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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毅心毒手辣 中共幫日本人報仇

—「陳毅是個好同志」與《雲南省彌勒縣東風勞改農場右派分子名單》合論

作者:
在外交部搞文革,心毒手辣:抓了三個牛鬼蛇神,一是李昌,僅僅因為他母親是四川最大的地主惡霸;一是宦鄉,從他家抄出的美金,成了他裏通外國、做間諜的證據;一是浦壽昌,留美博士,做過周恩來的外事秘書。中央文革小組的王力在他的《反思錄》中說,整這三個人不但事後看是整錯了,當時看也不符合大方向,大方向是整當權派嘛;陳毅的目的明顯是犧牲小人物以保護自己。

王旭:《百名右派圖》

一、一個被拋棄了的間諜和他的一家

我最近收到一本13CM×9CM的電腦打印後用訂書機訂成的小冊子,叫《新世記高齡老友見面會名錄》,其實是曾經在雲南省彌勒縣東風農場勞改過的右派分子們2003年10月25日一次聚會《簽到簿》的副本。拿着這份只有8頁的小冊子,心裏卻是沉甸甸的。因為這份《名錄》與較早收到的《1988年難友名錄》上記載的489名健在者相比,十五年間已不見了322人。這322人中,除了因交通、身體等因素不能到會外,相信大多數已經逝世。現在,我把幾個不同版本的《名錄》,經校勘、比對而匯總成《雲南省彌勒縣東風勞改農場右派分子名單》,並將之公佈於後,青年學者、思想家冉雲飛先生提出了一個新概念,叫「右派地理群」;這是冉雲飛對「五七學」的又一新貢獻。

雲南省到底有多少像元謀新民農場、彌勒東風農場、開遠臥龍谷農場這樣的勞改農場?全「「「新中國」」」又到底有多少像甘肅省夾邊溝農場、安徽省白茅嶺農場、四川省415築路支隊這樣的「右派焚化爐」、「右派屠場」呢?至今還都是黨國的絕密。在右派老人不斷老化、不斷死亡的情況下,搶救記憶、搶救史料,當是有心於反右運動研究者的當務之急;這個任務的艱巨在於,不但要與時間賽跑,更要與中共當局的「強迫遺忘」相抗衡。

同所有的不幸者一樣,《雲南省彌勒縣東風勞改農場右派分子名單》中每一個右派分子也都有一個悲慘的故事;但是,許多故事卻隨着死者的離去而淹沒了。在這裏,要特別感謝汪作民先生。汪先生也是1957陰謀受害者,是在東風勞改農場受過罪的倖存者。他在1990至1991年間,自費走遍大江南北、巴山滇水,會見了57名當年的難友,記下了他們的故事。現在這57名難友中也有不少死去了,但他們的故事卻有幸被保存在汪先生的《農場春秋》之中。這死者之中有一個叫高寧遠的一家兩代的故事,很能說明中共一夥的殘暴無情、滅絕人性。

1957年,高寧遠被打成了右派分子,送到東風農場勞改,二十二年之後才得到糾正;為了什麼呢?僅僅因為他父親在1949年讓陳毅親自秘密派遣到台北去臥底,去為「解放台灣」作準備,但沒有讓妻子、兒子隨行,實際上是扣留作人質的意思。開始的一年,華東軍政委員會還寄錢接濟過他母子的生活,以後就不管了;從此母子二人成了「潛逃台灣的反革命分子的家屬」,備受岐視,真是有苦說不出。高寧遠在復旦大學新聞系畢業後分到雲南省廣播電台當記者,打成右派分子之後,自己去勞改,媽媽也沒有了工作,廣播電台的房子也不讓他媽媽住了。1960年,高媽媽給當時是副總理兼外長的陳毅寫信,但也沒解決高的右派問題;1969年,高媽媽得了癌症,沒有人管她,只好跟兒子到勞改農場去「養病」,終於在1970年死去。1979年,「糾正」後的高寧遠到雲南大學當老師,前幾年也死了。

高寧遠在死之前的1989年托到台灣去過的人,找到當時《新生報》總編輯,據介紹,他爸因為是共特在五十年代被抓了,應判死刑,但經朋友多方活動改判8年徒刑,刑滿釋放後死去;後事是一對當中學教師的朋友代辦的,高寧遠至死也沒去過台灣,也不知道他爸埋在哪裏;這完全是一個人為的悲劇,是陳毅及其中共集團造的孽。共產黨就是這樣黑,這樣絕情;它對真正的死對頭可能還寬容一點(例如,毛澤東尼克森就非常客氣,甚至連尼克森的女兒、女婿都沾光;共產黨把張靈甫將軍的絕筆刻在山東省孟良崮當年陳毅部隊打死張靈甫的地方),但對忠心耿耿的同志(如彭德懷高崗周恩來)、對肝膽相照的朋友(如黃炎培章伯鈞),甚至對自己曾衷心擁戴過的領袖(如陳獨秀江青胡耀邦趙紫陽)則絕對心毒手辣。所以,跟共產黨跑是決沒有好下場的;現在還在台灣、香港、美國為共產黨賣命的中共特務應該三思,應以你們老前輩的下場為戒。

陳毅在文革中被批鬥時,傳達過毛澤東「陳毅是個好同志」的最高指示,後來成了一段逸事美談,還真迷惑了很多愚夫愚婦。現在仍然有不少中外人士都在那裏歌頌、緬懷陳毅;什麼儒將呀、愛民如子呀、豪邁呀,不一而足。例如當過右派分子的張伯駒,他給陳毅寫了一副輓聯,非常有文彩、非常有感情,連毛澤東看了都稱讚不已,聯云:「仗劍以雲作干城,忠心不易,軍聲在淮海,遺愛在江南,萬庶盡銜哀,回望大好河山,永離赤縣;揮戈挽日接尊俎,豪氣猶在,無愧於平生,有功於天下,九泉應含笑,佇看重新世界,遍樹紅旗。」張伯駒不但常陪陳毅下棋,還是詩詞唱和的「好朋友」。但在張伯駒被扣上右派帽子後,陳毅明知「一個把自己畢生收藏的珍貴文物都獻給國家的人,怎麼會反黨呢?」也只作壁上觀,未能置一詞而解「好朋友」之困卮。(摘自《浮世萬象》)

二、陳毅是個好同志嗎:漠視別人的生命、對同志心毒手辣

其實,陳毅決不是什麼好東西。隨手還可以舉幾個例子:

1、1966年五月份,文革初起,我們學校的院長兼中共黨委書記柳運光被揭發說過:「陳毅不用小汽車送小孩上學,我也不用小汽車送小孩上學。」這是我第一次接收到的關於陳毅的負面資訊。

2、1954年,一次陳毅到吳祖光家裏,要吳祖光和鳳霞陪他去齊白石那裏,提出要老人畫一幅畫,齊白石當時畫了一幅螃蟹給他,那幅畫是三尺,吳祖光代陳毅付了三十元。辭別齊白石出來時,陳毅說:「還要給錢的啊?」吳祖光幾十年後還記得他的四川口音。由此可見,山溝里的馬列主義者與都市文明距離多麼遙遠。

3、授元帥軍銜儀式上,與賀龍兩個人在毛面前敬禮正步走了一個來回,肉麻當有趣;文革中積極參加造神,吹捧毛、林,為毛的詩詞寫註譯;雖然這樣,仍不免被整死。從到延安後便緊跟、百般逢迎毛澤東的賀龍,也在文革中被毛整死,豈是巧合?!

4、1937年,陳毅與胡蘭畦訂了終身之約,不過由於項英要求堅持地下工作,兩人暫時分手。上海抗戰時,胡蘭畦組織戰地女子服務團,參加十九集團軍羅卓英部到滬西戰場作鼓動工作。後撤退到西南,被國民政府任命為少將指導員,是中國第一個女少將。後來到江西辦孤兒院、農場,抗戰後在李濟深集團工作。1948年,遠赴中原策動張軫部起義。1949年,胡蘭畦給當了上海市長的陳毅寫信,以前曾多次給胡蘭畦佈置任務的潘漢年這時代表組織來找他:「有人對你有看法,認為你社會關係太複雜。」又說:(陳毅)「人家已經有妻有子,還找幹嗎?」以後每次運動都免不了受審查,1957年因為去看望已成頭號右派分子的章伯鈞(因為章坐國民政府牢時,她就去看望過),而被打成右派分子,時年57;下放農村,勞動二十年。

5、當時任上海市長、主持上海市三五反鬥爭運動的陳毅後來說,「全市共自殺五百餘人」(何濟翔:《滬上法治夢》);死了這麼多人,不是一下子一起死去的呀!據說愛民如子、愛和資本家交朋友的陳毅市長可有惻隱之心而加以阻止呢?沒有!陳毅市長不但不同情、不設法阻止,反而幸災樂禍;你聽他走進辦公室的第一句問話:「今天又有多少空降部隊?」何等輕佻,何等俏皮,何等幽默,何等開心。這樣,剛剛為「抗美援朝」捐獻過飛機大炮、剛剛上馬路遊行高喊「打倒美帝國主義!」的民族資本家只好繼續當「空降部隊」了。

6、對潘漢年的絕情。陳毅和潘漢年長期在新四軍、中共華東局長期共事,豈有不了解潘漢年歷史、行蹤的道理?可是,1955年3月,潘漢年聽了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會議上要求高級幹部要主動交代本人歷史後,又看到會議材料中有涉及上海市公安局的一些問題,觸發了他1943年奉命會見汪精衛舊事。4月,潘漢年向他的上司陳毅匯報此事,陳毅便翻臉不認人,既不為潘漢年說情也不為他辯護,眼看他在北京飯店被捕,從此陷入寃獄,冤沉大海。

7、在外交部搞文革,心毒手辣:抓了三個牛鬼蛇神,一是李昌,僅僅因為他母親是四川最大的地主惡霸;一是宦鄉,從他家抄出的美金,成了他裏通外國、做間諜的證據;一是浦壽昌,留美博士,做過周恩來的外事秘書。中央文革小組的王力在他的《反思錄》中說,整這三個人不但事後看是整錯了,當時看也不符合大方向,大方向是整當權派嘛;陳毅的目的明顯是犧牲小人物以保護自己。

其實,陳毅本身吃過毛氏共產黨的虧,在江西匪區殺AB團中不但有喪妻之痛、而且差點也成了毛澤東刀下之鬼。然而陳毅陷匪已深,又不肯自拔;數十年忠心耿耿,為毛作倀,在顛覆國民政府的暴亂中大殺中國人,最終不免為毛作弄、拋棄,鬱郁而死。

在《雲南省彌勒縣東風勞改農場右派分子名單》中,也有很多被引蛇出洞而跌入毛澤東陷阱的老革命、老黨員、老軍人。例如右派分子吳清卓,是1939年入八路軍、1940年入中共,1957年為共軍十三軍政治部副主任、上校銜;中共雲南省委對外聯絡部「組長」盧毅,1947年在越南參加印度支那共產黨,1948年潛回中國為毛澤東打江山,1958年與妻子謝克冰雙雙被打成右派分子,等等。同樣,彌勒縣東風勞改農場也是群體消滅右派分子的所在,許多人在這裏被打死、累死、凍死、逼死、餓死、折磨死。

三、不能再容忍共產黨繼續殘害老百姓了

不算井岡山、延安時期的殺人,僅從中共建政的土改、剿匪,到六四屠城、鎮壓法輪功,歷次運動及三年人禍中到底有多少「非正常死亡」,至今沒有公佈;在人命不值錢的偉大祖國里,沒有人會關心這個數字;不把人(這「人」不包括無產階級革命家本人及其親屬子女,他們不但是人,而且命還特別矜貴;比如鄧朴方在北京大學摔傷了,鄧小平就把聶元梓重判有期徒刑17年,剝奪政治權利4年)當人的偉光正的黨媽媽,也不會去理睬這個數字。

2002年,當我在華盛頓看到韓戰紀念碑,看到美國人把死者的名字一個個地刻在黑色大理石上,我極感震撼:對生命的尊重、對人的尊重,可以作到如此細緻、如此莊嚴。

美國人紀念「九一一」恐怖襲擊事件受害人,則是每一年把他們的名字念一遍;鄧恩•瓊斯是一位律師,她是「九一一」事件的最後一名、也就是第2,974名受害者。

以色列紀念1933年到1945年大屠殺中約600萬猶太死難者的是一座在耶路撒冷的亞德韋希姆大屠殺紀念館,建築總面積達4,000平方米;以色列人從1955年以來的五十年余中,一直在收集死難者的名單,很多倖存者和受害者的親戚朋友參與了這項歷史性的工作。至今已收集到300萬受害者的姓名、年齡和簡歷、死亡日期、家庭住址、親人情況、聯繫方式,部分受害者還有照片。

上海作家劉永忠先生是到那裏去過的少數中國人之一,因為中共政府是不讓老百姓去那裏的,共產黨不讓中國人去的地方還有柬埔寨紅色高棉大屠殺紀念館。在紀念館的一間展廳中,四周都是書架,上面密密地放滿了一本本精裝的、都很厚檔案名冊,從地下一直延伸到的屋頂,裏面記錄着300多萬被殺害的猶太人的資料:每一個死難者的姓名、年齡、死亡記錄、家庭住址、親人情況、聯繫方式。劉永忠流淚了,猶太人以無比的勇氣復國,又以無比的代價尋找和記錄下每個死難者!因為每個生命都是無辜的!對每個家庭而言,每個生命都是父母、愛人、子女和兄妹,都意味完整、幸福和歡樂,他們本該有尊嚴地活着,卻因為政治災難而過早地以非人的方式離開了人世,離開了自己的親人!此館中央有一個圓形的黑色水潭,上方懸掛着數不清的死難者照片,一張張臉俯視着,同時倒印在水裏,反射出粼粼的冷光。仿佛約600萬遇害的猶太人向每個參觀者呼喊:不要忘記他們!不要忘記血的教訓!

紀念館還紀念「納粹獵人」西蒙•維森塔爾,他是納粹大屠殺倖存者,五次被關進集中營,在戰爭中失去了89名親人。這位活了96歲的老人用了60年時間收集資料與檔案,將1,100多名納粹逃犯繩之以法。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納粹蓋世太保猶太部主管、一手策劃了希特拉「最後解決方案」的阿道夫•艾希曼。在以色列民間有無數的西蒙,特別是以色列特工摩薩德,對屠殺猶太人的納粹分子一個都不放過。亞德韋希姆大屠殺紀念館讓人知道:「沒有正義,就沒有自由」,「在這世界上還沒有殺了人可以不負責的事。」(劉文忠:《新海國圖志》)

俄國社會與政治史國家檔案館公佈了1936年1月1日至1938年7月1日止,蘇聯當局共逮捕1,420,711人,其中包括8,539名華人。

日本人也是嚴謹不苟,廣島和長崎的原爆紀念慰靈碑內放着被害者的名冊,到今年原子彈爆炸紀念日為止,廣島慰靈碑里錄下的死亡者是253,008名,長崎的是143,124名,數字精確到個位,而且還有每個人的名字。(《大河報》等)

只有中國,從總書記到老百姓,都是「差不多先生」。南京大屠殺紀念館的正面石壁上刻着「遇難者300,000」。日本人問,怎麼不多一個不少一個?這些數字是怎麼出來的?被屠殺的又是哪些人?這個明顯作假的數字不但在欺騙日本人,也在愚弄中國人,更在羞辱死難者。1949年中共竊取政權後,只忙於不斷地掠奪、不斷地殺人、不斷地製造謊話,哪裏會去計較中國人被日本人殺了多少。因為他們殺中國人比日本人更起勁、更殘酷、更惡毒,死在他們手上的中國人不知有多少個三十萬。

四、中共幫日本人報仇

六十年代初,東京大審判中唯一的中國法官梅汝璈,呼籲中國史學界加強南京大屠殺的研究。然而,中共御用文人說他煽動對日本人民的民族仇恨和報復。1957年,還把他打成了右派分子。中共倒是為由於梅汝璈的堅持而被送上絞刑架的東條英機、土肥原賢二等七名戰爭首犯報了仇。

嚴峻的史實被刻意掩蓋了,然而又被虛構了。1995年在莫斯科舉行二戰勝利五十周年紀念活動,江澤民宣稱中國在二戰中傷亡三千五百萬人,比1947年國民政府統計的傷亡數一千七百餘萬多出了二千二百多萬,以此壓倒世界公認的死亡二千萬人的蘇聯。中共以為二戰中中國軍民的傷亡數字愈大,中國對世界的「貢獻」就愈大,「領導」抗戰的中共也就愈偉大。(互聯網)

中共玩弄數字的本領世界第一,誇大或縮小,隨心所欲。土改、鎮反、反胡風、反右、四清、文革、六四等運動中,到底害死多少人?要麼諱莫如深地密封檔案,要麼語矢口抵賴,要麼大大縮小。如袁木在六四屠城後的表演。

 

為了對抗中共篡改歷史、強迫遺忘,現在有許多人在做基本史料的收集,我也有幸加入收集反右運動受難者名單的工作行列,並且得到當年受害人及其家人、友人的大力支持。捷克作家米蘭•昆德拉說:與專制的鬥爭,就是與遺忘的鬥爭。反之亦然,拒絕遺忘,就是獨裁政權一定垮台的先決條件。

《雲南省彌勒縣東風勞改農場右派分子名單》是多人合作、彼此校正的結果。這樣的名單,將會不斷地被發掘出來;這樣越來越的名單,不僅為紀念這些受了二十多年苦難、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甚至被肉體消滅的人們,也是告訴作惡者和殺人罪犯:你們犯下了罪行、殺了人——不管是用人民的名義、革命的名義、國家的名義還是共產黨的名義,老百姓都不會忘記!犯罪者、殺人犯必須受到懲罰!

目前,據我所知,在收集右派名錄方面作了突出貢獻的有潘正言、趙文滔、魏巍、馮志軒、董蔭嘉、沉志庸、蔣文揚、曾伯炎、李昌玉、鐵流、俞梅蓀、茆家升、丁郎父、冉雲飛等諸位先生,更有許多不方便露面的人士在默默工作,恕不一一盡錄;他們都是中國的「西蒙•維森塔爾」,我向他們表示崇高的敬意!

附:雲南省彌勒縣東風農場右派分子名錄

(根據2003年10月25日於開遠市見面會等幾次記錄匯總,計701名)

一、昆明市,177人

卜永福、馬立葉、萬金鎖、萬鶴峯、王中安、王元慶、王從皎、王東方、王建平、王仕俊、王懷春、王居東、王桐秋、王經寰、王澤森、王翠霞、王鏡如、方萃、方辛、尹桂芳、田吉收、盧毅、包哲軍、孫梓川、孫瓊英、許再良、許敬文、許寰儒、明桂華、呂鰹、呂志文、江鳳、江澤芬、江朝進、沙浮白、洪秀明、仲國昌、劉珍、劉鳳鳴、劉善祥、劉增羽、劉芝蘭、李芬、李泓、李瑛、李中功、李雲鵬、李長興、李體宗、李應清、李澤衡、李素華、李能智、李培林、李世蓮、李耀全、蘇紅經、利瓦伊文、吳藩、吳德本、吳明春、吳宗海、陳、陳天華、陳古今、陳達士、陳夢如、陳紹舜、陳紅映、陳德明、何浚、何光漢、何德富、何任遠、張路、張萬年、張天保、張海波、張由冉、張學誠、張作為、張壽芳、張紹祿、張恆真、張明容、張遵頊、張軼中、張振華、張振祥、張祿生、張瑞虎、張鴻基、張福元、宋琪、宋祈華、閔竹、陸承功、陸全凱、鄭廣漢、楊其、楊群、楊一堂、楊柏林、楊伯誠、楊春暉、楊樹、楊鍾縉、楊夢駒、和建勛、林慈源、林邨、梅台加、金守芬、余復英、余潔心、武培根、趙大伍、趙鳳仙、趙玉娥、趙漢科、趙福運、趙惠芬、趙汝忠、胡同增、胡厚培、胡國柱、胡文華、姜克丁、賀國祺、袁鏞、唐容光、顧鳳銓、顧嘉、席勵民、柴林、郭才虞、郭兆華、徐芝芳、徐思琛、高寧遠、曹靄亭、康瘦華、黃美才、肖介達、龔澤、謝克冰、彭鼎甲、傅存源、傅國棟、傅滋民、舒自靜、董世祿、董克讓、董粵生、童少華、程家明、葛雲初、曾群、曾德騏、蒲大貴、滿中立、熊長麟、籃芒、譚珪芬、廖仁傑、施爾格、鍾明康、凌碧珍、金字芬、蔣秀珍、屠秋萍、羅先齊、羅家福、常德宏、彭文啟、黎楚材、鮑秉銓

二、箇舊市,81人

丁慶義、丁建民、王興珍、王紹琪、王晟明、王培俊、王德興、王文正、王望霖、尹寶榮、付德林、白清祥、馮懿、龍壯圖、令狐榮康、孫華鵬、孫自林、湯繼忠、吉浪濤、劉文兆、劉慶民、劉宇清、劉劍琴、劉澄清、李相東、李斌

車漢章、陳叢林、陳啟文、陳建芳、陳金陵、陳沼莊、陳祖發、沉其榮、沉貴文、何照明、張大成、張文虎、張興發、張承德、張武之、張祖庚、張鑒秋、張嚴、張錕、蘇澄、蘇超、蘇子光、余國安、周崇禮、周永新、湯繼忠、楊力、楊玉書、楊運波、楊尚超、楊復興、楊培德、郎若一、郭家源、郭建藩、姚廣義、陶文敏、徐思聰、徐維祺、高厚、高魯、崇君韶、普家禧、粟異銘、蔣寶琨、喻興、傅德霖、褚家績、藍華、時雨、鄭求鑫、鍾聯升、韓明顯、彭凱、繆福元

三、開遠市,81人

馬光榮、馬凡、馬燦、馬文林、馬懷林、馬躍三、馬連升、萬德書、王崗、王錕、王豪、王邦和、王志昌、王國惠、王夢德、王忠福、尹自文、石惠瑄、吳同良、肖炳臣、肖佑安、白玉林、白榮貴、任海平、包亞南、仲國昌、劉家媛、劉純忠、劉寶榮、劉恩德、李關根、李大樁、李仁麟、李作階、李知信、李和芳、李學文、李洪昌、李廷良、李家源、李家岺、陳韻華、陳忠祺、陳英華、何厚基、張治申、張朝德、納玉峰、宋迪民、杜尹芬、杜芳榮、楊世谷、周維?、鄭崇仁、郭紹(金函)、金漢文、金寶昌、羅紹武、羅福、單傑、常泳東、趙桂芳、趙維光、胡立品、陶文敏、姚孔亮、唐自朋、唐宗碧、郭少函、黃明鎮、梁文才、梁業書、謝尚初、董世修、普忠科、雷忠壽、魏國岺、施正元、段文祥、蔣維富、熊爾康

四、蒙自縣,40人

丁華生、馬悌、馬鍾瑞、馬祥鵠、王鎮干、尹天道、尹忠瑞、毛增紅、毛應魁

馮秉正、馮鑒先、李棪、李翔、李綠萍、吳敏、沉呈祥、沉朝柱、張華勛、張宗煌、張梅芬、汪風、楊顯川、楊忠祥、屈義源、尚賓、佴讓、趙惠芬、侯銑、祖佐良、高滋生、唐忠義、黃梅芳、蔣世盼、鮑秉銓、觧傳寶、孫強、劉伯良、段玉芳、錢仲國、鍾蓉華

五、建水縣,124人

文家光、丁汝德、丁克明、刀家福、馬良群、馬紹康、馬俊光、萬永福、石少華、王子凡、王孔淵、王錫光、王德玉、王朝興、韋屏、尹蔚增、田慶升、田啟昌、龍廣雲、白雲光、白守光、白章海、孫寶興、孫家昌、朱雲寬、朱家榮、朱鳴岐、朱紹奇、汪子文、冷正清、肖琮、羊紹康、劉尼生、劉輝、劉正明、劉洪炎、李天麟、李自新、李茂生、李康顏、李增華、李翠英、李玉林、李德恭、李滿院、吳學榮、吳汝才、吳培德、沉勤、洪家珍、何永波、何春福、何振武、陳源、陳汝威、張運、張紹德、張紹經、張家祥、張繼正、張繼光、張福元、張福貴、張家清、張振宇、鄒永康、鄒文明、鄒開貴、余有禮、邰興奉、邵興奉、宋國鈞、高映書、杜俊民、佘鳳翔、周開貴、楊永發、楊正雲、楊寶昌、楊敏、楊嘉根、楊鼎新、金旭光、武信全、趙世珍、趙炳昌、賀惠芳、段元燦、段應質、錢英華、錢永霖、錢明昌、倪丕忠、郭興周、郭彥昌、郭靖、郭錫祥、曹宏業、曹家良、章金元、常德興、黃克寬、梁慶元、梁家有、梁崇功、梁五傑、蔣世喜、蔣思泰、謝紹忠、普國成、普澤興、普紹榮、普有鳳、楚治廣、蒲連發、熊發忠、廖明、薛各方、薛得目、蘇家元、房建釗、鍾家貴、倪保祥、蔡春茂

六、石屏縣,28人

萬義冠、王建統、王璽廷、盧寶昌、全喬官、阮鴻元、劉紅、李琨、李光根、李兆祺、陳正中、何光珍、何宗胤、何學啟、張子銀、杜炳仁、邱錫鵬、鄭傑、周傳勤、楊碧清、林山、武治中、賀躍西、彭文光、曾定華、翟玉祥、戴建、胡俊澤

七、彌勒縣,102人

文宗碧、龍介仁、馬聰、馬雲鶴、馬慶星、馬志民、馬天柱、萬仕禎、孔憲章、葉盛光、朱殿雲、樂孝武、平江、左國祥、劉春、劉世珍、劉再起、劉純悌、劉崇禮、劉崇德、劉世中、劉武義、師憲章、李強、李文輝、李汝林、李洪昌、李伯誠、李國亮、李運禹、李朝民、李洪才、李炳文、李鳳岐、代克昭、代寬昭、吳子光、吳昌春、吳夢麒、陳天才、陳立志、陳啟明、陳開武、沉俊、沉啟芝、何政、何岐山、張玉祥、張成棟、張純真、佘志浩、江文進、汪作林、宋德祁、周鳳亭、周家榮、周銘興、楊月秋、楊玉坤、楊正余、楊建懷、楊其昌、楊章榮、楊敦芳、楊增潤、范寶安、趙瓊、、羅管、羅瑗、羅章、姜子云、金□□(彌勒供銷社)、普桂仙、段昌遠、段樹林、姚豫莊、侯宗培、郭昌貴、黃正鍔、黃偉、黃祖蔭、肖鵬、梁林、梁維忠、韓渭忠、賴應存、竇紹明、蔡光躍、潘文才、魏慎之、湯仁龍、湯仁林、沐靜安、楊本音、楊洪恩、陸光榮、趙一彪、宗秉衡、唐瑛、唐萬華、殷志忠、徐文煥

八、瀘西縣,25人

文富龍、萬發光、王之俊、王迭雲、田世明、劉國棟、李元勛、李國慶、李紹顏、李家敏、李興華、陳憲武、沉迎春、張忠雲、張曼月、張德清、楊慧、林榮成、

段興文、段永芳、陶國俊、秦醒民、繆開仕、徐嘉良、柴林

九、河口縣,8人

王一心、陳杰志、蘇瑛、周毅、楊志華、楊鴻生、梁天傳、董蒼

十、屏邊縣,5人

馬伯榮、萬聰麟、孫濱、鄭德全、裴仲

十一、元陽縣,2人

李孟華、郭家源

十二、紅河,2人

王正堂、彭壽鵾

十三、廣西省,1人

吉正明

十四、四川省,4人

劉坪、鄒澤林、邱傳壽、朱祥亨

十五、河南省,2人

吳清卓、張正祥

十六、重慶市,2人

陳賢林、廖德芳

十七、江蘇省,1人

汪作民

十八、吉林省,2人

楊忠權、駱筠英

十九、上海市,2人

武仕達、劉訓勤

二十,山東省,1人

曾永康

二十一、其它死者,5人

肖滌塵(死於癌症)

馮自培(死於癌症)

王兆麟(死於癌症)

李標(死於上吊自殺)

王萬林(死因不明)

二十二、失蹤2人

阮大強、孟慶仁

二十三、地址不明4人

安國龍、劉植忠、梁昭、楊麟

2007-12-14

責任編輯: 白梅  來源:觀察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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