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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處境非常危險!面臨信息封閉和人身控制

—章天亮:我所認識的前神韻女演員

章天亮:昨天有朋友告訴我有神韻退役的演員(姑且稱她為CC)接受採訪,一些內容被用來抹黑神韻和飛天大學。我倍速聽了一些片段,有些事我並不清楚,凡是我知道的部分,事實性的錯誤至少在10處到20處之間。我其實非常擔心CC的安全。儘管她的內容被妖魔化為神韻或者飛天在搞信息封閉或人身控制,但她目前才真正面臨著信息封閉和人身控制。她在臉書上說:她要神隱一段時間,隨後就關閉了臉書頁面,也切斷了跟外界的一切聯繫。

昨天有朋友告訴我有神韻退役的演員(姑且稱她為CC)接受採訪,一些內容被用來抹黑神韻和飛天大學。我倍速聽了一些片段,有些事我並不清楚,凡是我知道的部分,事實性的錯誤至少在10處到20處之間。我其實非常擔心CC的安全。儘管她的內容被妖魔化為神韻或者飛天在搞信息封閉或人身控制,但她目前才真正面臨著信息封閉和人身控制。她在臉書上說:她要神隱一段時間,隨後就關閉了臉書頁面,也切斷了跟外界的一切聯繫。

事情發生變化的時間,我推測是在2023年8月以後,證據是CC在接受採訪時透露一直到去年六月,她對於象我這樣曾經教過她的飛天的老師還態度非常正面。2023年8月,網上突然出現背叛師門者對法輪功創始人、神韻和飛天的惡意詆毀。因此我懷疑CC很可能在過去幾個月中被密集洗腦。

在我的印象中CC是個很單純,又很快樂的人。至少我在學校能接觸她的時候,幾乎從未看到她發愁的樣子,總是喜歡搞笑。但她的舞蹈專業技能和文化課成績確實都不太好。這一點她在採訪中也公開透露。這裏一個基本的事實錯誤是:她說她不想畢業,而我要求她必須畢業。這或許是她的誤解,一個學生是否畢業學校有嚴格的規定,是否選夠了學分,GPA達到多少等,只要達到要求就自然畢業了,不存在誰批不批准的問題,更談不上強迫畢業。我知道她在選我的課時,成績比平均分低了不少。她自己上課的時候還問我:是不是給全班平均成績拉分了?但不管怎麼說,她兩門課都通過了。畢業的時候,她還跟我照了一張照片貼在臉書上,寫了很多感謝的話。可惜她臉書頁面關掉了,我也沒辦法做截圖。

從她的敘述中,可以看到師父對她很好。她採訪中透露她從小沒了父親,家境非常貧寒,甚至從台灣到美國的飛機票還是湊錢買的。但到了飛天之後,不僅學費全免,而且還有學生補助,出去演出的時候,住在五星級的賓館,我知道當地主辦方對於這些演員的飲食起居照顧得非常周到,伙食很好。此外還有1000美元的補助。儘管她是一個學生,卻每年攢下一大筆錢給她的媽媽,幫助她媽媽養家餬口和養大她的弟弟。

一個基本的邏輯是,上寄宿制的私立學校,學費一年一般在30,000到50,000美元之間,還要交住宿、飯費以及其它日常雜項開銷。每年開銷估計在5萬到8萬美元。但這一切在飛天大學都是免費的,而且還發生活補助(實際上一分錢不發也是應該的,因此談不上沒有滿足美國最低工資要求的事兒),每年有半年的時間走遍世界。神韻演出在網上都有公開日程,並無秘密可言。從每年12月底到5月中旬,一共是140天左右。CC自述一年要演100場,實際算下來這5個月中有三、四十天的休息時間,並沒有每天演出連軸轉。

神韻的巡迴演出,是她們課業的一部分,而且還要算學分。所以參加巡迴,只是他們實習和掙學分的過程。但能夠上私校不交學費,在美國受教育,能夠走遍世界,住在4星級或5星級賓館,在世界最頂級的舞台上表演,這樣的「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的機會對於任何一個學習藝術的學生來說,都是極為珍貴和稀有的。

CC自述,對於她這樣單親家庭的孩子,師父每個月都會給他們零花錢。CC說20美元或50美元,這一點我是不知道的。師父把他們當自己的孩子一樣去養,而我也都把他們當作師父的孩子。

在CC的自述中有很多不能自圓其說的地方。她說自己最崩潰的是在畢業之後,神韻並未給她安排一個職位,而是讓她回了台灣,所以讓她產生一種被拋棄的感覺。這裏的邏輯漏洞在於,沒有任何一個大學有義務保證每一個畢業生的就業。以CC當時的專業課水平和文化課的成績,留在神韻也很難有出色的貢獻,更何況她是國際學生,只有一年的OPT資格。如果不能轉換身份,拿到綠卡,就只有回到台灣一途。但神韻還是為她能夠留在美國提供了一些建議。

CC是2019年畢業的,因此她的簽證應該是到2020年到期。彼時疫情席捲全球,到3月份所有的神韻演出全部中斷,美國也已經封關,所以對她這樣的簽證即將到期的人,是無法回到美國的。她回到台灣後,在臉書上找到我,說她想回到神韻。她確實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我告訴她不要回來,美國封關了,她無法入境。但是她還是自己飛到了加州,隨後在加州海關被擋住,只好回到台灣。這是美國的邊境政策,並不是神韻拋棄了她。之後她在台灣找工作的時候認識了現在的先生,很快就嫁人了。

CC結婚之前還在臉書上告訴我這個消息,問我是否有可能參加她的婚禮。我遠在美國,如果不是去台灣公幹,是不大會專程去旅遊或參加婚禮的,於是我婉言謝絕並送上一些祝福。去年我去台灣開新書發佈會,行程滿滿,四天六場演講,好幾次都是以高鐵便當充飢。不要說去見誰,就是連在台北吃夜市的時間都擠不出來。但因為需要售票,我的行程都是在網上公開的,我也在YouTube節目中反覆說過。有幾個我過去的學生得知消息後專程坐高鐵來看我。我見到他們很高興,但其實並沒有太多機會跟他們說話,基本都是我太太替我接洽。

在誘導(其實是誤導)之下,CC說她在飛天期間被霸凌。但實際上她離開神韻後在台灣開舞蹈學校,遇到幾個條件好的學生,還聯繫我說要把她們送入飛天。我給了她一個招生辦的郵件,讓她跟學校直接聯繫。如果在飛天和神韻的生活,只給她留下痛苦的回憶,她是不會想到要把自己的學生送上來,更不會直到去年6月還想見我這樣的飛天老師。

採訪中,CC被誘導,讓她說說指配婚姻的事兒。這一點是NBC之類左媒用於詆毀我們的謠言。我為很多神韻演員主持過婚禮,看到我這些從前的學生能夠組成幸福的家庭,我為他們由衷地高興。他們都是自願結合的。有一見鍾情,也有兩個人相處一段時間,覺得不合適又分開的,這與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並無不同,只是他們在男女私下相處時,因為信仰的約束而絕對能夠守住底線,這在現代社會是很難得的品質了。

很多指責我們的人其實對於藝術團體的管理,對於高等教育是全無概念的。我看到他們的一些惡意指責,就會想:為什麼他們如此無知,卻又如此自信?明明他們被愚昧和仇恨蒙住了眼睛,但卻假裝出正義感爆棚的樣子?舉個例子來說,神韻演員或者飛天的學生是絕對的來去自由,但作為學校的管理來說,尤其是有未成年人寄宿,必須知曉他們的去處,所以他們離校需要登記,管理者也要為他們的安全考慮(比如誰開車),畢竟學校的老師代替父母充當了監護人的角色,這個責任非常重大。你能想像一個未成年人被父母送到寄宿學校,然後下落不明,那學校得承擔什麼責任嗎?但這種管理,竟然會被妖魔化成「人口販賣」,只能說是智商問題了。

藝術公司,在我的理解中,都是半軍事化管理的。道理也很簡單,當大幕拉開的時候,所有演員都得到位,絕不能因為缺少一個演員就讓正常演出無法進行。那麼對未成年人來說,幫助他們保管護照不是必須的嗎?如果一個人護照丟了,或者登機卡丟了,對於一個演出團體來說是災難性的。

但如果一個人要從神韻辭職或者從飛天退學,也不會有任何人挽留你。你自己不願意演出了或者不願意學習了,又有誰能夠強迫你呢?

至於說從信仰的角度告訴你這樣做的後果,那也只是告訴你一種意見而已,你可以採納也可以不採納,談不上精神控制。否則基督教徒整天告訴別人,你不信上帝就得下地獄,算不算精神控制呢?

關於飛天、神韻、修煉,CC有很多錯誤的理解和描述,限於篇幅不再一一反駁。對於一門信仰來說,有很多外人不能理解的地方,這很正常。舉個例子說:小乘佛教過午不食,一些對宗教缺乏了解的人完全可能會指責小乘佛教在傷害僧人,讓他們飢腸轆轆、瘦骨嶙峋。相比之下,我倒是覺得法輪功修煉相比於其它宗教的戒律來說,是相當寬鬆的。這一部分只能是讀者自己去找法輪功的書籍去看去了解了。

責任編輯: 方尋  來源:人民報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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