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某雜誌的高爾夫女郎伊麗莎白·迪克森從未想到,自己工作中的一次非常規業務,斷送了今後的職業生涯。
當時她正參與《早間秀》的錄製,主持人為了點燃節目氣氛,臨時起意要求伊麗莎白俯臥在果嶺,解開裙擺至尾椎骨下三公分,以夾緊球tee,架穩高爾夫球。
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按照主持人的需求這樣做了,但臉上逢迎的笑只是為了掩飾慌亂,這並不是她所願意的節目環節。
每個人都能體會到那種複雜的心情,而且還是在直播鏡頭下。在這種不安的時刻,只能祈求那位殺千刀的主持人能夠秉承憐香惜玉的概念,不要出什麼漏子。
然而在下一秒,主持人鋤地似的揮動球杆,鞭擊在伊麗莎白的嬌臀上。
儘管憑着極高的職業素養,伊麗莎白當場一笑置之,但她的身體卻難以釋懷。
幾天後,淤青從球杆打擊點擴散至半個臀部,場面觸目驚心,令人落淚。
「我的肌肉與神經受到永久性損傷。」伊麗莎白·迪克森說道,「我將用餘生來承擔這一次節目帶來的傷痛。」
伊麗莎白·迪克森向洛杉磯高等法院提起訴訟,指控主持人毆打和瀆職。
鑑於臀部損傷,讓她很難再從事高爾夫球tee工作,伊麗莎白要求賠償50萬美元。
伊麗莎白的遭遇,除了頗具警示意味的言傳身教,似乎印證了某些歐美高爾夫圈子的資本主義無恥傳說。
事實上,高爾夫球場這一來自歐美的高端人士俱樂部運動,從來都不僅僅只是強身健體,作為上流人士的活動和社交場所,它也承載了很多下流功能。
「富人的玩樂方式,總是以人性為籌碼。」
據行業權威雜誌《Golf Digest》(高爾夫文摘),對1000名高爾夫選手的匿名在線調查顯示。
33%的受訪者承認在球場上辦過事,12%更表示自己在這樣搞過十幾次了,似乎是有所偏愛。
「儘管這不代表高爾夫世界中的某些通常的做法,但卻是事實。」
通過抽打隊友臀部上的球,南佛羅里達大學的高爾夫球校隊成員,來自富裕家庭的瑪麗亞·羅德里格斯,在社交媒體上傳授揮杆姿態要領。
「所有人應該知道,善用臀大肌發力,更容易在長草區擊球。」
職業高爾夫大滿貫選手John Daly更是強人所難,直接讓女性朋友口銜球tee。
由另一名男性朋友按住她的雙腳,他的說法是以防亂動引起誤傷,但我們認為這已經並非那位躺地上的女孩所願。
John沒有任何準備和預演,毫不猶豫地把球棍揮過女孩面頰。
作為一項極具社交屬性的運動,高爾夫球場承載着太多社群意義。
它是「文明社會體面的社交運動」,但人性的惡意不是通過裝潢便能沖淡和勾銷的塔吉特平價牛奶,在以資本主導的社會,任何場所都能讓一些人為所欲為。
他們可以在這裏休閒、應酬、談生意,也可以在這裏設法踐踏他人的權益以獲得骯髒的快樂。
我們不能說躺在地上充當草坪的人是自願的、屈服的,很多時候,所謂的個人選擇有複雜且卑微的社會背景,我們不能去隨意指責一個被支配的人,而去忽視她服從於壓迫的條件、環境和權力。
「古代的皇帝會用鵝毛筆在侍女身上作畫,我認為這是權力具象化的方式,享受支配他人的玩樂令人十分上癮。」
華爾街投行高管洛根分享着他的見解。
駕駛高爾夫球車碾過青草,汁水散發清香。經過私人遊艇與沙丘,來到三杆洞旁,匍匐在草坪上的人,正在用雙臀夾緊高爾夫球等待擊杆。
這種瘋狂表示人在極度物質的膨脹後已經陷入羅馬式的自滿,尋求對他人的踐踏取代了單純的消費樂趣。
「在我的國家,臀上揮棍一樣可以被稱為藝術。」
權貴、政客、商人和華爾街嗑藥的投行經理,在賺了成百上千萬的美元後,滿足欲望的方式發生了變化。
其實在很多歐美國家,高爾夫運動的花費尚在普通工薪階層的消費能力範圍內,不過打素球也意味着更純粹的運動,而不是一項交際活動。
僅需30美元的球票,任何有社保的美國公民都能隔三差五進場子揮兩桿,但也僅限於此。
沒有球童與高爾夫球車,肩膀背負着幾十斤的球杆,整局下來純靠雙腿走完十幾公里。
想要擁有影視劇中富豪般的體驗?那麼要再掏數百美元的人工費。
儘管普通的高爾夫球愛好者難以在體驗與熱愛之間權衡金錢,無法享受奧林波斯山眾神般的體驗,但去模仿上流社會的玩法也在開始成為樂趣。
這其實令人傷感。人們總是在被欺壓者和欺壓者之間扮演角色。
比天然果嶺草更嬌貴的是人類臀部,高爾夫球杆是上流社會的文明杖。可文明是什麼?至少絕不僅僅只是技術的進步和財富的積累。
通常男性職業選手的杆頭速度可以達到41m/s,根據d5杆的杆頭重量,可以得知當全力揮杆時,將產生81焦耳的動能。
試想一下,如此威力打在臀部,其後果將幾乎等於挨了一槍。
因此我的建議是,如果這種事,或者至少類似這種事落在你頭上,你應該拒絕,即便是你的老闆要你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