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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福禎:「滅共」有兩個維度:反共2.0 建成沒有共產黨的新中國

—中共病毒襲擊下 民主轉型的歷史拐點已經呈現

疫情突然襲擊了美國,中共不但把病毒傳給世界,還甩鍋給美國,這讓川普下決心走出與狼共舞的貿易陷井,從而開啟了"去中國化"的新戰略。我以為海外民運也應審時度時,將期待中共放棄暴政的改良路線,調整到「滅共」的實際革命或顏色革命的路線上,告別改良的路徑依賴。「滅共」當然不是消滅9000萬中共黨員,而是革命成功後人民必然拋棄共產黨的客觀結果。

一、改良與革命:疫情後的機會

從七九民主牆算起,中國民運四十年的主流語境是改良。八九年之前是擁共改良,六四之後中共完全關上政改大門,政治改良成為反共改良。"蘇東波'巨變和各種顏色革命發生後,在中共不斷高壓下,海內外民運的內容依舊有公民運動、公開組黨運動、體制內外各種上書行動和良性互動以及其他一些促進變革的行動。雖然,海外民運山頭林立,作用不大,雖然民主革命的嘗試並沒有實際發生,雖然我們同樣沒有改良的實際力量,但海外民運主要是一種道義力量。一直弘揚普世價值觀,鼓舞國內外有民主追求的人們。

疫情突然襲擊了美國,中共不但把病毒傳給世界,還甩鍋給美國,這讓川普下決心走出與狼共舞的貿易陷井,從而開啟了"去中國化"的新戰略。我以為海外民運也應審時度時,將期待中共放棄暴政的改良路線,調整到「滅共」的實際革命或顏色革命的路線上,告別改良的路徑依賴。「滅共」當然不是消滅9000萬中共黨員,而是革命成功後人民必然拋棄共產黨的客觀結果。

"滅共"的說法其實有兩個維度:從美國方面講,是一種實際行動,這種實際行動即將開始。從海外民運角度講"滅共"是"反共"的2.0版,是我們需要奮鬥的目標。雖然我們沒有滅共革命的實際力量,但我們必須要有思想準備和幹部組織準備,並以積極的姿態尋求突破,而不是坐等變天。

滅共和反共程度不同,反共包含妥協和合作,滅共不包括和共產黨合作,也就是共產黨必須改旗易幟轉變為民主政黨才能參與多黨競爭,或者說民運的目標必須建立一個沒有共產黨的新中國,一個完整的民主社會,而不是威權社會。

二、解構與重構:從去中國化到全球化重構

當前的國際背景是病毒危機無法逾越,全球索賠大勢已成,產業鏈去中國化正實施,如火如茶行進中的全球化按下了暫停鍵。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將會拋棄中共在場的全球化,重塑或另建世貿體糸乃至打破以雅爾塔秩序為主導的聯合國。

由於中共在香港問題上公開不遵守中英聯合聲明的承諾,美國已在香港採取去中國化的實際行動。隨着中共反西方態度日趨強硬,美國還會有更多的重拳出擊,美國的盟友們也一定會響應,一場由民變(街頭運動)、兵變(由坐觀到支持民變)、政變(黨內外民主力量)所形成的顏色革命或更激烈些的民主革命很可能將發生。

三、民運四十年:從道義力量到實際行動的突圍策略

從七九民主牆和八十年代初王炳章創立海外民運,民運四十年,有許多說法,有孔識仁的「一有全無」說,有"失敗說",我則認為在變局發生之前主要是一種道義力量。如王丹的"見證者、支持者、準備者"的定位,周鋒鎖的"六四理念"堅持說也大致如此。即使民主黨、民陣、聯席會議乃至流亡政府也都是如此。所以,民運需要創新,需要組織架構和價值理念的雙重突圍。

就以往的經驗看,的確是知易行難。怎樣具體突破?

首先,不失時機,做好組織準備,不要措手不及。海外民運如何團結起來,考驗着民運圈內每個人的智慧。

其次,要有價值共識,有前提,有具體憲政方案,有共同奮鬥目標,有議事圓桌,最大限度擱置爭議。

再次,要有多元互動,即民運組織之間觀念和信息互動,無論合理非還是革命派、自由派、改良派、民國派和當前出現的獨立運動,彼此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中共。

民運人士與華人社區互動,要敢於行走在紅粉和五毛之間,收復民運失地,要努力,再努力,爭取與國際社會和美國執政集團互動。要動用國內外所有人脈,特別是有力量的團體和高端人脈共同努力。要海內海外,體制內外互動。

以上問題希望群策群力,眾人拾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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