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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河:香港反送中一周年改變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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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看到,中共面臨的問題現在更多,首先面臨的就是全世界的覺醒,對台灣的國際支持增加。我們講台灣問題,比如說捷克參議院院長突然去世,去世以後,接任的這個新議長拒絕中共的威脅,決定繼續訪台計劃。這只是一個例子。就是說在整體上中共是在走下坡路。

圖為2019年6月16日200萬港人反送中大遊行資料照。(大紀元

(本文是美國時事評論員橫河希望之聲廣播電台訪談。以下為節目實錄。)

主持人:聽眾朋友好,歡迎您收聽《橫河評論》,我是楊光。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主持人:去年的6月9日,香港的百萬民眾上街遊行開啟了轟轟烈烈的反送中運動;然而,一年的捨命抗爭並沒有給港人帶來更多的自由,反而我們看到形勢是越來越嚴峻。但是今年的6月9日,香港市民依然走上街頭紀念這個特別的日子,真是勇氣可嘉。那麼香港的抗爭深刻的影響了世界的政治格局,特別是對台灣的影響尤其明顯,我們今天就請橫河先生來詳細解讀一下。

橫河先生,我們看到去年的6月9日,香港的百萬民眾上街遊行,由此拉開了守護香港的一系列行動;今年的6月9日,雖然政治氣氛險峻,但是仍然有上千人出來紀念反送中一周年。當然,這個人數確實是少了非常的多。您是怎麼觀察這兩次遊行呢?

橫河:我想去年的遊行是對未來的恐懼進行的反抗,而今年的遊行是對現實恐懼的反抗,這種恐懼是來自中共的紅色恐怖。這一年的時間,充分證明港人去年開始抗爭是有充分理由的。中共這一年來的表現,可以說是徹底撕掉了所有的偽裝,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在港人抗爭的壓力下,它不斷地撕掉偽裝的,儘管港人付出了極大代價,這個撕掉的偽裝是暴露在全世界面前。

至於說兩次遊行人數多少,我倒不認為這是港人的民意有了變化;如果有了變化的話,是抗中共的意識更強了,而不是更弱了;但是人數少,更多的是政治環境的變化和時機的問題

去年開始抗爭的時候,我們知道港人基本上有遊行抗議的自由,警方發的是「不反對通知書」,就是說你們可以遊行;今年警方已經基本上不批准抗議了。而去年抗議遊行的組織者和活動人士也有多人被港府,實際上是中共,秋後算賬,結果是單純是紀念百萬人遊行一周年,這個事件不足以成為大規模動員港人再次抗議的動力。

港人仍然有足夠的勇氣和智慧來對抗中共和港府。就在前幾天,大批民眾還突破警方的禁止進入了維園,還有更多的人在香港遍地開花紀念六四31周年,這就是明證。所以說我們不能夠以人數多少,只要有了機會、有了事件,我相信港人還會大批走出來的。

主持人:經過一年的抗爭,香港人的處境其實並沒有好轉,而且反而是越來越艱難了。您對此有什麼評論呢?

橫河:從港人的角度看,抗爭是唯一的選擇,其實他沒有別的選項,因為中共一定會步步緊逼香港的自由和法治,這一點你抗爭不抗爭都不會變的,中共是不會變的。中共逼香港的力度大小,實際上更多的是取決於中共的意願,港人不會因為他抗爭就更困難,所以今天港人的處境越來越艱難,並不是因為抗爭引起造成的;港人更不會因為不抗爭就有更多的空間。

港人現在面對的是古今中外最殘暴、最邪惡的政權,中共政權;而且對香港來說的話,中共政權是這麼大的一個龐然大物。全世界那麼多發達國家,幾十年來都對中共磕頭獻媚,你說香港又能做什麼呢?

香港的抗爭有什麼意義呢?如果我們從歷史上看,歷史上所謂的英雄或者被人們懷念的,很多都是所謂的悲劇人物,就是說他們沒有能夠,按照中國傳統上說的話就是成王敗寇,這些人沒有能夠成為成王敗寇的歷史創造者,但是他們卻變成了人類精神財富的貢獻者和承傳者。很多人甚至都不是為了勝利,因為有的時候是在敵方力量太強大的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勝利。

舉幾個很簡單的例子,大家都知道的。你像西方有斯巴達的三百勇士;中國人熟悉的有屈原、文天祥岳飛等等,他們並不是這種成王敗寇的所謂成功者,但是實際上人們懷念的是他們的精神,而且這個精神在整個人類的精神世界是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的。

今天我們看到時代也不同了,港人的抗爭也許沒有能夠改變香港被中共吞噬的事實,甚至都沒有能夠阻止中共進一步推出「港版國安法」,也就是中共變本加厲。但是有一個巨大的效應,就是香港以外的效應,卻不能夠忽視。今天我們在評價的時候,不能完全就事論事,我們必須看到它的更大的效應,這就是台灣和全世界。

香港反送中發生的背景是西方國家開始逐漸認識到中共的本質,而且開始要改變過去幾十年來對中共的綏靖政策,尤其是以美國和澳洲為代表,這兩個國家是最先醒過來最先採取行動的。

美國主要是開始於經濟和知識產權,它的表現形式是貿易戰。澳洲的表現形式不完全一樣,澳洲是抵制中共的政治滲透,主要是針對中共的統戰工作,這些統戰工作是通過親共僑領對澳洲政治進行干預和影響。然後逐漸的兩個國家都發展到了一個全方位的對峙,尤其是美國。在這種情況下,有越來越多的國家開始清醒了。所以香港反送中的作用是,在這個重大的歷史轉折點上起到了一個催化的作用。

有的時候,甚至是由於中共的蠻橫無理,使得西方的一些政客沒有辦法再裝睡了,西方政客你說他不知道,這麼多年下來不可能不知道,就說他可以裝睡;但是香港的事情太明顯了,他沒法裝睡了。這裏的作用,我們有的已經看到了,有的影響可能更深遠,未來會體現出來。

主持人:我們的確是看到了國際社會對香港的支持是越來越廣泛了。上次我們做節目的時候談到美國、台灣對香港的明確態度,您當然也講到了澳大利亞,後來英國也有一個很清晰的表態。我們最新看到的變化就是日本的安倍首相宣佈要牽頭G7國家推動批評中共在香港政策的聲明。我們知道其實日本原本是期待習近平近期訪日的,而他為什麼會轉向來支持香港呢?

橫河:日本在西方國家對中共的問題上,他是非常特殊的,當然它有歷史和現實的幾個不同的原因。日本是發達國家中對華援助最早,也是數量最大的國家,包括三個部分:無償資金援助、技術援助和低息貸款,從1980年開始到2008年為止,持續了近30年,它的總額要超過亞洲開發銀行和世界銀行。但是中國人很少聽到,因為這些中共基本上不說,絕大多數中國人根本不知道日本是這麼大的一個援助國。

另外一方面,日本經濟對中國的依賴性也非常大,因為日本是島國嘛,無論是資源還是市場,他對外的依賴性本來就很大。而中共是時不時的用各種方法去敲打日本,比如隔一陣子就搞一個反日遊行、抵制日貨之類的,砸日本車。這是一方面,就是日本和中共的關係。

同時日本又是美國在東亞最主要的同盟,日本其實也非常清楚,它可能也比其他國家都更清楚,因為畢竟這麼近,它知道中共是不可靠的,中共隨時可以翻臉,毫無誠信可言。日本對中共的了解應該說是相當深入的,只是說受制於經濟利益,但是在這一點上最近幾年變化比較大,就是這個經濟利益方面。一方面是中共它放棄了韜光養晦的政策,對外更咄咄逼人。日本雖然在這兩年不是像南韓和台灣的那樣首當其衝,但實際上它也可以感受到同樣的壓力和有同樣的擔憂,因為在這之前也有很多其它的事情針對日本的。

另外一方面就是在貿易戰之前,就經濟方面的聯繫了,就在貿易戰之前,中國的投資環境就已經開始惡化了;另外產業鏈也開始向外轉移,到了貿易戰以後,這一方面就更嚴重了,很多日本企業已經撤出中國。日本政府,你記得吧,前不久還出台了一個政策,撥出一定的資金專門幫助日本企業撤離中國。所以說日本在經濟上的這一部分依賴會減少,而不是說加強。

這幾方面的大趨勢呢,它已經不是一個習近平訪日能夠改變了的,所以日本對習近平訪日本身的期待就沒有這麼高了,日本政府很清楚這一點。到了中共病毒疫情,使得這個情況就變得更糟糕。我想最後一根稻草呢,讓日本痛下決心的應該是「港版國安法」。

就是說中共通過一系列的這種,你可以說臭棋吧,把所有的藉口,就是人家幫它說話的藉口都給封殺了。西方政客現在想替中共說話都很難了。現在西方國家確實有一個趨勢,就是「去中國化」,其實就是「去中共化」。包括英國對華為5G的態度的轉變,它一開始的時候跟美國不同調,就前不久首相出院了還說可能不會排除華為5G,但是很快的就轉變了。

當然這個還跟中共的威脅有關。因為中共連續發出了很多威脅,包括對澳洲要求調查病毒起源進行這個關稅報復;對英國放棄華為則威脅說要對核電站和高鐵項目拔插頭。這就使得很多國家不得不考慮怎麼樣去減少對中共的依賴,對中國經濟的依賴,這是一個大背景,這也是日本現在要牽頭G7去推動批評中共香港政策的原因。我想是這樣的。

主持人:其實就像您前面講到的,其實香港的反送中浪潮波及最大的應該就是台灣,那它不僅因為這個反送中幫助蔡英文總統連任了,這個您以前節目中講過;那麼最近高雄市民高票的罷免了韓國瑜,應該說也是得益於這個香港的反送中。

橫河:這個罷免韓國瑜,韓國瑜總統敗選其實就是得益於香港的啟示,那麼當然到了後面罷免韓國瑜應該有還有一些新的因素存在,因為沒當上總統和罷免市長其實還差的很遠。

韓國瑜的罷免是非常能說明問題的,因為兩年前他一舉拿下高雄這個民進黨勢力強大的地區的市場,這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他打的經濟牌,實際上就是中共牌。然而中共和其他國家的經濟關係,我們知道從來就不是單純的經濟關係,而是政治關係。就是說任何國家一旦在經濟上有求於中共了,那最終的結果一定是經濟上得不到,政治上也落空。

因為中共是把經濟紐帶作為武器來使用的,對澳洲、英國、美國都是如此,對其他各個國家都是如此,對台灣就更不例外了。也就是說台灣人,或者是任何人希望中共給好處,是一定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可以是主權也可以是自由,而最終經濟利益也得不到。

但是這幾年這個變化確實太大了。韓國瑜他有自己的問題,比如說他市長還沒當好,競選市長承諾一項都沒有完成,就跑去想競選總統;失敗以後也不好好地回去當市長,這樣就讓選民失望了。這是他自己把天時、地利、人和的人和給毀了。當然,他本人更多的是一個街頭煽動家,而不是拼經濟的實幹家,就是說即使沒有這些事情,他早晚也會露餡,也會失敗。這是講人和的因素。

我們也不能夠低估天時的因素。貿易戰使得台灣的資金、產業、人才都回流留了,對中共的經濟依賴性就降低了,這是一點。香港的抗爭讓台灣民眾看到「一國兩制」的實質就是中共暴政。你想想看,既然是五十年不變是對國際社會的承諾,都不能保持到一半的時間,它都堅持不到,那麼台灣人又有什麼理由相信中共會允許他們保持兩制呢?而且台灣人又怎麼能夠相信討好中共會得到經濟利益呢?更何況台灣人更不會為了經濟利益而放棄自己已經有了的自由和民主。韓國瑜打的牌實際上是淡化了和中共經濟來往背後的政治威脅。那時候選民實際上光是考慮到經濟了,就沒有考慮到經濟後面是要付出代價的。

但是反送中和最近的國安法就把這個問題給攤牌了,就是說和中共打交道,你要想得到經濟利益,一定要付出其它方面的所有的代價,最終經濟利益也得不到。就是在香港的事情是把這個給明朗化了。就是說你試圖想從中共那裏得到經濟利益,就一定要付出政治代價、自由甚至生命代價。

使台灣人認識到這一點的是一個大環境的變化,就不僅僅是香港,但香港是非常重要的一個部分。這就是天時的部分。以前我們也說過天命不可違,從韓國瑜的角度上來說的話,他實際上正好是碰到了天時、地利、人和都對他不利的時候。

主持人:我們看這個韓國瑜的大漲大落,你回想兩年前他幾乎是一夜成名,所以可見中共的紅色力量其實在台灣是相當強大的。

橫河:對,當然中共的紅色力量是很強大的。但是我從韓國瑜被罷免這件事情來看,我倒是看到了台灣的希望,就是說中共的紅色力量並不能夠左右台灣的民意,儘管它對台灣的媒體已經是控制得非常嚴重了。

中共肯定不願意韓國瑜被罷免,也一定做了很多努力,包括動員它所能控制的媒體和各界力量,也包括網絡信息戰。因為在網絡信息戰這方面,中共已經駕輕就熟了。你看尤其這次中共病毒,中共這方面的能力並沒有被削弱,實際上還加強了,就是說對世界各國的攻勢,就是利用疫情向西方國家發動更猛烈的這種信息戰攻勢和銳實力的攻勢。納瓦羅前幾天也談到了,說中共利用疫情,世界各國顧不過來的機會,來達到它的全球戰略。

所以說,對台灣這一次罷免韓國瑜這方面肯定不是中共由於疫情而無暇顧及,嚴格的說是中共已經無能為力了。當然,中共這個紅色力量在台灣並沒有撤退,這是肯定的。

主持人:按您這麼分析,我們現在看到有一種說法,就是說現在韓國瑜雖然被罷免了,但是很多人還是很擔心中共的滲透。那您是不是覺得他們的擔心是過慮呢?

橫河:那倒不是過慮,因為中共的滲透,韓國瑜只是表現形式之一。中共的滲透是方方面面的,而且雖然中共這次輸了,但是中共絕對不會放棄。它對台灣的滲透和武力威脅只會加強,不會減弱。

但是另外一方面呢,我們應該看到,中共面臨的問題現在更多,首先面臨的就是全世界的覺醒,對台灣的國際支持增加。我們講台灣問題,比如說捷克參議院院長突然去世,去世以後,接任的這個新議長拒絕中共的威脅,決定繼續訪台計劃。這只是一個例子。就是說在整體上中共是在走下坡路。

台灣的優勢是在於人心,台灣的人心和世界的人心,台灣民眾對中共的認識是最清楚的,拒絕中共是最堅決的,在世界各個國家來看。所以這次對付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才會被公認為是全世界最好的。

台灣已經在立法層面上開始抵制中共的滲透,當然台灣還會繼續的加強立法,同時也要加強已經通過的法律的執法。就是說台灣在對抗中共滲透方面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所以說台灣民眾謹記中共的滲透,這是一件好事,是能夠保障大家能夠提高警惕;反而倒是說大家認為中共的紅色勢力沒有了,由於韓國瑜的被罷免,沒有了,這才是危險的。

主持人:由韓國瑜我們又想到了何志平,何志平他是台灣影星胡慧中的先生,他們兩個同樣都是因為投靠中共而下場慘澹。韓國瑜被罷免可以說是民眾對中共代理人的唾棄;那麼何志平,我們以前做過他的節目,他是因為替中共作代理人,在美國被起訴,他最近剛剛服完刑被遣送回香港。他自稱說,他是中美對峙的第一隻替罪羊,那您同意他這個說法嗎?

橫河:我看到這方面的報導,但是沒有看到原文他是怎麼說的。不管怎麼說,是西方大媒體報導的,所以大概不會錯。說到替罪羊,何志平我覺得他太誇獎自己了,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替罪羊是什麼?是一件事情辦砸了,需要一個人為那件事情承擔責任,替這個真正的責任人,就是主要的負責人來承擔責任,這叫替罪羊。

美中對峙的替罪羊,在中共方面至少也得是政治局常委的人才能當替罪羊的嘛。就是美中關係其中一個小部分,就是貿易戰的部分,那要當替罪羊的話,也得是主要談判代表,劉鶴去當替罪羊才差不多。何志平要說躺槍,還勉強說得過去。其實說躺槍都不太準確。躺槍是什麼?躺槍是在旁觀的時候,什麼事都沒做就成了犧牲品。

何志平被判刑,指控非常清楚,指控之一是幫華信能源的分支,就是香港中華能源基金會,以200萬美元賄賂乍得總統,以換取乍得總統授予華信能源的石油開產權;還有對當時任聯合國大會輪值主席的烏干達外長行賄,他自己也認罪了。你怎麼能說你是躺槍呢?連躺槍都說不上!你不是什麼都沒做,你是犯罪了。

只能說什麼呢?如果美中關係好,也許他的罪行會被忽略,不被追究,也就不需要在美國坐牢了。就是這個都是他的一廂情願,如果他有這個想法的話。就是在原來美國政府對中共實行綏靖政策的時候,這種罪行也會被起訴和審判的,也不見得就能逃過去。對國家元首或者是國際組織負責人行賄的話是違反美國法律的,就應該承擔責任。不必要推到美中關係上,美中關係還輪不到何志平來影響。

主持人:我今天看到一些評論,說不管怎麼說,何志平當初是很期待中共能夠搭救他一把的,那當然這個希望就落空了。那我們再回頭來看一下香港,您看前面有何志平案子,還有韓國瑜被罷免,那麼您也分析了,說國際上的反共的聯盟是逐漸形成了。

那可以說是正面的形勢和反面的例子都放在眼前了,但是我們仍然看到有大批的香港的成功人士,比如說商界的知名人士,還有演藝界的知名人士,非常多的人士,他們屈服於中共的強勢。我記得您以前分析過,說香港人的構成是決定了他們是不自由,毋寧死的硬骨,那怎麼會出現這樣一種現象呢?

橫河:我們以前談過的香港人的構成,當時是根據中共少將徐焰講的話來進行分析的。是徐焰他把港人的來源分成三個1/3,就是受港英教育的原住民,1949年到1950年從中國大陸逃港的,以及大饑荒和文革逃港的。徐焰認為後兩種人和他們的後代仇視中共,所以港人是最壞的,比台灣人還壞,這是徐焰的觀點。

這個裏面講的是人口構成,從這個人口構成來看的話,大多數港人確實是反共的,是硬骨頭。至少從參與這次反送中抗爭的遊行人數上,我們也可以說港人抗爭的是大多數。但是任何人群都不可能一樣,港人裏面還有元朗的白衣人,還有青關會,還有各種親共組織,還有近上百萬大陸去的新移民,其中也有很多是中共派遣去接管香港、滲透香港的。

而你所說的這個成功人士的話,你再說大批成功人士,也只是香港人口的極少數,他們的成功很大一部分是依賴於他們和中共特權階層的關係,從中國大陸得到的,並不是正常的商業關係,並不是從正常商業活動和文化活動當中得到的。他們有很多巨大的利益在大陸,而且和中共的權力相關。

當然正如你說的,就是這些人當中也有不少是屈服於中共。屈服是沒有辦法,只能這樣,並不是主動的。真正像成龍那樣主動投靠中共的,我想還不見得是大多數,甚至都不是這些人當中的大多數。

這個其實不僅是香港,全世界都一樣,美國華爾街到現在都在替中共背書,幫中共作說客;前不久,我們記得還有百名學者和前政府官員,美國的,為中共背書,就是要求美國和中共聯合起來抗疫情;谷歌、臉書、推特現在都在替中共封殺不同的聲音,所以說並不奇怪。

中共的邪惡,這些人不是不知道,但是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的配合中共,都是和中共站在一條線上,嚴格地說就是替中共做幫凶了,其實這就是自己的選擇。中共通過一系列的事件不斷的暴露自己的邪惡,也就是一次又一次給人選擇的機會;至於人選擇什麼?其實就是人自己選擇自己的未來。

主持人:好,那麼這次節目時間已經到了,我們感謝您的收聽,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橫河:好,謝謝大家,再見。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希望之聲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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