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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資深國安官員:奧巴馬政府把情報機構當私器打擊政治對手 應予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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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前總統奧巴馬(左)與前副總統拜登

安全政策中心(the Center for Security Policy)總裁弗萊茨(Fred Fleitz)5月16日在福克斯新聞網站撰文,指奧巴馬政府濫用職權,把情報機構武器化並當成私器監視川普助手和其他政治對手,他呼籲國會要對此進行調查。

弗萊茨曾經擔任過川普總統的國家安全委員會幕僚長,之前也曾在CIA、國務院和眾議院情報委員會從事過國家安全工作。

弗萊茨的文章說,有充分證據顯示,奧巴馬政府把美國情報機構不正當地當成私人武器,以多種令人震驚的方式來對付川普和其他政治對手。包括:欺詐性地獲得《外國情報監視法》授權監視美國公民;散佈由前英國間諜斯蒂爾(Christopher Steele)杜撰的「斯蒂爾檔案」,這是由民主黨全國委員會資助的,其中充斥着有關川普的謊言;把情報分析政治化;泄漏情報;監視政治對手和記者。

在川普競選總統和就任總統前,他和助手成了出於政治目的而被濫用美國情報監視的主要目標。但是,他們還不是唯一的目標。

必須揭露奧巴馬政府出於政治目的濫用美國情報的程度。這必須包括從情報報告中解密的每個美國人的完整名單,包括川普的助手、國會議員和普通美國人,以及提出這些解密要求的人。

如果僅僅因為這種濫權發生在幾年前就對其視而不見,情報界和國會就是不負責任的。必須揭露奧巴馬政府在這一醜聞中的不當行為(川普總統稱其為「奧巴馬門」),以確保此類不當行為不會再發生。

上周爆炸性的消息顯示,從2016年11月8日的選舉日至2017年12月12日,包括時任副總統拜登在內的奧巴馬政府的39位官員,總共53次要求從國家安全局的電話監聽中解密即將上任的川普總統國家安全顧問弗林(Michael Flynn)的名字。

川普總統和他的支持者指責奧巴馬政府把情報機構武器化,在川普就任總統不久前詆毀他。奧巴馬政府監控弗林與當時俄羅斯駐美國大使的通話,這個驚人震驚的爆料似乎證實了川普總統的指控。

在川普當選總統後的過渡期,弗林與俄羅斯大使基斯里亞克(Sergey Kislyak)接觸只是在履行職責。新總統負責外交事務的新成員在上任前向外國官員做自我介紹,這是完全正常的。

更糟糕的是,奧巴馬政府官員的53次公開要求,很可能只是奧巴馬政府濫用國家安全局針對川普助手的冰山一角。

眾議院情報委員會資深委員納內斯(Devin Nunes),上周在接受福克斯商業新聞採訪時證實了這一點。他說川普很多其他助手的身份也被解密了。

令人沮喪的是,前奧巴馬政府官員、主流媒體和一些前情報官員聲稱,要求解密弗林名字的要求是「正常和例行的」,並且遵守了所有相關的規則和法律。

弗萊茨說,作為美國中央情報局(CIA)的前官員,他曾協助處理要求從國家安全局報告中解密美國公民姓名的請求。他知道,解密請求不是例行和常規的。這些解密要求暴露了需要解決的、涉及公民權利和法律的嚴重問題。

曾經在美國政府國家安全部門工作了25年,弗萊茨知道請求解密是非常敏感和罕見的。

美國情報報告中提到的美國公民的姓名(通常是國家安全局的通訊監控)是被刪除的,因為根據美國法律,美國的外國情報部門通常不允許監視美國公民。

儘管美國高級官員可以要求解密情報報告中被刪節的姓名,但這種要求並不常見,而且要求方必須是基於「有需要知道」美國人的身份,以了解外國情報或評估其重要性。

解密請求被批准後,解密的身份僅提供給提出請求的人,而不是發給所有可能看到原始報告的人。

然而,奧巴馬政府弱化了解密規則。

奧巴馬政府於2016年2月和2017年1月12日擴大了對國家安全局信息的訪問權限。這兩次更改允許更大量的政府官員了解在情報報告中被隱蔽的美國人姓名。

更為麻煩的是,在保護國會議員免於被解密身份這一規則上,奧巴馬政府大幅倒退。

從在眾議院情報委員會任職五年的經歷,我知道,議員們對行政部門利用美國情報機構來監視總統政治對手的可能性很敏感。因此,直到2013年都嚴格禁止國會議員的名字出現在情報報告中,並禁止他們的姓名被解密。

根據1990年代生效的政策,解密國會議員姓名的請求限制極嚴,通常必須向眾議院和參議院情報委員會報告。

據《華爾街日報》報道,根據2011年國家安全局的指令,進一步收緊了這些規則。指令要求銷毀外國情報目標與國會議員之間的直接交流記錄,但賦予國家安全局局長以豁免此要求的權力,但條件是他認定交流記錄中包含有「重要的外國情報」。

然而,奧巴馬政府在2013年大幅削弱了從情報報告中解密國會議員姓名的規則。現在請求者的理由可以只是「充分了解情報」。

要求通知國會的規則也被削弱。此後,從情報報告中解密議員身份時,國家安全局官員將「視情況而定」通知國會,並決定「是否以及在何種程度上通知國會」。

奧巴馬政府似乎利用了這些規則變更,於2015年從國家安全局的報告中獲得了美國議員與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Benjamin Netanyahu)的私下談話。這些是反對伊朗核協議的美國議員。

解密國會議員姓名規則的變更,直接導致了奧巴馬政府解密川普助手的身份。

由於利用美國情報機構監視國會議員不再被禁止,奧巴馬官員可能認為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他們監視總統競選團隊或新總統政府的成員。這可以解釋為什麼在2016年和2017年初有數百個解密川普助手身份的請求。

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除了調查奧巴馬政府針對美國公民的間諜活動外,需要立即撤銷所有奧巴馬政府的規則變更,這些變更使得從情報報告中解密國會議員和普通美國人的身份變得更加容易。

法律中還應該有一個條件,以限制美國官員從情報報告中解密總統競選團隊或即將上任的政府成員的姓名,或者以其他方式監視他們。以後如果認定有必要進行監視,還應該通知國會。

最後,我想知道為什麼職業情報官員要與奧巴馬政府合作,解密川普競選團隊和過渡政府官員的身份。

既然美國情報界的基本規則禁止監視美國公民,並要求在情報報告中刪減美國公民的名字,那麼職業情報官員怎麼會同意數百次此類請求?為什麼他們都沒有人向監察長或國會情報監督委員會投訴?

奧巴馬政府獲得數百次解密川普競選團隊和過渡政府官員的身份絕不是例行和必要的。我相信,同意這些請求是數十名(也許數百名)美國情報界人員的重大道德失誤。白宮和情報機構的負責人必須解決這個問題。

責任編輯: 秦瑞  來源:希望之聲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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