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中國相比較,我很快舉雙手贊成廢死。然而這後半生在香港、美國、台灣住了40多年,我的看法逐漸有了變化。這不只是對廢死問題,還包括一些或左或右的理念,都有深刻反省檢討的必要。例如左的廢死,或右的市場經濟的無形之手。主要原因是我所經過的人生歷練,看到太多人性的弱點,尤其是人性的邪惡是無可救藥的,用陳義太高的理念,是害人不是救人,或者為救一個人,害死幾百幾千人,這是社會應該付出的代價嗎?這樣做是挽救社會,還是傷害社會?
葛永喜律師:賈敬龍死了。我們都會死。討論誰該死誰不該死,其實沒有意義。反正我們都在一台專制的攪肉機里。先死的,後死的,窮人,富人,權貴豪門,平頭百姓,都是這台專制機器的食物,沒有區別。【共產黨一天不死,等待人民的就是死亡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