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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然:徐才厚之流 另一種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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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精神病人主要集中在腐敗群體中。他們是政治精神分裂者,道德人格分裂者。薄熙來一方面唱紅歌,另一方面把薄瓜瓜先是送到英國受教育,後是送到美國受教育。徐才厚一方面說他最大的特點是廉政,另一方面搞腐敗,且腐敗數額巨大到讓人瞠目結舌、不可思議的地步。周永康一方面強調法治建設,另一方面維穩,破壞法治建設,同時大搞塌方式的腐敗

有一種精神病,是眾所周知的精神病,俗稱瘋子。他們或者是因為受了刺激,或者是因為受到加害,或者是因為受到迫害,導致精神崩潰、精神失常。他們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思想,沒有了自己的靈魂,他們隨時可能加害於他人而不知,失去了懺悔和判斷的能力。如果沒有親人的照看,就會對他人產生不確定性的風險,他們最好的歸宿就是進精神病院。

第二種精神病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得了這種病的人,受傷害者被施害者控制,受害者最後已經失去了受害者的感覺,受害者與施害者共謀,愛上施害者,保護施害者。這種病人,深受其害而不知其害,深受其害而迷於其害,深受其愛而愛上其愛,他們享受着精神受虐的快樂。

第三種精神病叫說謊病。這種病的典型特徵是本能性習慣性地說謊,且不可控制。他們也知道說謊不對,但他們還是不可遏制地說謊,說謊如同陽光、空氣和水一樣不可缺少。這種精神病,是專制和極權體製造成的。他們知道,沒有專制和極權體制,他們也不會得這種精神病,這種精神病又強化了專制和極權體制。林彪就說,不說謊話辦不成大事。他們只有通過說謊,才能辦成大事,才上爬上高位,才能盡享權力的病態快樂,才能把美女玩弄於床上。

這種精神病人主要集中在腐敗群體中。他們是政治精神分裂者,道德人格分裂者。薄熙來一方面唱紅歌,另一方面把薄瓜瓜先是送到英國受教育,後是送到美國受教育。徐才厚一方面說他最大的特點是廉政,另一方面搞腐敗,且腐敗數額巨大到讓人瞠目結舌、不可思議的地步。周永康一方面強調法治建設,另一方面維穩,破壞法治建設,同時大搞塌方式的腐敗。這些人還一直強調加強黨的團結,另一方面卻又暗地裏搞破壞黨組織的政治活動。他們通過說假話獲得上級的信任,通過說謊獲得上級的信任進而搞陰謀搞活動。他們對上級說謊,他們對下級說謊,他們對自己的良心說謊,他們通過說謊獲得權力、金錢、地位和名譽。

對於他們來說,說謊就是他們的通行證,說謊就是他們的墓志銘。說謊就是他們的催情藥,說謊就是他們生存的理由。沒有說謊,這個世界甚麽東西都沒有意義。他們看這個世界,總是不健康的,就是看到的那些陽光,也會被他們視為海市蜃樓。他們的血是黑的,他們靈魂是骯髒的,他們的肉體是污穢不堪的。他們製造謊言,生活在謊言之中,他們以生活在謊言之中為政治人生的最大樂趣。他們已經不覺得自己在說謊,他們覺得謊言就是一切。

謊言是說謊者的聖經。離開謊言,他們在精神上就沒有失去依歸。

謊言總是與暴力相伴隨。沒有謊言的暴力終歸維持不了長久。他們通過暴力打壓那些不相信謊言的人、質疑謊言的人。他們把不相信謊言的人以各種各樣的名義送上斷頭台,關進監獄,打入牢房,莫名失蹤,屏蔽言論。不信謊者必死是他們奉行和踐行的原則。

這些人腐敗一旦敗露,一方面向黨組織懺悔,另一方面想通過懺悔來保命。他們為了活命,是不會講邏輯的,也不想講邏輯,因為他們是另一種精神病人,但精神病人也有求生的本能和欲望,懺悔就是他們的必然選擇。

這些貪官們,一旦面對審判台,他們就大談對不起黨,對不起家人,對不起上級領導的培養之類的語言。南京前市長季建業在煙臺法院庭審中表示懺悔就說:「我對不起黨,對不起家人,對不起培養我的領導!」所有的對不起,都是自我保護的對不起,都是自私的對不起,都不是出於公權力的對不起,都不是針對人民的對不起。在他們看來,人民就是工具,就是為他們賺錢的工具,就是會說話的工具。既然是工具,就談不上對不起。

如果這些精神病人講邏輯,他們就會說,我破壞了憲法和法律,我對不起納稅人,我對不起選民,我對不起公民,我濫用了憲法賦予我的公共權力,我把公共權力當成私人權力來用。這樣的懺悔才符合邏輯,這樣的懺悔才符合事實。

不過官員們雖然不講憲法邏輯,不講公權力邏輯,但感恩的邏輯還是要講的,這就是非理性的邏輯,精神病人的邏輯。

即使他們不講憲法邏輯和公權力邏輯,他們也應該講政治道德邏輯。要知道,這些腐敗官員,可一直在受黨性教育的,他們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不離口,走群眾路線的口號滿街走,批評與自我批評的偽裝披在身,他們通過這些道德裝飾品,滿世界撈錢,撈錢的時候也不忘記大講廉政,大講反腐敗,所以,把他們形容成道德偽君子已經遠遠不夠了,他們就是精神分裂,就是精神病,是中國特色的精神病。

責任編輯: 趙亮軒  來源:香港東方日報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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