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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美華裔:這事發生在日本 羅爾早切腹自殺了

—日本沒有乞丐 只有流浪漢

騙子羅爾身價千萬,雜誌總編,卻蓄意造假,欺騙社會,誣陷為女兒治病的醫院每天住院費花了他數萬,一派胡言,事實上,除去醫保後總計費用不到3萬,羅爾藉此短時間網絡詐捐400萬,如此欺天詐騙,深圳整個媒體一片沉默,還有傳媒人維持洗地、脫罪。這要發生在日本,羅爾早就切腹自殺了,媒體早就口誅筆伐了,檢察機關早就起訴了,可這個騙子還在演戲,還有媒體為之提供露面機會,一次次在記者面前哭嚎,百般狡辯,毫無羞恥感。

日本人講恥感文化,中國人講榮譽感,其實一回事,差別是,恥感令人懸樑刺股,榮感令人利令智昏。

乞丐乞討,流浪漢流浪,涇渭分明,當然,也有乞丐和流浪漢融為一體。

世界各地都有形形色色的乞丐和五花八門的流浪漢,但值得細細觀察的是,日本只有不擾民且引以為樂逍遙自在的流浪漢,不見髒兮兮可憐巴巴沿街乞討的乞丐幫。

為什麼?

作為旅居美國的華裔,雖然自詡日本通,但我的解釋沒有多大說服力,很簡單,無論我說什麼,說的有多麼清晰,國內堅定的反日紅粉們大都會攻擊我「親日」。

那好,就來聽聽一位熱愛中國歷史文化且致力於促進日中友好的日本知識分子的解釋吧。

原日本慶應大學社會學教授、千葉商科大學校長島田晴雄從三個方面做出了解釋:

第一,日本人具有極其嚴重的羞恥心,情願餓死也不會乞求旁人施捨;

第二,不勞而獲者在日本地位最低,是最被人瞧不起的;

第三,在日本傳統武士道文化中,有「人窮不能短志」的理念。

島田教授一針見血,一目了然,本質上是說的是大和民族特有的「恥感文化」。

大和民族的日本國,既是奮鬥國,也是福利國,奮鬥也,只要努力,生活不會貧寒,福利也,貧富均勻,幾乎沒有窮人,流浪漢什麼都不干,每月都能從政府合法領取足以吃飽穿暖的救濟金和食品,流浪漢流浪並非貧窮和懶做,不少流浪漢愛好流浪,但有尊嚴,不願拿政府施捨的救濟金。

通常,國家和社會的整體還是將流浪漢視為弱勢群體,在日本和西方發達國家自成一景,他們身着樸素,騎着或拉着滿載家什的單車推車流浪街頭,「家」常常位於棄用的橋墩下、樹林中、公園旁……

他們不給人添麻煩,不擾民,不見自殘流浪漢,也不見孩童流浪,風雨中,苦中樂。

據媒體統計,東京流浪漢高達2000多人,大多數人寄居在東京都江戶川的橋墩下。

日本流浪漢形形色色,罕見女性,中老年人居多,什麼背景都有,甚至不乏純粹痴迷自由流浪的有錢人,媒體曾報導:他們啦,過上一年的流浪生活,隨心所欲,誰還想回去過受人制約的生活,按部就班地工作,沒有鬧鐘的生活,才是幸福無比的。

可不是?

日本政府關注流浪漢的生存狀況,失業了,無論有意無意,即可領取政府提供的「生活保護金」,在東京,生活艱難的人或流浪漢每月可領取12萬日元,美國也一樣,每天還有慈善機構發放的各種食品,雞鴨魚肉,水果素菜,大米麵條,葷素配搭,應有盡有,但很多日本流浪漢恥辱感強烈,享受政府福利令他們羞愧難當,拒絕接受施捨的流浪漢不勝枚舉。

中國歷史上也有類似的恥感文化,但現代中國文化將之正面美化成「榮譽感」。

差別在哪裏?

其實是一回事,差別是,恥感令人懸樑刺股,居安思危,榮感令人鶯歌燕舞,利令智昏。

最近中國深圳發生的「詐捐事件」,騙子羅爾身價千萬,雜誌總編,卻蓄意造假,欺騙社會,誣陷為女兒治病的醫院每天住院費花了他數萬,一派胡言,事實上,除去醫保後總計費用不到3萬,羅爾藉此短時間網絡詐捐400萬,如此欺天詐騙,深圳整個媒體一片沉默,還有傳媒人維持洗地、脫罪。

這要發生在日本,羅爾早就切腹自殺了,媒體早就口誅筆伐了,檢察機關早就起訴了,可這個騙子還在演戲,還有媒體為之提供露面機會,一次次在記者面前哭嚎,百般狡辯,毫無羞恥感。

深圳,經濟上富有了,倫理上墮落了,墮落為一個一切向錢看、毫無恥辱感的畸形都市。

沒有恥感文化的社會,不可能走在人類文明前列,日本強大離不開恥感文化,比如受弟子論文抄襲牽連的科技大師屜井芳樹選擇自殺謝罪,深圳的文化騙子羅爾做不到剖腹,入獄蹲幾天總可以吧。

我藉此文呼籲不願上當受騙的國人,講究恥辱感是文明社會升級的象徵,大陸乞丐遍地,文化傳媒人欺騙成風,媒體謊言充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在此大環境下,年輕一代難以入污泥而不染,難有恥辱而不大加鞭撻,中國希望在於經濟持續發展,更在於全社會追崇文明誠信和恥辱文化。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作者博客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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