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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賈平凹和吳克敬:西安文壇死光了

賈平凹、吳克敬不發聲的時候,我對西安文壇已死只是個猜測;賈平凹、吳克敬一發聲,我就確信西安文壇真的已經死光光了。

西安疫情發生後,一直未見曾經名聲昭著的「陝西作家群」任何一個作家出來發言,我當時猜測西安文壇已經死光了,於是在12月31日第399期疫情文的題目是《全球疫情發展第100周:武漢之後有西安,方方之後無方方》。

後來,西安文壇領袖賈平凹終於出來了,咿咿呀呀唱了一首讚美的歌,讓我相信:西安文壇確實是死光了。

再後來,江雪的一篇《長安十日》刷屏,終於為西安全城挽回了一點顏面。不過江雪是記者不是作家,我還是認為西安文壇已經死光了。

昨日,終於看到西安作協主席吳克敬出來發言了,發的言卻是怒斥那名來了月經錄視頻求衛生巾的女性。這名女士我也支持過我也罵過,支持她是支持她作為一名被隔離者向相關部門提一直不能滿足的正當訴求《西安:一個女性隔離者的訴求》,罵她是罵她訴求被滿足後翻臉一變責怪幫她轉發視頻的人《西安再現「敲鑼女」,這次敲的是衛生巾》。我支持她與罵她雖然表面不同,但邏輯是完全自洽的。

而西安作協主席吳克敬對這位女士的這番痛斥,完全暴露了吳克敬的下作與無恥。此貼一出,讓我堅信:西安文壇確實已經死光光了。

我百度了一下吳克敬,發現他還是第五屆魯迅文學獎獲得者。我記得賈平凹是第三屆魯迅文學獎獲得者。真是無盡悲涼,魯獎啊!

數年之前,我就悼過一次魯獎,當時是為第六屆魯迅文學獎獲得者之一四川人周嘯天而悼的魯獎。見下。

《賀嘯天暨悼魯迅文學獎》

ph,2014-8-13

初聞魯獎頒嘯天,

喜上網絡覓詩篇。

不覓詩篇不知淺,

一覓詩篇笑翻天。

平生所著三百篇,

篇篇首首讀不完。

嘔啞嘲哳難為聽,

打油水平三歲男。

為賦新詞強說愁,

為譜古詩硬纏綿。

文字節奏尚不全,

哪堪意境深與淺。

文章裏面出性格,

詩詞背後有嘴臉。

為討功名一嘴諂,

為博利祿多厚顏。

此等詩作獲大獎,

可憐詩詞夏日寒。

唐人宋人若知曉,

淚飛頓時江河滿。

更有王蒙善足療,

捧出臭腳說香甜。

我看文壇多無恥,

骯髒生意一脈連。

這真是一個:

詩歌壇里出笑談,

文學圈裏獻花圈。

今人詩詞羞魯班,

蘇軾從此不回川。

上次悼魯獎只是針對魯獎獲得者的文學水平。這次更要悼魯獎了,針對的則是魯獎獲得者的人品文品,要鄭重地再次悼魯獎:

魯迅啊!你可知道,你最大的恥辱來自你的身後。

聽說,魯獎獲得者吳克敬還是一名抄襲者。

西安疫情發生至今,真正死於新冠的0人,而死於封城導致的次生災害的人則源源不斷,我們現在知道的有:網友「太陽花花花」的61歲父親心臟病發作未能及時入院去世;網友「萱萱萱sun」的姥姥突然昏迷未能及時入院去世;一位39歲男子突發胸痛不能及時入院猝死;一名懷孕八月的孕婦在醫院門口不能及時入院導致大流血使嬰兒胎死腹中;昨日又有一條孕婦未能及時入院導致流產的消息……

這都是通過嚴防死守的網絡滲透出來而廣為人知的,還有多少條沒有暴露出來的不為人知的生命在這次大封城中默默離開的呢?我們不知道。

在寒風冰雪中突然一下子流落街頭的人有多少?他們怎麼生存?我們不知道。

身為當地文壇領袖、言論擔當,不為那些本城內正在遭受困頓甚至生命之憂的人們發出呼聲,反而跳出來指着鼻子咒罵那些提出自己正當訴求的人。且不說你們是不是個文人,請問你們是個人嗎?

賈平凹、吳克敬不發聲的時候,我對西安文壇已死只是個猜測;賈平凹、吳克敬一發聲,我就確信西安文壇真的已經死光光了。

最後,點上一支蠟燭,為西安文壇默哀;為魯迅文學獎默哀。

責任編輯: 李韻  來源:養虎人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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