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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長青批無敵派和朝野互動:是我「政敵」跟他們沒有「內鬥」的關係

—談「敵人」和「政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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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喊「沒有敵人」的人,敵人就讓他做11年的牢。與此同時,更有數不清的人,遭受更嚴酷迫害。高喊「朝野良性互動」的人,敵人就讓他永遠在野。與此同時,又有多少人流亡國外,客死他鄉。你們誰願意認為那些處處替政府着想、要跟專制「良性互動」、要在政府和人民之間找平衡、玩策略的人們是同志,那是你們的事兒。但我對他們的批評/批判是對「政敵」的批評和批判!是政敵。所以,我跟他們沒有「內鬥」的關係,別硬是把上述那些人「內」給我,別自作多情讓他們做我的「內人」。不要!!

敵人是制度上的獨裁者,他在主觀上、客觀上,思想上、肉體上,都要消滅你。所以和敵人的關係是「不共戴天」。

政敵是思想上的對手,他只是要在觀點上戰勝你,所以和政敵可以「和平共處」。但是,如果在思想上不能戰勝政敵,在客觀上,卻可能導致肉體上被消滅的結果。

對自由世界來說,塔利班、伊斯蘭國、北韓等獨裁國家是敵人。西方左、右派之間是政敵。右派如果不在思想、言論這個戰場上打敗左派「政敵」,結果就是給在肉體上被消滅鋪路。道理很簡單:我右派主張出兵把恐怖主義消滅在境外,他左派高喊和平主義,死活拖住你的腿不讓你去打。結果呢,就是世貿大廈被炸,你坐在平靜的辦公室里就被殺。右派如果沒有打贏冷戰,而讓一路崇拜紅色蘇聯的左派一直佔上風的話,今天我們就可能都活在《1984》那種地獄般的世界。

難怪美國哲學家安蘭德(Ayn Rand)痛斥左派知識份子是「為虎作倀的爪牙」(jackals),美國另一哲學家胡克(Sidney Hook)說得更狠/更準確:「西方左派是人類自由的掘墓人」。

所以,跟「政敵」用言論作戰,不僅不是內鬥,而且是消滅「敵人」所必須的先頭戰役。這就是為什麼西方內部沒有硝煙的戰爭打得你死我活,一秒鐘都沒有停過。

在中國問題上,中共是「敵人」——塔利班那種敵人。而那些認為共產黨可以改良的、把獨裁政權跟民主政府混淆的、做夢要和中共「朝野良性互動」的、認為港人佔中違法的、不去高喊要中共退場,卻不斷要求讓人民退場的、不唱衰香港雨傘革命誓不罷休的,還有那些不作秀就活不下去的等等,是(我的)「政敵」——西方左派那種政敵。

在思想上不能戰勝這些政敵的結果就是——

香港:到2017開始假普選,像伊朗那種假選舉,香港徹底變成專制一部分。英國統治時代,香港從未有黑名單。現在,已經有很多中國異議人士進不了香港;更別提在言論方面,香港絕大多數媒體早已開始「自律」。假普選的結果,就是香港回歸不到20年,中共徹底撕毀「一國兩制」契約,使香港在全世界都湧向民主體制的大潮中,卻淪陷給頑固獨裁的中共逆流。這一幕,怎能不讓任何一個真正渴望看到自由香港、自由中國的人痛心?

中國:繼續專制.更多人被捕,更多人遭到殘酷鎮壓;言論自由更加倍地被扼殺——可以一夜之間封一千個網,甚至,僅僅是表達一下對香港佔中的支持,就被逮捕!

所以,那些天天唱衰香港雨傘革命的人,絕對是「政敵」。無論主觀上他們是什麼願望,其結果就是幫助中共這個敵人延續摧殘人的獨裁制度。

你們誰願意認為那些處處替政府着想、要跟專制「良性互動」、要在政府和人民之間找平衡、玩策略的人們是同志,那是你們的事兒。但我對他們的批評/批判是對「政敵」的批評和批判!是政敵。所以,我跟他們沒有「內鬥」的關係,別硬是把上述那些人「內」給我,別自作多情讓他們做我的「內人」。不要!!

當然,對政敵,你可以和他坐下來一起吃飯聊天、探討問題。我的鄰居們大多數都是政敵,很反動的政敵,但我們經常在一起開party。對政敵,你要麼通過思想上的交鋒把他贏成同志或戰友,要麼就必須絕不客氣地打敗他,否則他們就是害己更害人。

比如說,高喊「沒有敵人」的人,敵人就讓他做11年的牢。與此同時,更有數不清的人,遭受更嚴酷迫害。

高喊「朝野良性互動」的人,敵人就讓他永遠在野。與此同時,又有多少人流亡國外,客死他鄉。

敵人是直接兇手,政敵是間接兇手。不能因為他們自己也是受害者(共產黨人都是自己造孽的受害者),就想當然地認為他們就是專制的對立面。事實上,政敵在客觀上、無形地幫助敵人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

所以,必須打敗「政敵」,才能讓更多的人不再相信「沒有敵人」,不再夢想跟獨裁者「朝野良性互動」,然後奮然起來,剷除敵人,推翻專制,迎來一個自由的中國。

2014年11月24日於美國

責任編輯: 趙亮軒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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