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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保姆的私秘日記:我愛上了男主人

一個二八少女,初入城裏人家中當保姆,情竇初開的她一不小心就愛上了男主人,誰知男主人並未離婚,只是妻子患精神病住在醫院裏,得知此情後,她就辭別了這家人另謀職業。 

性別:女 職業:待業 年齡:22歲 

(她的眼睛很大,身材也很好,穿着一套緊身牛仔服,外罩一件紅底白花的小夾克。她語速很快,像打機關槍。每當她轉頭顧盼之際,身後的馬尾辮就左右擺動起來,顯出她這個年齡特有的青春活力。) 

為生活進城打工 

我出生在鄂州的一個小山村,特別喜歡村口的一棵老梧桐樹。每到夏天,它就給村里人帶來一片濃蔭。每年夏天傍晚,我和村裏的夥伴們就躺在大樹下,聽村里老人講故事。我最喜歡聽牛郎織女的神話,小小年紀就特別嚮往他們熾熱地愛情。儘管是那樣的艱難,那樣的悲涼,他們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舉,僅僅只是為了生活在一起。 

我家姐弟三人,我是老大,書讀得早,初三畢業才十四歲。因為家裏窮,就沒再讓我讀下去。其實我也不怎麼喜歡讀書,家裏做這樣的決定時,我並不感到難過。倒是弟弟讀書成績很好,我們都希望他以後能有出息。 

媽媽心臟一直有問題,爸爸一個人忙地里的活經常顧此失彼,我就時常下田幫忙。後來村里陸續有人到武漢打工,而且賺了不少錢回來,我想老呆在家裏也不是個事,便嚷嚷着要出去闖闖。爸爸沒怎麼阻攔,我就同村里幾個相熟的男女,一路顛波到了武漢,那年我剛好十六歲。 

做保姆到了他的家 

因為文化程度低,又沒什麼體力,所以就跟着幾個老鄉到了保姆培訓中心,學習如何做保姆。一天下午,我們正學着怎麼哄小孩時,一個年輕人來到培訓中心來找保姆。當時我正抱着個木偶娃娃,口裏「喔喔----」學着哄小孩,他走過來,輕聲地問我學多久了。第一次和陌生男人打交道,我很木訥,驚訝得半天沒說話。他看着我笑了笑,然後主動介紹說,我叫樂民,非常迫切地需要一個保姆,問我想不想去。後來他告訴我,正是我認真學習哄小孩的樣子打動了他,他認定我會是個盡職的好保姆。 

培訓負責人很快把我的基本資料介紹給他,他開出了優厚的待遇條件。當時在培訓中心吃住都是自己掏腰包,我早就窮得叮噹響,有了僱主自然很高興,樂呵呵的跟着去了他家。 

他家住在武昌卓刀泉附近的一棟公寓裏,三室兩廳的房子。他家只有他、一歲左右的兒子兵兵和他年過七旬的老母親。他母親對我充滿敵意,第一次見到我就當面說我年紀這樣小,連自己都照顧不過來,怎麼照顧孩子老人。我沒吭聲,心裏也很緊張,雖然在家裏經常做家務,但畢竟那是在自己家,現在到了陌生人家裏,要把事事做到位,自己確實很沒底。樂民很關照我,暗地跟我說,他媽媽是刀子嘴豆腐心,很好哄的。他的話讓我很高興,原本的擔心也消去大半。 

工作很快進入正軌,我每天早上七點起來做早飯,一般也只是煮麵或者炒蛋炒飯,樂民胃口很好,吃什麼都唏哩嘩啦,我看在眼裏樂在心裏。樂民的母親一般要早起晨練,等到她回來時我就幫她把麵條煮爛。樂民的兒子兵兵就比較麻煩一點,又調皮,又不怎麼愛吃飯,最讓人頭痛。但很快我就找到對付他的小竅門,只要我裝作生氣的樣子,他就乖乖就範,該吃飯就吃飯,該睡覺就睡覺。 

日子過得好快,轉眼我在樂民家幹了半年多,那半年多以來,樂民家幾乎沒來過什麼親戚朋友,只是每月月底他都會趁周末出去住兩天。那時我並不感到好奇,因為我對他還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他的私人生活我也不太在意。 

關鍵時刻主僕結恩情 

2002年年底,我準備春節回家,忽然爸爸打來一封電報說媽媽老毛病又犯了,這次很嚴重,希望能來武漢,到大醫院看看,讓我幫忙聯繫一下。當時是樂民把電報遞到我手裏的,我看完電報臉色嘩一下就變了。 

樂民也知道,一般情況家人不會給我發電報。他關切的問我家裏出了什麼事,我當時也沒心思掩飾,一五一十把情況告訴了他,他聽後勸我別急,說自己剛好有熟人在武漢陸軍總醫院,可以幫我聯繫一下。我聽後感激得聲淚俱下,恨不能磕頭謝恩。他見我激動的樣子,很寬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說沒什麼,還再三勸我別擔心。 

媽媽的病總算緩過去了,但看病花的錢卻讓我們這貧困的農村家庭為之焦心。兩萬一千多塊的醫藥費,全是樂民事先墊上的。爸爸把多年來所有積蓄全拿了出來,本來準備過年殺的豬也賣了,又向鄰居好友借了兩千多,我自己也貼了兩千多,結果還差了五千多。當我把湊的錢全部交到樂民手裏時,我心情很複雜。樂民卻像沒事一樣,笑呵呵的說,不急不急。 

2003 年春天開始,我對樂民的態度完全變了,我不知道是出於感恩還是因為少女情竇初開,我發現樂民雖然是近三十的人了,卻很有些小孩脾氣,這樣的脾氣讓我覺得他很可愛。比如開晚飯了,他還經常跟母親搶台看動畫片;飯吃完了,碗裏卻總有幾粒剩飯。他母親說他,他就作些鬼臉給我們看;有時還跟兒子一般見識,經常搶兒子手裏的糖果吃。我們經常被他逗得樂呵呵的。 

又到月底,樂民照樣接連兩天沒回家。我帶着心中的好奇,問他母親樂民去了哪裏。他母親卻像有意瞞我,說她自己也不清楚。我又問兵兵他媽怎麼一直沒來看過他,因為以前樂民母親跟我說過,他和妻子因為感情不和離婚了。 

我不知道我對樂民的感情是不是愛情,我只知道我開始在意他回來的時間,他回來時的臉色,他晚上熄燈的早遲,他偶爾閒暇時的心情。我開始有了莫名其妙的煩愁,開始莫名其妙的高興快樂。樂民對我始終都是若即若離,他對我表示關懷,但絕不超越主僕的界線,他做事為人很得體,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該做,他堅韌得就像一堵牆,而我永遠在牆的另一邊。 

終於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趁着兵兵睡着了,他母親也進了臥室,吞吞吐吐的向他表達了我的心思。他很驚訝的看着我,然後握住我的手,緩緩的拿起,又緩緩的放下。他說,我們不合適,而且他有妻子,住在精神病院。他妻子受刺激後患了精神病,他沒辦法放棄她。我聽了之後,很高興,也很難過,高興的是自己沒看錯人,難過的是自己永遠不可能得到他。 

我後來一直工作到把欠他的錢還清,然後介紹了個老鄉給他當保姆,就索然無味地離開了。我知道自己的愛註定沒結果,趁還沒有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之前,還是果斷地離開吧!以後還是自己過自己的生活,也許會再想起他,那也只是一種掛念罷了。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陳柏聖

來源:中華網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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