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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希同妻:丈夫與我妹通姦 我永不原諒

—陳希同和五個女人的故事

陳希同與其妻妹之間產生了男女糾葛,家中爆發了劇烈衝突,出於家庭名譽和陳希同政治前途的考慮,其妻並未與他離婚,但她表示永遠都不會原諒陳希同。本文摘自《寧夏日報》,作者馬江、田麗,原題為《陳希同和五個女人的故事》。


陳希同

《藍盾》刊文透露:在陳希同的風流艷史中,有五個女人使他刻骨銘心,人稱「五朵金花」。

一個讓他激動了6年的女人

這個女人名叫何平。她雖非天生麗質,但因為會化妝,很是風騷。1984年7月大學畢業後,被分配到北京市一家旅遊部門工作。1984年,已是北京市市長的陳希同到她所在的旅遊部門檢查一項工程。在中午為陳希同舉行的便宴上,一個嬌媚的聲音響在他的耳邊:「陳市長,我向你敬酒。」

陳希同抬起頭一看,何平身穿薄薄的羊毛衫、束腰的花呢裙子。她的臉上經過精心的修飾,格外光潔鮮麗,嫣然一笑,風情萬種。「好,好,嘿嘿,怎麼想不起來了,你叫……」穿着筆挺淺色薄花呢西裝的陳希同,舉起酒杯,直直地盯着面前這個妖艷的女人,雙眼閃出貪婪的目光。

這一夜,陳希同翻來覆去睡不着覺,總感到心裏有一股慾火在燃燒。這個女人很有味道,成熟、豐滿、可親、俏麗,為什麼不能對她作出進一步的行動呢。

1985年,陳希同任第11屆亞運會組織委員會主席,5月20日,要出席在東京舉行的第一屆世界大城市首腦會議,本來已經議定了跟隨陳希同出國的名單,但臨行前,他卻點名要那個旅遊部門的宣傳幹事何平一道去。

下面的人很機靈,窺視到了陳希同的心思,於是心照不宣,裝作糊塗趕快辦一切手續。

回國後的第二天,在北京市一家豪華賓館裏,陳希同和何平美美地飽餐一頓後,兩人步入套間客房裏。

「沒有到過東京,真不知道北京有多落後。」

「那還用說嗎?」她看了他一眼,溫柔地說,然後坐到他身邊。

「你去過哪些國家?」他問。

「還說哪些國家?想去一次美國都不行,我這個小宣傳幹事,不要說出國旅遊了,連自費留學都有人把着不讓人家去。」

「那太不應該了,下次我批你去,幹嘛自費,公家報銷嘛,去看一看,見識見識,對工作有好處。」陳市長不失時機地拍板了。

「那太感謝陳市長了。」

從那一晚後,陳希同開始為何平東奔西跑了。不久,在陳希同的授意下,他的秘書興沖沖往市委組織部去推薦何平,建議提拔她。不久,何平就被陳希同提拔為某涉外大酒店的中方經理。

何平「吃水不忘挖井人」,在飯店裏開了一間高級房間供她與陳希同尋歡作樂。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在陳希同事發後,何平作為陳希同案件的重要見證人被捉拿歸案。

香港《前哨》張冠李戴

前幾年,北京電視台有一個欄目叫《敞開你的心扉》。節目新穎,富有真情實感,很受人們歡迎,因此,這個節目的主持人杜愚,人氣很旺,名聲很大。

1995年,香港雜誌《前哨》無中生有說她是陳希同鐵杆情婦,令她名譽掃地,苦不堪言,經過長達兩年的訴訟,最終香港高等法院作出裁決杜愚勝訴,獲賠15萬元人民幣。

其實,《前哨》雜誌是張冠李戴了,在北京電視台,陳希同確實有一個情婦,但她不是杜愚,而是一個製片室的編導名叫劉芳(化名)。

在男人看來,劉芳確實是一個美麗絕倫的女人,並且生動、性感,冰清玉潔。她是那種令男人激動、興奮得喘息的女人。

劉芳在北京電視台當編導,其實只是名義上的,一部像樣的片子也沒搞過。如果不是陳希同經常關照她,沒準她早就下崗了。但她並不十分感激陳希同,當年她把自己的貞操獻給他並沒有想圖他什麼,也不知道他後來能變成北

劉芳在北京電視台當編導,其實只是名義上的,一部像樣的片子也沒搞過。如果不是陳希同經常關照她,沒準她早就「下崗」了。但她並不十分感激陳希同,當年她把自己的貞操獻給他並沒有想圖他什麼,也不知道他後來能變成北京市說一不二的頂尖人物。

在她眼裏,他永遠只是一個男人,一個她心甘情願把青春和生命都獻給他的男人。所以,有一次他面帶歉意地告訴她:「我不能跟妻子離婚,你必須嫁人。」於是,她就很聽話地嫁給了陳希同親自為她選擇的男人——他的鐵杆朋友高啟明(化名)。她當然明白他的意圖:這樣他與她私下幽會的時候就方便多了。

靠着與劉芳的婚姻,高啟明得到了陳希同的大力提攜,很快有了自己的專車,也變得像個人物了。

高啟明很畏懼陳希同,每次陳希同—來家裏,他就馬上知趣地找個藉口離開。有一次,陳希同邀請高啟明和劉芳到保利大廈頂層的旋轉餐廳吃晚飯。

在餐桌上,酒過三巡,高啟明很謙恭地提出,他不想再在機關里呆着,想下海辦個公司,陳希同問:

「大約需要多少錢?」「大約三千多萬元吧!」

「沒問題,我給你五千萬元,滿不滿意?」

高啟明興奮得渾身直打哆嗦,滿臉堆笑地說:「陳市長,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飯後,陳希同讓高啟明立刻寫了一個報告,他簽上字以後說:「明天你交給王寶森批錢吧。」然後,便大咧咧地摟着劉芳上樓開房間去了。

劉芳以為高啟明是真的不在乎她與陳希同的這種關係,其實是高啟明所謀者大。他與別人不同,他一向把兒女之情看得很淡,他把自己有可能得到的金錢和地位看得重要得多,他知道劉芳在這方面,對他來說具有多大的價值,要想實現自己的目標,就必須做縮頭烏龜。

劉芳給陳希同帶來的歡樂,他是無法忘記的。

那時他剛從昌平縣調到市里,到電視台檢查工作時第一個注意到的就是劉芳。在美女如雲的電視台里,她是那麼出奇,那麼別具一格。為了得到她,他經常找理由往電視台跑,並絞盡腦汁跟劉芳套近乎,費盡千辛萬苦總算把她搞到手。但陳希同無法像擺佈其他女人那樣隨心所欲,因為她從未向他提出過任何要求。金錢、地位、物質享受等等,對她毫無誘惑,惟有真情對她才有用。

可陳希同缺乏的正是這一點,而且越到後來越缺少真情了,不僅對劉芳,對其他幾個女人也是如此,連他自己也不知這是怎麼了。

她離開陳希同不久,高啟明向她提出了離婚要求,她坦然地接受了。

在與高啟明離婚後,她毅然辭了工作,悄然離開北京,去了遙遠的邊疆佤寨。

勾搭上小姨子

陳希同的夫人叫淮南(化名)。她與陳希同共同生活了幾十年,並為他生育和撫養了兩個兒子——長子陳小希,次子陳小同。淮南的妹妹叫淮北(化名),姐妹倆都長得很漂亮,只是淮北的個子不太高,但卻十分豐滿。從她與她姐夫陳希同相識的那天起,似乎就已經註定她日後的悽慘命運。用她姐姐淮南的話說:「他雖然與我結了婚,但真正愛戀的卻是妹妹淮北。」(以下為淮南的回憶)

有一次,陳希同對我說:「你妹妹不算漂亮,可很有個性,氣質高雅。這樣的女孩子很招人憐愛,不能再讓淮北回兵團受罪了……」我問他那怎麼辦,他想了想說:「我托人把她的關係轉到昌平縣十三陵公社,以後再找機會安排個工作。」

夜裏,希同對我殷勤備至,不斷地噓寒問暖。後來我就在那種貌似溫馨的氣氛中睡着了。早晨醒來時,希同已不知去向。我懶洋洋地伸出手臂隨意翻動着床柜上的雜誌,發現最底下有一本像冊,翻開來才發現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希同居然新添了不少攝影大作。就在我不經意地翻動他那些新作的時候,突然有一張照片從他筆記本里掉下來。我睜大眼睛看了又看,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照片上,我的丈夫幾乎裸着身子躺在沙灘上曬太陽,只是他身邊多了一個擁着他的女人,也穿着一件泳衣。當然,這個女人就是我的妹妹淮北。這時我恍然大悟:我真笨啊。

後來,家裏便立刻爆發了一次可怕的戰爭。後來淮北就離家出走了,她自己一個人去十三陵公社落戶了。三個月後,陳希同正式接到了任命,升任北京市副市長。

一切都只能由我的妥協來結束。父母出於對家庭名譽和陳希同政治前途的考慮,苦苦勸我不要離婚,而且還要做到家醜不外揚,想想還有兩個已經長大的孩子,我似乎別無選擇。

實際上,這兩年中我一直在有意無意中想念着妹妹淮北。我在內心深處早已原諒了妹妹。相反,我卻永遠不能原諒我的丈夫。

野味齋

陳希同在河北廊坊的一個四合院裏被軟禁。閒着沒事,他曾細細品味了《紅樓夢》裏的「好了歌」:「世上都說做官好,只有美女忘不了,在位時分群芳擁,下台牆推眾人倒。」在他下台後他所佔有的每一個美麗的女人,幾乎都應了這句歌謠。當然,也包括還沒有出場的女模特楊梅(化名)和歌廳小姐浪浪(化名)。這些美麗的女人中,有的不僅向檢察機關交待了與他之間的經濟問題,而且,把與他在床上的姿勢和動作也交待得一清二楚。

為了和更多年輕漂亮女人幽會,陳希同縱容和指使王寶森挪用3,521萬巨款,在郊外建了兩棟別墅,他把自己的那棟別墅戲稱為「野味齋」。

在「野味齋」,陳希同第一個獵取「野味」的女人叫楊梅。從肉體上來說,陳希同不得不承認楊梅是一個完美的尤物。他在百忙之中經常擠出時間,到「野味齋」跟楊梅聚會。

陳希同在事發後,楊梅突然失蹤了。她是在陳希同軟硬兼施的壓力下出走的。臨行前,陳希同給了她20萬元錢。

陳希同以為,她永遠不會再回來,沒有想到兩年後楊梅又回到了北京市,她回來就被拘捕了。她把在「野味齋」所發生的一切,如實向檢察機關做了交待。

隱姓埋名的浪浪

另一個美少女是西直門立交橋下一家歌舞娛樂城的浪浪,是屬於那種能引起任何男人強烈性衝動的尤物。王寶森為了討好主子,靈機一動,讓司機到西直門歌舞娛樂城,把浪浪接來。陳希同一見頓時來了精神。兩人盡興後,浪浪趁機說她有一個表哥在701廠上班,想到機關弄個小科長什麼的噹噹,陳希同點點頭說,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看你以後怎麼表現了。浪浪聽後喜出望外,兩人從此結下了不解之緣……

陳希同被捕後,浪浪隱姓埋名回到了哈爾濱,再也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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