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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制憲思想記錄之五:永絕共產思想

上面要求對法輪功學員的抓捕數量指標——據說還是政治任務,他們的兒子被抓進了派出所,呈大字形固定在派出所院子裏的一個特製的鐵籠子裏。由於年輕人倔強,不停地辯論說法輪功和平修練、不損害任何人,所以是無辜的,迫害法輪功是犯罪。這種真言最能觸動惡黨徒們的痛點,也最為他們所忌恨,幾個警察整天地折磨他,但年輕人依然揭露不休。喪失人性的「人警察察」拿了一條毛巾,塞進了年輕人的嘴裏,用一雙筷子生生地捅進了他的咽喉深處,他被窒息而死。

高智晟律師(大紀元

十三、共產黨應對一切反常理、反人倫局面的武器就是一個厚顏無恥。

人類常理、常情、人倫、廉恥等關乎人類天性特徵的共識形成遠在國家出現以前,對這種公認共識的承認,構成人類群體中人與人之間互信的倫理基礎。基於這種共識,人類群體中的任何個體,對特定情形下他人的行為選擇有了可預期的結果判斷,但這種以公認共識支持的可預期心理安全基礎在共產黨出現的社會裏被毀滅性顛覆。

人類無論何時、何地、在怎樣的族群中,在任何文化形式中,若出現一個自己出生以後絕不允許再有其他人出生的人,他的邪惡及反人理惡行會是空前絕後的,共產黨就這麼幹。從它獲得力量之日起,便絕不允許再有其它政黨產生。它無恥地以它今天的所作所為否定着它昨天的歷史——組建政黨就是顛覆國家政權的犯罪,反抗暴政就是危害國家安全。它正以它不含糊的反人類罪惡為自己拓通了死途。

人類群體中的派別就像自然地理環境的千差萬別一樣。派別是一個文明社會健康活力的條件,強制消滅派別就是在癱瘓一個社會的命脈。一個正常的文明社會必然是一個派別林立的社會,就像不同面孔的人之間必須相互容忍一樣,一個自由的社會必須容忍不同派別的存在,這是大家共同享有自由所必需的代價。只有允許不同派別的存在,自由才有意義。

眾多不同的意見和意志在大家共同認可的體制秩序及規矩下妥協共存是一個文明社會的一般常態,而愚蠢獨裁黨的共有惡習便是追求全社會意見或意志的同一性,扼殺一個社會的活力及至靈魂。

已顯明了的人類歷史的普遍經驗表明,反對黨在一個正常文明的社會裏是不可或缺的,它是一個社會保持健康活力最要緊的命脈「器官」。在同一憲政秩序內,互為反對黨的政黨相互監督、制約,是止絕暴政、止絕專權及止絕同一利益集團對決策權獨霸壟斷之無可替代的保障,是當下世界所有的民主憲政體制下的活的真理。

另一個已顯明了的鐵的規律是,凡一黨獨裁的國家,必是官權暴虐、政治腐敗、社會黑暗、惡勢力橫行、人性淪喪、人倫墜陷、民不聊生的社會。之同樣是一個活的真理——試看今天共產黨治下的中國社會及朝鮮的現狀,在今天這樣的資訊及交流頻生的時代,這已是一切尚存人性的正常人之常識了。

政黨,其實就是個社團法人組織。就法人本身而論,它與其它社團法人在法律權利能力上並無不同。企業法人以謀取經濟利益為目的,而政黨不過是經營政治以實現其政治價值的法人。但政治價值並不是它唯一要實現的。它本質是一種因經濟利益及社會利益觀念趨同的一類人共同組成的政治派別。

正常民主憲政體制下的政黨,它們清楚自己作為政治派別的意義,它們從不企圖代表全國全社會的利益。世界範圍內,除了獨裁黨以外,沒見到有一個文明人組成的政黨會有意識地、主動地承擔久遠雄大的歷史責任。它們一般都不靠意識形態和宏偉的巨大的歷史目標來吸引和激勵黨的成員,更鮮有以「鐵的紀律」、「崇高的理想」來要求黨員忠貞不渝。

便是政治本身,它原本就是大家共守的規矩,一種以這種規矩為基礎的行為過程,說俗點,它就是為一個國家公民及社會服務的工具,也就是我們人群生活的一部分,壓根就不需要,更是不可能不別晝夜、不舍須臾的「偉大、光榮、正確」。

任何正常人類群體中,任何抱團的初衷,無不旨在增益大家的福利,保護大家的安全而不得損及其他社會成員的利益,更不得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顧他人的死活。而共產黨的邪惡生命本質決定了它是這個世界的例外。它的邪惡、嗜血、兇殘、冷酷外加無底線無恥在人類迄今記錄史上空前絕後,其中最血腥、恐怖及無底瘋狂、無底線無恥的則是中國共產黨。我曾在一篇文字裏控訴了它在和平年代造成無辜人民非正常死亡不低於八千萬,後來有人說這個數字有些誇大。歷史就是歷史,歷史從來都有着自證功能,2017年後歷史將使懷疑者清醒。

在中共掛牌地獄囚禁中他們不給我書看,對此用他們的話是「進行了殊死的博鬥」。後來獄方有點讓步,但極不情願,先是給提供兩千五百年以前的著作,如《道德經》《詩經》等,後開始提供毛澤東選集、鄧小平理論、江澤民不僅理論而且還體系,再後來就是紀念中共「打江山」殺人放火的「豐功偉績」等內容。

但在這樣的閱讀中我看到了許多的歷史真實,其中中共黨史研究室編著的《將軍夫人傳》裏就提到,說受左的思潮影響,到1962年,全國各地開始出現餓死人的現象,到1963年,已有2500萬至3000萬人死於飢餓。實際上這是一個嚴重縮水的數字。大部分國內外學者傾向於4000萬至5000萬之間。

僅此,何其的駭人聽聞,數千萬生靈驟死,海量的家庭、更其海量的親情灰飛煙滅。「鎮壓反革命」、「三反」、「五反」、「沒收官僚資本」、「社會主義改造」、「反右」、「大躍進」、「文革」、「六四」屠殺、鎮壓法輪功等數不清的昧滅天良的癲狂運動,每個運動中無不以人、以人的生命及自由為毀壞對象,永不可統計清白的海量的無辜人民的生命便在這樣駭悚天地的癲狂中永遠地墮入黑暗。更有更其龐大數量的人民,被這個人間惡魔拖至永不能擺脫的痛苦大澤中。中共在中國的罪惡生命過程之主要形式,便是不知疲倦地製造著多如牛毛的罪惡,以及以更其邪惡的犯罪手段掩蓋罪惡。

作為個體,中共視我為「六四」之後最危險的存在,這絕非它的臆斷,它在作惡及掩蓋罪惡方面的出眾頭腦是絕不可低估的。

2006年8月15日後的十幾天時間裏,中共黨徒每天不低於十一人就晝夜住在我的家裏進行流氓騷擾的同時實施所謂的搜查。他們搜查出重達26公斤的全國各地冤民來信,他們掂量出了我的「可怕」——知道了太多的泯滅天理的血腥罪惡。幾乎每一個來信者都有親人被共黨黨徒殺害,不僅告狀無門,而且因告狀遭致更其駭人聽聞的迫害。那26公斤的冤民來信里,有着這個世間最為沉重的冤情和最為沉重的、永不可饒恕的罪惡。然而它只是這國,在共產黨製造下的罪惡苦海里的一滴水。

山東的兩位老人找到我時給我了幾斤香油,他們很平靜,眼裏、臉上卻隱顯著一種久積了的無助和哀傷。面對面而言語極少,明顯使人感到一種沉悶、壓抑。他們留下了上訪材料就走了。

我當時是在肯德基店裏與他們見的面,我為他們每人要的一杯可樂原封未動地擺在了我面前,我心裏哀傷著——這是我每至這種場景時已成了規律的心境——因為我明白自己什麼也幫不了他們。但當我打開他們給我的上訪材料時,一沓彩色照片掉在了餐桌上,我的可樂也再喝不下去了。一個年輕死者的血——照片裡,那血紅艷艷,仿佛滿世界都是,其實只是那年輕死者的全身,我永不能忘卻——那年輕人瞪大著一雙白茫茫的眼。

我幾乎是本能的反應,提起香油就跑——把兩位老人追了回來。當兩位老人再次坐在我對面時,我一時似是忘了要作什麼,大家沉默了好一陣子後我才反應過來,「這香油你們拿回去,我不能要。」我向他們遞過去。其中一位老人竟默默接住,完全沒有相同情形下國人慣常的客套。我們都無助地互視着,過了一陣子,接過香油的那位老人終於開口了:「是派出所打死的。孩子是個工人,他下夜班回家,碰上派出所的人,他脾氣不好。」這使我突然想起,前幾天同樣是山東的幾位農民也提着一壺香油,也是自己的親人被派出所打死的事。我問他們是否是同一樁事?其中一位平靜地說那是挨着他們縣的另一個縣裏的事,說「就是他們介紹我們來找你的」。

鄰近河北石家莊一個縣(記不清楚了)的一對夫婦同樣是肯德基店與我見的面,他們全家是法輪功學員。他們異常平靜地向我一張張地展示了兒子生前的照片,當時他們兒子的屍體依然被扣在派出所里。

因為上面要求對法輪功學員的抓捕數量指標——據說還是政治任務,他們的兒子被抓進了派出所,呈大字形固定在派出所院子裏的一個特製的鐵籠子裏。由於年輕人倔強,不停地辯論說法輪功和平修練、不損害任何人,所以是無辜的,迫害法輪功是犯罪。這種真言最能觸動惡黨徒們的痛點,也最為他們所忌恨,幾個警察整天地折磨他,但年輕人依然揭露不休。喪失人性的「人警察察」拿了一條毛巾,塞進了年輕人的嘴裏,用一雙筷子生生地捅進了他的咽喉深處,他被窒息而死。

父母因為上訪而受盡了屈辱、迫害。當我提及上訪絕不會解決他們的問題、找到我也不會帶來任何不同的改變時,死者母親說,「在中國,還能有別的辦法嗎?」他們的平靜使我內心劇烈地震撼着。

浙江有一位老人,從「解放後」開始了他的上訪人生,一生上訪時間竟達五十多年。「改革開放」後尤其是江澤民上台後的上訪發生了更使他悲憤難抑的新變化——不到二十年裏他竟被非法拘留過十三次(迄到2006年5月我見到他時止),非以法律名義的、更其野蠻的綁架及拘禁則更是多不勝數。

他的父親是上海商人,抗日戰爭全面爆發之際,其父用十幾根金條,從逃離上海的英國人手裏買下了一棟氣派的洋樓,抗戰時期國民政府租下了他們這棟洋樓,便是抗爭最艱難的時期,秘密租用的國民政府竟從來沒有拖欠過他們的房租。當時他的父親作為中共地下黨員,一邊以經商為掩護,一邊幹着於抗戰以外的事——「解放全人類的偉大事業」。國民政府撤離上海時也沒有忘了給他們最後付清房租。

上海終於「解放」了,他一家的噩運從此開始。「人民政府」要徵用(不是租用)他們的洋樓,可他們沒有別的住處,國民政府租用時他們一家就住着其中的一套。而「人民政府」只同意給他們留一間(儼然成了房主),他們只能無奈接受。還不到一年時間,一次一家人外出回來時看到的情景,讓他們目瞪口呆。他們家所有的家什全部被凌亂地扔出了家門,一家被掃地出門。

人總得有個窩居,他們開始反映、上訪,結果惹怒了「領導同志」,認為他們與政府作對是反革命行為。他的為共產黨出生入死的地下黨員父親被以反革命罪判處死刑立即執行,判決書捎帶了一句話:房產予以沒收。

由於他父親是中共地下黨員,組織上白紙黑字有記錄,二十來歲的他開始了上訪。仗着黨皮作惡的「四人幫」被打倒了,黨又白白淨淨地站出來了給他們「平反」。因他的父親是被以法院判決名義執行了死刑的,所以下決心要「依法治國」了的黨也是通過了法院的判決書來為其父「平反」。

我看到了這份判決書。這份「平反」的判決書對前份判決中沒收房產事隻字不提,於是「平反」——「落實」,上訪就再繼續進行。但不同的是「人民政府」今非昔比了,他被非法拘留十三次,2006年來見我的時候,老人的上訪仍處在看不到盡頭的苦淵裏。

在憲法起草至有涉政黨問題條款的思索時,我提及上述三起我所接觸過的上訪同胞的苦難,這種思索過程是我感情、記憶翻江倒海的激盪過程。這民族過去幾十年的災難被記憶里一個個活生生的上訪冤民的身影頂戴起來。據說「人在苦難中才更像一個人」。然而,這民族的苦難經歷也實在地是有些過分的長了。

長期的苦難壓逼,使同胞中的一些人人性或行為變了形甚而至於變了質。今年以來,迎合惡黨變態需要的醜惡行經在中國大地上不時驚現,「文革」邪靈鬼影綽綽。洞房夜裏新人抄黨章,代替了新人之間的親密;家庭里建起了黨支部,裝模作樣的政治表演代替了悠閒無拘束的家庭親情氛圍,這裸露出了一部分同胞的昏昧靈魂及在巨大淫威底下的無底線乞憐及無底線無恥。所謂「顛狂柳絮隨風舞,輕兆桃花逐水流」。這些同胞的脈實在地把得很中,立即就「上了央視」、「上了各大門戶網媒」。

從人之常情論,這實在使人格外的難解,他們完全可以在嫻靜中去感受人倫情趣,並無風險的,然而他們竟作了荒誕記錄的載體,作了萬眾鄙視的符號,干出了人倫以下的行徑。任何有正常人類特徵的人都能看得出那是用了邀媚乞憐的功夫,倘使真出於人倫真情的互予過程何須公示!他們把古老的人倫、人性、人類私情充了公,換了無恥的買家。

今年以來,惡黨接管人性私情的蠢蠢欲動昭然若揭,這是它們在邪靈驅動下的最後蠢舉,最明顯如,惡黨擬在所有所謂的民間社團中強制性地建立黨的組織,這種醜惡行徑不會絲毫改變它們將驟至的滅亡命運,卻對我起草憲法中有關對政黨行為限制思想及感情基礎生成大有助益。「禁止在國家的立法、行政、司法機構或地方自治機關內部、武裝部隊、國有企業、教育機構及其它國家機構或組織中,設立黨的組織機構並進行活動。」之條款就是這樣的感情背景下生成的。

一黨專權的極權制度恐怖記錄,使我們必須在未來政治政黨發展中對所有政黨的生存情形在相當長的一個時間階段保持着我們的審慎。

任何政治政黨,其宗旨必須向社會公眾公開,任何政黨的宗旨、組織活動必須符合民主憲政制度的要求,必須要有公開的組織機制以保障其成員的民主表達和自由參與。

任何政黨,其宗旨不得是企圖建立專制集權制度,不得以鼓吹、支持國家和民族分裂,不得煽動民族、宗教、區域、種族仇恨,不得以暴力攫取國家政權為組織綱領,不得侵犯人權、公民的權利與自由、危害人的健康和社會秩序,禁止設立帶有秘密性質的政黨或其它組織。

任何政黨,永不得被宣告成為國家的政黨,任何政黨的意識形態不得被確立為國家的意識形態,禁止以民族、種族、宗教成員為基礎建立政黨,任何政黨都不得擁有軍事組織,尤其是,任何政黨永不得直接行使國家權力,這點當永為中國人民刻骨銘心的教訓銘記於史冊。

今天中國,政府是魔鬼掛了的人相。國家的一切權力均得由中共恐怖組織直接控制實施,這不會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任何一個普通的正常人都能認清的是,1949年後,掌握權力的中共黨徒就是中國大地上大大小小的皇帝,他們遠比元蒙時期的「達魯花赦」更其的邪惡、恐怖。村里不少一字不識的農民,卻都能認識到「誰當了一個單位的書記,那個單位就成他的私人財產了」,沒有任何一個有點人性的中國人認識不到這一點。

共產黨,不僅直接行使公共權力,為了遮蓋鬼相,它還豢養著八個「民主黨派」。不僅它自己的一切花費由人民全額負擔,人民同樣還得養著這八個助紂為虐的「民主黨派」。

全世界,只有共產黨會做出這種無恥的行徑。共產黨在中國製造罪惡的慘烈後果雖百年無以彌復。我在憲法的序言裏特別強調了將在中國大地永絕共產主義恐怖思想及其組織禍患,這絕不是一已感情之言。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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