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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曖昧對象章含之通姦被兩人抓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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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外甥見章與張某上街時拉着摟着的親昵樣,感到十分詫異,用好奇的口吻問舅媽。章卻說:「我們外語學院出來的人都是這樣的,都很洋派。」似乎反倒是我外甥大驚小怪。後來大姐與大姐夫發現章與張某在她家臥室發生不軌行為,並掌握了確鑿證據。

洪君彥在《不堪回首》一書中披露章含之出軌細節:當時我外甥見章與張某上街時拉着摟着的親昵樣,感到十分詫異,用好奇的口吻問舅媽。章卻說:「我們外語學院出來的人都是這樣的,都很洋派。」似乎反倒是我外甥大驚小怪。後來大姐與大姐夫發現章與張某在她家臥室發生不軌行為,並掌握了確鑿證據。

2007年5月16日,章含之出席在上海舉行的第9屆文化講壇上做演講嘉賓時神彩飛揚(圖源:VCG)

文化大革命」開始不久,全國各地的紅衛兵紛紛搞跨省跨市的大串聯,互相傳授反封、資、修,反走資派的革命經驗。1966年底,章含之也開始了為期三個月的大串聯,她的同伴主要是外國語學院英文系的教員,其中有一位張某。他們的目的地是南方的杭州、寧波和上海。章準備到上海後住在我大姐家,所以與他們同行的還有我大姐的兒子。當時我仍在北大「監督勞動」,只有周末才可以回家。我沒資格串聯,無法陪她同行,只能寫信給大姐,請大姐好好款待她。我認為她在「文革」後心情也不愉快,出外串聯是件好事,可以散散心。所以我全心全意支持她,樂意為她安排一切。

我的大姐洪君慧大我十七歲,一直非常疼愛我。1964年我母親去世後,大姐對我的愛護又深一層。那時我家兄弟姐妹七人,只有我一人遠在北京上學、工作。逢寒暑假我返滬探親,大姐總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真所謂長姐如母。所以章住在她家,她對弟媳也照顧周到。大姐專門把亭子間為章佈置成一間舒適的臥室,把章當上賓招待。在上海,章與張某幾乎天天在一起。那時大姐看到章與張某眉來眼去,出雙入對玩得歡天喜地,而把我完全置於腦後,想到我隻身在北大挨鬥受罪,大姐不知掉了多少眼淚。當時我外甥見章與張某上街時拉着摟着的親昵樣,感到十分詫異,用好奇的口吻問舅媽。章卻說:「我們外語學院出來的人都是這樣的,都很洋派。」似乎反倒是我外甥大驚小怪。後來大姐與大姐夫發現章與張某在她家臥室發生不軌行為,並掌握了確鑿證據。大姐當時真是心如刀割,大哭了一場。她認為:弟弟在受苦受難,而弟媳卻在跟一個有婦之夫行歡作樂,實在有違夫妻之道。她又氣又傷心,簡直無法忍受,恨不得立即把證據帶到北京給我。等清醒後,大姐想:這萬萬使不得。她怕我知道後受不了打擊會尋死。大姐反覆思量後,含淚對我的兄弟姐妹說:「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君彥知道。」要大家守口如瓶。

所以,事發後我完全蒙在鼓裏。1967年3月章串聯回北京,對我冷冰冰的。我總以為是政治上的原因:她是革命群眾,而我是批判對象。按照她的性格,跟我劃清界限是必然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後來哥哥洪君武告訴我:章在上海串聯時,他已經感覺到章對我的處境漠不關心。哥哥曾經懇切地對章說:「含之,現在是君彥最困難、心情最苦悶的時候,你要多關心他,給他安慰和支持啊。」哥哥這樣說,無非是希望在我一生中最艱難的時刻,章能和我患難與共,讓我安然渡過難關。不料章竟冷冷地回答:「要是他真是修正主義分子,那我是要和他劃清界限的。」事實上,我究竟是不是修正主義分子她應該比誰都清楚。

1967年中期,北大兩派鬥爭愈演愈烈,幹部解放更是遙遙無期。我整天勞動、寫檢查弄得疲憊不堪,又絲毫得不到家庭的溫暖、慰藉。當時看不到任何出路,情緒低落到極點,而且想到:我這般毫無作為、毫無尊嚴地活着,不僅自己痛苦,也給家人帶來恥辱。於是萌生了自殺的念頭,是謂「士可殺不可辱」。據知在「文革」期間,決心以一死求解脫的人為數不少。「文革」結束後有個統計,僅北京大學一校非正常死亡的教職員就達六十人。所謂非正常死亡,即含冤自盡的,或飽受摧殘、折磨而死的。如今想起這些人和事仍令人毛骨悚然。也許就在當時那種風聲鶴唳的氣氛籠罩下,我產生了一死了之的念頭。

但轉而又想到:共產黨員要是自殺,將作為畏罪叛黨論處,罪加一等。這樣更加會連累妻子、女兒。於是我曾設計到頤和園游泳,裝作自然溺死,這樣才可免除家人受牽連。正當這種自殺的念頭縈繞不去,我最痛苦、最失落時,妹妹洪吟霞出差到北京。我把自殺的想法告訴了吟霞,妹妹聽後禁不住眼淚奪眶而出,哽咽着對我說:「小哥哥你怎麼到這種時候還這麼痴心?章含之早已和別的男人好上了,你連自殺還要考慮到會不會連累她……」在這種情況下,她才把章和張某在上海大姐家裏發生的一切告訴了我。這件事對我來說,真是晴天霹靂。一時間我實在無法接受,倒使我放棄了自殺的念頭。妹妹說的對,我時時念及夫妻之情,處處考慮妻子的感受,為她着想。而她卻背着我幹這種事,我為她為家庭去自殺值得嗎?於是我下了決心:今後不論人格再受辱,皮肉再受苦,也得咬緊牙關活下去。

此時我聯想到「文革」開始後章含之對我的種種。「文革」中自從我被剃陰陽頭後,她對我一直很冷漠。我被審查期間,星期六如允許回家,我如蒙大赦飛也般地回到家中。她卻用種種藉口,如教研組要開會,戰鬥隊要開會等等,千方百計避開我。她叫家裏保姆做了菜,買了一大堆吃的,帶上日常用品住到外國語學院去了。很多個周末家裏往往只剩下妞妞和我在一起,那個階段妞妞是我精神上唯一的慰藉。那時妞妞也很慘,因為爸爸是「黑幫」,所以連她上幼兒園的權利也被剝奪了。

責任編輯: 白梅  來源:不堪回首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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