注度罷了。病入膏肓的人們在「一切向錢看」緊俏理念下昏了頭腦,挖祖宗文化墳墓都不怕,還怕什麼創作粗俗誤導後人呢?


          一曲「紅樓」,千人豎發,萬聲嘆息。笑了姚笛,惱了觀眾,黑了《紅樓夢》.荒謬的藝術無厘頭,只會讓我們自己更加不堪。好好的一座前門樓子,偏偏要異想天開的改造成胯骨肘子的另類奇想,如此執導,對得起《紅樓夢》這部經典名著嗎?李導,還是請您手下留情,放紅樓一馬吧!莫要千紅一哭,萬艷同悲了,切記國人輸不起!否則新「紅樓」夢「斷」「無厘頭」,李葉二人難逃其咎。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鄭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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