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老師同時暗示,此事高層有定性,是「顛覆」,有定罪的可能:「這不是在學校違紀的事,人家想給你治個罪,都是叛國罪,都是分裂國家罪。」在此期間,我的母親一直沉默。而後,學院老師又表示,「但是只要跟任何什麼媒體扯上關係,只要對北大造成什麼不良的影響,怪不到別人頭上,只能怪到你頭上」,因為「你是唯一拿到這個東西的同學」。「唯一」這一點,後來被我的母親反覆提及。
二十年孺慕情深,我愛我的母親。面對她的嚎啕痛哭、自扇耳光、下跪請求、以自殺相脅,我的內心在滴血。在她的哀求下我只能暫時回到家中,但原則面前退無可退,妥協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我別無他法,只有寫下這篇聲明,陳述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