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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長河的證言 天災來自人禍

 

天災來自人禍 解讀2008年之天災

——暴雪、風暴、地震

「十年文革」招致八大地震

提起中國近代史上的人禍,人們不會忘記「文化大革命」,那是人性泯滅、黑白顛倒的十年∶「仁、義、禮、智、信」被當作「封、資、修」以清洗大腦的方式從人們的信念中清除出去;佛教的「善」被批倒批臭,從根本上打擊人的善念;道觀廟宇被打砸洗劫;到處是「同天鬥、同地鬥、同階級敵人鬥」的喊殺聲……。這是人的行為嗎?

提起中國近代史上的天災,人們不會忘記「唐山大地震」,整個城市在大地的怒吼中瞬間被夷為平地,淪為廢墟。

包括唐山地震在內,中國50年來發生的八次震級最高、破壞最大的地震災害,無一例外地發生在十年「文革」期間。更讓人震驚的是,八大地震始於「文革」開始的1966年,而終於「文革」結束的1976年。天災與人禍共始共終!

這八大地震是神佛的慈悲的警鐘聲!也是天怒!

以下是十年文革期間的八大地震。

邢台地震—1966年3月8日,在河北省邢台地區發生6.8級和7.2級地震。極震區位於隆堯縣、寧晉縣、新河縣和巨鹿縣境內。災區人民的生命財產受到極大損失。

通海地震—1970年1月5日,在雲南省通海、峨山間發生了7.7級地震,通海、建水、峨山、華寧、玉溪一帶遭到嚴重損失。

爐霍地震—1973年2月6日,在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境內的爐霍縣發生了7.9級地震,甘孜、道孚、色達、新龍、壤塘等縣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壞。

昭通地震—1974年5月11日,在雲南省昭通地區發生了7.1級地震。雲南永善、大關、鹽津、綏江等縣和四川雷波縣受到破壞。

海城地震—1975年2月4日,遼寧省海城、營口地區發生了7.3級地震。這次地震發生在人口稠密、工業發達的地區,工礦企業、交通、電力和水利設施以及民房等遭到破壞。

龍陵地震—1976年5月29日,雲南西部龍陵縣先後發生了7.3級和7.4級地震。龍陵、施甸和璐西等縣受到破壞。

唐山地震—1976年7月28日,在河北省唐山、豐南一帶發生了7.8級強烈地震,地震波及天津和北京市。這次地震發生在工礦企業集中、人口稠密的城市,造成了極嚴重的災害。

松潘地震-1976年8月16日和23日,在四川省北部松潘,平武之間相繼發生了兩次7.2級的強烈地震,使松潘、平武、南坪、文縣等縣遭到破壞。

唐山大地震

唐山地震7.8級,震中烈度11度(最高為12度),為二十世紀以來我國華北地區烈度最大地震,世界現代史上傷亡最多的一次地震。唐山市死亡14.8萬人,重傷8.1萬人,占當時全市人口(106萬)的21.6%。包括天津、北京、唐山市郊縣在內的京津唐地區,共死亡24.2萬人,重傷16.4萬人。它比1923年9月1日日本關東的8.3級大地震(死14.2萬人)還多死了10萬人!也超過了1929年12月16日寧夏海原的8.5級大地震(死20萬人)。在我國地震史上,只有1556年1月23日的陝西關中8級地震(死亡83萬人以上),才可與之比擬。

人們記錄了唐山地震這樣的恐怖。

唐山火車站,東部鐵軌成蛇形彎曲,其輪廓象一隻扁平的鐵葫蘆。

開灤醫院七層大樓,成了一座墳丘似的三角形斜塔,頂部僅剩兩間病房大小的建築,顫巍巍地搭斜在一堵隨時可能塌落的殘壁上,陽台全部震塌,三層樓的陽台,垂直地砸在二層樓的陽台上,欲落未落。

唐山第十中學那條水泥馬路,被攔腰震斷,一截向左,一截向右,錯位達一米之多。

更為驚心的是,在「7.28」地震地裂縫穿過的地方,唐山地委黨校、東新街小學、地區農研所、以及整個路南居民區,都象被一隻巨手摸去似的不見了。一場大自然的惡作劇使唐山面目全非,橋樑折斷,煙囪倒塌,列車出軌,七零八落的混凝土樑柱東倒西歪,懸而未落的樓板掛在空中,到處是斷牆殘壁……

濃濃的大霧中,聽不見呻吟,聽不見呼喊,只有機械的腳步聲,沉重的喘息聲,和路邊越堆越高的屍體山!頭顱被擠碎的,雙腳被砸爛的,身體被壓扁的,胸腔被戳穿的……最令人心顫的,是那一具具掛在危樓上的屍體。有的僅僅一隻手被樓板壓住,砸裂的頭耷拉着;有的跳樓時被砸住雙腳,整個人倒懸在空中。這是遇難者中最敏感的一群,已經從酣夢中驚醒逃生,然而他們的逃路卻被死神截斷。有一位年輕的母親,在三層樓的窗口已經探出半個身子,沉重的樓板便落下來把她壓在窗台上。她死在半空,懷裏抱着孩子,在死的一瞬間,還本能地保護着小生命。隨着危樓在餘震中顫抖,母親垂落的頭髮在霧氣中拂動。

形形色色的人影,在灰霧中晃動。他們驚魂未定,步履踉蹌,活象一群游夢者,恍恍惚惚地被拋到一個陌生的星球。他們一切都麻木了,淚腺、聲帶,傳導疼痛的神經系統都麻木了。誰也想不到會有這場規模如此浩大的劫難,他們無暇思索,無暇感覺,甚至來不及為骨肉剝離而悲慟。

太陽出來了。當這輪火球象往常一樣高高懸掛的時候,濃霧——這片濃極的瀕死的濃霧開始在熾熱的強光照耀下慢慢變薄,散去。昏迷中的唐山即將甦醒,當濃霧即將散盡的時候,驚恐的人們忽然發現兩隻從動物園逃出來同樣驚恐的狼,它們相依着,站在遠處黑色的廢墟上,孤單地睜着驚嚇的眼睛,餘悸未消地喘息着。突然它們縱身一跳,箭一般的躥向鳳凰山頂。斷崖前,它們終於站住了,石雕一般。面對山下整個破碎的唐山,面對這樣一片無邊的廢墟,面對這樣一片災難的海洋,它們發出酷似人聲的悽厲的嗥叫。

「7.28」的清晨殘霧以及這充滿恐怖的狼嗥,久久不散。

神的憤怒

書經《大禹謨》中說:「洚水儆予」,洚水就是洪水,用洪水來警告人,因此有了大禹時代的洪水。西方聖經中耶和華看到人類的罪惡愈來愈大,終日所想的都是惡事,就很後悔造人,於是說:「我要將所造的人和走獸,並昆蟲,以及空中的飛鳥,都從地上除滅,因為我後悔了。」,才特降洪水懲罰世人。東西方一樣的傳說!越來越多的考古發現顯示實際上這些是歷史的真實。在中國古代,從「天人合一」,「天人相應」出發,人們把天災直接同人的行為,尤其當政者的具體惡行聯繫起來。西方神的憤怒的傳說不只是傳說。

蘇美爾人的洪水傳說

神用那場史前大洪水,重塑了人間,洗去了人們對過往文明的記憶。只有在神話中和史前的遺蹟中,才能看到神的公正與威嚴。人從來沒有說了算過,一切惡行都將會被懲罰。

古代中東地區的蘇美爾國有一位君王,他一生致力於追求永生。今天,我們通過鐫刻在烘乾的泥版上,用楔形文字記載的美索不達米亞神話和傳說,得知這位國王的生平事跡。這些泥版,有些可追溯到公元前3000年,在現代伊拉克的沙漠地區大量出土,總數有好幾千。保藏在那上面的是一個已經消失的文化,泥版記載的神話提醒我們,即使在那麼遙遠的古代,人類還是設法保存了更古老的記憶。在當時人們記憶中,遠古時代地球曾經發生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洪水。

這是其中的記載:

很久很久以前,四位神靈共同統治我們這個地球:蒼天之神、大護法、戰爭與愛的女神、水神。水神是人類的朋友和守護神。在那個時代,地球上人煙十分稠密,人類不斷繁衍,整個世界充滿嗓音,如同野牛吼叫,吵得天神不能成眠。大護法聽到人間的喧囂、便對座上諸神說道:「人類的喧鬧實在刺耳,吵得我們不能安睡。」於是眾神決定消滅人類。

水神憐憫國王。他來到王宮,站在蘆葦牆外對殿內的國王說,人間即將發生一場大災難,他得趕緊建造一艘船,保全一家人的性命:拆掉你的房子,建造一艘船,拋棄所有的財物,趕快逃命去吧!莫依戀世俗的時物,拯救靈魂要緊……聽着,趕緊拆掉房子,依照一定的尺寸,以均衡相稱的長寬比例建造一艘船。將世界上所有生物的種子貯存在船中。國王不敢怠慢,立刻動手建造一艘大船。「我把全部財物搬到船上,將所有生物的種子貯存在船艙里。」

一家大小上船後,我把牛馬和其它牲畜及各行各業的工匠帶到船上……那個日子終於來臨了。破曉時分,天際湧現一堆烏雲,風暴之神策馬馳騁,鐵騎過處傳出陣陣雷聲;風暴之神將白晝轉變成黑夜,摧毀大地如同敲碎一隻杯子。一團黑霧昏昏暗暗,直湧上天堂……。

頭一天,風暴席捲整個大地,四處引發山洪,天地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眾神也嚇得倉皇撤退,紛紛逃奔到天神居住的天宮,蹲伏在宮殿四周,瑟縮成一團。

一連六天六夜、暴風不斷吹襲,波濤洶湧,洪水淹沒整個世界。暴風和洪水同時發威咆哮,有如兩支對陣交鋒的軍隊。第七天黎明,南方刮來的暴風終於平息,海面逐漸恢復寧靜,洪水開始消退。放眼瞭望。只見大地一片死寂。大海一望無際,平滑得如同屋頂的天台。地球上的生靈全都葬身水中……我打開艙門,讓陽光照射到我臉龐上。心中一酸,我彎着腰,周圍觸目所及儘是白茫茫的大水……約莫40餘里外,水中矗立着一座高山。我們的船漂流過去,擱淺在山腰。我把船緊緊系在尼西爾山上……第七天早晨,我打開鳥籠放出一隻鴿子,讓它飛出船艙,它在水面上盤旋了一會,找不到可以棲息的樹木,只得飛回船上。我又放出一隻燕子。它也找不到落腳的地方,只好飛回來。我放出一隻烏鴉,它看見洪水已經消退、高興得啼叫起來,四處飛翔覓食,轉眼消失無蹤。

這些記載不是蘇美爾古國流傳下來的唯一文字記錄,在伊拉克出土的其他泥版,有些幾乎具有5000年歷史,都有類似的故事。

古羅馬帝國發生的瘟疫

公元541年到公元591年期間,古羅馬帝國發生了四次可怕的瘟疫,《聖徒傳》的作者兼歷史學家約翰見證了第一次瘟疫,而教會歷史學家伊瓦格瑞爾斯親身經歷了四次瘟疫。

在第一次瘟疫中,古羅馬帝國的人口減少了三分之一,在首都君士坦丁堡有一半以上的居民死亡。

伊瓦格瑞爾斯記載到,「在有些人身上,它是從頭部開始的,眼睛充血、面部腫脹,繼而是咽喉不適,再然後,這些人就永遠地從人群當中消失了。有些人的內臟流了出來。有些人身患腹股溝腺炎,膿水四溢,並且由此引發了高燒。這些人會在兩三天內死去。」

約翰的記敘更為詳細。

到處都是「因無人埋葬而在街道上開裂、腐爛的屍體」。四處都有倒斃街頭、令所有的觀者都倍感恐怖與震驚的「範例」。他們腹部腫脹,大張着的嘴裏如洪流般噴出陣陣膿水,他們的眼睛通紅,手則朝上高舉着。屍體疊着屍體,在角落裏、街道上、庭園的門廊里以及教堂里腐爛。

「在海上的薄霧裏,有船隻因其船員遭到了上帝的憤怒的襲擊而變成了漂浮在浪濤之上的墳墓」。

田地當中「滿是變白了的挺立着的穀物」,卻根本無人「收割貯藏」。「大群已經快要變成野生動物的綿羊、山羊、牛以及豬,這些牲畜已然忘卻了耕地的生活以及曾經放牧它們的人類的聲音」。

在君士坦丁堡,死亡的人數不可計數,政府當局很快就找不到足夠的埋葬地了。「由於既沒有擔架也沒有掘墓人,屍體只好被堆在街上,整個城市散發着屍臭」。

「有時,當人們正在互相看着對方進行交談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搖晃,然後倒在街上或者家中。當一個人手裏拿着工具,坐在那兒做他的手工藝品的時候,他也可能會倒向一邊,靈魂出竅」。

「一個人去市場買一些必需品,當他站在那兒談話或者數零錢的時候,死亡突然襲擊了這邊的買者和那邊的賣者,商品和貨款尚在中間,卻沒有買者或賣者去撿拾起來」。

墓地用完之後,死者被葬於海中。大量的屍體被送到海灘上。成千上萬具屍體「堆滿了整個海灘,就如同大河上的漂浮物,而膿水則流入海中」。雖然所有船隻穿梭往來,不停地向海中傾倒它們裝載的可怕的貨物,但要清理完所有死屍仍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查士丁尼皇帝決定採取一種新的處理屍體的辦法--修建巨大的墳墓,每一個墳墓可容納7萬具屍體。

「由於缺少足夠的空間,所以,男人和女人、年輕人和孩子都被擠在了一起,就像腐爛的葡萄一般被許多隻腳踐踏。接着,從上面又頭朝下地扔下來許多屍體,這些貴族男女、老年男女、年輕男女以及小女孩兒和嬰兒的屍體就這樣被摔了下來,在坑底摔成碎塊」。

「每一個王國、每一塊領地、每一個地區以及每一個強大的城市,其全部子民都無一遺漏地被瘟疫玩弄於股掌之間」。

伊瓦格瑞爾斯說,「每個人感染疾病的途徑各不相同,根本不可能一一加以描述……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間,並且還不僅僅與被感染者,而且還與死者有所接觸,但他們完全不被感染。還有人因為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親人而主動擁抱死亡,並且為了達到速死的目的而和病人緊緊靠在一起,但是,仿佛疾病不願意讓他們心想事成似的,儘管如此折騰,他們依然如故」。

約翰說,「用我們的筆,讓我們的後人知道上帝懲罰我們的數不勝數的事件當中的一小部份,這總不會錯。也許,在我們之後的世界的剩餘歲月里,我們的後人會為我們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災禍感到恐怖與震驚,並且能因我們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懲罰而變得更加明智,從而能將他們自己從上帝的憤怒以及未來的苦難當中解救出來」。

冒犯上帝的城市

巴比倫是一座令人神往的古城,它位於幼發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的交匯處。早在公無前1830年左右,阿摩利人就以巴比倫為都城,建立了古巴比倫王國。在古巴比倫最出色的國王漢謨拉比死後,巴比倫不斷受到外族的進攻,歷經了五百多年戰亂,直到公元前7世紀末,才在尼布甲尼撒領導下,建立了新巴比倫王國。然而,88年後,新巴比倫王國又被波斯人徹底毀滅。隨着巴比倫王朝的覆滅,顯赫一時的古城巴比倫,也漸漸消失在荒草之中了。

在新巴比倫王國時期,巴比倫也是古代兩河流域最壯麗最繁華的都城,巴比倫古城有內外兩道城牆,城裏最壯觀的建築物,就是尼布甲尼撒王宮和著名的「空中花園」以及那座據說讓上帝感到又驚又怒的「巴比倫通天塔」。

那麼為什麼把巴比倫城又叫做「冒犯上帝的城市」呢?這個說法來自聖經《舊約》。聖經《舊約》上說,人類的祖先最初講的是同一種語言。他們在底格里斯河和幼發拉底河之間,發現了一塊非常肥沃的土地,於是就在那裏定居下來,修起了城池。後來,他們的日子越過越好,決定修建一座可以通到天上去的高塔,這就是巴比倫塔。他們用磚和河泥做為建築的材料。直到有一天,高高的塔頂沖入雲霄。上帝耶和華得知此事,立即從天國下凡視察。上帝一看,又驚又怒,認為這是人類虛榮心的象徵,上帝心想,人們講同樣的語言,就能建起這樣的巨塔,日後還有什麼辦不到的事情呢?於是,上帝決定讓世間的語言發生混亂,使人們互相言語不通。後來人們就把巴比倫叫做「冒犯上帝的城市」。

巴比倫城牆的厚度,可以讓一輛4匹馬拉的戰車轉身。它長達16千米,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座城樓。城牆的兩端起於幼發拉底河畔,河對岸是巴比倫的新城區,一座大橋墩橫跨幼發拉底河,使新城區跟主城連在一起。所以,這座城牆不僅是巴比倫人用來抵禦敵人的主要屏障,而且也是一道保護巴比倫城不受河水泛濫的城門,因此希臘詩人荷馬又把巴比倫城稱為「百門之城」。巴比倫古城的大門叫典禮門,大約高4米、寬2米左右。門的上部是拱形結構,兩邊和殘存的城牆相連,門洞兩邊的牆上有黃、棕兩色琉璃磚製成的雄獅、公牛等圖像,這座城門建築得十分牢固,公元前568年波斯人在摧毀巴比倫城時,這座城門倖存下來。在千百年風雨剝蝕下,古城城牆已坍塌無存,惟獨這座城門依然完好如初。

穿過城門是一條廣闊大道,上面鋪着灰色和粉紅色石子,大道兩旁的殘牆上現在還留着清晰可見的雄獅、公牛等圖像。尼布甲尼撒的王宮就在大道西邊,被人們稱為「世界七大奇蹟」之一的「空中花園」,就在南宮的東北角。相傳,它是尼布甲尼撒二世為讓他的米底妻子賽米拉米斯公主排憂解悶而興建的,可惜它早已不存在了。赫赫有名的巴別通天塔就聳在大道的北面。巴別塔本在巴比倫古城裏,是一座供奉巴比倫人的主神馬都克的神廟。塔的頂端是神殿,有一條石梯可以直通神殿,敬神時,穿着白色法衣的祭司在由樂器伴奏的合聲中登上塔頂。這座巴別塔就是聖經《舊約》裏的巴別通天塔。「巴別」這個詞是巴比倫文,意思是「神的大門」。

巴比倫城裏最早的巴比倫通天塔,在公元前689年亞述國王赫那裏布攻佔巴比倫時就破壞了。新巴比倫王國建立後,尼布甲撒二世下令重建通天塔,他命令全國不分民族,不分地區都要派人來參加修塔。尼布甲尼撒下令重建的巴別通天塔共有7層,總高90米,塔基的長度和寬度各為91米左右,在高聳入雲的塔頂上,還建有壯觀的供奉馬克主神的神殿,塔的上周是倉庫和祭司們的住房。在五千多年前,人們能建起這樣一個大奇蹟。遺憾的是,巴比倫塔如今剩下的僅僅是一塊長滿了野草的方形大地基的殘跡。

在波斯人徹底摧毀了巴比倫之後,人們對巴比倫通天塔仍然念念不忘,公無前331年,當亞歷山大大帝佔領已經荒廢的巴比倫後,他曾經想重建通天塔。但是,單單清除廢塔的磚瓦就需要1萬人工作兩個月,最後他只好放棄了這個計劃。

千百年過去了,不知有多少人一直想找到巴比倫城的遺址。1899年3月,一批德國考古學家,在今天巴格達南面五十多千米的幼發拉底河畔,進行了持續十多年之久的大規模考古發掘工作,終於找到了已經失蹤兩千多年、由尼布甲尼撒二世在公元前605年改建後的巴比倫古城遺址。

考古學家們仍在巴比倫古城遺址上進行着發掘工作。許多宮殿、神廟、街道和住房已經漸漸露出地面。考古學家們正在和歷史學家、藝術家們一起,根據發掘出來的文物,複製古城巴比倫大多數建築物的原型,以便有朝一日能使這座人類宏偉的古城恢復舊觀。

感知天災的警示

「天人合一」,「天人感應」是中華民族幾千年歷史文化的基石。傾聽天災的警示是古人生活和社會活動中的基本實踐。在高境界的道德水準支撐下,帶着對天的敬畏之心,古人也容易感悟來自於天的警示譴告。周成王從一次異常的風暴中,意識到了自己陷害周公的過錯,自省而改之,迎回了周公,從而為國迎來了一代明君,為民造就了平安繁榮。中國歷史上許多明君多能以天災為警示,審視和檢討自己的所作所為。

康熙在位時,有一年北京發生了地震。康熙對大臣說,「朕躬不德,政治未協,致茲地震示警。悚息靡寧,勤求致災之由。豈牧民之官苛取以行媚歟?大臣或朋黨比周引用私人歟?領兵官焚掠勿禁歟?蠲租給復不以實歟?問刑官聽訟或枉平民歟?王公大臣未能束其下致侵小民歟?有一於此,皆足致災。惟在大法而小廉,政平而訟理,庶幾仰格穹蒼,弭消戾。用是昭布朕心,原與中外大小臣工共勉之」(引自《清史稿》聖祖本紀一)。正是這樣一種敬天愛民、反躬自省的精神,成就了康熙大帝「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的偉大功業。

古人的觀念中,人的惡行和道德的敗壞會引發上天的憤怒,天怒會通過地震、旱災、水災等自然災害表現出來,所謂自然現象都是上天對人的警告。所以,如果天下不太平,皇帝要發佈「罪己詔」進行自責反省,而普通百姓也同樣敬畏天命、信奉善惡有報,自覺約束自己。

天災警示譴告不是由於古人還沒有認識天災,而是因為是隨時發生着的客觀現實。宇宙中存在着無窮的不同層次的生命。佛道神是高層次生命。人不能感受他們的存在,是因為人的心性與道德境界的低下。人通過艱苦的修煉實踐,淨化心性,提升道德境界,實現返本歸真,就能感受他們的存在。人世間發生的一切都是在更高層次生命的控制下發生。甚至人的生命過程都是由高級生命安排的,人類社會狀態也是由高級生命安排的。高層生命為人類安排一切,是按照人類的業力狀況和道德標準來進行的。世上每一個人,都帶着兩種物質,一個叫做德,一個叫做業。人的幸福美好源於德,而痛苦災難則源於業。德與業是可以相互轉化的。德是人吃了苦,承受了打擊,做了好事得到的,而業則是人做了壞事,佔有別人的東西,欺負別人得到的。德與業力生生世世帶着。當人類私慾膨脹,唯利是圖,人的業力就會不斷加大,人也就多災多難。反之,人類普遍人心向善,慈悲於世上萬事萬物,人就會不斷積德,相應環境也就好轉,人類生活也就會變得安泰。所以,環境的好壞,天災的多寡,完全決定於人自己的所作所為,人自己的心性。也就是說神佛慈悲於人,但人能否沐浴在神佛的慈悲的之中,取決於人的德行是否具備。

所以善惡必報這種因果關係必然是天理。有什麼因就有什麼果,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做了好事就會得福報,做了壞事就要遭惡報。福報不是能求得來的,惡報也不是對人的不公正,是在還自己欠下的罪業。有人說:我看有的壞人活得很好,而有的好人卻活得很遭罪啊?怎麼能證明善惡有報呢?善惡報應不只是這一世中思想和行為的體現,佛教中講「要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要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民間亦有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不到,時候一到,一切全報。」古人說「善盈而後福,惡盈而後禍」。在惡未盈之前就是在給人一個幡然悔悟,棄惡揚善的機會。這也就是古人所說的「天之善」。

有人可能會想,暴君暴政作了惡,要遭惡報,但不應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一介老百姓,往往做事是由於受上面壓迫不得已而為之,災難為什麼要降臨到我頭上呢?事實並不那麼簡單。捷克共黨獨裁政權結束後就任第一屆捷克民選總統有這樣一段評論:「我們全部已經習慣了,適應了這個極權制度,接受了這個制度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從而成全了它的運行。換言之,我們大家都多多少少對這部極權機器得以運行負有責任,我們當中沒有一個人僅僅是這部機器的受害者。要知道它之所以能運行,我們每一個人都曾出過一份力。」

這段肺腑之言讓我們看到自己並不無辜。暴君暴政作惡,是把許多無辜在無意中被拖入深淵,但人自己對邪惡的麻木和認同,客觀上是助紂為虐,也是造業。暴君暴政作惡就是這樣以明的和隱的方式害人。

傾聽天災的警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當異常天災出現之時,我們都可以捫心問一問自己世上發生了什麼,自己在做什麼,不要讓暴政暴君把自己拖入深淵。同時,應多一點慈悲心,把自己認識到的真相告訴人們。

暴政招致天災

縱觀中華民族上下五千年,歷朝歷代,君明,則風調雨順,國泰民安;而遇昏君,則民不潦生,天災人禍不斷。

夏朝末年的桀和商朝末年的紂都是歷史上有名的暴君,亡國前也是有山崩川竭的徵兆的。史書記載,夏朝末年發生了3次大地震:「帝發七年陟,泰山震。」「不得簾癸十五年,夜,中星隕如雨;地震,伊、洛竭。」「帝癸三十年,瞿山崩。」帝發七年(約公元前1627─公元前1615)的那次地震,是中國、也是世界上最早有記錄的地震。《東周列國志》上說的「伊、洛竭而夏亡,河竭而商亡」就是指這件事。

武王伐紂建立西周后,九傳至厲王,厲王暴虐無道,為國人所殺,宣王即位,其後傳位給周幽王。歷史上對幽王最有名的記載就是烽火戲諸侯的故事,幽王整日耽於歌舞聲色,不理朝政,令左右到處搜求美女。幽王即位後不久,涇、河、洛三川同時地震。這三條河發源地都是岐山,也就是周武王起兵的地方,實際上就是上天對幽王示警。幽王全然不理,寵信三個佞臣,日逐享樂,結果十年後,犬戎入侵,西周遂亡。

商朝時祖己對武丁帝說:「上天監察下民是着眼於他們的道義。上天賜給人的壽運有長短,並不是上天有意使人的壽運夭折,有人不遵循道德,不承認罪惡,等到上天降下命令糾正他的德行了,他才想起來說『怎麼辦』。」武丁的子孫,武乙帝暴虐無道,侮辱天神,製作一個皮革的囊袋,裏面盛滿血,仰天射它,說是「射天」。作惡多端的武乙在一次打獵中終被雷擊斃。

周幽王二年,都城和附近的涇水、渭水、洛水三條河的地區都發生了地震,水源被阻塞。此後,西周還出現了一些異常氣候和現象。《竹書紀年》載:「三年冬,大震電。四年夏六月,隕霜。」這裏所記述的實際上是一種冬暖夏寒的異常氣候。冬暖則害蟲多,夏寒則傷莊稼。這些暖冬夏雪的異象都是對亡國之君的警告。伯陽甫說:「周快要滅亡啦。從前,伊水、洛水乾涸夏朝就滅亡,黃河枯竭商朝滅亡了。」並預言不會超過十年西周將亡。結果幽王被犬戎所殺,西周果然滅亡。

秦始皇的非常暴虐無道。公元前213年,也即他發動焚書坑儒的那一年,神州大地煙塵蔽日,火光沖天。據歷史記載,那個夏天也是秦朝有史以來最熱的。就在同年初冬,咸陽以東八百里的東郡飛來一塊黑色大隕石,上有大字「始皇帝死而地分」。可憐秦始皇東征西伐,不可一世,到頭來落得個暴卒征途,屍首運回國都時已臭氣薰天。秦始皇雖夸言其天下萬世不竭,哪曾想短命王朝卻轟然二世而亡。

東漢末年的恆帝與靈帝都十分昏庸。桓帝禁錮善類,崇信宦官。靈帝只知道吃喝玩樂,庫房裏的錢不夠用了,就在西園開了個特別的鋪子。有錢的人可以公開到這裏來買官職和爵位。他們在鴻都門外張貼榜文,標出了買官的價格。買個郡太守定價二千萬,買個縣令定價四百萬;一時付不出錢的可以暫時賒欠,等到上任後加倍付款,結果搞得民不聊生。《三國演義》開篇就說到「建寧(靈帝年號)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溫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風驟起。只見一條大青蛇,從樑上飛將下來,蟠於椅上。……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壞卻房屋無數。建寧四年二月,洛陽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盡被大浪捲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雞化雄。六月朔,黑氣十餘丈,飛入溫德殿中。秋七月,有虹現於玉堂;五原山岸,盡皆崩裂。種種不祥,非止一端。」

北宋奸臣童貫當權,雙手沾滿了人民的鮮血,宣和四年五月,當他統帥三軍北伐征遼,將士集結雄州時,突然狂風大作,折斷帥旗,同時發生地震。童貫不顧天的警告,一意孤行,導致全軍覆沒,童貫被送上了審判台。北宋從此也一厥不振。

所有的末朝亂世除了伴隨大量的天象巨變外,也無一例外地給人間社會帶來巨大災難,例如大規模的民眾逃亡,殺戮戰爭,毀滅掠奪等等,其慘狀無不令後人觸目驚心,筆墨難以形容。

在十年「文革」期間更是頻頻出現的奇異天災。正如我們前面已經討論過的,半個世紀以來八次震級最高,破壞力最大的地震恰好發生於文革期間,並且其中第一次和最後一次發生於十年文革的首尾兩年。其中1976年唐山大地震為世界歷史上傷亡最慘重的地震。中國官方事後公佈有24萬餘人死亡,16萬餘人受傷。海外有估計死亡人數更高達30萬至60萬人之間。在「文革」即將結束的的1976年還有一件不太為人知的天災。在1976年3月8日下午,一次世界歷史上罕見的隕石雨降落在中國東北吉林省吉林市附近方圓五百平方公里的地域內。當時就收集到較大隕石一百三十八塊,總重二千六百一十六公斤。其中三塊大的重量都超過了100公斤,最大的一塊為1775公斤,是目前世界上最重的石隕石。吉林隕石雨降落時,鋪天蓋地,呼嘯之聲幾百里以外亦清晰可聞。落地的巨響和震波震碎了無數居民住宅的玻璃窗。場面之宏大,威力之猛烈,猶如核爆炸一般。

在這些天災大難中,無數的生命被毀滅了。我們常能聽到這樣的提問,既然有神、佛那樣的生命,他們神聖而萬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悲劇發生?有人甚至以此成了他們不信神不信佛的根據。其實,要避免這樣的悲劇,關鍵在於人自己。如果人人能堅持正義,抵制暴政,抵制邪惡的欺騙與暴行,讓正義與善良之光在人間普照,邪惡與殘暴就會消失,天人合一的圓融就會出現,和平安寧的生活就會到來。

滾滾歷史長河的證言

就文獻可考的記載來看,從公元前十八世紀,直到公元二十世紀的今日,將近四千年間,天災不斷,中國一直是世界上災荒相對較多的國家,西歐學者甚至稱中國為「饑荒的國度」。這裏我們回顧一下自商朝到民國的天災情況。

據遠古時代的傳說,我們對於殷商時代天災流行的情形,大略可以斷定:自成湯十八年至二十四年(約當公元前1766至1760年間),曾有連續七年的大旱;自仲丁元年至盤庚十四年(約當公元前1562至1388年間),有五次河決之災,而帝辛四十三年(約當公元前1112年),則有一次大地震。

西周以後,水、旱、地震、蝗、疫、霜、雹的災害,記錄較多。就《春秋》三傳,《國語·周語》、《史記·周本紀》、《漢書·五行志》及《竹書紀年》、《帝王世紀》、《綱鑑大全》、《廣宏明集》等書,匯集所得,則兩周八百六十七年間,最顯著的災害有八十九次。其中頻數最多的是旱災,達三十次;次為水災,有十六次;再為蝗螟螽螈的災害,有十三次。此外記載有地震九次;大歉至飢八次;霜雪七次;雹五次;疫一次。災情有的極凶,如厲王二十一年至二十六年(公元前858-853年),連續六年大旱。

秦漢以後,對災害的記載更詳細。據《史記·秦始皇本紀》、《前後漢書》中《諸帝本紀》、《列傳》、《五行志》及《古今注》等書所記,秦漢四百四十年中,災害發生了三百七十五次之多。計旱災八十一次,水災七十六次,地震六十八次,蝗災五十次,雨雹之災三十五次,風災二十九次,大歉致飢十四次,疫災十三次,霜雪為災九次。據《前漢書武帝本紀》所載,(公元前114年),「四月,關東旱,郡國四十餘飢,人相食」。《後漢書五行志》載:(公元46年)春三月,蝗螟大起,被害者九十郡國;二十八年(公元52年),大蝗,被害者八十郡國。可見當時災情的嚴重。

三國兩晉的時候,黃河、長江兩流域間,連年凶災,總計二百年中,遇災三百零四次。其間旱災六十次,水災五十六次,風災五十四次,地震五十三次,雨雹之災三十五次,疫災十七次,蝗災十四次,歉飢十三次,霜雪、「地沸」各兩次(注)。

隋朝自統一以至衰亡,短短二十九年間,大災二十二次。唐受隋禪,歷二百八十九年,報災的制度比較完備,因此記錄下來的受災次數也比前代為多,計受災四百九十三次,包括了一些小災。其中旱災一百二十五次,水災一百一十五次,風災六十三次,地震五十二次,雹、蝗、霜雪、疫癧等災害共一百三十八次。

唐代滅亡後,便開始了五代十國分裂割據的局面。在五代前後五十四年中,天災的記載達五十一次。例如:「(後唐)明宗天成三年(公元928年),夏六月,大蝗蔽日而飛,晝為之黑,庭戶衣帳悉充塞。」(《十國春秋吳越忠懿王世家》)

兩宋前後四百八十七年,遭受各種災害,總計八百七十四次。其中最多的是水災,達一百九十三次;其次是旱災,達一百八十三次;再次是雹災,達一百零一次。兩宋災害頻度之密,相當於唐代,而其強度和廣度,則更甚於唐代。

元代一百餘年間,受災總共達五百一十三次。其頻度之多,實在驚人!

明代共歷二百七十六年,災害之多,竟達一千零十一次,這是前所未有的記錄。計當時災害最多的是水災,共一百九十六次,次為旱災,共一百七十四次,又次為地震,共一百六十五次;再次為雹災,共一百十二次。當時各種災害的發生,同時交織,表現為極為複雜的狀態。

清朝共有二百九十六年,災害總計達一千一百二十一次,較明代更加繁密。其中有:旱災二零一次,水災一九二次,地震一六九次,雹災一三一次,風災九十七次,蝗災九十三次,疫災七十四次等……

自民國元年至民國二十六年這一段歷史時期中,單說各種較大的災害,就有七十六次之多,而且常常是水、旱、地震、蝗、風、疫癧等災害同時並發。

這部歷史告訴我們一個事實,隨着朝代的更迭,歷史的演進,天災趨于越來越多。人在世間,免不了不斷造業。受人性貪婪的一面的驅使,總是要不斷對自然進行掠奪,人之間也相互爭權奪利,這些都會導致造業。即使古人多信天信神,相信善惡有報,使人的道德得以相對穩定維持,也還是避免不了造業。到了近代,人走向越來越不信神,無神論觀念為更多的人接受,導致道德觀念趨於淡薄,心性變得不受約束,人對自然掠奪也就更凶,人之間相互爭權奪利更惡。這是導致天災不斷增多的一個方面。

然而,導致天災增多的更大的原因是暴君暴政。我們在前面已經看到,暴君暴政的存在,直接同奇異頻繁的天災共存。暴君暴政本身必然是對權對利極端貪婪。挑起人與人的惡鬥是維持其統治的手段。通過欺騙煽動,迷惑百姓,使得許許多多的無辜百姓無知中淪為幫凶。這樣一方面直接導致龐大人群有意無意***同造業,同時極大地摧毀社會道德基礎。

歷史因為人而存在,也可以因為人的行為而改變。天災可以避免,關鍵在人心。人心向善,崇尚道德,自覺抵制暴君暴政的惡行,天災自然不會肆虐。

歷史走到了今天。天災又一次以極端的奇異和頻繁的方式席捲中華大地。三年多來,颱風龍捲風頻繁集中,漫天沙塵暴頻繁而覆蓋面廣,乾旱在大範圍持續,洪水暴雨沒有季節性地到處襲擊,鋪天蓋地的蝗蟲在農藥水浸泡的土地上爆發,赤潮頻頻在沿海發生,綠水紛紛出現在湖水之中,等等,天災普遍達到歷史上未曾有過或者極為罕見的程度。象梅雨這樣歷來非常具有季節規律性的天氣,不是沒有出現(空梅)就是極為異常。尤其,許多按歷史經驗不可能同時發生的天災,象洪水和乾旱,在這三年中卻都同時發生。天災的「怪異」是歷史上未曾有過的。

許多著名的預言家或正教在不同時期都在講人類存在着不同程度的劫難,如地震、大陸板塊下沉、沙暴蓋住、大洪水、彗星撞擊,或者是瘟疫、戰爭包括核子冷戰、饑荒,小的劫難是局部的。大的劫難那幾乎就是全人類的劫難。由於人類生存的空間是迷的空間,看不到事情的真相。而實證科學強化着人類的眼見為實的觀念,從而也就實以為常,沒有再多的去思考為什麼會有這些劫難的存在。其實,早在一九九二年,世界各國的一千五百名頂尖科學家聯合署名了一封信,送到了當時正在巴西里約熱內盧召開的由世界各國首腦參加的聯合國環境與發展大會。信中警告「我們只有不到十年或數十年的時間可以改變目前面臨的威脅及人類無限消失的危險」。例如南極上空的臭氧層日益稀薄、出現破洞、多處海域受到污染,大氣、水源、海洋、土地、森林和某些動物的瀕臨絕種、失業人口增加、種族矛盾、國家之間的矛盾……都使人類到了一個極其危險的邊緣。

我們這個地球上有着許許多多生命和文明突然終止的證據和傳說。恐龍的滅絕、瑪雅文化的消失,柏拉圖詩中描繪的亞特蘭蒂斯沉沒於大西洋底,曾經輝煌的古希臘文明只剩下神話。大地蘊藏的煤礦是植物千萬年沉積的結果,而石油是動物千萬年沉積的產物,為什麼植物和動物會在一瞬間被埋到了地底,哪有那麼多的植物和動物,地球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為什麼考古學家會發現多次的石器時代?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神話故事是那麼的相似。東方:盤古開天闢地、混沌初開;西方:上帝造了宇宙,天地始成;東方:女媧用泥土造人;西方:上帝用泥土按照自己的形像造人;東方:大洪荒年代;西方:大洪水毀滅了人類,諾亞方舟……這是巧合,還是遠古歷史留在人類中的依稀的記憶?東方:陰曹地府的傳說;西方:十八層地獄的警言;東方:佛陀說過末法末劫;西方:啟示錄中最後的審判……這是古人對天地敬畏的幻想,還是冥冥中客觀存在的現象?一碴一碴的人類文明在地球上消失,又有一碴一碴的人類繁衍發展,人類一遍又一遍地忘卻了遠古的歷史教訓,一次又一次地重蹈覆轍。復活節島上的巨人石像,帶者凝重的表情遙望東方,深邃的眼眶中閃爍着晶瑩的淚光……

人,究竟是為什麼會一次又一次地遭受滅頂之災,人類的劫難到底存不存在?

神造了人,神造了人的身體,也給人留下了做人的道德規範和標準,西方有摩西十戒,東方有孔子老子教誨的為人之道。正是這些神留下的道德規範才能使人類社會得以生存和發展,假如人沒有了這些做人的標準,是不是到了這個時候人就到了危險的邊緣了呢?

其實,只要人心向善,人能維持神對人所要求的道德規範,災難是可以避免的。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鄭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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