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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蘇聯紅軍強姦東北婦女 反被打成「右派」

—陳樹祥口述、姜萬里整理:《荒唐無理扣帽子我被強加「右派」罪名的 ...

陳樹祥,1935年生於瀋陽市南塔村,49年後從技工學校畢業後分配到瀋陽電工機械廠任技術員。1957年因講了蘇聯紅軍1945年強姦中國婦女的暴行,被扣上「右派」帽子。我們南塔村闖進來一名騎着洋馬的蘇聯紅軍,他挨戶踅摸,最後闖進王升老兩口的家,要強姦女主人。王升反抗,這個俄國毛子就操起 一個大洋酒瓶子,幾下子把老頭打死,繼而抓弄老太太。老太太嘰哇喊叫,驚動了四鄰。我們村有一家姓蔡,有九弟兄。大家聞聲扒窗戶往裏看,見鬼子正在干壞 事,蔡家兄弟就破門沖入,一頓棍棒把作惡的鬼子打死,解救了老太太,可是老頭已經死去

我生於1935年,1957年被當局羅織罪名,強行扣上「右派」帽子,遭受22年的屈辱折磨。

回想自己被迫害的過程,更加認清了「反右運動」的荒謬、無理、反人民性。

我家世代居住在瀋陽市南塔村。南塔村的位置在瀋陽方城大南門外,順着大南街往南,過了大南邊門再南行五里左右。我就在此地出生、讀書,49年後考入技工學校,畢業分配進入瀋陽無線電機械廠做技術員。

1957年毛澤東發動共產黨整風,還邀請黨外人士提批評意見。我一直也沒提出什麼。後來整風轉變為「反右」,批判我們單位的一位同事,說他是「反對蘇聯,破壞國際主義,破壞社會主義陣營團結」,原因是這位同事說過1945年8月蘇聯紅軍攻打日本關東軍進入瀋陽時,曾大肆搶劫掠奪日本遺留下來的工廠設備和物資,還強姦婦女,搶劫老百姓的財物,等等。主持批判會的人替蘇聯紅軍的暴行辯護說:那些做壞事的士兵不是蘇聯紅軍,而是被俘虜的俄國白匪軍,因為戰事需要,就吸收他們參戰,這些人惡性不改,才做了壞事。

那年我虛歲23,本來不想發言,但聽了主持人的辯解,覺得他說的不合邏輯,就反駁他。我說:蘇聯十月革命成功是1917年,到1945年已經過去28年;假如十月革命時俘虜的白匪軍當年20歲,到1945年已經48歲了,他還能參軍打仗嗎?

我這一問,登時把主持人噎啞巴了。此人惱羞成怒,轉而對我來了。他們反右班子就說「得研究研究陳樹祥」,於是他們批判我,說我「替右派分子辯護,污衊蘇聯紅軍」。

他們給我扣帽子,反倒激發了我要較真。我說,1945年蘇聯紅軍在東北作的惡,我親眼看見過。東北的老百姓誰不知道?

記得是1945年10月間,我們南塔村闖進來一名騎着洋馬的蘇聯紅軍,他挨戶踅摸,最後闖進王升老兩口的家,要強姦女主人。王升反抗,這個俄國毛子就操起一個大洋酒瓶子,幾下子把老頭打死,繼而抓弄老太太。老太太嘰哇喊叫,驚動了四鄰。我們村有一家姓蔡,有九弟兄。大家聞聲扒窗戶往裏看,見鬼子正在幹壞事,蔡家兄弟就破門沖入,一頓棍棒把作惡的鬼子打死,解救了老太太,可是老頭已經死去。

大家怕蘇聯軍隊來找人,經商量,把鬼子屍體掩埋,洋馬殺了分肉給各戶。

那年我10歲,也跟着看熱鬧。忽然回頭看見埋着鬼子屍體的土堆還在拱動,我喊鬼子沒死。大家就重新把鬼子徹底打死。

大家分得馬肉,各回各家,這事也就平息。

可是,1948年瀋陽「解放」,建立了共產黨領導的人民政府。到1952年三反運動時,有人為了邀功,檢舉說老蔡家幾弟兄打死蘇聯紅軍這檔事,「人民政府」就把蔡家兄弟抓起來,槍斃一名,另判管制幾名。罪名是「殺死紅軍,破壞中蘇團結」。這件事在我們村民中引起極大不滿,大家議論:鬼子殺了我們的人、還要強姦女主人,在那兵荒馬亂的年月,村民自發地懲辦匪徒,是完全正義的、是自衛行為。你若不整死他,他必然還要殺更多的咱們人。凡是有良心、有民族正氣的人,或者什麼社會組織,都會維護蔡家兄弟的正義之舉。可是,現在卻要被所謂的「自己的政府」處死,這是什麼法?什麼政府?這是愛國,還是賣國?

我的發言正氣凜然,大家聽了都暗暗贊同,可是迫於主持人(也就是共產黨)的壓力,誰也不敢公開支持我。主持人講不出理,就領着大家喊口號,用虛假的聲勢壓我。可是我一直不服。

他們自知理虧,可又不肯放過我,最後給我戴上「極右分子」帽子,但因為我技術過硬,在技術上他們離不開我,決定把我「留廠監督勞動」。這一監督,就折磨消耗掉我22年的青春年華,並且老婆兒女和親屬都受株連,受欺壓,那些苦楚一言難盡。

現在,他們天天講愛國主義,又是出紅書,又是唱紅歌,自詡為愛國主義的英雄,號召人們要愛國。可是,對於1957年替強姦自己的姊妹母親、殘殺自己同胞的俄國鬼子狡辯、做倀鬼幫凶的醜行,卻至今不肯公開道歉!人民心裏能佩服嗎?(2010年5月)

〔註:陳樹祥,1935年生於瀋陽市南塔村,49年後從技工學校畢業後分配到瀋陽電工機械廠任技術員。1957年因講了蘇聯紅軍1945年強姦中國婦女的暴行,被扣上「右派」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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