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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學其實是逃避?揭開胡歌背後的六個重大秘密

胡歌

胡歌

深色毛衣、黑色褲子、平底靴,簡單弄一下頭髮,兩天時間裏,胡歌*連造型都沒換,就這樣素面朝天地參加湖南衛視《獵場》的媒體看片會,然後,就這樣在第二天接受了南都專訪。

團隊中沒有攝影師,湖南衛視隨便給他拍了照就給全國媒體用了;別說精修圖,連一張個人特寫都找不到。

越來越不「偶像」的胡歌,在反思自己有偶像包袱,這是他停止工作之後的新發現,他說,「更加認清了自己」。

演技好、敬業、情商高、真誠、低調做人、謙遜、尊師重道……胡歌二度爆紅後,業界這麼評價他。而同時,「矯情」、「作」、「不成熟」、「不自信」、「有偶像包袱」、「書讀得太少而想得太多」,休息了一段時間之後的胡歌,用這些詞來評價自己。

2016年,橫掃電視圈各大獎項的胡歌,在頂峰時玩起了消失。歸來之際,他開啟了自我批評模式。採訪中,他將頭上的光環一一消解,把外界給他戴上的帽子,一頂頂摘了下來。

秘密/1

強行「消失」,其實是「逃避」

《獵場》後,胡歌兩年沒拍戲,他在最紅時放下工作、強行「消失」,去學習和尋找生活。

業界對他給予極大的讚賞,加上他的敬業,很快就被視為「尋求上進、不浮躁」的好演員。但歸來後的胡歌,並不認為自己有多優秀,他用了一個詞:逃避。

他更多的是反思自己的真實心態,「我的大學生活並不完整,很早就簽了公司出去拍戲,基本功不夠紮實,各方面的底蘊、文化修養也不夠好……」他認真地說了一堆缺點,所以,「學東西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方面是我想去彌補遺憾和缺失,希望重溫校園生活」。

「還有———是為了逃避。別人以為我應該再接再厲的時候,我有點兒應付不過來。我是個不太懂得拒絕的人,但又沒辦法同時做很多事情,所以,當許多人都來找到我時,我應接不暇。」

不工作的那段時間,胡歌說自己並未能做到想像中的樣子,因為沒有徹底休息過。在他的想像中應該是「真的不幹這個職業了」,但這顯然不可能,他無奈地自嘲:「我不知道我不干演員後還能幹什麼。」

兩年裏,拒絕很多工作,嘗試自己想要的生活,這值得嗎?

胡歌覺得值,理由是「我沒有放棄讓自己更進一步的機會,放棄的只是一部分掙錢的機會」。但他也承認,「有段時間有點不理智,完全把工作的頻道給關閉了,不管誰來找我,我都說我不工作,也不看劇本。這個過程可能會讓人誤會,但那時的我已經失去了理智,因為如果我不那麼決絕的話,永遠也走不出這一步。」

賺錢重不重要?胡歌的答案是:「物質和名利的誘惑一直存在,但它的重要性在一點點地減弱。在我事業剛起步的那幾年,掙錢很重要,我選擇演員這個職業就是為了掙錢,但錢總有一個掙夠的時候。」

他認真思考過關於「掙錢」的問題,「如果我是做企業,那錢很重要,錢能壯大事業。但作為演員,錢的多少和事業的好壞其實不成正比,有時可能……會成反比」。胡歌說,他「不想被金錢捆綁」。

秘密/2

到美國,才發現偶像包袱好重

停止工作時,胡歌為自己的離開找理由:「演了很多的角色,但『胡歌』在哪裏已經找不到了,永遠活在別人的語境裏、別人的世界裏、別人的思維里」,他要「找回」胡歌。

但回來後,他自嘲沒有找回真正的自己,而是看清了自己,「原本以為,放下手頭的工作,有了屬於自己的時間和空間,胡歌就可以出現了。我以為會是一個更好的胡歌,但沒料到是一個更差的胡歌」。

這次「出走」帶給他最大的收穫是反思,可為什麼是看見了「更差的胡歌」?

胡歌說:「在工作狀態下,很多事情已經被安排好了,我只需要去執行,一旦離開了這個軌道,回歸到本真,我才發現,我已經回不去了。」

比如「偶像包袱」。胡歌一度以為自己早已沒了偶像包袱,比如,他不介意把粗糙的一面展現給大眾,不介意拍雜誌硬照時追求真實感、顆粒感,甚至不介意在《獵場》鏡頭下露出眼睛上明顯的傷疤,只因導演說,受傷的眼睛更有內容……

但是,他在接受南都記者專訪時說,「我的偶像包袱好重啊!」他豪不諱言:「我到了美國,要一個人生活、一個人上學、一個人面對陌生環境時,才發現我的偶像包袱好重!我特別害怕別人把我認出來。我原先以為是我怕影響課堂秩序,但後來我發現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害怕別人看到我成績不好。」

胡歌特別解釋,「對自己要求高」和「有偶像包袱」是兩回事,「因為不夠自信」。

他害怕別人看到他的不完美、看到他的性格缺陷、看到他不擅於與別人交流。在國外想過語言關,最快的方法就是融入環境,主動和人交流,但他「不太敢」———和舞台上口若懸河、隨時就能即興演講的胡歌簡直判若兩人。

為什麼舞台上的胡歌總被媒體誇讚「會說話」?他說:「那是工作,大家看到的是我的職業表現,並不是生活中的我。如果我不做這一行,我就是一個特別普通、甚至連普通都算不上的人。我會特別宅,不與人交流。這種性格是小時候養成的,是骨子裏的東西,父母送我學表演的初衷就是擔心我太內向,希望我鍛煉交流能力。」

秘密/3

剃光頭,從「胡哥」變成「胡弟」

因為自認「不善交流」,生活中的胡歌常常很想把自己藏起來。

為了達到「藏起來」的效果,他做了件外人看起來有些滑稽的事。

今年3月,他去美國。上飛機的前一晚,他剃了個光頭,雖然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剃光頭並不好看。

在機場,他用帽子遮住了整個腦袋,「鬢角什麼的全都剃光了」。照片被粉絲傳回國內,新聞出來這樣的畫風:「天哪!胡歌怎麼變成了這樣?」「一副大叔的滄桑模樣!」

為什麼要給自己剃一個醜醜的光頭?胡歌的理由很簡單:「不想讓人認出來。」可剃了光頭,別人就認不出來了嗎?

「我本來以為是這樣的。」

他說,光頭到美國,應該可以讓他「藏起來」。為了藏得更加徹底,他還取了個英文名———他原來的英文名叫Hugo,很容易讓人想到「胡歌」,他的新名字是Woody,「就是《玩具總動員》裏面的Woody警官」,胡歌說,「我要把自己從胡歌(哥)變成胡弟,所以就叫Woody。」

見到記者啼笑皆非的表情,他調皮地自嘲:「很無聊,是吧?」

然後呢?剃了光頭、改成「胡弟」,真的沒被認出嗎?

「然後……完全沒用。我到了美國就有點後悔了,因為光頭真的很難看」。

事實上,他不光剃了光頭,還留了鬍子,還戴了副眼鏡,「形象很醜,很不利於我和女同學交往」。他試圖用普通人的方式去和人交往,結果沒有成功,異性對他保持距離的原因令人捧腹———因為「形象不好、特別猥瑣」。對,都是他自己整的。

秘密/4

騎行,藏起自己

從美國回來後,胡歌去尼泊爾和不丹徒步,然後騎摩托去色達。

騎行色達這件事,胡歌籌備了兩年:從考駕照、買車,到尋找同伴、拉同伴入坑,再到飛去重慶會合。他戴上了嚴實的黑頭盔遮住整張臉,穿上車手服,酷。

網上流傳的版本是:「胡歌為慶祝35歲生日,決定跟朋友騎摩托車去五明佛學院,在加油站偶遇一個認出他的人,他隨口答明天到色達,然後在他生日當天,整個色達從高速公路口就有人攔車合影,住的酒店被廣告牌告知天下,一路被各種偷拍……最終,胡歌的摩托車被運走了……估計他無法承受這種說直播就直播的旅行吧。」配圖是他戴着哈達、閉着眼睛,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與他合影的路人表情很雀躍。

胡歌說:「網上那張照片我戴着頭盔、閉着眼睛……嗯,我把眼睛閉起來,假裝看不見你們」。

其實,這個故事有個美好的結局。胡歌對記者說:「我成功了,我在色達住了兩晚,把要辦的事都辦完了」。

怎麼做到的?摩托車不是被拖走了嗎?

真實的故事是這樣的:胡歌在論壇里看到了世界規模最大的佛學院五明佛學院,震撼了,他信佛,他的上師也在那裏,他覺得「很有必要去看看」。籌備了兩年,但在騎行的第一天,在翻四姑娘山時他就被認出來了,行程被放到了網上,色達的喇嘛給他打電話:「全縣城都知道你要來了!」

那怎麼辦?

他們想了個辦法,讓胡歌騎摩托車到離色達幾公里的地方,然後開車出來把他接走,同時製造假象,把他的摩托車放到拖車上,告訴大家,胡歌的摩托車被拖走了,他被迫結束騎行了。他就這樣悄悄進了色達。

胡歌說:「這是無奈的選擇。」這一回,他算是成功地把自己「藏」起來了。

秘密/5

和菠菜的合影

2016年,胡歌憑藉《琅琊榜》中的梅長蘇一角,橫掃多個頒獎禮,在金鷹獎的獲獎感言中,他提到了現場的鄭佩佩*、林依晨*和李雪健。

他說鄭佩佩為了演戲、躺在地上將近半小時,這讓他知道「演員在現場應該是什麼樣的」;他說林依晨「用生命演戲」,說「這句話我會記住一輩子」;他說李雪健老師處事低調,讓他倍感慚愧,「他這麼高齡,只帶了一個隨行人員;我很慚愧,我帶了3個」。

他的這段發言被媒體稱為「現場即興滿分作文」,每句話都言之有物,同時強調了對表演的尊重。

和胡歌合作過的人喜歡誇他情商高,但《獵場》的製片人張靜說,這不是情商高,是「發自內心的真誠,對熟悉的人完全不設防」。張靜和胡歌認識並不算久,但她這麼評價他:「長袖善舞的人我見得多,但胡歌不是,他是真的真的好、真的很好,無論做人做事還是演戲,零缺點。接觸越久你會越喜歡他,他是個慢熱的人。」

張靜說,熟悉之後,胡歌很放鬆,大家經常吃個飯喝點小酒,聊着聊着他就往沙發上一歪,「他好辛苦,喝着喝着他就會說,我先睡一會兒,就睡一會兒,一歪就睡着了」。

不工作時,胡歌很喜歡找姜偉導演聊天,喝點兒小酒,「從沒醉過」的姜偉也說胡歌「酒品很好、但酒量不行,經常睡着」……

張靜指着工作室里的沙發說:「這種沙發他睡了好多覺,我們就把涮火鍋的菠菜擺在他頭上,擺一圈,姜老師拿着菠菜葉子在後面照相,等我們所有人都玩兒完了,他醒了……他就傻了。」

張靜和姜偉手機里都有胡歌和菠菜葉子的各種擺拍。

秘密/6

微博發少了

在胡歌看來,工作時他會把弦擰緊些,平時就沒譜,「沒吃飽或者喝多了後尤其蠢,都是黑歷史……」

他反思自己「不成熟」,「管不住嘴,誤從口出」,說話比較容易掏心掏肺,所以有時會被誤會、被曲解、被放大。

他以前會在微博上寫很多東西,但現在基本上不發了,微博只剩廣告。他說:「我以前怎麼想就怎麼寫,但後來會修飾,謹慎地發一些文字,我就覺得這就沒意義了,也不是我的真實想法,跟廣告沒區別啊。」

另一個「不成熟」的證據是,他認為自己多變。「行動力老是跟不上想法,所以很難成功。這不像是個成熟的人幹得出來的事」。

對於外界贊他的「率性而為」和「放鬆」,他也予以否定,「成熟的人,想好要做什麼才去做,我不是,我把自己的狀況弄得越來越糟,所以我越來越焦慮……唉,是不是你們覺得,我說自己不成熟,也是成熟的一種表現啊?」

胡歌懷念10年前單純的環境,覺得現在的演員不好當,「逆境時我很強大,順境時反而沒那麼強大。可能是我的內心不夠強大吧,反正經歷多了之後,我也就習慣了吧。」

1大願望

當導演

胡歌有個沒有說出口的願望:當導演。

他曾對姜偉說,想做幕後。姜偉一直以為他只是想學點東西。

他曾對《偽裝者》《琅琊榜》的導演李雪說,想跟他學攝影。

胡歌說:「我最大的野心就是做導演。」但他對李雪只說「學攝影」,對姜偉也只說「學剪輯」,沒有把「導演」的願望宣之於口。他把原因歸結於「行動力差」上——要成為一名導演,有很多事情要去做、要去學,「我一直卡在行動上」。

所以他不敢跟人說想當導演。

事實上,他對給李雪做攝影的事一度很認真,但最後沒能成功。他解釋:「可能是作為演員的胡歌太大了。」

這句話怎麼解讀?

對此,正午陽光團隊曾有人笑言:「胡歌是一線演員,滿世界的劇組都在找他,我們把當下最當紅的男明星圈在組裏,不讓他演男一號、讓他做攝影,這個場景不是很搞笑嗎?我們覺得他和李雪簡直是在胡鬧。」

作為演員的胡歌太「大」,胡歌還舉了另外一個例子:大家知道他喜歡拍照,說,辦個影展吧。他卻說:「我不希望別人說這,是胡歌拍的照片,那我來看看。挺可悲的。我相信大家誇我,但我不希望我是因為演員的身份而受到表揚。」

未來的某天,胡歌真的會去做導演嗎?他說:「我不敢說。」

2面真相

A

需要空間

胡歌早期的博客名字叫「動物園的故事」,他覺得自己像動物園裏的猩猩「大家去動物園看動物,和看我的心態是一樣的。就算有區別,也是看野生動物和看動物園動物的區別」。他把自己歸類到「野生動物」,「動物園的動物有人照顧,但活動受限;野生動物朝不保夕,需要自己去生活,但有活動範圍」。

「誰都不願意被人圍觀,但演員一旦成功,就一定會被人關注。這是永遠不可調和的矛盾」。胡歌承認自己是矛盾的,甚至自認「矯情」、「很作」。

他不想把生活變成真人騷,雖然他清楚,演員不被關注就意味着失敗。在他看來,理想狀態是:「當我站上舞台,就受到關注;離開舞台、離開劇場,不被關注。」

胡歌自認是矛盾體,「最初選擇這個職業就是很矛盾的,我是為了生存、為了掙錢,走到了幕前,到了幕前我又想退,但又退不了」。所以,他把感受按下去了,歸結於「我承認,我很矯情」,他懇請大家理性地關注他,「施捨我一點空間吧」。

B

偏愛哲學

《獵場》的導演姜偉問胡歌,「除了演戲,文史哲你喜歡什麼?」他的回答讓姜偉意外:哲學。

胡歌說:「姜老老師像圖書館,他的人比他的劇本還要浩瀚,我選哲學是因為哲學比較玄,我要跟上姜老師的節奏。我如果選文學和歷史,可能都跟不上……」

所以,姜偉得到「哲學」這個答案,有一部分原因是提問的人是他。

可胡歌確實偏愛哲學,他在微博上曬過《禪與摩托車維修藝術》,也會探討抽象而深奧的問題,比如生與死、東方和西方、靈魂與人生軌跡……但記者有點後悔和他開啟了這個話題。

胡歌承認自己喜歡形而上,「我很小時就開始思考生和死,一直想人死了之後會怎樣,生命終結了以後是什麼。我怕死,很怕,我給自己的答案是,人死了之後和出生之前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了。」這導致他小時候睡眠很差、害怕睡覺,害怕第二天醒不過來。

他說:「我直到現在都天天做夢,沒有一天不做。感覺我的大腦每天都沒有休息」。

胡歌在雜誌專欄中寫過《寫給我和「我」的信》,像兩個靈魂在拉扯。他在採訪中解釋:「我寫的並不是兩個靈魂的對話……」他拿起手邊的杯子,話題就此失控。記者無法判斷一臉誠懇的他,算不算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他說:「我拿起這個杯子,我知道我拿起了這個杯子,可當我意識到我拿起這個杯子的時候,這個動作已經做完了。那麼,我意識到剛才的那個我在拿起杯子,那麼,拿起這個杯子的動作是我要做的嗎?」

……

胡歌進一步講解:「我現在和你說話,這句話是『我』要說的嗎?你會覺得這句話是我要說的,因為我想到要說我才會說。那我們來看這個『我想』,當我意識到『我想』要說這件事時,『想』這個動作已經過去了,那這個『想』是我在想嗎?」

記者:「你覺得是誰在想?」

胡歌:「對!就是這個問題!我的疑問是,是不是我自以為我的每一個動作、我的每一個選擇都是自己做出的?其實並不是,如果是有張五線譜在操控呢?」

「我們來到這個世界,就進入了軌道,這個軌道我們看不到也意識不到,我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這個軌道上的。」

「我坐在這裏,我能看見這個,能摸到這個,它實實在在嗎?」

「戴上V R眼鏡,你會相信你就在那個虛擬空間,那麼,可能某一天,視覺、聽覺、觸覺、甚至是味覺,都可以欺騙你……那我做一個程序,我告訴它我想要一個怎樣的人生,就可以有了。那時你什麼都不用做,身體對人已經沒有意義了,這個現實的空間對人也沒有意義了……」

這段盜夢空間似的對話被記者強行終結後,胡歌說,「好吧,我想太多了。」他馬上開啟「自黑模式」:「楊絳老師說過,你的問題在於讀書不多而想得太多。我可能就是這種人。」

3次追問

人家結婚,他上熱搜

不知從哪一年開始:楊冪*、林依晨、劉詩詩*、唐嫣*、劉亦菲*、安以軒*……她們一公佈戀情或是結婚,胡歌的微博就會被攻陷,網友喊他「搶婚」,快點去把靈兒、月如、雪見、蓉兒給搶回來。

後來,連男明星結婚,大家都要去胡歌微博觀光,袁弘*結婚、霍建華結婚,大家對胡歌「表示心疼」,網友說:「當年在《仙劍3》裏,胡歌就不該唱那首《光棍》,現在好了,真的就只剩他一個光棍了。」

別人歡喜大婚,胡歌微博淪陷,這是什麼體驗?

胡歌說:「這個問題一點兒都不逗比,我很難過好嗎!」有人質疑他「故意炒作」,他很冤枉:「人家結婚我上熱搜,還說我是故意炒作,這讓我很受不了!」

記者:大家為什麼喜歡玩這個梗兒?

胡歌:因為我的年紀在這群好朋友中比較大吧,比我小的都已經……我覺得大家還有另外一種心態:「你看,我們還有胡歌呢,他也沒結婚!」

記者:大家拿你當不結婚的標杆?

胡歌:他們在尋求心理安慰。

記者:可有人說這是一群人的狂歡,一個人的孤單,全民虐「單身狗」。

胡歌:我覺得我沒被虐!婚姻是圍城,換個角度,我很有優越感、很自由,出去玩不需要申請報備啊。

記者:也就是說,如果有了家庭,你出去玩就會報備了?

胡歌:會吧。我和朋友出去騎車,他們都要先申請的,基本上報我的名字就很容易通過。因為他們的另一半知道跟我在一起玩,不會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霍如婚禮」,他撿垃圾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電視劇)是:「你公佈婚訊,我在撿垃圾」。2016年,「霍如婚禮」期間,「心疼胡歌」的話題在熱搜榜居高不下。

「霍建華都要結婚了,你還在撿垃圾?」網友扒出胡歌在青海的照片。:他蹲在垃圾旁、坐在地上吃飯,完全不在意臉上有明顯的曬傷。網友甚至調侃他是「失戀後的自暴自棄」。

對於「撿垃圾」的說法,胡歌進行了認真的糾正:「我們不是去撿垃圾,是一次公益行動,統計青藏公路沿線1公里範圍以內的垃圾數量,我在青藏公路1公里內撿了500多個瓶子。整個活動一共6天。」

記者:6天裏沒有人圍觀你嗎?

胡歌:沒有。那裏沒什麼人,志願者知道我要去,但我覺得他們看我就像看野生動物一樣。

記者:有人說你做什麼事情都特別認真,連撿垃圾都是,還曬傷了。

胡歌:我給他們做飯,他們拍了兩張照片給我看,臉確實曬傷了。

記者:臉是演員工作的一部分。

胡歌:我就是不想靠臉吃飯。早就不能靠臉吃飯了。

記者:人家在結婚,你在撿垃圾。什麼感受?

胡歌:(哈哈大笑)都在做很有意義的事!不同點是,他們的事情一輩子只能做一次、最好只做一次,我是做得越多越好。

記者:現在,你的C P似乎只剩彭于晏*了,如果他也公佈戀情,你準備怎麼辦?

胡歌:我留到最後是為了堅守在伴郎這個崗位上的。

記者:如果你戀愛或是結婚,會公開嗎?

胡歌:我會公開我的狀態。

記者:會選圈內的還是圈外的伴侶?

胡歌:很難說。我好像經常自己打臉。

機場廊橋

「兩排胡歌」

2016年,胡歌有不少廣告代言,還實現了時尚五大刊「封面大滿貫」,「走到哪都能看見自己」,最刷存在感的地點是機場廊橋,兩邊貼滿了「胡歌」,網友戲稱「兩排胡歌迎接我上飛機」。

對於這種場景,胡歌的感覺是,「很尷尬」。

記者:你不覺得很好玩嗎?

胡歌:你們覺得好玩,我覺得尷尬。

記者:有朋友拍過這種「兩排胡歌」的照片調侃你嗎?

胡歌:有啊,很多朋友都會調侃我。我只好說,你們受累了。

責任編輯: 李華  來源:南都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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