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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異功能 神來之筆!黑道大哥隨手一畫竟成大師

為了徹底和過去的生活一刀兩斷,張澤決定主動下鄉當知青去。就這樣,那個平時渾身掛滿各式刀子的張澤一夜之間就扔下了所有的兇器,斬斷了和黑道上朋友的一切聯繫,帶着父親的禮物——那條爸爸用來教訓他的皮帶,義無反顧地離開了長春,開始了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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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從小浪跡街頭打架鬥毆的黑社會「軍師」,因人生的機緣,最終成為一名天才建築師。他年少時沒讀過什麼書,是什麼讓他懸崖勒馬,而且成長為建築師呢?請看張澤的故事。

文革後期的長春市吉林大學附近,有一夥專門打架鬥毆的街頭小混混。其中有一個叫大剛的,被眾人尊稱「軍師」。他足智多謀,勇猛狠辣,是這幫「小生荒子」中很有名氣的二號人物。

大剛中上等身材,淡眉鳳眼,帥氣的臉上帶着和他十幾歲的年齡不相稱的冷靜與狡詰。江湖上沒人知道他真名是什麼,只知道他是率領幾十號兄弟智奪對手兇器的「軍師」,是那個把人打倒在病床上,好幾天才脫離生命危險的兇狠青年。人們還記得在一個無聊的午後,大剛正和幾個兄弟在校園的煙囪旁抽煙。這時突然來了三十多人,他們是另一個地區的流氓幫派,對方點名要跟他較量。大剛拖着一雙塑料底布鞋,隨意地打量一下對方,說了句:「我們『單摳』(單挑)吧。」結果,對面那個大哥被他幾拳就打得頭破血流,帶着馬仔們落荒而逃了。一時間,全校兩千多學生把他當「英雄」崇拜⋯⋯

可是,有一天,兇狠的大剛卻突然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那個最多一天打過七次架、令對手聞風喪膽的「軍師」就這樣人間蒸發了,就像他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為報仇走黑道對父發誓金盆洗手

幾十年後的今天,當年的小混混大剛已經來美國定居,名叫張澤。回憶起自己發誓退出「江湖」的那個夜晚,時至今日張澤仍然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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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冬天的傍晚,天已經擦黑了。父親披了一件深色的棉襖靠在床上,把張澤叫了過去。父親平時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在孩子們面前從來都少言寡語。張澤從母親那裏知道,父親在文革中受了很多委屈,從監獄裏出來後更加沉默寡言,而且原來那個從來不知什麼是病的父親變得身體虛弱,臉色蠟黃。

張澤平日裏整天出去跟人家打打殺殺,父親不知用皮帶抽了他多少次。可是那天,父親似乎已經沒有力氣打他了。記得父親見他進來,從床上坐起身,鄭重地開始了令張澤永生難忘的談話。「我是有早晨沒晚上的人了。」父親說,「你是家中的長子,你是有責任的。你這樣天天打架,弟弟也跟你學壞了。等我死了以後,你們可怎麼辦哪?……」說着說着,父親竟然傷心地掉下了眼淚。

17歲的張澤坐在父親對面,看着父親,有些嚇傻了。父親的話讓他越聽越心驚,他從來沒有看見父親掉過眼淚,這是怎麼了?母親只說過父親在監獄裏被人打傷了,難道傷得那麼嚴重,竟讓父親想到了死?他只覺嗓子發硬,一股心疼夾着仇恨和屈辱的情緒讓他的眼淚一下湧上眼眶,把他想要辯解的話堵在口裏說不出。

父親似乎知道他想要說什麼,緩緩地嚴厲地說道:「不要再想報復!這是政治鬥爭!中國的社會就是這樣的,劉少奇官大不大?不也被打倒了!」

父親知道,兒子是因為家裏的遭遇而走上好勇鬥狠的道路。張澤的父親是共產黨東北局攻打長春後的接收大員。二十幾歲時就當上了長春飲食服務公司的經理,只因為他沒有入黨,就一直沒有再提干。他的很多同事後來都成了中央級的領導幹部。

文革開始後,父親被打成反黨、反革命分子,關進監獄。張澤還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母親領着家裏所有的孩子到監獄探望父親。媽媽對他們說:「記住,你們的爸爸是個好人,不是壞人!」在監獄裏,父親被人打壞了心口窩的門靜脈,導致血管曲張,從此落下了病根。

張澤從小就崇拜父親,小時候跟被整的父親下鄉改造。回城後遭人嘲笑,那時他就緊咬牙關,暗暗發誓要「學厲害的本事,不受人欺負,替爸爸報仇」。張澤專門結交那些能打架的朋友,同齡人上學的時候,他就逃學去搶軍帽、打架。算起來,他一輩子只在課堂里老老實實上過兩年學。他學了拳擊,在原來拳譜的基礎上研究進攻和防守,自創了一套「武術加拳擊」的拳法。最後真的如願以償變「厲害」了。天天到街上去「吃橫」(打群架),無論是「群籠」(多人打架)還是「單摳」(兩個人單打),他都不懼。由於他的聰明機智、膽量過人,漸漸地在「江湖」上混出了名,當上了他們那一幫逃學高中生中的頭兒。

幾年下來,張澤身上留下了多處刀傷,鼻子也被踢骨折過。他蹲過拘留所,掛上牌子游過街。周圍的哥們有被槍斃的、有被判刑的。兩個弟弟也跟他學壞了,鄰居的孩子都不敢跟他們來往。父親不知打了他多少次,他也不回頭。

那個冬日的傍晚,夕陽的最後一點餘暉也終於消失得無影無蹤,窗外已經變得漆黑一片。那是父親唯一的一次,語重心長地對兒子談了那麼久,仿佛是要長久離別前做最後的叮嚀。父親對他說:「兒子啊,以後千萬不要搞政治,去學木匠吧。」淚眼看着父親寫滿擔憂的臉龐,恐懼、悲痛、自責,怨恨,種種情感湧上心頭,張澤的心痛得再也支撐不住了。他突然大聲向父親發誓般地說道:「爸!您放心!我要學好了!再也不出去混了!」

為了徹底和過去的生活一刀兩斷,張澤決定主動下鄉當知青去。就這樣,那個平時渾身掛滿各式刀子的張澤一夜之間就扔下了所有的兇器,斬斷了和黑道上朋友的一切聯繫,帶着父親的禮物——那條爸爸用來教訓他的皮帶,義無反顧地離開了長春,開始了新的生活。

兩年後,張澤從農村回到父親身邊。父親的病情開始惡化,經常吐血。有一次,父親讓人給他拿杯水,可水還沒到他嘴邊,血就從他口中噴湧出來。那次他吐的血裝了半個臉盆。送到醫院搶救時,醫生發現他的肝臟已經縮成了兵乓球那般大小。

那天,張澤和母親及兄弟姐妹們在醫院等了8個小時,才見到從手術室搶救過來的父親。父親的胸腔被打開,摘除了脾臟。因為肝臟的造血機能沒有了,手術的傷口不封口。醫生只能用特製的鋼絲做成的腰帶,像綁粽子一樣綁住他的胸部,好不讓他的五臟崩裂出來。

靠血漿和藥物維持生命的父親最終堅持到了平反昭雪的那一天。給父親恢復名譽的那天,整個長春財貿系統的職工都停業來參加他的平反大會,長春日報也報導了這件事情。後來不久,父親就走了。讓張澤感到安慰的是,父親在世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孝子應該做的事情,聽父親的勸告懸崖勒了馬。

話說在街頭斯混多年後,經過父親病危時的一番教誨,張澤走上正道。他在吉林榆樹縣待了兩年多,然後返城後先學習了攝影,在照相館幹了幾年,還當過吉林省的攝影狀元,他的人物攝影作品在全國展覽。後來他轉到了「糧油進出口公司」做對外宣傳工作,拍圖片、搞策展、做樣冊,國內國外地去參加展銷會。

雖然工作順心如意,但是身體卻因年少時的打鬥落下了一身病。「我心肝脾胃到處都有病。年輕時打架留下的頸椎和腰椎的毛病,讓我經常犯迷糊,能一下子就暈倒,需要到醫院搶救。」張澤說。他開始練氣功、算卦、抽貼、跳大神,什麼都做,真是「有病亂投醫」。

1993年,有親戚向他介紹法輪功。他去聽了四次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親自辦的學習班。雖然他也跟着煉了法輪功的幾套動作,但是他的心裏對法輪功所講的道理卻一點也不信。「我被灌輸的是無神論,從小到大又沒有看過任何書籍,對修煉一點概念也沒有。第一次見到師父我還想,人家氣功大師都是白鬍子老頭,這個老師也不像氣功大師啊。」張澤回憶說,他當時沒抱多大希望,就想權且聽聽。

後來,雖然和其他人一樣,煉法輪功把身體煉好了,可張澤從沒有深入了解法輪功。他心想,就是氣功唄,一門好氣功,讓我病好了,僅此而已。「我對李老師講的話表示懷疑,認為是『迷信』。我自以為自己不僅有藝術天分,還精通政治,中國社會上的事情我感覺自己什麼都懂,怎麼可能還有我不懂的東西?那怎麼可能呢?」

要不是那年中央電視台的一出假戲,張澤可能到現在還似信非信,帶煉不煉呢。2001年中國大年期間,中央電視台在黃金時段播出一個電影,就是所謂「天安門自焚」偽案。做為一個專業攝影師,張澤一下就看出了破綻。

「那個(扮演自焚者)王近東的正面鏡頭,是要跪着拍的;鏡頭中全景、中景、近景,至少需要三台攝影機;還有,所有的鏡頭一點都不晃,外加推、拉、搖、移的動作,看出攝影師是不慌不忙拍攝的。那麼問題就來了:真的自焚事件的時間都是用秒來計算的,連攝像機開機都需要時間的,那些警察哪來那麼多準備好的攝像機啊?他們怎麼拍的這些電影似的鏡頭啊?——我立刻得出結論:這不是突發事件,而是個精心策劃的佈局。」

當張澤從這個視頻中找到了30多個破綻後,他突然靈光一閃,就像一道閃電炸開了他封存的記憶。因為父親就是被共產黨迫害死的,他恨透了共產黨,認為共產黨是這個世界上最壞的東西。所以他一直認準「共產黨說不好的都是好的」。他對自己說:「共產黨是無神論啊,它這麼喪心病狂地誣衊法輪功,那麼,法輪功所說的神佛就一定是真的存在的了!」

仿佛捅破了一層窗戶紙,真理的光芒照徹了張澤的心田。從那以後,張澤成了一個堅定的有神論者。轉變了觀念後,他再看法輪功的書籍時,裏面的話似乎句句都在向他昭示佛法。他明白了原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知道了共產黨是怎麼回事,人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人有生老病死;為什麼有人富貴有人貧困;也知道家裏的磨難是怎麼回事了。

張澤變成了一個篤信法輪功的大法修煉人,在出國前的十幾年中,他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一樣,一直致力於向中國民眾講清真相,開始了他真正幸福而充實的人生。

無師自通成建築設計師

誰能想到一個只上過2年小學的張澤會建築設計呢?「別說你不信,我自己都不信,我們家人都不信。」張澤說。雖然他認為自己在藝術方面很靈通,但是畢竟沒有學過一天畫畫,更沒有學過建築及裝飾設計,怎麼就能設計大樓、又建立自己的工作室呢?「告訴你們這個秘密吧:我是因為修煉法輪功的緣故,大法開啟給我的特異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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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發現這個功能的是他的一個朋友。那是在他修煉法輪功以後的第3、4個年頭上,張澤正在外貿公司上班。一個搞建築設計的朋友有一天愁眉苦臉地找到他,說甲方要興建一所娛樂城,非要歐式建築不可。這個朋友屢次投標都不中。「你老去歐洲,要不你幫我畫一個樣子吧?」這個朋友對張澤說。

張澤只聽了對方幾句話,腦子裏就出現了一個構思。他隨手用筆勾勒出一座紅色圓頂的拜占庭式的建築圖樣。朋友拿走幾天後,就興沖沖地跑來告訴他:「中了!中了!那個老闆說了,他要的就是你畫的樣子!」現在,張澤的這個處女作已經矗立在長春市開發區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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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經常有人來找張澤設計大樓。他有一次到北京想買一本400多塊錢的書,認真學一下建築設計。那本書的作者、一位張姓著名建築師卻對他說:「你不用買我的書了,你用不着。」張澤作為一個設計師的名聲漸漸響了起來,人們尊稱他「張大師」。2000年,張澤建立了自己的工作室。

「我只需要一支筆、一張紙、一把尺。你只要把你建築的功能和想要的風格告訴我,我就可以出圖。」張澤說,對他來說,大工程的設計也許需要一個月,小的設計有的只需15分鐘就完成了。當然,現在的建築設計圖需要計算機出圖,他又沒有建築設計執照,他需要幫手與人合作。但是平、立、剖面圖都由他來畫。有時候他的設計方案是如此的精確,以至於合作方的設計院連一毫米都不動,照圖原樣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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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為止,大大小小、室內室外的設計都算上,張澤已經畫了上千張設計圖了,建築、裝修成品也有一二百個了。張澤給人設計方案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他只給人一套方案,沒有第二套。「因為第二套已經被我淘汰了,我給出的是最好的方案。如果你不滿意,那就請找別人吧,我只給一套。」張澤不無驕傲地說。

他的設計作品從大學、幼兒園、圖書館,到影視中心、娛樂城、超市、貨運站……合作單位遍及中國的大江南北。有人讓他把自己的職稱改成「教授」等頭銜來提高他的價格,但是張澤從來不答應。

「我是信仰真、善、忍的,我得說真話,我就上了2年學,設計才能是我修煉法輪功得到的本領。」張澤說。因為他的誠實,一些欠他錢不想還的人要把他修煉的事舉報到公安局去,想要迫害他。

「還有很多人找我,要宣傳我,借我發財。但是他們不敢讓我說真話。因為我告訴他們:你們要是不提法輪功,我就不接受採訪。」張澤說。在國內時,他有很多朋友,但是他卻越來越感到孤獨。朋友找到他,不外乎吃喝玩樂。可他是一個修煉人,酒色不沾。漸漸地,像在一片污濁的溶液中析出晶體一樣,張澤感覺他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漸行漸遠。2015年年底,他帶妻女一起來到了美國。

買飛機票時,他故意買到了「紐瓦克自由國際機場」,因為他喜歡「自由」這個名字。當飛機降落到目的地,他終於踏上了美國的土地後,他對自己說:「在這裏你可以對任何人說『法輪大法好』了,沒有人會抓你了。」他真正體會到了自由和解放。

當年那個街頭的小混混已經完全淹沒在歷史的煙波中了,後來的天才設計師也遠離了家鄉。如今的張澤只有一個身份:法輪功修煉者。他說:「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切,現在,我只希望盡我的所能為法輪大法做貢獻。」

責任編輯: 秦瑞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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