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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對大饑荒推波助瀾 賣糧換黃金(圖)
2023-06-24

周恩來、毛澤東、林彪(網絡圖片)中共的宣傳確實具有欺騙性,發生在上世紀的三年大饑荒是三年自然災害曾欺騙了幾代中國人,下面請看清揚文章對歷史的回顧:一、周恩來對於各地大量死人和農民缺糧是知情的1958年冬就出現了餓死人的情況,1959年春天餓死人更多。也就是說1959年春天,大饑荒...

反右鬥爭和大饑荒的必然性(圖)
2023-06-23

中國大陸1957年反右派鬥爭之後,出現了1959—1961年的大饑荒,和平時期氣候基本正常的條件下幾千萬人非正常死亡。河南是全國死亡人數最多的一個重災區。我2006年訪問了王庭棟——潘楊王反黨集團的主要成員之一(當時任中共河南省委委員、副秘書長...

林輝:但願大饑荒中「人吃人」慘劇不再重演(圖)
2023-06-22

造成大饑荒的真正原因是什麼?一是體制的原因。「中國的一黨制消滅了社會和人民的所有自由,沒有言論、遷移、旅行、信息……的自由,老百姓只有聽命令,按黨的指示去做,錯了完全沒有辦法去糾正,連幹部也是不自由,一點辦法也沒有,全國像一個軍營一樣,農民只有等死,死路一條。」 中共才是一個「吃人」的邪黨,中共反覆確保糧食安全、多次提及糧食危機的情況下,誰又能保證不出現呢?要確保這樣的慘劇不會發生,中國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徹底拋棄這個邪惡的政黨。

雲南「水稻上山」現惡果 泥石流沖毀稻田(圖/2視頻)
2023-06-17

近日,雲南遭遇暴雨襲擊,當局強推的「退林還耕」、「水稻上山」出現惡果,暴雨引發的泥石流沖毀稻田,更衝進山下村民的房屋,引發民怨。

「人民公社」:中國農村的地獄之旅(下)(圖)
2023-06-09

人民公社制度的要害在於實施對人的全面控制。凌志軍指出,當時「國家全部政治的着眼點,也就是希望以一個統一的官員體系,來與億萬分散的家庭相抗衡,以使整個農村皈依『大同』理想」;而人民公社的各級幹部中的大多數,「在身份上(雖然)仍然屬於農民,但卻具有地方行政官員的全部職能。他們把中央政府的政令和原則奉為金科玉律,用以統一億萬農民的意志和行動。其具體操作則事無鉅細,統攬無遺。

這個問題太嚴重!習近平專門跑了一趟 但是根子上的問題是...【阿波羅網報道】
2023-06-08

阿波羅網記者秦瑞報道/習近平近日到內蒙古考察並召開「加強荒漠化綜合防治」座談會,中共宣傳系統隨即高調進行吹捧。然而,早有專家學者指出,中共的錯誤政策才是1949年之後超百萬平方公里土地被沙漠化的主因,而「土地危機乃至整個農村社會危機的最大癥結在於土地所有制。「

「人民公社」:中國農村的地獄之旅(中)(圖)
2023-06-08

人民公社是中共領導者毛澤東的個人意志的產物,與群眾的意願無關,它體現了毛澤東從強行推行農業合作化開始的對農村大規模公有制的狂熱。 「公社化」運動本身依靠的是政府的強制力而非農民的意願。在公社化的前期,各地政府大力推行「組織軍事化、行動戰鬥化、生活集體化」,將農村勞動力編組成班、排、連、營,採取「大兵團作戰」的方式從事工農業生產,動輒夜以繼日、連續作戰,人們幾乎喪失了家庭生活和行動自由。 在人民公社制度下,之所以強制的公社化得以奏效,原因在於農民受到「不服從者不得食」的嚴酷人身控制。

「人民公社」:中國農村的地獄之旅(上)(圖)
2023-06-07

正是1958年這一系列的政治運動,才製造了一種瀰漫於全社會的恐懼和「失語」,並迅速地掃除了黨內外有可能反對「大躍進」的一切障礙。同時,中共原有的趨炎附勢的政治文化及其對行政管理的影響,也被催化到了新的高峰,於是在高產指標上的層層造假和人人吹牛便蔚然成風。在這樣的氛圍里,如同經歷了一場互相欺騙的催眠,全中國似乎一夜間全都失去了理性判斷能力,轉而相信共產主義福祉會瞬間降臨

大躍進時期地方工業如何「躍進」?(圖)
2023-06-03

現在我們一提起1958年開始的大躍進,想到最多的是人民公社、畝產萬斤衛星田、大煉鋼鐵運動,毫無疑問這三項內容是大躍進最為明顯的標誌,但在大躍進運動中還有一項內容是不容忽視的,就是在全面實現工業建設和農業產量大躍進的同時,也要實現農村地方工業建設的躍進。有關農村地方工業的躍進,目前...

1960年奔向上海的棄嬰潮(圖)
2023-06-02

尋親會上每個人都準備了這樣的尋親簡歷,記錄了自已從小到大的變化,以期找到親人(圖)1960年前後,陳素英是無錫市福利院的工作人員,在她的記憶里,仿佛是一夜之間,福利院就變得擁擠不堪。福利院周圍每天都有被丟棄的嬰兒,派出所和街道居委會也不斷送來撿到的孩子…&helli...

「大饑荒」觸目驚心永難忘飢餓慘像
2023-05-25

80歲的難友林憲君先生是四川省團校政治教究室研究員,因日記上寫了一些對現實不滿的文字,便被劃為極右,開除公職送勞動教養,他在沙坪整整呆了近二十年。我們先後在重慶、成都多次見面,相互談起當年沙坪勞改農場往事時,仍覺怵悚驚心久久難以平靜。他說,我是1958年3月中旬被押到峨邊沙坪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