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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民澤:中共末世與羅剎海市一一為何習是馬戶

—中共末世與羅剎海市一一為何習是馬戶,彭是又鳥

從2018年戊戌修憲開始,中共進入了後極權時代。換句話說,習近平政權將中國引入了亂象叢生的晚共末世。從政權運作模式來評判,中共政權是中國朝代社會的一種延續,故有流行說法稱中共為紅朝。因其政權與清朝有諸多相近之處,還承接了滿洲國偽政權,又被海外學者稱之為後清。

為了論證中共是後清的提法,不妨簡單回顧一下中國近代史。1911年,孫中山、黃興的革命黨和袁世凱的北洋新軍顛覆了滿清政權,建立中華民國北京政府。1927年,國民黨北伐,顛覆了北洋政府而建立了南京政府。1931年,中共在瑞金建立中華蘇維埃,因無法顛覆了南京政府,而逃竄到陝北延安苟延殘喘。1932年,廢帝溥儀在東北三省依靠日本關東軍的扶持而建立偽滿洲國。滿洲國是末代皇帝溥儀在清朝滅亡後,建立起來的傀儡政權,它是滿清政權在東北地區的延續。類似於朱元璋的起義軍推翻了蒙古人的統治,元朝皇帝逃到漠北,再建起立一個地方蒙古政權。1945年,蘇聯紅軍消滅了日本關東軍,終結了偽滿洲國,而中共乘虛佔據並承接了關東軍的地盤和偽滿洲國政權。

真正能讀懂中國近現代史的人們,不難判斷出中共是一個殖民黨。中共政權攜帶了蘇俄的暴力法統,傳承了偽滿洲國的帝制血統,因此,視其為後清是其歷史淵源和事實依據的。作為近代中國遭受境外勢力滲透扶持的產物,中共先落草於江南井岡山,後盤踞在西北邊陲的黃土窯洞,但真正崛起於二戰結束後的東北偽滿洲國。中共是叛亂於中南,逃竄於西南,蓄勢於西北,崛起於東北,最終必敗落於華北。因為,從天時來分析,獨裁統治必然被歷史潮流淘汰;從地利來分析,北京已經是個氣脈枯竭的死地,雄安又是個低洼沼澤的漏地。從人和來判斷,在國內中共早已民心喪盡,國際上中共政權的信譽全無,形象盡毀,四面樹敵。

在二戰的尾聲,蘇聯紅軍入侵中國東北地區,搶劫完了當時世界第四大經濟體的偽滿洲國之後,蘇共慫恿藏匿在黃土高坡溝壑之中的中共乘虛而入。位於陝甘寧邊區的中共急忙派十萬幹部進入東北,接收改編偽滿洲國殘餘的偽滿軍隊,獲取日本關東軍的大量軍事武器,佔據偽滿洲國的廣袤地盤。蘇俄向日寇宣戰,中共趁亂搶奪蘇共洗劫後的殘羹冷炙。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在隨後的國共內戰中,林彪的四野部隊從東北打到海南島所向披靡,不是林彪是什麼戰神,而是林彪成為了偽滿軍和關東軍的接盤俠,從而獲取了大量關東軍的先進武器和戰鬥兵源。

清朝康熙年間,落榜舉人蒲松齡寫了一部志怪小說《聊齋志異》。蒲松齡一生都是一名不得志的窮秀才,他對現實社會的憤懣不滿都融入到了他的作品中。其中小說《羅剎海市》被時下歌手翻唱後,成為了一首風靡世界的流行歌曲。時間跨越三百年,地理跨越兩萬六千里,一位前清初期的落魄文人,與一位後清晚期的復仇歌手,兩位跨越歷史時空的人物完美結合,共同譜寫了曠世絕響,創造了絕世奇蹟。歌曲《羅剎海市》十天就超過八十億次的播放量,創造了前無古人,後少來者的健力士世界紀錄。當然,作為一個西部歌手,刀郎不可能有膽量敢諷刺批判習近平政權,也無雄心去挑戰糜爛的中國社會。他只是想一洗當年的恥辱,報一箭之仇而已。刀郎萬萬沒有想到,此歌一經首唱發佈,竟然有超乎預料的巨大影響力,遠遠超出了演藝圈,也遠遠超出了華語世界。如今看來,原來刀郎心中的那幾個惡人,連根雞毛都算不上了。

世人心知肚明,中共國就是羅剎國,只是國內無人敢公開說破而已。就如《格林童話》中皇帝的新裝,人們都知道皇帝沒有穿褲子,但就是不敢明說。顯而易見,人們通過收聽、傳唱、翻錄、解析、評論、改編這首歌曲來宣洩對中共政權的極度不滿。歌詞初看有些難登大雅之堂,但細品又無比巧妙,因為文字的粗俗才彰顯出意境的高雅。幾年前,賤女賈淺淺的屎尿體詩詞,到刀郎快意情仇的屎尿體歌詞。中國大陸文化界的俗與亂,正是折射出中共政權的惡與丑,揭露出中國社會的假與空。從1957年鄉間痞子毛澤東公然耍流氓搞痞子政治開始,中國社會就開始道德墮落了。

習近平政權復辟毛澤東的獨裁統治,再度毫無節操地玩起毛澤東的痞子政治,如今的中國大陸淪為了蒲松齡筆下的美醜顛倒,價值錯亂,道德淪喪,崇拜權力的羅剎國。北京中南海就是一個臭不可聞的苟苟營,一丘河就是從蘇共到中共的一丘之貉的共產黨人。毛澤東和習近平就是杈杆兒,也就是馬戶,愚蠢的驢;江青就是又鳥,不安分的雞。牝雞司晨,這是後宮干政的亂象。當年文革,江青作為旗手頤指氣使,扇枕邊風,不正是"未曾開言先轉腚"麼?,看似馬戶習近平在香港只是抓了幾個人,中國脫離西方民主國家的支持而走向孤立,香港東方明珠國際地位的"壽終正寢",恰恰源自於銅鑼灣書店事件。

縱觀百年中國,中共的腐化蛻變,可以追溯到毛澤東不顧全黨高層反對而執意娶了戲子江青。晚年毛澤東的失敗,是從江青成為文革旗手開始的。文化大革命的破產、五人幫的垮台,是從陪睡丫頭張玉鳳進入政治局開始的。臨死前的毛澤東清楚地知道,江青就是呂雉,張玉鳳就是戚夫人,但他又幻想江青能夠成為下一個武則天完成毛家天下的佈局。所以,毛澤東既要死後繼續利用江青成為武則天,又要防止江青成為下一個呂雉。毛澤東既要防止江青在其死後收拾張玉鳳,又想通過江青將黨主席傳給毛遠新,如意算盤打得太滿,結果全盤皆輸,最終徹底落空。

2015年香港銅鑼灣書店事件,可以認為是中國黨國從依賴西方民主國家的經濟支持而崛起,到孤立衰敗、四面楚歌、陷入困境的分水嶺。而這背後的禍因,正是不能容忍《習近平與他的情人們》在香港出版發行。

如今,中共政權的各個部委和基層組織都出大問題。早幾年,國安部幾個副部長相繼落馬,政法委亂套周永康成為最大的黑幫,胡錦濤時期的國防部領導班子遭到團滅,如今習近平的火箭軍高層一鍋端,外交部及官方媒體也醜聞全球。

前清初期的奴才社會,與後清末世的屁民社會,不正是文人筆下、歌手口中的羅剎國嗎?明朝崇禎皇帝的最後幾年,不也是這樣麼?清朝宣統時期的末世政局,不正是如此乎?

近年來,中國大陸天災人禍不斷。隨便舉一兩個例子,早期,武漢病毒所流出的病毒,讓全地球人遭了罪。近期,北京門頭溝的洪水,卻讓涿州人遭了無妄之災。這不就是,另一個板橋水庫事件嗎?幾天前,中共官方出版習近平治水論述,為新時代治水指明了前進方向,提供根本遵循。幾天後,一場暴雨,老天爺就讓華北成為了汪洋,北京成為了海市。不僅習近平多年來不敢親臨慰問災區民眾,新上任的傀儡總理李強也不敢下基層去拋頭露面。這是多麼辛辣的諷刺,多麼可悲可恥的一幕。

如今,習近平的統治已經亂套了,陣腳亂了,徹底慫了。馬戶習近平的獨裁統治,搞的它焦頭爛額,首鼠兩端,如芒刺背,如坐針氈。所謂的人民領袖,活得如圈養的豬,不敢越圍欄一步,如同行屍走肉,豈不可悲乎?

正如網上流傳的一首打油詩:

一丘洪河水滔天;苟苟營處汪洋見;

司晨又鳥忙甩腚,腚後杈杆不露面。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華夏文摘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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