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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和:歷史將會記住川普:一個剛強壯膽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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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作為一個異像,作為一個神跡而出現。這個優點和缺點如此明顯的政治素人,這個像小孩子一樣簡單說出常識的老人,這個像約書亞一樣剛強壯膽的勇士,站在一個不可思議的高處,終於喊出了一個簡單的聲音:讓美國再次偉大。而基於保守主義來自上帝的力量,美國的再次偉大必將成為一個偉大的事實。

許多年以後,人們如果回憶川普當選美國總統這一重大的歷史事件,會看見一種清晰的異像、一個不可思議的神跡,早已在時間裏浮現。

當全世界的腳步幾乎就要背離上帝的秩序;當人們面對ISIS屠殺婦女兒童的暴行噤若寒蟬;當男人和女人竟然以政府的名義共用一個衛生間;當同性婚姻成為一種合乎人類法律的存在;當一部分美國人試圖牽掛遙遠他鄉的弱勢群體但對身邊的貧窮和苦難視而不見;當獨裁者和資本主義合謀試圖要主宰整個世界;當所有的媒體所有的大學所有呼喊正義的人們一邊倒地站在左傾自由意志這一邊——美國人卻用他們的選票,不可思議地把川普送上了總統的位置。這個優點和缺點如此明顯的政治素人,這個像小孩子一樣簡單說出常識的老人,站在一個不可思議的高處,喊出了一個簡單的聲音:讓美國再次偉大。

這是一句內含着美國價值歷史和觀念歷史的號角之聲,讓人想起費城的自由銅鐘。是的,川普的出現,代表着一種美國傳統聲音的回歸,代表着美國向上帝話語的回歸。無論是美國的建國理念,還是里根時代的美國價值,都立足於這種偉大的聲音。

作為一種開放式糾錯的聲音,川普主義簡單明了,擲地有聲:"反對左派,反對政治正確,反對愚蠢,始終熱愛美國"。

理解川普主義,需要再次強調美國的價值基準。事實上,有心的人們在副總統彭斯的自我介紹里,再一次看見了這樣的價值基準:I'm a Christian, a conservative and aRepublican, in that order。"我是一名基督徒,一名保守主義者,一名共和黨人,這構成一個次序。"這是一個極具穿透力的價值觀表述,覆蓋了美國全部的價值理念和全部的美國歷史。當基督徒、保守主義者、共和黨人集中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這構成了一個偉大的秩序:首先是一名基督徒,其次是一名保守主義者,第三才是一名共和黨人。在這個秩序里,美國的國家格言:In God we trust,我們相信上帝,再一次在美國的土地上迴響。川普、彭斯和他們的團隊,像一群剛強壯膽的戰士,終於喊出了這個偉大的聲音。

正是立足於"我們相信上帝"這樣的觀念基準,川普展開了一系列開放式的糾錯。基於上帝的秩序,美國人意識到美國正走在危險的左傾之路;基於上帝的秩序,美國人意識到美國正在興起一種充滿着理性自負的政治正確;基於上帝的秩序,美國人意識到自己正在遠離上帝的智慧並且變得越來越愚蠢;基於上帝的秩序,美國人發現自己越來越輕看美國這片由上帝親自賦予給美國人的迦南之地,與此同時,一種致力於地上天國的烏托邦人類地上天國主義,正在把人類帶向災難的深淵。

這樣的局面必須改變,建立在基督信仰基礎之上的保守主義必須回歸。

是的,當我們討論保守主義,我們立足於三個必要的思想史條件:

其一,人類所有的思想都是一個湧現秩序,失去了傳統,就意味着失去了思想的第一推動力,而美國的傳統,就是基督信仰。

其二,在關涉人的生命的意義上,人類社會不是進步史,而是敗壞史、墮落史。如此,在國家命運和人的自由的命題上,我們不是愚蠢地信任,而是要誠實地懷疑。沒有懷疑的信任,是一切愚蠢之中最大的愚蠢;沒有信任的懷疑,則是冷漠和邪惡。基督徒時刻記得一句箴言,"人是這個世界的精華,也是宇宙的垃圾",真正的勇士,應該靈巧像蛇,馴良如鴿,去打那美好的仗。

其三,未來主義是一個騙局,人應該努力回到最初之人,因為最初就是最終,過去就是未來,當下容納所有。在這個意義上,美國從來不是地上天國,不是一個烏托邦。美國的意義恰好就在於,在人類普遍愚蠢和墮落的時代,美國必須承擔起拯救人類的責任和使命,在此時此刻,在當下,迎着苦難而上,把撒旦和仇敵趕到地獄裏去。

正是基於上述三個必要的思想史條件,我們討論保守主義,如果不直接討論基督信仰,保守主義就會快速變成傳統主義,自由主義或者守舊主義。某種意義上,這的確是思想史流變中的一個困境。聖經秩序一方面明確告誡人類,"不要回頭看。舊事已過,一切都是新的"。但另一方面,聖經又反覆強調,"日光之下,並無新事"。這構成了一種悖論,一種人性的內在張力。

聖經秩序和基督信仰作為一個傳統,到底是如何湧現出保守主義的思想觀念的呢。這涉及到了聖經秩序中對時間意義的理解,奧古斯丁意義上的時間觀念,過去、現在、未來,在上帝的秩序里,一切都是現在。時間既是永恆的、整全的,又是局部的,當下的。涉及到以馬內利這樣一種生活方式對於人類的心靈而言所賦予的生命秩序。每個人的意義因為上帝與我們同在,變得清晰可知。同時還涉及到聖經秩序對人性意義的界定,人是上帝所創造的高貴的器皿,然而在這個世界上,一個義人也沒有,所有人都有罪。

所以,無論是時間意義,生命的意義,還是人性秩序,當我們試圖去理解美國,理解保守主義,都必須依靠每個人對基督堅定的信仰才能建立起來。在整全的意義和改進的意義之上,我們必須大聲指出,如果沒有個體的基督信仰體驗,保守主義的基本觀念就必然會產生異化,呈現出幾個錯誤的路徑。

一是保守傳統文化的多樣性,人們會再一次用多樣性命題覆蓋了真理的唯一性命題。二是保守人的自由意義,人們會再一次把人的權利拔高到了絕對命令的位置,甚至把人性的意義放在上帝之上,從而忽略了人性有限性和幽暗性的命題,失去對人性的基本的懷疑能力。三是保守已經形成的秩序與格局,再一次堵塞了人類開放式糾錯與更新的可能性。

里根總統說過,"我們的祖先雖然永不向暴君屈膝,卻總是甘心樂意跪拜在上帝面前"。而川普的價值觀如出一轍,"在美國,我們不崇拜政府,我們崇拜上帝。"這的確是關於美國價值觀最深刻的表達。身處今天這個悖謬的時代,無論是保守主義者,還是自由主義者,都應該要沉思這句話。自由之所以成為可能,是因為自由存在不可商榷的基準,不可超越的邊界。正是對基準和邊界的持守,人類才得以看見自由是什麼。如果保守主義者缺乏明確的、終極的價值基準,如果自由主義者沒有清晰的邊界界定,我們所呼喚的自由,就不是自由,而是自負與放縱、墮落與毀滅。

由此,幾乎所有缺少基準命題的所謂保守主義者,幾乎所有失去邊界意識的所謂自由主義者,都無一例外走向了三種失敗的格局,從而與真正的自由失之交臂。

第一種是政治學意義上的保守與自由,自由的呼喚者落敗於公權力的誘惑,從自由主義走向獨裁,從保守主義走向了殺戮。

第二種是經濟學意義上的保守與自由,人成了財富的容器,自由成為消費一切的藉口,保守這個重要的方法論,在這裏拔高了人的財產屬性,遮蔽了倫理秩序,從而走向了保守主義的反面。

第三種則是藝術學層面的保守與自由,自由就是掙脫身體的限制和死亡的限制,由此藝術家通過糟蹋自己的身體尋找生命的意義,通過對死亡豎起中指,來發出自己的吶喊。藝術家們終於變成了一群神經病,他們要和上帝格鬥,去做所有背離上帝秩序的"大事"。

這就是當代人類社會所面臨的命運走向,那些在世俗的意義上翻滾的人們正在團結起來,摩拳擦掌,以自由主義的名義,再一次掛起法西斯的旗幟。

也正是在這裏,川普作為一個異像,作為一個神跡而出現。這個優點和缺點如此明顯的政治素人,這個像小孩子一樣簡單說出常識的老人,這個像約書亞一樣剛強壯膽的勇士,站在一個不可思議的高處,終於喊出了一個簡單的聲音:讓美國再次偉大。而基於保守主義來自上帝的力量,美國的再次偉大必將成為一個偉大的事實。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三一模型研究所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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