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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膽:習禁評是雜文的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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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習二效仿金三,妄圖將中國打造成一個沒有民主、沒有自由的集中營式的國家,其實也附帶打造着一個"沒有雜文的國家"(即沒有"不同的聲音"的國家)。而"滅雜音"恰恰是他搞習氏一統天下的先決條件。可這個"習夢思"最終能如願以償嗎? 這些年來,習二效仿金三,妄圖將中國打造成一個沒有民主、沒有自由的集中營式的國家,其實也附帶打造着一個"沒有雜文的國家"(即沒有"不同的聲音"的國家)。而"滅雜音"恰恰是他搞習氏一統天下的先決條件。可這個"習夢思"最終能如願以償嗎?

雜文,作為一種具有批評性、諷刺性,還帶有一點文學性的文體,其題材廣泛,表現手法靈活多樣,並在一定程度上發揮着它的針砭時弊、扶正祛邪的作用,故而為讀者所喜聞樂見。

在中國大陸,雜文曾經幾起幾落。遠的姑且不談,就說較近一次雜文的"起"吧——

文革結束,解放思想,中國進入改革開放年代。在這被稱作"新時期"的二十年中,雜文也隨之容光煥發,就"質"與"量"而言,均展現出前所未有的生機和景象:眾多報章雜誌紛紛開闢或恢復雜文專欄,《雜文報》《雜文月刊》《雜文選刊》等一系列"專業化"的報刊也應運而生,有幾家出版社還每年出版雜文的年度選本。在這"雜樹開花,雜文勃發"的基礎上,大陸的文匯出版社順應時代潮流,於1998年編選出版了蔚為大觀的《雜文300篇》一書。而為該書作序的,正是"出版界排名第一的右派分子"、著名雜文家嚴秀(曾彥修)先生。

正如嚴秀先生在序言中所說:"雜文在中國已經是根深柢固,日益茁長的一種民主形式或文學寫作樣式了。""沒有一點民主,就不會有雜文。"他在序言中重申:"我曾說過'國家興,雜文興;國家亂,雜文亡'的話,現在還是這個意思。"現今,中國大陸這個國家何止是亂,業已屢屢現露衰敗之相了;至於說到"雜文亡",這倒是非常接近事實,起碼是正處於消亡的過程中。一直做着獨裁夢的習近平,自登台執政以來,其政權不斷加劇鉗制言論,整肅異己,封鎖網絡,迫害信仰團體,打壓不同的聲音……他們連一些溫和、委婉的意見都聽不進,聽不得,遑論魯迅當年提及的那種"匕首和投槍"式的雜文了。他們甚至還利用現代化的高科技手段,"與時俱進"地搞起了大數據監控。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眾所周知,習近平上位後大權獨攬,不光是黨、政、軍一把抓,就連經濟工作、港台事務、醫療衛生、意識形態等方面,也都由他實質性掌控。所有那些完全背離民主、自由、人權、法治的壞事,"滅雜音"的壞事,從表面上看都是各相關部門乾的,究其根源,禍根正是習近平。難怪世人將習近平叫作"習禁評",這是實至名歸。

綜上所述,顯而易見,雜文的生存空間愈來愈逼仄,刊發雜文的常態化,已然難以為繼了。全國報刊上像模像樣的雜文欄目,早已消失殆盡;幾家按時出版年度雜文選本的出版社,也都無奈地取消了這個項目;繼《雜文報》停刊之後,經營了35年的《雜文選刊》近日也發佈"啟事",告知該雜誌自2024年1月1日起休刊。即使有個別"碩果僅存"的報刊迄今仍在發表雜文,那也不見得是本真意義上的雜文,很可能是偽雜文,真雜文怎麼出得來呢?!

是的,看上去雜文快要亡了。不過,在民間,偶或還有雜文火花的閃爍。要知道,這些年來,習二效仿金三,妄圖將中國打造成一個沒有民主、沒有自由的集中營式的國家,其實也附帶打造着一個"沒有雜文的國家"(即沒有"不同的聲音"的國家)。而"滅雜音"恰恰是他搞習氏一統天下的先決條件。可這個"習夢思"最終能如願以償嗎?

記得嚴秀先生為《雜文300篇》所作的序言中,還有一段含有警示性的話語:"雜文是一種很靈敏的化學試劑,一個社會如果到了不能容忍雜文存在或者把雜文作者都看作刑事犯或准刑事犯的時候,那個社會離臨界崩潰大概也就不很遠了。"在中共轄制之下,因寫雜文而倒霉、遭殃的事例,並不鮮見。習禁評當局豈但是"不能容忍雜文存在",而且其本身就是雜文的天敵。人神共憤、天滅中共的時日,已為期不遠。這不僅僅是一個社會崩潰不崩潰的問題,更是民心所向的習共政權倒台,中國共產黨潰滅。倘若中共垮了,它再也別想翻身:要是雜文"亡"了,它還會復活重生。

責任編輯: 李廣松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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