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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菁何雲偉否認落井下石 首度開口細談退出隱情

李菁、何雲偉退出德雲社一事可謂石破天驚,更引發了社會上各種的猜測和爭議。對此,處在風口浪尖上的二人一直保持緘默。昨天,李菁和何雲偉終於接受記者的獨家專訪,首次開誠佈公地道出退出德雲社的前因後果——

訪問約在東三環附近的一家餐廳,出現在記者面前的何雲偉、李菁分別穿着粉色和橙色的鮮艷T恤,情緒輕鬆。採訪中,兩人開誠佈公地談到了有關退社的種種問題,也提到了對德雲社的看法以及他們未來的發展計劃。整個採訪當中,二人多次被業務來電所打斷,可見其業務繁忙。

是巧合不是落井下石

記者:這是你們在離開德雲社之後第一次正式接受媒體專訪,大家都非常關心你們當初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決定離開德雲社的?為什麼選擇在那樣一個時候發表聲明?

李菁:我們想說的就是,我們也是有判斷力的人,也是做事很謹慎的人,知道在那個時候提出這個聲明會有一些質疑的聲音,但我們還是選擇在那個時候這樣做,希望大家能夠理解,這一定是有原因的,並不僅僅只是為了單純的離開而在那個時候發表聲明。

記者:那你們對有人說你們「落井下石」怎麼看呢?

李菁:我們發表聲明的時候是8月5日的晚上,那個時候德雲社的各個劇場還在正常運營,整個事情還處在熱議的過程中,還沒有一個定論。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發表完聲明之後,他們轉天就自查了。所以不存在落井下石,要非說落井下石,也是落李鶴彪的井,他當天被刑拘了。但我們和他沒有必要有什麼衝突,只是一個巧合。

記者:畢竟社會上有各種說法,你們會不會擔心對你們的社會形象造成一定的損害呢?

李菁:我覺得不會。因為我們發表聲明的第二天,就有各個階層的人找過來,包括我多年沒什麼聯繫的老師和同學,非常支持我,甚至說早就應該走。比如我中學時候的老師,多年沒聯繫了,還有我在郵政的同事,還有以前的同學,都給我打電話表示支持。何雲偉他們家門口一個老太太也都表示支持。社會各階層的人,他們都有自己的判斷。

記者:那何雲偉作為郭德綱的徒弟離開德雲社,受到的爭議會更多,你有沒有顧慮呢?

何雲偉:我不太在意這個。因為了解我和郭老師的人,都會對我和他的為人有認識。

記者:那你們之間的師徒關係是不是還保持着呢?

何雲偉:師徒關係還保持。

記者:那逢年過節的會聯繫嗎?

何雲偉:我沒有他的電話。他換了好幾個電話了。我們那會兒要找他,得先找他身邊的人,再通過他身邊的人找他,然後他把話傳給身邊的人,身邊的人再傳給我們。平常沒有演出的時候,基本見不着面兒。

記者:那大家都在一個圈子裏,以後說不定還會遇上,甚至也許會有同台演出的時候,你們對此什麼態度呢?

李菁:我們反正不會迴避的。

記者:當時徐德亮離開德雲社的時候,曾經表示其中有收入太低的原因,那你們倆離開,和收入有關係嗎?

李菁:在德雲社工作期間,我們沒有提出過演出場次少,或者單場勞務少的問題,現在也不想拿這個說事。

記者:我聽了解德雲社的人說,你們在德雲社演出時,每場僅僅只有200元、300元的演出費,是這麼回事嗎?

何雲偉:因為沒簽合同,有一段時間才50元。還有一段我沒演出,還扣了我200多元錢呢。

記者:商演勞務會多一些是嗎?

李菁:對,但演出場次不固定,也沒什麼保障。其實我覺得,如果德雲社內部的勞務比較少,我們對此也沒有提出什麼意見,就不要限制大家在外面的發展。像我和郭德綱,從2002年開始在一起,是合作的關係,不是管理與被管理的關係。現在如果仍然保持這種合作關係,就沒問題。不要管我們在外面的發展。但等我們退出德雲社以後,有很多業務找過來,都說以前通過德雲社找過我們,但不知道這中間操作的是誰,都以各種說法給擋回去了。

曹雲金的事不好替人回答

記者:你們其實早就有退出德雲社的想法了吧?這半年多基本上德雲社的演出你們倆都沒有參與。

李菁:這就是問題的先兆嘛!我們為什麼都不演出了呢?

何雲偉:郭老師和於老師牽手十年的系列演出我們一場都沒參加,連開幕式都沒參加。其實這些都是苗頭了。本來約好是8月底和他談話的,要面議退出這件事的。但沒想到他的事情先出來了,我們也就不想等了。

記者:那郭德綱對你們打算離開德雲社是不是已經有一定心理準備了呢?

何雲偉:他對我沒有心理準備。對別人可能有。

記者:是曹雲金嗎?一直都說他也有退出德雲社的打算。

李菁、何雲偉:這是他個人的事情,我們不方便替他回答。

記者:前些日子郭德綱在錄《今夜有戲》節目的時候,談到你們的離開都流淚了,對此你們怎麼看呢?

何雲偉:這也是真情流露吧。因為最早創業的德雲社元老級人員基本上剩不下什麼了。我給你舉例子吧,德雲社四老:張文順故去了,王文林退出了,邢文昭歲數太大了,李文山病了;跟郭老師同輩的,高曉攀最早退出了,徐德亮退出了,李菁老師也退出了,曾經給郭老師捧過哏的王玥波,也不跟他幹了;徒弟中,我退出了,潘雲俠、張雲雷這兩個既是徒弟、又是表弟,也退出了。最早的一批元老中,就留下曹雲金了,還是一種半脫離的狀態,也不怎麼參加德雲社的演出了。你說這麼一個狀態,他能不傷心嗎?擱着誰他也難過啊!一個集體就這麼四分五裂了,大家都離你而去了,這都是事實,自己也得想一想原因。

記者:當時節目中嶽雲鵬也哭了,而且對你們的離開有所意見。你們怎麼看?

李菁:這孩子來德雲社比較晚,很多情況都不太了解。而且很多事情也不應該這麼往外說,家醜不可外揚啊。

何雲偉:李菁是他的師叔,作為晚輩,他也沒有資格說一些話。

記者:郭德綱在節目中也提到,如果你們回德雲社,他還等着你們。

何雲偉:他說的是,等我們「有一天真落魄了」的時候。

記者:聽說在德雲社恢復營業的演出中,郭德綱也拿「退社」之事進行了砸掛,對此你們怎麼看呢?

李菁:無論他怎麼罵,我們也不會還嘴的。我們自己演出時要提到退社的事情,也只會點到為止,不會砸他。

德雲社早已沒有當年的氣氛

記者:你們都是德雲社元老級的人物,覺得德雲社這些年的變化大嗎?

李菁:說實話,當年後台的氣氛現在已經沒有了。

何雲偉:找不到了!

李菁:那會兒演出,開演前半個多小時,大家都自發的全到了,後台聊聊天,砸砸掛什麼的。

何雲偉:現在什麼樣啊!不上台都不進來。

李菁:我們倆壓軸演出的時候,一進去,就剩我們倆和台上的那倆了,其他人都走了。原來是大家演完了都不走,都留在最後。

何雲偉:所有節目都演完了團里的人還都不走呢,還得聊上半天呢!

記者:你們是不是還很懷念當初那種氣氛呢?

李菁:是啊,特別懷念!

何雲偉:懷念張文順!

記者:那從什麼時候起,這種氣氛就有變化了呢?

何雲偉:劇場一多,場次一多,人員一多。大家都見不着面了!

李菁:為什麼原來的節目好看,那一台節目很整齊,從開場就很有看點。演員人少呢,大家也有工夫在一起聊業務。後來人多了,分散了,好節目分散到四個劇場演,得湊數,質量就下降了,這就是惡性循環了。

下一步開「星·夜相聲會館」

記者:上一次見到你是在北京曲協的活動上,你也是北京曲協的理事。這也相當於是郭德綱口中的「主流相聲界」了。

李菁:我從去年就是曲協的理事了。而且我多年以前就是曲協的會員,早在加入德雲社之前,我就是北京曲協和中國曲協的會員。但一參加德雲社,不知道怎麼就被劃分到「非主流」了。其實相聲不分什麼主流、非主流,怎麼來定義這個呢?不清楚。但弄得我有的時候挺尷尬的。

記者:10月6日的相聲新勢力演出,你們是和徐德亮、王文林等人一起演出。當初他們退出德雲社你們理解嗎?後來有來往嗎?

何雲偉:理解啊!也有聯繫。但因為我是郭老師的徒弟,比較被動。

李菁:我們在一些場合中也遇到過,但因為我們畢竟當時還在德雲社,所以私下接觸可以,但公眾場合不太合適。其實這就像是一個公司,有的人離開了,但還是願意和原來公司里的人保持朋友的關係,只要互相都能理解。不了解情況的人,對此不應該胡說。

記者:聽說這個演出審批遇到了點困難?

李菁:這可能是炒作或者誤傳。目前一切正常,演出也會照常進行。不過我們倆都覺得這個名字不太合適,要是改叫「相聲新生力」就更好了!

記者:你們未來的發展有什麼計劃呢?

李菁:我們目前會有一個演出點,在建國門和朝陽門之間的「北京之夜」。先簽了三場。10月15日有一場,11月初有兩場。然後根據演出效果調整一下經營模式,然後就開了。起名叫做「星·夜相聲會館」。

記者:是你們倆壓場子的地方嗎?你們倆演出會是以壓軸的形式還是專場的形式?

何雲偉:不能搞專場。老開專場就該廢了!開專場至少應該有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功底才行。動不動就開專場,太拿專場不當回事了。

李菁:專場這種營銷方式已經陳舊了。我們想發展相聲劇。北京有這麼多相聲的場子,再這麼發展下去,觀眾都該審美疲勞了。我們還會搞一些交流活動,比如兩岸三地的交流啊,台灣有好的相聲劇的本子我們借過來排,我們有好的本子他們也可以排;他們可以到我們的場子裏演出,我們也可以帶着演員到他們那裏演出。也會借鑑各種演出形式,比如滑稽戲啦。總之,是想有海納百川之意。

記者:你們各種影視節目的事情都挺多了,但看來還是不會捨棄舞台演出的是吧?

李菁:還是有這麼個演出陣地踏實。不過一周也就兩天左右在那裏演出,不會天天在那兒的。10月份,我們倆還會去英國演出,到利物浦、倫敦等地。整場節目中,我們倆說四段,當地演員表演幾段。我們還會在當地拍一些實景小短片,講中國人到了外國遇到的一些事情啊,不適應的地方啊,叫做《何李歷險記》。我們還都有很多電影電視的活動,也會陸續告訴大家。

責任編輯: 王篤若  來源:北京晚報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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