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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習黨媒:胡錦濤貼身大秘意外升級 破中南海權鬥論

身為胡錦濤的左膀右臂,原胡錦濤辦公室主任陳世炬和已經落馬的中央辦公廳主任令計劃可謂同路不同命。十八大上,醜聞纏身的令計劃勉強入列中央委員名單,而陳世炬的政治命運一度被看作是胡錦濤最大的「心病」。在令計劃被查辦後,陳世炬明確為正部級,這一意外升級令公眾大跌眼鏡。官方評價其大局意識強,政策理論水平比較高,考慮問題周全穩妥,處事嚴謹細緻,更是與令計劃落馬後收穫的窮追猛打形成鮮明對比。

2013年3月,陳世炬出任中央辦公廳副主任。因其為人極為低調,官方也未曾公開其簡歷,有限資料顯示,陳世炬1985年貴州大學哲學系畢業,1986年擔任貴州省委書記胡錦濤的秘書,之後從貴州到西藏,再直至胡錦濤進京,陳世炬都是胡錦濤的秘書。

除了陳世炬,胡錦濤身邊的貼身助手,當然包括跟隨了他二十多年的令計劃。出生於山西的令計劃,已經於不久前在習近平王岐山聯手進行的反腐大潮中落馬,關於其家人的瘋狂斂財以及其帶領的神秘組織「西山會」如何結黨營私等,已然被大陸媒體翻炒得底朝天。溯及過往,當胡錦濤從甘肅省建委副主任調到北京,升任共青團中央常務書記之後,當時剛進入共青團中央工作的令計劃,就因緣際會地成為胡的首位秘書。之後,雖然令沒有隨胡錦濤到貴州和西藏工作,但卻與胡保持密切的聯繫,在胡於1990年升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之後,對胡忠心耿耿的令計劃當然水漲船高,跟着胡進入了中共的權力核心。

胡錦濤擔任一把手執政的十年時間裏,令計劃與陳世炬相互配合,成了胡錦濤的左膀右臂。無論胡錦濤出席任何場合,都可以看到他們兩位的身影。媒體此前曾披露,在胡錦濤每次出席一項活動或出行前二十分鐘左右,總可以發現令計劃或陳世炬其中一人,提前到現場踩點,不但檢查安全工作有沒有漏洞,及時發現問題,以及胡錦濤即將到達地方的周圍環境,而且連胡錦濤發表講話時與被接見者的距離和角度,記者和攝影師站立的位置,甚至連麥克風的高度與胡錦濤身高的比例,他們都要親自調整,要保證胡錦濤百分之百滿意。

十八大後,令計劃和陳世炬迎來了不同的政治命運——令計劃因為一場車禍結盟薄周並最終落馬,陳世炬卻在新一輪人事調整中明確為正部級,並獲得官方「大局意識強」的評價。值得一提的是,在令計劃被宣佈落馬後,坊間流言四起,揣測習近平風聲鶴唳的反腐大潮讓胡錦濤多少有點「招架不住」。而這一次陳世炬的升級,顯然讓這種說法不攻自破。而對於習近平處理結黨營私的令計劃之舉,胡錦濤異常平靜。香港《經濟日報》的報道稱此事獲得了胡錦濤的首肯。香港《經濟日報》發表分析文章指出,令計劃長期被視為胡錦濤的親信,但這次胡錦濤沒有出手「相救」。報道表示,胡錦濤早已向身邊人士重申,雖然令計劃曾當過多年秘書和總管,但根本就不是他的什麼「自己人」。學者汪玉凱認為,十八大上胡錦濤「裸退」,一定程度反映了胡退休後不干政,因此也絕不會做令計劃的「保護傘」。香港信報亦指出,拔掉令計劃得到前中共總書記胡錦濤的首肯。

這與媒體從消息渠道獲得的信息一致。根據媒體所掌握的信息,胡錦濤在此問題上雖然不像外界表現得那樣輕描淡寫,但在習近平好不容易開創的反腐勢如破竹的大局下,胡錦濤本人明確表態絕不會因私害公,一不會阻撓二不會袒護三不會求情,令習近平為難。相反,對於跟隨自己多年的令計劃,胡錦濤因為未能防止其私慾膨脹,以至於釀成今天的禍患,既心知肚明會有這一天,也為之感到痛心。

事實上,令計劃和陳世炬雖然同路不同命,但是他們所處的地位,着實是伴君如伴虎、高處不勝寒。根據中央辦公廳的職能範圍,理論上並沒有直接參與黨和政府高層事務的職權。但由於辦公廳歷來直接負責包括領導人醫療、保安、通信、檔案等日常事務的組織,其實際影響力往往遠遠超過其名義上的範圍。政治人物在出任此要職之後,由於近距離接觸最高領導人並掌握一系列黨政國家機要,不但是最高領導人的親信,而且往往之後被提升到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或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成為中共和國家最高領導人的一員。這也是為什麼中辦主任一直被稱為中南海「大管家」的原因。毛澤東當年用汪東興江澤民上海曾慶紅進京,胡錦濤從團中央調用令計劃,都是出此考慮。如楊尚昆、汪東興、姚依林、胡啟立、喬石溫家寶、曾慶紅等歷屆中央辦公廳主任日後都成為了政治局常委,只有王兆國(受胡耀邦的影響)、王剛未能如此。

中辦的秘書並不好當。《報告文學》一篇署名李欣的文章《跨代主任楊尚昆》說,楊尚昆的前一任李富春在交班時,說是找楊做了「替死鬼」。文章的作者說,辦公廳這個工作既繁雜又重要,凡中央最高決策層的重大機密、重要事務它都與聞,置身其中,但是它又是個服務性工作,政治重要性、服務多樣性、工作事務性融為一體,事情太多,「婆婆」林立,做事往往牽動身心,唯恐哪裏會出錯。從令計劃的虎落平陽到陳世炬的意外升級,也不難看出風光無限背後的小心翼翼以及一失足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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