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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歷史記載大瘟疫:改朝換代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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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類的歷史上,疾病不僅能影響個體的命運、決定人的生死存亡,大規模的疫病通常還能改變歷史的前進方向,擊響改朝換代、王朝興衰的節奏,從東方到西方,莫不如此。時至21世紀的今天,歷史上的各種預言,如《馬前課》、《燒餅歌》、《格庵遺錄》、《聖經‧啟示錄》都在警醒我們,末劫的人類將要面臨着一場大瘟疫。百年來,一億人死於共產主義暴政,共產主義的病毒已經侵害了全世界。拋棄中共,人類或將遠離預言中的大瘟疫。

尼古拉斯.普桑Nicolas Poussin(1594~1665)1630年的油畫《阿什杜德的瘟疫》(The Plague of Ashdod),法國。(公有領域)

在人類的歷史上,疾病不僅能影響個體的命運、決定人的生死存亡,大規模的疫病通常還能改變歷史的前進方向,擊響改朝換代、王朝興衰的節奏,從東方到西方,莫不如此。

東漢大瘟疫:王朝末世

東漢末年,洛陽城外,人跡罕至、雜草叢生,早已沒有昔日車水馬龍、繁花似錦的大好景致。曹操有《蒿里行》詩云:「鎧甲生蟣虱,萬姓以死亡。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

悲哉!嘆哉!如此荒涼的景象,除了戰亂外,瘟疫是最具殺傷力的禍首。東漢末年,宦官亂政,董卓篡權,吏治腐敗,稅賦繁多,百姓民不聊生,導致天降各種災變。

史載,東漢末年幾十年間,全國性大瘟疫共有十多次。當時人們統稱為「傷寒」。患者往往高燒喘息,氣短而絕。發病急、死亡率高,身上有血斑。桓帝延熹九年(166年),「今天垂異,地吐妖,人癘疫。」建寧二年(169年),「疫氣流行,死者極眾。」

張仲景在其《傷寒論‧自序》中記載,漢獻帝建安元年到九年間,他的家族本來有兩百多人,死了三分之二,其中十分之七死於傷寒。漢都洛陽,半數以上死於瘟疫。曹植描繪:「家家有位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

張仲景的著作《傷寒論》

疫癘來襲,文人貴族也難逃一劫,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幹、陳琳、應瑒、劉楨四子亦在建安二十二年的大瘟疫中死去。官方資料記述,自漢桓帝永壽三年(157年)時到晉武帝太康元年(280年),全國人口由5650萬降為1600餘萬人。

東漢末年的政治腐敗、社會動亂和大瘟疫橫行,導致民間豪傑揭竿而起,群雄逐鹿,拉開了辭舊迎新、王朝更替的序幕。

明末、清末鼠疫:改朝換代的前奏

鼠疫又叫一號病,是人類的頭號天敵。而小小的老鼠能終結一個沒落王朝,是統治者們很難想像而又必須接受的歷史事實。

人有生老病死,一個王朝自然也有其生發榮衰。崇禎年間的大明朝,已是一位步履蹣跚風燭殘年的老人了。君王有心無力、朝臣各懷私心、府役橫徵暴斂、百姓水深火熱,一切都在背離天道。

萬曆八年,瘟疫從山西大同起勢,十室九病。患者表現為脖頸腫大,民間叫大頭瘟,一兩天就死人。傳染性極強,病、死者無人問津,都怕傳染上。

1641年夏季,整個華北叫老鼠給佔領了。圖為示意圖。

崇禎六年(1633年),鼠疫還是從山西發作,1641年傳到北京。當年夏季,有人目睹成群結隊的老鼠互相銜咬着對方的尾巴,像敢死軍一樣游渡河水,進入河北河南境內。整個華北叫老鼠給佔領了。這一年也趕上大旱、蝗災,饑荒和瘟疫奪走了六成人命,「道殣相望,葬以藁席」,剩下四成非乞即盜。

京城內,人們的恐慌無以言表,夏秋時,如果誰身上會出現一個隆起的肉塊,不到一個時辰就命絕,這種鼠疫叫「疙瘩瘟」。全城死者十之四五。鼠疫很快覆蓋到通縣、昌平等郊區。

崇禎十六年,據史料記載,「通國奇荒,疫癘大作。」出現了「疙瘩瘟、羊毛瘟」,患者吐出西瓜水一樣的血水,然後立即死亡,江浙等地死了數百萬人。

崇禎十七年,李自成55萬大軍攻入北京城的時候,鼠疫已肆虐了一年有餘,明朝京城防線上一個衰兵要守三個垛口,唱的幾乎就是「空城計」。

同年,清軍入關,順治登基稱帝。奇怪的是,北京城的鼠疫像是與大清朝的軍隊約定好了似的,全身而退,一下子無影無蹤了,清兵一個也沒有感染上。

世界性的鼠疫流行共有三次,第三次始於雲南,1894年在廣東爆發,並傳至香港,歷時幾十年,席捲亞歐美全球,導致60多個國家的近千萬人死亡。受其波及,中國清末的東北,一場從西伯利亞一路肆虐過來的鼠疫,自然成了風雨飄搖的大清國不可承受之重的一部分。

1894年,日本細菌學家北里柴三郎認為鼠疫的致病原——鼠疫桿菌,只能是鼠傳給人,而人與人之間是不會傳染的。1911年,時任北洋醫學堂首席教授的法國人梅斯尼持相同觀點。他們主張滅鼠就能滅瘟。不幸的是,梅斯尼不久便在沒有接觸任何鼠類動物的情況下死於鼠疫。

這場奪走了東北6萬人口的鼠疫後來被出生於馬來西亞的華人學者伍連德在民國政府的支持下控制住了。伍連德堅持認為鼠疫桿菌亦可在人與人之間傳播,他採取了隔離和火葬屍體的方法有效地控制並消滅了疫情,因此他也被稱為中國近代史上「防疫學第一人」。

伍連德博士有效地控制並消滅了鼠疫疫情,因此他也被稱為中國近代史上「防疫學第一人」。(公有領域)

古希臘瘟疫:人類最應吸取的教訓

隨着現代醫學的發展,人類戰勝疾病的能力不斷上升,但疾病尤其是大規模的瘟疫流行,對於人類健康和生命的侵擾,未曾消減過。伊波拉病毒、登革熱、SARS病、黑死病即便是偶露崢嶸,也足以會給人類造成致命一擊。

從古至今,人類對於世界性瘟疫或導致人類文明毀滅的疫病總是談虎色變,瘟疫的慘烈、快速、死亡率高、傳染性強、不可控性、不可知性、像幽靈一樣來無影去無蹤都是造成人類對瘟疫恐懼的根本原因。

兩千多年前愛琴海岸輝煌燦爛的雅典城,大瘟疫突然降臨,得了怪病的人先是發燒、然後腹瀉、渾身長滿紅包,四肢開始腐爛,人們能看見蛆蟲在自己腐爛的傷口裏鑽來鑽去。七八天,人便死去。

得病的人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當時的歷史學家修昔底德對瘟疫做了詳盡的記述:人們只知道死亡的人數在劇增,但找不出原因,也找不出制止的辦法。屍體多得無人掩埋,連食人的鳥獸都因撕咬了屍體而死亡,家中的狗畜都不能倖免。

雅典大瘟疫,約1652年至1654前後,由Michiel Sweerts繪製。(公有領域)

但讓人不可捉摸的是,肆虐數年的大瘟疫,公元前426年底以後,像是接到了無聲的指令一般,突然間銷聲匿跡了。

雅典大瘟疫使輝煌璀璨的希臘文明迅速走向衰敗。發病原因直到目前,學者們都眾說紛紜、莫衷一是。但後世的人們都認識到接近毀滅時的雅典人在道德層面有着非常敗壞的劣跡,奢侈和浮華、亂倫、同性戀、暴戾與殺戮,幾乎成為雅典人日夜狂歡的主要內容。

道德的淪喪或許是導致文明毀滅的深層原因,這值得今天的人們深思,並引以為戒。

責任編輯: 時方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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