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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人:一年前我曾呼籲關閉學校 但我錯了

圖為北加州Cupertino聯合學區的家長們集會呼籲重開學校。(圖片來源:希望之聲

3月4日(周四),《聯邦黨人》媒體記者馬科斯(David Marcus)發表文章說,他在一年前曾經呼籲紐約市長關閉學校以防止冠狀病毒(中共病毒)的傳播,但是他錯了。他在文中分析了自己犯錯的原因。

以下是他的文章的翻譯:

去年3月15日,我寫了一篇文章,名為「嘿,德·白思豪(市長),趕快關閉紐約市學校」。不僅我一個人,當時兩黨的許多人都發表了類似的文章。老實說,當時(那些觀點)似乎很有道理。但現在我知道我錯了,我想也明白了我犯錯的原因。

一年前我的基本觀點是:我們對中共病毒不了解,也不知道其如何在學校傳播。對我來說,臨時關閉學校是明智之舉,特別是因為紐約市學區當時還沒有因為下雪而停一天的課。學校關幾天直到我們更了解情況似乎是萬全之計。但除了其它事情之外,我當時卻未能將教師工會考慮進去。

到了夏末,我開始着手寫一本關於封城的書。在與紐約當地的民選官員談話後,我開始懷疑這些官員告訴我的是否是真的。即事實上,市長白思豪不支持關閉學校,是因為一旦他搖響了關閉學校的鐘聲,在教師工會的壓力下,他就無法再輕易地讓這些學校從新開學。我無法確定,因為我沒有和市長通話,他可能也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了,但我高度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一年前我們很多人都很難想像,全國各地的教師工會如此頑固的抵制開學。即使在科研,包括疾病控制和預防的中心(CDC)都很清楚地(表示學校可以安全重開)的時候,它(關閉學校)仍然可以說是在病毒大流行期間個人或團體所採取的最具爭議的行動。而我們仍在全國多地執行它,顯然是不合情理的。

即使在面對學校關閉對孩子們造成了難以置信的傷害的情況下,教師工會卻一邊宣稱將孩子們放在第一位,一邊卻仍然固執己見。似乎沒有什麼能敲碎他們的硬殼。我肯定對他們的自私的批評將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這件事情反應了一些更深遠的問題,讓我們在封鎖中學到的一些東西。

一些事情一旦開始即很難叫停。我理解並仍然贊同中共病毒初始的封城,至少在紐約市。事實上,當時的情況非常可怕,我們真的不知道醫院的收治能力是否可以跟上。我採訪的大多數人,包括政客、餐館老闆和記者,大家都以為封城最多一個月,但不知怎的,它就變成了一年。

情況如何發生的是非常複雜的話題。它絕對跟將緊急權力交給了令人生厭的州長有關。但不止於此,還有恐懼。大部分恐懼都是人為製造的。而政府和媒體告知民眾真相的速度太慢,即大多數美國人感染中共病毒的風險相對較低,也許他們認為人們無法正確對待真相。

恐懼應該是一種動力。但是,當恐懼使我們的生活癱瘓,讓我們陷入單一的選擇以便減輕那些恐懼時,我們就錯了。而且,往往我們要為此要付出昂貴的代價。我們在過去一年中犯了很多這樣的錯誤。

顯然,現在我們知道學校應該開放。對此,不僅是因為教師工會的謊言和貪婪,我也有責任。當我去年傲慢地要求學校關閉時,我真的沒有想到這些。我似乎是趕上了當時的潮流。這是一個錯誤,這是一個我在今後會努力避免的錯誤。

責任編輯: 夏雨荷  來源:希望之聲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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