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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意識到我被可怕的腦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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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源起於我在一五一十部落一篇博文後面的跟帖,博文就是《你手裏有幾條人命——從農村孩子不要上大學談起》,其實看這篇博客的題目也能看出我的本意是生發而非單一的批判。

昨天是星期天,蘇州的氣溫上升到了二十四度,還不到傍晚我就頭疼欲裂,我懷疑這同我身旁的一框鍍銅工藝品有關,這是二月底一個女生拿來代銷的,當時清點數量的時候我就被令人窒息的甲醛味差點熏壞了,我讓她把所有的東西都傾倒在一個長方的小框裏,我的意思通過暴露在空氣里能夠讓這種強烈的似乎有毒的氣味迅速散發掉。可是慢慢的我感覺到它似乎一直在影響我的思維,特別是到了我寫《你的手裏有幾條生命》時我明顯感到我的思維打結了,很多意思不能準確的找到詞彙,而且好幾次我把離題的思維不得不拼命往加回拽,而在這之前,我已經嘗試過把一大部分鍍銅工藝品放在袋子裏又放到桌子底部,我以為讓它們離我遠點,我會自在點,但是也許它們在底部反而受到電腦主機過度的加熱更加讓我覺得大腦有失控的感覺,最奇妙的是,我明明白白在淘寶訂的是100克的中藥——替一位就站在旁邊看我操作的顧客買的,怎麼到了手裏時卻是10克了?顧客不好意思表示不滿,但是同樣站在旁邊的老公一口咬定我當初確實訂的是100克。

接着是315那天,我因為老公跑了多趟郵政局改簽地址而不得,一怒之下給他們打投訴電話,打電話的過程中我吃驚的發現我不能好好的表達自己準確的思想,然後就是我在一五一十就博文的跟帖的跟帖,我也發現我能隱約讀到跟帖的意思,但是我和跟帖之間卻似乎隔了一堵牆,太可怕了,再聯想到這兩天晚上都是多夢,我直覺我可能是大腦受控了。當然就更不用提我在兩會期間接到的電話,每次敏感時期,總有那些莫名其妙的從來不認識的人給我打電話,這可以忽略不計了,我都習以為常了,現在回想起這次兩會期間的電話,我感覺我的大腦好像也突然間有問題了,因為我當時說了這樣的一句話——我說,——我發現了,我一個耳朵是聾的,幸虧接你的電話,不然我還不知道呢,——當時我深以為自己的結論正確,現在想想看我是多麼荒誕無稽啊。

今天一早起來,我終於明白必須立即移走那筐毒物,我於是把它搬到外面的露天棚子下面,並且發短訊讓主人來立即取走它,記得我問過她是做什麼工作的,她說保密,我說至於嗎?她說她就是做保密工作的,現在看來她說的好像不是假話,而在她之前,我還經歷過一個美女,那是去年底快到的時候,她手裏拿着個平板之類的東東,站在我的桌前,問我有執照嗎?然後她操作手裏的平板嘀嘀了一陣,又到我門口棚子前部嘀嘀了一陣,是真的那種發報的嘀嘀的聲音,然後我就發現我不能翻 WALL了,然後很長的時間我都保持不能翻WALL的狀態,因為那段時間過年老公回老家,我一個人焦頭爛額沒有對策,然後就是這第二個送來鍍銅工藝品的美女。

我以前還發現,我甚至是在店裏移動一下辦公桌,都會引至他們的再三光臨,但是這種用化學毒物來誘惑我還真的是第一次。

太可怕了,我其實本來是不知道腦控這個玩藝的,但是我現在突然間就想到我可能是被腦控了,多麼可怕的現實,這顯然不是出於他們的無知,而恰恰正是出於他們擁有一個龐大的太監知識階層。

責任編輯: 趙亮軒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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