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處死前的一個多月中,他完成了《多餘的話》,深刻剖析了一個知識分子如何被共產主義終極理想所吸引走入共產黨,之後在真實的現實中,面對共產黨殘酷的對外對內鬥爭,在黨的忠誠、服從原則下靈魂分裂,直至成為放棄獨立思想的「演員」,一邊宣傳着共產黨的主張,一面懷疑着用階級消滅階級,用不美好到達美好的邏輯,厭倦階級性否定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