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拋棄這件事我其實沒什麼傷心的,我不是什麼脆弱的美國姑娘,我們泱泱男權大國,殺女嬰,扔掉第二個第三個女孩,太正常了。反而是對他們這種所謂的天然的血脈連接感,覺得噁心。我傷心的是,一方面被當做他們自我感動的對象,一方面其實沒人在乎我當時的狀態,他們就像當年拋棄我一樣突然的重新要捲入我的生活。我傷心是一種對可怕的男權文化和其中畸形的人的可笑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