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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副主席王洪文的奢靡(圖)
2022-11-03

住了小洋房以後,他又不滿足,一套不夠,弄了兩套。當了中央副主席後,儘管佔了上海的房子很少來住,他又感到住在那裏不夠氣派,又搬到一幢獨立的三層樓洋房。那個洋房很考究,位於康平路大院的一角,可以從榮昌路獨立進出,二樓有秘密房間,看是一面穿衣鏡,打開是一個暗道,從暗道走進去,裏面有幾間秘密房間,這說明隨着地位的上升,他對物質的要求也越來越強烈。

「一場血的洗禮」
2022-11-02

這時逐漸有人圍了過來,對他拳打腳踢,一直把他打倒在地。不久有人把他從地上拖了起來,接着是更激烈的拳打腳踢。打人者中有兩人都是彪形大漢,「兩臂有千鈞之力」。我忽然又有了被抄家時的想法:我這樣一個糟老頭子,手無縛雞之力。他們用牛刀來殺我這一隻雞。結果如何,讀者自己可以想像了。

胡風案審訊員的回憶(圖)
2022-10-31

但事實是「胡風是在被秘密拘捕兩天之後,全國人大常委會才正式做出拘捕決定的。」王文正還說:因為「在我所接觸的材料中,都沒有見過文字記載」,所以至今不知道逮捕胡風「到底是中央的指示還是公安部的決定」。胡風被捕以後,為了進一步收集其「反革命」證據,公安機關在全國各地展開大規模搜捕「胡風分子」的行動。從中共上海市委宣傳部長彭柏山,到「整天與機器打交道」的歐陽莊,凡是與胡風有點瓜葛的人,都未能倖免。

野狐一禪:把脈當局五大病
2022-10-31

1951年四川土攺,殺人高潮時,有小記者問溫江地委書記賈啟允:何需殺這麼多人?賈書記微笑說:新政權,需要殺人立威嘛!老夫幼讀經典,教的儘是以德立威。殺!實是立恐!這恐怖,既恐在民,也恐在濫施暴者。難道,老毛與中共的恐病,不由此濫殺種下,再被餓殺幾千萬而加深嗎?

文革中的「欄杆市事件」
2022-10-28

正在尋釁的「小將」們哪裏肯放過,數千名身着軍裝、手持兇器的打手們乘着公交專車匯集到出事的街道,在欖杆市一帶「血洗」了七天,無數人慘遭毒打,整整一條街上的「黑五類」(地、富、反、壞、右)基本都被殺光。這就是震驚北京的「欄杆市事件」。

高度組織化的搶劫
2022-10-27

《籌款須知》稱,有時各家所罰捐款都繳齊了,而我們還嫌不夠,土豪商人還出得起,而時間還來得及,便要來個最後一招,加捐,或加以「重利剝削,高抬時價」的罪名,或以曾控告過革命份子、摧殘過工農運動等之政治上所不容的罪名強迫,在必要時,雖以前已罰或捐過款,也可以再殺一個。要殺的必須更加重罰款。

地質學泰斗的不堪晚年
2022-10-26

翁文灝被稱作中國地質學的奠基者。文化大革命開始後,他已經是77歲高齡。紅衛兵抄家批鬥,讓他難以承受。無奈之下,兒子翁心源只好向總理辦公室求救。隨後,翁心源本人也無法自保,於1970年在湖北潛江石油部五七幹校時,因難以忍受無休止的批鬥而溺水身亡。面對如此慘痛的人間悲劇,翁文灝再也無法承受,於1971年1月27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2歲。

「文革」中被逼自殺的科學家(圖)
2022-10-24

「文革」期間,在北京中關村福利樓上貼着一幅大標語「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許多從海外回國的科學家看到這幅大標語不寒而慄。幾乎所有的從海外回國的人都被懷疑成「特務」。當時流行的口頭禪是:「海外歸來是特務,監獄出來是叛徒。基本如此。」

以革命的名義殺人
2022-10-21

方志敏的五叔方雨田是地主,方志敏因他抗拒農民運動,率領農會農民將他捉拿起來召開公審大會處死。方志敏的父親祖母苦苦哀求他手下留情留五叔一命,方志敏不為所動,毅然殺死了他的五叔。方志敏最轟動的綁票撕票事件,是綁架殺害美國傳教士師達能史文明夫婦。世間罪惡莫過於殺害無辜,弒殺親人傷天害理至極。然而只要冠以「革命」的名義,似乎就可以成為「宇宙的真理」,這「真理」真讓人不寒而慄啊。

死於文革的著名藝術家
2022-10-20

顧聖嬰:1937年生,江蘇無錫人,著名女鋼琴家。1958年參加日內瓦第十四屆國際音樂比賽,獲女子鋼琴賽最高獎。1960年參加華沙第六屆蕭邦鋼琴賽獲很高評價。同年獲中央音樂學院榮譽畢業證書。後連續多年被評為上海市優秀青年和三八紅旗手、文化局優秀團員。1964年參加比利時國際鋼琴賽再次獲大獎。1967年1月31日,與母親、弟弟開煤氣全家自殺。

川大最後一個「右派」
2022-10-17

還差一個指標。這時候謝文炳校長仗持自已是1949年前地下黨負責人身份起來講話了:「李政委,川大教授知識分子2/3都是右派,怎麼這麼多?如果信得過川大黨委,能否給我們一點權限進行甄別一下?」李井泉輕聲指着謝:「就是你呀,而且是總右派!」

張志新死後 慘劇又降臨到了她家人的頭上 死囚家屬學習班
2022-10-14

瀋陽法院的人要他們坐下,說是給他們辦個學習班。一個人在寫什麼,另一個在教育她,說她是可以教育好的子女,黨的政策是重在表現,要她和媽媽劃界限。他要她說說對媽媽犯罪的看法。曾林林就說了,是照老師平時教導她說的。當時她心裏很亂。那個人把寫好的東西,交給同她談話的人,他們又嘀咕了一陣,又在上面寫。寫完之後。要她在上面簽字,按上手印。學習班就這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