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勇武派」的歷史角色會更接近那個刺殺費迪南公爵的青年,還是迎擊德國轟炸機的駕駛員?我以為他們有後者的機會。我的理由是,這個資訊時代的技術條件對他們成為後者有利。正如當年的航空技術給那幾千個青年駕駛員帶來拯救英國的機會一樣,資訊時代給香港的「勇武派」青年帶來了創造歷史的機會。這個機會就是教育所有參與到這場決定無數人命運的大博弈的參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