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年在933辦公室,就是海軍新裝備引進辦公室,我負責去弄956導彈驅逐艦上面的卡-28反潛直升機。後來俄羅斯漲價了,買不了。我們就去老撾偷,偷回來一架,讓哈飛仿造,意圖是這樣的。當時哈飛公司董事長楊守文非常興奮,如果拿到這個項目向中央軍委立項,那麼就把一個哈飛給救活了,幾百個億的生產。他在立項的時候,比如說立100億,那麼他打報告裏面就要多出15%,就是115億,明確地說,國防科工委例行性就給你多收15個億。這15億就是供總後、工廠他們開支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